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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兒之我的天使》第40章
嬰兒篇——遺棄的天使 奶粉四十包 前程

  刀鋒狠狠的紮進了……地面。一個距離陸仁臉部只有不到兩毫米遠的地面。冰冷而刺骨的刀刃反射著夜晚的燈光,把陸仁那張早已被嚇得面目扭曲的“俊”臉展示在他面前。而現在,他也再也沒有什麼瀟灑的舉動了,由于驚嚇,屎和尿水肆無忌憚的出賣了他那英俊的形象。

  刀鋒沒有要了他的命,這並不代表宇文松就此原諒了這個人。宇文松松開刀子,右手開始反反複複不知道把他的那張臉打了多少巴掌,只打他的原本瘦小的臉型此刻變成了一只大南瓜,更是把陸仁打的是三魂不見了七魄,滿腦子裏塞得都是一閃一閃的星星!

  “這些個耳光是代劉姐打的!我知道她不會對你下手,但是這兩個耳光卻絕對是你應得的!我相信,如果現在還在住院的她看到你還摟著這些妓女,扇的耳光一定會比我更重!!!”

  幾個巴掌並不代表宇文松的行為已經結束,他一把拉起幾近昏厥的陸仁,對准那張已經腫的不像樣子的臉就是一拳,隨後還附送一記猛烈的飛膝,狠狠的頂在他的腹部。

  “這兩下,是代劉姐的父母打的。你痛嗎?但我現在告訴你,那對父母的心可絕對比你更痛!你現在的這點痛就好像是瘙癢般容易挨過!”

  已經被完全打的沒了人形的陸仁張著滿口的血水,吱吱嗚嗚的哀求道:“大……大哥……求求您……不要再打了……我認錯……您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您……求求您放過我……您想要錢?還是要女人?我都可以給您……只求您……放過我……”

  “錢和女人?原來你的口袋裏只有這兩件廢物?帶著你的錢和女人滾蛋吧!原本我還需要你的懺悔和道歉!但現在,我覺得接受你的道歉反而是一種羞恥!而現在的這一拳,是代你那個還未出世就已經夭折的孩子打的!”

  又是一拳擊在陸仁胸口,這次宇文松放開了手,讓這個家夥直直的飛了出去。最後在地上翻翻滾滾了好久才終于停住。

  宇文松上前,一腳踏在陸仁的胸口,喝道:“兒子本來並不能打老子,但我相信,如果他真的活了下來,一定也會狠狠的揍剛才的那一拳!你欠她們母子倆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這一拳就讓你贖罪,簡直就是便宜!”

  隨後,宇文松抬起腳踩在陸仁那張已經嚴重浮腫的臉上,只不過稍微用力的踩了兩下,這個愛美如命的男人立刻大叫起來:“大……大哥!求求您……不要打我的臉!我可是……我可是靠這張臉吃飯……求求您……大哥……”

  “哼!靠著張臉吃飯?你說,到底有多少女孩子就因為你這張臉落入了你的圈套?這張臉和你不配!而這一腳,就是我代那些曾經被你欺騙過,傷害過的女性踢的。我要你這輩子都再也不能用這張臉來騙人!”

  接下來的一腳重重轟在陸仁的臉頰上,瞬間,他滿口的牙齒就好像機關槍發射一般從那張嘴裏噴了出來!一條大大的口子也順著他的嘴角開裂,橫貫這張臉幾乎三分之二的面積!從今以後,這條可怖的傷疤將會永永遠遠的跟著這個人,讓他那張自以為是的俊臉再也不能出現在眾人面前!

