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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防禦》第217章
完美防禦 第二百一十五章 近身戰

 荊守和娑羅到試練場時,才發現自己二人早到了,原來試練場因為維修結界的原因,今天晚上的比試要比平常比試的時間晚半個時辰。二人平時為了考慮到人多的原因,一般都是比試快開始的時候才姍姍來遲,如今來早了,倒也是看到了試練場外的一大特色。

 「下注啦下注啦。」響亮的吆喝聲在試練場外不停的響著,數個下注點擺放在試練場的四周,無數的人都拿著大把大把的地獄幣投注。娑羅笑道:「我們也去投注吧,順便看看我們的賠率是多少。」

 「嗯。」荊守沒意見道,跟著娑羅朝就近的一個下注盤那裡去下注。

 其中一個人看到荊守和娑羅到來,哈哈笑了起來,道:「這不是守護神二人組嗎?怎麼?來下注啊?是不是準備下在你們的對手明揚組那呢?」在這個聲音響起後,邊上那些下注的人頓時紛紛抬頭朝荊守和娑羅望來,瞬間,他們倆就成為了場上的焦點。

 對於地獄城城市守護者開辦以來的第一個二人組,而且在第一場就自動認輸的荊守和娑羅二人,在場的人可都是有印象的,當中一人也是譏諷道:「這不是廢話嗎?把注下在自己的對手身上,只要一棄權,這錢多好賺。」

 那人正說著,突然心中一個機靈,他顧不得多想,身形一起,迅速朝旁躍去,而在他躲閃時,眾人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有一沓地獄銀票正以如閃電般的速度從他剛才所站的地方飛落,然後穩穩落在了荊守和娑羅面前不遠的下注盤口的桌子上。

 「全部壓在守護神上。」一個溫和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眾人尋聲望去。卻見眼鏡斯文男希澤從旁邊一臉悠閒的走了過來。

 那被地獄票給嚇得躲到一旁的人見來到來人是火的一塌糊塗地天隊的希澤,原本欲破口大罵的他強行忍了下來,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站在旁邊,開什麼玩笑,他怎麼敢跟天隊的人叫板,這天隊的人,只是用了一個隊員,就一路晉級到三強,同樣身為天隊隊員的希澤的實力能差?雖說地獄城明文規定不准生事,但不准生事是不准生事。那並不代表別人一怒不可以殺人啊!實力不濟的他自然選擇沉默。

 眾人也沒有把被希澤地獄銀票給嚇走的人放心上。而是紛紛看著那盤口桌前地地獄銀票,不禁感慨希澤地大手筆,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雖然不知道到底多少錢,可是從其厚度來看,絕對不下幾十萬啊。幾十萬的錢下在荊守和娑羅的二人組上,這也太有錢了點吧!

 管理下注的那人看著面前桌子上放著的一沓地獄銀票,詢問道:「你是說把這些錢全部壓在守護神這隊上?」

 「當然。」希澤臉上露出了一絲招牌式的春風般笑意,然後走到了荊守和娑羅面前,道:「早上沒有看到你,我還真有點擔心你們不參加這次大賽了呢。」

 一旁地娑羅看到這,不由歎了一聲,如果不是早知希澤的為人,希澤這麼一出現,誰也不會把他和陰險掛上勾的。

 荊守淡淡道:「怎麼會?我還希望和你碰面呢。」

 「就憑你!」在邊上圍觀的大部份人聽到荊守的話。都忍不住在心中不恥了起來,他們不恥,是不恥荊守拿二人組和天隊相比,要知道天隊現在是最大的熱門之一,他們和怪劑師邦納的藥隊是本界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的種子選手,無可爭議的奪冠熱門,早就被吹捧的上天了,自然而然。他們都不覺得荊守地守護神二人組能夠有資格和天隊相提並論。

 希澤嘴角一揚,道:「我也期待,如果順利的話,後天晚上我們就可以一較高下了。」

 「到時候再說吧,我有事得先走了。」荊守朝邊上的娑羅道:「娑羅,我們走。」娑羅嗯了一聲,和荊守離開了現場。

 希澤看著荊守和娑羅離去,鼻樑上的眼鏡鏡片上流過了一道一閃即逝的光芒娑羅跟著荊守從人群人走出來後,就知道荊守為什麼走出來了,因為她看到了狩正從旁邊走過來。

 「訶首。娑拉。」荊守和娑羅還沒有出聲。發現到他們的狩就率先打招呼道,並疾步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荊守看著面前的狩。冷不丁出聲道:「狩,帕拉伯找過你吧?」

