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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武裝》第169章
第一百七十章 盜取鑰匙

  押著麝族人的牢車,雖然全部都是用精鐵鍛造而成的,但只是對這些被俘虜的麝族人有用。但是對於實力已經達到了地階六級的唐璜來說,卻根本不再是阻礙了。

  唐璜雙手緊握著鐵欄杆,向兩邊用力的一掰,便硬生生的將牢車給掰開了一個口子,足以讓麝族人從口子中鑽出來。

  沒費多少功夫,唐璜便將牢車全部都給掰開了,並將關押在裡面的麝族人給放了出來。但當唐璜想要用相同的手段,將麝族人身上套著的那只枷鎖給強行破壞時,卻驚訝的發現,製造這些枷鎖的材料,竟然和黑鐵玄甲一樣,都是用的天外黑鐵鍛造而成。

  這些枷鎖的防禦力高的驚人,就算唐璜的力氣再大,卻也沒有辦法強行將其破壞。

  看著套在麝族人身上的黑鐵枷鎖,唐璜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嘀咕道:「靠,竟然用天外黑鐵打造枷鎖,這些傢伙也太奢侈了吧?既然能用黑鐵來打造枷鎖,也就說明他們不應該缺錢才對的。那又何必要冒著危險,潛入獸人帝國境內去捕捉麝族奴隸來賣呢?」

  不甘心的唐璜又試了一次,依然無法強行破壞黑鐵枷鎖,他只有作罷,轉而在躺在地上的看守身上摸索,看能不能找到開鎖的鑰匙。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讓他很失望,在這十二個看守的身上,除了幾枚金銀幣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東西,更不要說是開枷鎖的鑰匙了。

  無奈的唐璜,只有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向身邊的麝族人問:「你們可知道開枷鎖的鑰匙是由誰保管的嗎?」

  大多數的麝族人都是茫然搖頭,不過卻也有一個麝族女子在歪著腦袋想了想後,說:「我曾經在那個被稱作利比裡亞的捕奴隊頭子的身上,看到過一串鑰匙,但是我也不敢確定,那串鑰匙,是否就是開我們身上這些枷鎖的。」

  唐璜微瞇著眼睛,思索道:「捕奴隊的隊長塞樸拉斯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中,身為副隊長的利比裡亞,自然就成為了最高負責人。所以,你們身上套著的這些加鎖的鑰匙,說不定真是在他的身上!」

  唐璜掃了一眼在場的麝族人,因為被俘虜,使得他們意志消沉,就算現在被唐璜給救出來了,他們的情緒卻依然很低落。如果不趁著捕奴隊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將他們給轉移走的話,只怕會成為自己的包袱,給自己添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想通這一點後,唐璜馬上對麝族人說:「枷鎖的鑰匙,我會設法取來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裡。等會兒你們緊隨在我的身後,嚴格遵守我的命令,無論如何也不可整出聲響來。否則一旦驚動了捕奴隊,你們想走可就不容易了!」

  對於在場地麝族人來說。自由這個失而復得地東西。他們必須牢牢地緊握在手中。可不願意再失去了。

  藉著遍佈在整個營地中地荊棘籐條。唐璜清晰地掌握到了營地中地一舉一動。並且很快便制定出了一條不會驚動營地中地明哨和暗哨。能夠悄無聲息地潛出營地地路線。

  唐璜貓著腰。輕手輕腳地走出了這個臨時牢房。張望了一番後。這才一揮手。示意牢房中地麝族人緊跟著自己。

  就這樣。唐璜領著近百個被俘虜地麝族人。浩浩蕩蕩。卻又無聲無息地走出了營地。愣是沒有驚動一個捕奴隊成員。這一切。全都是多虧了荊天棘地帶來地強力偵查效果。

  唐璜領著近百個被俘虜地麝族人。趁著夜色涉水過河。在對岸地一處茂密地樹林中停下了腳步。

  這片樹林很是寬廣。縱然是近百人躲藏在其中。從外面也是很難看出來地。

  唐璜將麝族人帶到此地後,便伸手向著北方指了指,說:「從這裡一路向北,就能夠返回獸人帝國。我現在潛回捕奴隊營地,看看能不能幫你們將枷鎖的鑰匙偷出來。如果當啟明星出現在天空的時候,我還沒有回來,你們就不用再等了,趕緊向北走吧。我估計,天亮之後捕奴隊一定會來追你們的。所以你們最好是挑選偏僻的小路走,以便擺脫他們的追蹤!」

  在交待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後,唐璜便帶著丫丫涉水過河,再度潛伏回了捕奴隊營地。

