黑金附記(三)
世界杯期間!雖然不懂足球,但還是跟著叫嘩嘩一下……
黑金寫到這里,已經把故事情節漸漸地展開。或者讀者對各人物的性格有了些大致的了解,但這些了解仍然是不足的——雖說我有略略地點明一些人物的性格,涉及面卻是不廣亦不夠深的。
其實,我在很多時候,都提到,生活中,人們的性格,有許多都是相似的,我們創造或描寫一個人物的時候,更多的是從無數的相似當中找尋那一點點的“與眾不同”,當找到這點“不同”的時候,這個人物就與眾多的人區別開來了。人,是活在群體里的,當也有著他們的群體相似性,然而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是應該有著他們區別于其他個體的性格特質的。如果在創造人物或在描寫的時候,生硬地強調人物的性格的“與眾不同”,就好比把人物從人類群體里抽離,這顯然是不真實的。因此,我對于“人物要鮮明、性格要不同”這種論調,往往難以接受。
有些寫手就喜歡創造幾個人物出來,然後給這些人物各安排一種性格,于是這種性格在書里由始至終沒變過——我在這里得老實不客氣的說一下,這樣寫人物的作者,是不懂得生活的,基本上,他們也不懂得人性,只求在書中造一種“貌似高明”的創作基調,而把人物“理念化”,也即是說,這種由始至終一個性格的人物,是一個“理念化”的人,並非一個真實的人。在真實的生活里,人性,他應該是這樣的︰有著共通的地方、也有著區別的地方,有其長久性、亦有其短暫性。說白了,就是一個人,很多時候他的性格是呈大眾性的,只有進行深一層的辨認,才會發覺每個人之間那一點點的“個體性”,而即使有著長期的、區別于他人的一個“明顯的性格特征”,到了某種時候,這種性格也會在短期內發生一定的變化。縱上所述,我覺得,人性,他更多的時候是“共通的、多變的”,只因了人性里面的“那一點不同”,而致使人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或特定的環境下,以他“特有的”方式在變化著……
以上所說,是關于寫作時,在創造和描寫人物的一些(我的)認知,其實與本書大概沒有多少關系。因為我畢竟是幻想類書籍的撰寫者,我追求的,就是一些不真實的東西。因此,我雖然懂得一些(關于人性的),但我在寫作的時候,我往往把“情節”放在“人性”之上,也即是說,我很大的程度上有可能直接忽略“人性的真實性”,從而去追求“虛構的情節所帶來的快感性”,這是我在寫某些書的時候的根本理念。
要保持人物性格的特殊性,保持他們的“始終如一”,必須把書縮小到一個理念化的範疇,也就是說,創造一個能夠保持這種“特殊性”的環境——其實,這並不復雜,只要在一部書里,把人物數字化、固定化,便可以做到。因此,很多的小說,它們的較重要的人物都是很少的,在這很少的人物里,要保持書中的人物的“不同”,那就變得簡單多了。然而,看我書的讀者應該都了解,我寫的書,在人物數量方面,比很多書里的人物要多許多,且幾乎都是有名有姓有故事的(絕不像某些書里的路人甲乙丙丁……),而要在如此多的人物里,個個都表現得“特殊”,談何容易?
但我想,我在書里,所寫的人物,仍然努力地去做到讓他們的性格比較突出,也讓他們在書中保持“前後較統一”的思想和性格,然而,某些時候,情節需要“一種快感”之時,我也會很干脆的地扼殺人物的“性格”的。從這點上看,我仍然不可能在書中呈現太多的“真實”,只是,我可以肯定地說,我在描寫和講述故事的時候,是保留了情節和人物的“生活化”的。
在前面的幾集,我讓各人物之間有所不同,我想,根據每個人說話的方式,大家也可以分得出哪出話是誰說的。但我說過,人的性格是復雜的、多變的,因此,在以後的寫作中,我會慢慢地豐滿各人物的性格特征以及他們的思想。而出乎大家意料的,應該是我在前面的內容里,都沒有涉及到各人物的外貌描寫。這似乎是很不應該了,因為創造或描寫一個人物,第一時間就應該先描寫他們的外貌的,可我這次不這麼干。這我在第一集的《附記》里說過原因,現在就不重復了。在這里提出來,只是要告訴大家,從第四集開始,會進行一些人物肖像的描繪以及社會環境和各方面的描述,這才是我寫這記的最終目的。
另外,在這集里,多絲拉和王虎發生了關系。正如那章的章節名一樣,這事,從頭到尾都是“純屬巧合”,如果大家覺得那一章“很有問題”,請大家不要打我(我逃……),反正我也明明說過,我有時候,為了追求情節的“快感性”,往往會把“真實和人性”都拋到九霄雲外的,只為了讓故事看起來特別的爽,我可以不惜一切!(嘿嘿……)
最後,獻上王虎和山風的一些“鳥語豬言”!
(以下是王虎和山風關于某些事情的討論,是某人特別翻譯過來的)
豬言︰听說你對多絲拉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了?
鳥語︰屎,那是純屬巧合。
豬言︰喏喏,哪有那麼多巧合!
鳥語︰是啊,我好慘,她撲過來,就把我強奸……
——身為“女性”的山風“豬眼”一翻,幾乎中暑暈倒,撲——
豬言︰听說世界杯很好看!
鳥語︰屎,誰說的?
豬言︰呶呶,听說的。
鳥語︰誰說的?
……
豬言︰我們也是去踢世界杯吧!
鳥語︰屎,我剛打完NBA,輸得一塌糊涂。
豬言︰足球我們不會輸的,因為我們有四只腳,他們只有兩只腳。
鳥語︰那不一定,唐月裳一只腳就能把我們踢飛。
豬言︰我們又不是足球。
鳥語︰可她習慣性把人都當成足球踢,她一定是想為“女足”爭光,所以練就一身好腳法。
豬言︰身為女性,我要挺她。
鳥語︰屎,我就把你留在她的家中,讓你為“女權事業”獻身,好好地領教她的“足踢”。
豬言(苦苦哀求)︰不要啊,我只是母的,不是“女性”,我不要獻身,不要領教唐月裳的“足踢”,你是她的男人,你管管她吧,叫她別踢我,我是只可愛的小母豬……
鳥語(無奈地)︰屎,我管得了她,我還用得著在這里跟你說鳥語?
……
2006年6月16日星期五早晨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