 「什麼?」狩一臉不解道:「帕拉伯是誰?」站在荊守旁邊地娑羅聽著荊守和狩的談話,心中立時會意,知道荊守是想殺狩一個措手不及,借此來試探狩是否被帕拉伯勾搭上了。

 荊守淡淡道:「他是選拔大賽盤口莊家的心腹。」

 「是嗎?這麼來說他找過你,是什麼事?」狩問道。

 荊守見狩不露生色,也沒有再繼續試探,而是掩飾道:「沒什麼,就是找我談了一點私事,另外你也不要把這個事情說出去,知道了嗎?」

 「沒有問題。」狩想也不想道。娑羅也是聰明,適時的出聲轉移話題道:「怎麼你沒有跟菲爾他們一起來嗎?」

 「沒有,下午我一個人到處走了走,念及你們晚上有比試,所以就過來看你們了。」狩解釋道。

 荊守想起狩和他的宗判隊進入了前三甲自己還沒有正式道過喜呢,道:「狩,恭喜你們進入前三強。」

 「謝謝,雖然不希望在場上碰到你們,不過我也希望你們能夠成為淘汰賽裡面的優勝者。」狩非常直爽道。

 「那恐怕不可能了。」一個妖裡妖氣的聲音傳來,人妖基洛和他的明揚隊從旁邊走了過來,一行人站在了荊守和狩的旁邊,基洛一臉嬌氣道:「狩,恭喜你進入前三強了。」他的聲音蒼老中帶著做作,讓人聽了實在是沒多大好感,再加上他一把年紀了。濃妝艷抹,還做出少女那種撒嬌地扭捏之態,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狩看到基洛邊說邊朝自己貼上,連忙避走一旁,道荊守和娑羅道:「訶首,娑拉,我有事先走了。」說著一溜煙就鑽入了人群中。

 基洛看著狩離開,嬌呼道:「狩,你等等我啊!」說著就要去追狩,可是他地身形才起步。一隻手卻阻止了他。一個粗獷的聲音響了起來,「急什麼,等到時候拿下大賽,我親自把他抓到你地身邊,讓他乖乖的跟著你。」

 荊守和娑羅放眼望去,卻見是一個帶著黑色眼罩的老頭攔住了基洛。這個老頭大概五十多歲的年紀,虎背熊腰,年紀雖然不下了,可是站在人妖基洛的身邊,倒是顯得有些年輕。

 在看到對方的黑色眼罩,一早就看過有關於明揚隊資料的荊守和娑羅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明揚隊二大王牌之一的伏也。「人家才不要呢。」基洛嗔道,不過誰都可以看出她這話是口是心非。

 既然狩都走了,荊守也沒有站在這的必要了,他朝旁邊的娑羅出聲道:「我們走吧。」說著率先朝試練場走去。娑羅見此,連忙跟上。

 看著狩和娑羅地背影,伏也朝邊上地基洛提醒道:「基洛,你給我注意點,這一男一女可不是等閒之悲,到時比試的時候,可別大意了。」

 「知道了啦,你要記住你剛才說的。到時候我們若是拿下大賽,你要把我那心愛的寶貝抓到我身邊來。」基洛叫道。伏也一臉肯定道:「沒有問題,不過在那之前,你給我好好幹,我說的拿下大賽,你應該知道是指什麼!」

 「明白啦,走吧,現在我就去幫你們拿下這場比賽。」基洛不耐煩道,說著朝邊上試練場走去。

 由於淘汰賽快開始了,試練場裡的氣氛越來越熱鬧了。眾人都在談論著看好那隊。然後自己下了多少注之類地話題,當然。更多的是談論身為守護神隊成員的荊守和娑羅。

 荊守和娑羅坐在參賽者的區域裡,等待著大賽的正式開始,不知道是不是大會特意安排,反正這一次十一進六,他們又是第一隊要比賽的隊伍之一。

 「我宣佈,大會正式開始!」在震耳欲聾的聲音中,選拔大賽的主持人用鬥氣發出了能夠傳入眾人耳裡的聲音,這個聲音一起,試練場的喧囂也開始慢慢降了下來,到最後,場上變地安靜了起來,大家都看著場上,他們倒是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是照之前一樣放棄比賽?」