  “現在,我們到了最後!這一拳,是我打的。是我以一個男人的身份打的!因為你這種人簡直就不配被稱作男人!不,你簡直連豬狗都不如!牢牢記住這一拳,從今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宇文松最後的一拳結結實實的轟在陸仁的肚腹,把他一整晚喝的酒水全都逼了出來,吐的整個街道都是酒氣熏天!再配合他褲襠裏面那些失禁後的產物,更是讓人不由得掩鼻繞道,不敢靠近他半徑三米的距離。那四個女人此刻早已捏著鼻子躲進了夜總會,而在看到陸仁大吐之後,更是皺著眉頭,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轉身就進了“朗姆”,再也沒有出來。

  宇文松扔下已經昏迷的陸仁,想想仍然覺得不太解氣。他從邊上找來一根繩子,把陸仁整個人像個粽子般包了起來。隨後又向一邊的24小時便利店借了紙和筆,上書“淫棍!太監!”四個大字貼在陸仁胸口,隨後拿起繩子的末端拋過一邊的路燈頂端,把陸仁整個的吊了起來。讓這個男人供人參觀,鑒賞,看看這個號稱“第一美男子”的人如今到底是怎樣的美法!

  隨後,宇文松用剩下的繩子把鴨舌帽和癮君子一起綁在了路燈的燈柱之上,幹完這一切之後,宇文松恨恨的鄙視了一眼那個掛在半空,渾身散發著臭氣的男人,轉頭就向街道的末端離開……

  ————————————————————————

  “宇文!你傷的好重!為什麼你要那麼沖動,對方可是拿著刀的呀!”白莉莉見宇文松轉身就要離開,連忙從角落裏閃出,從懷中摸出一條手帕心疼的擦拭他的嘴角,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此時,水靈也已從暗處走出。看到這兩位女士相繼出現,宇文松當然聯想到她們是不是也陪著自己在這寒風中等了半夜,一時感到些許愧疚:“白莉莉,抱歉,讓你們這麼等了半夜。其實你們沒有必要這麼陪我……”

  “不陪你,讓你就這樣出去打架嗎?”水靈走到兩人身邊,一臉的嚴肅。其實看到宇文松臉上的那條傷口,嘴角的那絲血痕,還有他胸口那條狹長的傷口,水靈也是看的心驚肉跳。但是常年以來的矜持教養讓她無法在外人面前對一名男性表現出太多的關心,所以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呃……”宇文松一時說不出話來。其實等冷靜過後他才發現,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和街頭流氓有什麼區別?頭腦發熱的就跑出去找人打架?

  水靈沒好氣的把這個一臉呆板樣的男人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問著正在檢查他的傷口的白莉莉:“莉莉,這個家夥的傷勢怎麼樣?”

  白莉莉用一種幾乎是專家會診的細致態度把宇文松的各個傷口都檢查了一遍,終于舒了口氣,道:“還好,只是看著大,傷口不不太深。宇文啊!我警告你,以後如果再敢這樣愣頭愣腦的出去打架,下次就算你真的被人捅上兩刀我也不管!聽懂了嗎?!”

  剛才還是意氣風發,面對三人毫無懼色的宇文松此刻卻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垂手聽教。他自知理虧,知道這種事一定也有其他的解決辦法,自己剛才實在是太過沖動了。只是,當他以後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恐怕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的這番“粗野”舉動到底在那兩位少女的心中留下了一個怎樣的深刻印象吧?

  林肯車上,宇文松抱起小女孩呼呼直笑,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暴戾之氣,反而充滿了慈祥。只是小女孩反倒是很不高興,她的小手不斷在宇文松胸口那道傷口的繃帶上撫摸,這個完全不懂人間憂苦的小嬰兒,眼神中第一次閃現出了一絲擔憂的色彩……當然,這是在宇文松的自我感覺之下。

  “對不起,小丫頭。看來……這次我的確做得太過分了呢。不過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去打架了!不過同樣的,我要你立刻把今天的所見所聞通通忘記!聽到了沒有?”

  水靈與白莉莉聽著宇文松前面所說的話都覺得他似乎已經悔改,可是後面的那兩句話怎麼越聽越奇怪?忘了?為什麼宇文松要這個小丫頭把自己打架的事忘了?雖然……一個只有三個月不到的女嬰是不是記得還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白莉莉心直口快,率先問了出來。宇文松立刻一臉正經的回答了一句話,這句話差點讓白莉莉笑痛肚子,差點讓水靈直接扭過頭去拼命捂著嘴不敢笑,更是差點讓坐在司機位置上的保鏢把油門當剎車踩!