  此時的捕奴隊營地,依然是一片寂靜。沒有人發現看守牢房的人已經死了,也沒有人察覺到,牢房中關押的麝族人也全都跑了。

  藉著荊天棘地出色的偵查效果,唐璜很快就找到了利比裡的帳篷,並和丫丫一起,悄無聲息的潛了進去。

  帳篷中只是席地放了一張厚實的羊毛毯,而利比裡亞就和衣躺在這張羊毛毯上,睡的鼾聲大作。雖然是在熟睡,可是在利比裡亞的懷中卻抱著一柄劍。而且唐璜也可以肯定,雖然利比裡亞看似睡的很熟,但是卻並沒有喪失警惕,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可能會讓他驚醒,用懷中的劍和來人拚命。

  看著利比裡亞這副模樣,唐璜忍不住在心中腹誹道:「睡個覺也這樣折騰,累不累啊?」

  藉著從帳篷外面透射進來的微弱月光,唐璜微瞇著眼睛,在利比裡亞的身上瞄來瞄去。很快他就看到了,在利比裡亞的腰間,果然是掛著一串黝黑的鑰匙。

  唐璜的眼睛不由的為之一亮,他在心中暗道:「天外黑鐵打造的鑰匙?看來,這串鑰匙很有可能就是開麝族人身上那些黑鐵枷鎖的鑰匙!」

  唐璜向丫丫使了個眼色,現在他和丫丫之間,已經達到了某種特殊的交流感應,很多時候,只需要一個眼色和手勢,就能夠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想法。

  唐璜和丫丫一起,輕手輕腳的向著利比裡亞走去。兩人的動作很輕柔,生怕會驚動了利比裡亞。

  若是單挑,唐璜並不懼怕利比裡亞。但是這裡畢竟是捕奴隊的營地,若是驚醒了利比裡亞,被他給纏上,再惹來其他捕奴隊成員,可就不見得是唐璜能夠應付的了。到時候,不但這鑰匙沒法偷了,恐怕連自己都得葬送在這裡。所以,唐和丫丫的舉止,才會是如此的輕柔。

  唐璜和丫丫很快便走到了利比裡亞的身邊,這一人一龍,一左一右的站在利比裡亞的兩旁,四隻眼睛齊刷刷的盯在利比裡亞腰間掛著的那串黝黑的鑰匙上。

  即便是在熟睡中,利比裡亞的警惕性也很高,一隻手隨時都放在腰間,摸著那串黝黑的鑰匙。他的這個舉動,讓唐璜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唐璜向丫丫使了個眼色,比著嘴型說:「得想個辦法讓他把手挪開,否則我們很難將這串鑰匙偷到手!」

  丫丫舉起她的爪子,在胸脯上虛拍了兩下,意思是說: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就好了。

  「你能有什麼辦法?」唐璜有些不信。

  丫丫對唐璜的質疑很不高興,她也沖唐璜比起了嘴型:「別管我有什麼辦法,等下我肯定能夠讓他的手從鑰匙上挪開,你可得把握住機會,將鑰匙給偷取下來才行!」

  唐璜微微點頭,示意丫丫可以開始行動了。

  丫丫張開嘴巴,徐徐的吐出了一口寒氣,和她之前噴出的那種足以將樹木給凍成冰雕的寒氣比起來,這股寒氣並不算太寒冷,但卻足以讓熟睡中的利比裡亞感覺到涼意。

  「這鬼天氣……」睡的迷迷糊糊的利比裡亞,根本就沒有料到,這股寒氣並非自然界的產物,他閉著眼睛,含含糊糊的嘟囓了一句後,微微側身,同時右手從腰間的鑰匙串上移了下來,去拉攏鋪在地上的羊毛毯,想要將其裹在身上。

  「好機會!」

  一直就聚精會神等待著機會的唐璜,自然不會讓來之不易的機會,從自己的手中溜走。在他的操縱下,一根纖細的荊棘籐條快速的伸了過去,靈巧的如同是人的手指,將利比裡亞腰間懸掛著的這串黝黑的鑰匙給解了下來,並且送到了唐璜的手中。而且,為了防止利比裡亞察覺到鑰匙串不存在了,唐璜還特定遺留了一截荊棘籐條在鑰匙串的位置上。

  雖然鑰匙串和荊棘籐條,摸上去的感覺並不一樣。但是熟睡中的利比裡亞,只是伸手確定了一下腰間還有東西掛著,並沒有感覺出這東西的質地已經發生了改變。

  將鑰匙放入空間魂器中,唐璜向丫丫比了個撤退的手勢,轉身就向著帳篷外走去。

  丫丫原本是跟隨在唐璜的身後,可是走了沒幾步,她卻停了下來,目光落在了利比裡亞腦袋枕著的那個枕頭上。

  引起丫丫關注的並不是這個枕頭,而是枕頭上放著的東西——一顆璀璨的藍寶石。

  丫丫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了,她曾經收集過各種各樣的寶石,尋常的寶石早已經無法入她的眼了,但是這顆看似普通的藍寶石卻並非凡品。因為丫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在這顆藍寶石中,充滿了魂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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