 「還是和對手拚個你死我活,只為爭那一個進入下一輪篩選的名額?」

 大家都在心裡猜想著,總之,由於荊守和娑羅組成的守護神之隊在第一場比賽的表現,眾人對他們的關心倒是不少。

 荊守從席位上站了起來,然後緩緩走進了角鬥場,而在他進入角鬥場後,人妖基洛也跟著進入了角鬥場裡。

 大會的主持者適時出聲道:「第一輪比賽開始!」

 「你完了。」人妖基洛笑道,在他說話中,他已然對荊守發動了預言術中極為厲害的精神錯亂。

 底下坐著的狩和希澤看到場上對持著地荊守和基洛,眼神都不由放在荊守身上,然後在心裡道:「他會怎麼做呢?」

 筆挺站著的荊守動了,他身形一起,整個人以無比快的速度來到了基洛身邊,然後在基洛臉色大變時使出了一刀。基洛根本躲無可躲,他不禁嚷嚷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砰!基洛整個人頭一昏,栽倒在了地上,原來荊守一刀並沒有直接劈了他,而是在要把他劈成兩半時,用刀背敲昏了他。

 場上觀看的眾人原本還在猜測這場比試會如何時,看到這個結果,都不禁有些瞠目結舌,不明白為什麼基洛會這麼輕易被荊守解決掉,要知道基洛可是一大預言師啊!換作在場的大部份人。如果異地相處,都不認為自己可以做到荊守的地步。

 「難道他身上藏有可以免疫預言術的器具?」希澤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在心中疑道。大賽的主持者見基洛昏厥了過去,當下直接宣佈道:「第一輪,守護者獲勝!」荊守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退到一旁,等候著明揚隊第二個選手上場,而在他這一退後中,獨眼龍伏也從旁躍了上來。

 伏也伸手把地上的基洛弄醒,然後看也不看基洛一眼。站了起來。面對著荊守,道:「好本事。」

 已然醒轉過來的基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地伏也,知道自己輸了,因為照選拔大賽地規矩,大賽裡除了比賽的兩人外,任何人不得入內。

 「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退下去吧。」伏也冷冷道。基洛沒有理獨眼龍伏也地話,而是朝邊上站著的荊守望去,他輸的不服啊,因為剛才他對荊守施展精神錯亂時,意外的是,精神錯亂沒有對荊守造成哪怕一點影響,恰恰相反,他還在精神錯亂襲上荊守時,遭到了反噬。

 當然,就算是反噬。以他的能力,他也還有還手的機會,但令他驚訝的是,當他全力施展預言術阻止荊守的進攻時,卻根本對荊守造不成一點影響,要知道生死攸關時刻,為了保命,他可是拼盡了全力施展預言術裡面地秘術大預言術。

 這大預言術可是禁咒了。不管你任何人,就算身上戴有免疫預言術地神器,在這個預言術下,精神還是會受到一定的干擾,但事實是荊守沒有,這也是為什麼他敗的如此徹底的原因。

 他又哪裡知道,荊守的精神在不久前才和聖獸小綠達成了精神烙印,這讓他的精神無形之間形成了一個堅實地壁壘,大預言術之所以對別的任何人都有一定的作用,那是因為別的人就算有可免疫預言術的神器在身。精神祇是處於受保護狀態。這就好比給人的精神加上一個防禦的能量壁,而身為禁咒級別的大預言術有著強大的破壞力。它的使用,會對保護精神地能量壁造成衝擊,進而影響人的精神。

 這也是為什麼大預言術能夠對任何人產生作用的原因,但荊守現在的情況則不同,現在他和小綠形成精神烙記,所以有精神壁壘,這個精神壁壘是和他自己的精神融合為一體的,所以除非基洛所使的大預言術能夠衝破荊守的精神壁壘,否則是不可能對荊守造成一丁點影響。

 以禁咒級別地大預言術來說,要衝破荊守的精神壁壘,倒也不是沒有戲,反而戲份相當大,可是問題是基洛是臨時使出來的,再加上他使出來後,大預言術還沒有用盡,荊守就敲昏了他,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功虧一簣。「不相干人員請離開角鬥場。」選拔大賽的主持人見基洛遲遲未退下去,不由出聲警告道。