  “因為……如果這丫頭以為打架是件好事,長大以後也學我打架的話該怎麼辦?”

  …………

  十分鍾後,身為大小姐的水靈不愧是這裏最有涵養的人。率先強忍住笑意轉過頭來,含著眼淚說:“馬……馬尾……你還真是個好父親……好榜樣呢……竟然……竟然連小女孩將來會不會打架……你都想到了……好……實在是好……呼呼……”

  聽到自己十分認真說出來的話竟然被當成笑話一樣對待,宇文松顯得有些生氣。他剛想大聲的喝一句“這是件十分嚴肅的事情!”的時候,水靈卻又再次開了口。只不過,這一次的開口卻聊到了一個讓他完全沒想到的問題。

  “馬尾,我忽然想到,你以後是不是想從事法律工作?當法官,檢察官,或是律師?”

  “法律工作?”宇文松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這四個字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陌生,就好比北極熊碰到南極企鵝一樣的陌生,“哈哈,水靈,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從事什麼法律工作?你從哪點推算出這個推論的?”

  “因為……我發覺你很有正義感啊?而且又很熱心,想事情又很長遠,長遠到小女孩將來會不會打架都想得到……好好好,我不說打架了!聽我說……另一方面,你的經濟狀況似乎並不怎麼好,這樣的話……不如當個律師吧?法官和檢察官都是公職人員,相比較律師的工作可能更加能賺錢一點,怎麼樣?”

  “律師?哈哈,怎麼可能?憑我的腦子怎麼可能當上律師?我現在可是連大學都沒考上呢。”

  “哦?不過你是打算重考的吧?一旦上了大學,你就沒有目標了嗎?”

  這句話突然間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讓宇文松的腦子瞬間開始思考。沒錯,他的確是很想上大學,更把上大學作為了一個人生目標!但是,上了大學以後呢?他接下來要幹什麼?這些事情他就完全沒有想過。也正是從這一刻起,宇文松開始反思,他漸漸的開始尋找自己將來的路線,想要找到一條能夠適合自己的道路。不過不管他怎麼聯想,似乎都不能把自己這個落榜生和那些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律師聯系到一起吧?盡管律師可能賺很多錢(注:主角的自我想象)……盡管律師能空出很多時間來照顧那個小丫頭(再注:又是宇文松的自我想象)……盡管律師也許沒什麼加班(三注:宇文松完全是個對律師職業抱有深刻誤解的人)……

  “哈哈,我在想什麼呀,我是不可能當律師的。等畢業以後稍稍找個安定的工作活下去也就得了。不過呢……”想到這裏,宇文松對著懷中的小女孩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小丫頭,你就祈禱我來年能夠考上大學吧!否則我立刻投身嬰幼兒運輸工作,把你賣給那些非常‘親切’的叔叔!”

  首先要聲明,這些話宇文松並沒有講出來,純粹是他心裏所想!既然如此,水靈和還趴在座位上大笑的白莉莉自然不可能知道這些想法。不過這一刻,宇文松再次為這個小丫頭是不是真的懂什麼特異功能而感到害怕!就在他心裏的話音剛剛落下之時,一簾“清澈”的水幕就好像報應一般的在宇文松懷中蔓延開來。而更讓他後怕的是,這些水幕不多不少,剛剛好把他的衣服全都弄濕,卻一點也沒有粘在這輛林肯轎車的座位之上……

  遠方,微微露出地面的日頭十分憐憫的照射在這輛飛馳的林肯轎車之上。因為一個充滿了絕望和憤怒,激昂與無奈的聲音剎那間從車窗中漏了出來,灑在整條大街之上……

  “你這個臭丫頭!我改變主意了!管他什麼大學不大學,我明天就把你給賣掉!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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