 基洛聽到主持人嚴厲的警告,總算是回過神來,恨恨的看了荊守一眼,然後退到了邊上比賽者的等候席上。

 選拔大賽的主持人再次出聲道:「第二輪比賽正式開始。」

 和基洛不同的是,身為隊裡另一王牌的獨眼龍伏也並沒有如基洛那樣一上來就搶攻,而是非常穩妥地試出了一招試探之劍,並且這一劍裡面還蘊藏著許多變化。看到伏也地劍,荊守心中不禁起疑,因為從伏也的劍中可以看出伏也也是達到了合一境界地高手,而且從他劍的感覺來看,顯然也掌握了劍的連貫性,荊守現在在想,帕拉伯是不是在知道伏也達到這種境界,才會特意帶他去麵館接受特訓呢?因為如果他不能讓自己的刀連貫,單是憑刀法,他根本沒有勝算贏伏也。

 再者,荊守也在想,為什麼實力強勁的帕拉伯不自己教他,而是讓麵館瘸腿老頭教,這裡面又到底隱藏著什麼目的呢?

 「看這傢伙會怎麼應付。」眾人看著伏也朝荊守出劍,都忍不住在心中想道,剛才荊守莫名其妙的贏了,大多數人覺得荊守可能是耍了什麼詭計,如今伏也一板一眼的攻擊。他們不認為荊守還有機會施展詭計。

 眾人哪裡知道,他們是被荊守擺了一道,剛才荊守攻向人妖基洛的一劍,並沒有使出合一境界,也沒有使出螺旋勁,只是按著以前的套試來的,可以說,荊守隱藏了絕大部份的實力。

 但是現在,伏也地劍,逼得荊守不得不認真對待了。因為在伏也這種等級的高手面前。耍花招已然沒有多大的意義。

 荊守出刀了,他的刀一出,在場的人絕大多數都露出了訝然之色,因為荊守表現出了讓他們絕對想不到的實力。

 「這傢伙,想不到如此年紀便有這樣的修為,實力這麼強。為什麼第一場會選擇認輸呢?」所有人心中都不禁升起了一個疑問,以荊守的實力,就算是對上除卻怪劑師邦納以外的任何對手,都有硬碰硬的實力啊。

 叮叮,清脆地響聲不斷地從交手的荊守和伏也中傳出,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上這場比賽,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比試,兩人殺的你來我往,好不激烈。

 打鬥激烈是激烈,可是這種勢均力敵的比賽。對於在現場觀看地觀眾們來說,卻並不怎麼討喜,誰也不願看到一場持久戰,他們想看的一場痛快淋漓的戰鬥,例如一上手就很快分出勝負,抑或是有特色的戰鬥,像荊守和伏也,二人你一招我一招。有板有眼的打鬥,就顯得沒什麼趣了。

 和感到有些無聊的眾人不同,娑羅看著場上,心裡面卻不禁奇怪,以他對荊守的瞭解,除非有必要,荊守絕對不可能和人纏鬥,荊守的戰鬥方式就是用最快的時間和最少的力氣解決戰鬥。

 「為什麼他會這樣做呢?」娑羅疑道,不禁在心中猜測著荊守可能這樣做地目的,這一思索。她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荊守現在所使的刀法給人的感覺和其白天在山谷裡所使的刀法差太多了,白天荊守的刀法氣勢逼人。散發著一種天下捨我其誰的狂氣,讓人看了整個人不由被震憾住,仿若就覺得一隻嗜血的狼不停地在發動攻擊,可是現在,荊守所使的刀法雖然凌厲,但缺少白天那種霸氣,儘管她仍能感覺到荊守那凜冽的氣勢。

 「這樣下去,訶首遲早會輸。」和帕拉伯同坐在貴賓包廂席裡的帕拉伯點評道:「訶首的劍雖然已具有了連貫性,不過他的劍招過於普通,缺乏靈性,剛開始他能憑借自己的穩紮穩打再加上對戰局的洞察力和伏也打平,可是一直僵持下去,那麼伏也就能看破他劍招的破綻,若是沒有什麼別的改變,輸只是時間地問題。」

 依拉默德習慣性地拿起瓊漿抿道:「碰到伏也這種級數的對手,也是沒有辦法,不過看起來你地指點只能讓他和伏也有一戰的能力啊。」

 「果然瞞不了老闆法眼,這訶首不是普通的角色,而且為了加強對他的控制,所以我只是讓他擁有了可以與伏也一戰的能力,交起手來,他仍然是處於下風,可是這並不代表著他不必輸無疑,他對戰局的洞察力和掌控力經過了千錘百煉,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所以我相信他應該能在被動的情況下翻盤。」帕拉伯一臉肯定道。

 依拉默德笑了,他緩緩道:「帕拉伯,我相信這小子玩不過你的。」

 「謝老闆讚賞。」帕拉伯謙遜道。在二人談話時,角鬥場上荊守和伏也的戰鬥局勢已然出現了巨大的變化,一直和伏也僵持的荊守此時此刻已然處於下風了。

 「幹掉他!」觀眾席上有不少人叫了起來,在這一場持久賽中,他們已然感到厭煩了,他們需要刺激,而在比賽中幹掉對手,則是他們所希望見到的,反正在場上殺掉對手,那並不犯法。幹掉荊守的呼聲越來越高,坐在參賽者觀看席上的希澤一臉凝神的看著荊守,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在喧鬧聲中,伏也的攻勢越來越凌厲,他看的出荊守的劍勢已然亂了,不過他並沒有著急,因為他看的出,荊守的劍勢雖然亂。但是每一劍仍然出地極為有分寸,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貪然冒進,是可能會讓荊守重新穩定局面的。

 他絕對不會給荊守機會!「魚該上網了。」一直處於下風的荊守面無表情的和伏也交著手,心裡卻忍不住出聲道。

 進攻中的伏也眼睛倏地一利,他沒有一絲猶豫,伸手就是一劍,叮的一聲脆響,荊守手一撤,手中的暗羅刀順勢掉下。而荊守則選擇讓自己的手移向旁邊。原來這一劍伏也是衝著他的手去的,他不得不躲閃,否則地話,他地右手會遭到伏也的劍擊。

 伏也並沒有因為逼得荊守撤手鬆刀就停下手中的劍,他的劍仍然順勢擊向了荊守那只躲閃的右手,就如靈蛇般對荊守的右手張開了血盆大嘴。

 「結束了。」場上地人都在心中想道。伏也的這一劍攻的非常穩,並沒有急於求成,而且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荊守根本沒有擋的機會,因為他撕不開伏也的劍網,除了退沒別的選擇,可是這一退,沒有了武器的荊守已然注定失敗了。

 和在場眾人心中的想法不同,當帕拉伯看到這一幕時,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然後他吐出了兩個字:「贏了。」

 在眾人心中湧起想法時,電光火石之間,荊守居然沒有撤退,而是就那麼活生生讓伏也地劍擊在了他的右手手腕上,緊接著,眾人卻發現一個詭異的事實,那就是伏也的胸口被荊守的暗羅刀給刺中了,並如四腳烏龜一樣躺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荊守卻已然抽出在伏也胸口的刀身形一撤,退到了一旁,與伏也保持了距離。

 場中有人看到荊守右手手腕那被割破的衣服下有一個護腕,立時明白了過來,出聲道:「他的右手裡有手腕。」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紛紛往荊守右手一看,果見在荊守右手上有一個製作醜陋地護腕,這個護腕不是荊守買的,而是當初護衛協會創會不久時,荊守帶著一干護衛在執行第一個團隊任務時。用隊伍所擊殺的雷霆豹皮製作的。以雷霆豹皮的堅固,就算是削鐵如泥的寶劍。也不可能一下就砍斷的,這也是荊守為什麼敢讓自己的右手被砍。

 事實上,雖然場上眾人大部份對整個狀況有點搞不太清楚,可是看明白的人不少。

 當時那個狀況,在電光火石之間,荊守在自己的右手被伏也地劍擊中時,左腳在那個時間點一掂,把降落地暗羅刀生生當作暗器擊向了伏也的胸口。

 如果光是這樣,以伏也地本事,伏也還是能夠避開,妙就妙在荊守的右手被伏也的劍砍上手,他右手順著伏也的劍往劍柄一滑,然後一個反手抓住了伏也的右手反刺向伏也,而在他做這一個動作的時間,他的身體由於前傾,正好讓他有足夠好的條件抓住那射向伏也的暗羅刀。

 在接過暗羅刀,荊守只是一個發力,以高於暗羅刀剛才射向伏也的速度刺向了伏也。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伏也遭受到的這麼突如意料而且極具威脅的變化,他也是有些遂不及防,不過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高手,生死相關之際,他頭一偏,險險避過荊守抓住他的手反刺向來的劍,然後下盤一低,腰一彎,讓自己的身體強行「縮短」了一點,又一次以險到極致的攻擊給躲過去了。

 這些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伏也做的相當完美,在這生死一發之際,他充分展示了他高手的風範,如果他所面對的對手是別人,或許在躲過這兩擊後,可以讓局勢緩下來,但問題是,他面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從地球穿越過來的荊守。

 荊守以前是中南海保鏢,在部隊裡被訓練時,每天都會有強度相當大的近身攻擊,那個時候,大家都是近身格鬥或是近身擒拿,天天打的青頭腫臉,所以說,對於近身攻擊戰,作為中南海保鏢裡面成績最優秀的荊守是非常擅長的。

 當伏也以他的能力化解了荊守兩記可致人於死地的攻擊後,荊守並沒有因此停止攻擊,而是左腳順勢一掃,來了一記橫趟

 伏也在連著躲過荊守的兩記必殺技後,整個人的精神也為之一鬆,他斷然料不到荊守的進攻還會有如此攻擊,在加上他的注意力全在荊守的暗羅刀上,一個遂不及防,就被荊守給掃了個結結實實,荊守這一腿力道十足,伏也又是處於後撤的情況下,這一掃實,他整個人的重心一失,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地下倒去。

 荊守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在伏也向下倒的一瞬間,他左手暗羅刀閃電般一出,及時刺進了伏也的胸口處,一舉了結了伏也。

 似乎是因為這個突如奇來的結果,就連大賽的主持人,也沒有像平時那樣及時出聲說荊守勝出,在過了數分鐘後,大賽主持人的聲音這才響起,「第二輪比賽訶首獲勝。」

 「訶首就是訶首。」坐在參賽者席上觀看的狩在聽到大賽主持人的聲音後,他整個人站了起來,邊上的菲爾等人見此,都是不解,菲爾更是出聲道:「狩,你去幹什麼?」

 狩邊朝外面走去邊道:「勝負已分,沒有什麼好看的了。」

 「他顯得有些奇怪。」宗判隊中的一員出聲道。

 菲爾並不贊成,反道:「你認為來這裡的那個人不奇怪嗎?」

 那人頓時啞口無言,沒錯,來地獄城的來,或多或少都會有點「怪」,因為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過去,但在這裡,他們卻需要重新開始生活。

 狩從比賽通道來到試練場外後,他站定了身形,淡淡道:「我們去那?」

 「去地獄城南部的山林中。」一個淡漠的聲音在狩話音一落時適時的響了起來,緊接著,在比賽通道中出現了一個身影,他整個人隱藏在比賽通道入口處那耀眼眼光所照不到的地方,讓人根本看不清楚他的真面目。狩哦了一聲,道:「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說著他緩緩朝一邊走去。

 角鬥場內,荊守並沒有因為拿下一場比賽就感到喜悅,他一臉平靜的站在試練場上,等待著下一個隊手。

 明揚隊剩下的隊員並沒有急著上來,而是在那商量著,好半會,明揚隊的一人躍了上來,他朝大賽主持者道:「我們明揚隊商量過了,一致決定認輸。」

 現場的觀眾聽到明揚隊場上那人的話,倒也不驚訝,這次比賽比起以往來,兩極分化實在太大了,所以認輸的隊伍比比皆是,自然就是見怪不怪了。

 熟悉明揚隊的人都知道,在他們隊中,人妖基洛和獨眼龍伏也是全隊實力最強的人,其他的人根本無法和他們比,原本他們想用隊上最強的兩人解決掉這場比試,誰想一上來,兩個最強的人被打敗,而且還死了一個,自然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了。

 主持大賽的人聽到明揚隊隊員的話,當下宣佈道:「我宣佈,守護神隊晉級下一輪。」

 就這樣,荊守和娑羅進入了六強賽,而另兩組比賽選手則開始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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