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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在射雕》第44章
第二卷 江南兒女情 四十五章 海邊遇險
 黎天洪被他說的汗毛直豎,愣神半晌才听旁邊黃蓉道︰“黎大哥,你別理他,由著他繼續犯渾。”這才甩了甩腦袋,卻不敢再跟這小子擺熱情套交情了。

 此時適才前去鎮中聯系的一名乞丐帶著一個生意人打扮的中年漢子匆匆趕來,那中年漢子對著黎天洪行了一個奇怪的禮節,雙臂交叉恭聲道︰“啟稟香主,仁義堂的余香主傳信來,說是已在子牙河口等候多時,只等香主帶著諸位兄弟大捷歸來,這就速速上船離開此處。”

 黎天洪點了點頭,對那人道︰“李雲平,你這次事情辦的甚是得力,由你呈上的那個關于韓氏後裔的消息經過前次和這次的查探確認了,連岳陽總舵那邊的魯長老都為此大為震動,月前頒下長老令,命我們江東和河北兩地分舵合作,要想盡一切辦法把這個秘密公布天下。劉舵主那邊我爹已寫了書信,算是答應了你小子先前附在那些信中三番五次的請求了,你今後就正式劃歸河北分舵之下,暫代理聚眾堂的香主一職,劉老舵主過些天會派人與你聯系。”

 那個叫做李雲平中年漢子垂頭應命,又恭敬道︰“多謝香主成全,還請在黎老舵主的那邊替我說聲謝謝,說小李子一定不負他老人家的厚望,讓北邊的弟兄們也知道江南污衣派都不是吃干飯的孬種。”

 黎天洪含笑答應,沖著他連連點頭,李雲平看了看韋小寶等人,頜首打了一個招呼,即轉身大步離去。

 韋小寶自心道︰說什麼兄弟手足,不也還是分著等級,你姓黎的怎麼又不上前抱抱下屬,***跟老子假正經,要個飯吧還非要分什麼分舵,香主的,也不知這里面有哪些鬼名堂。一邊卻也好奇的問道︰“老黎,你爹也是丐幫的?怎麼又給這邊的什麼舵主寫信來著?”

 黎天洪道︰“我爹姓黎名生,是丐幫江東分舵的舵主,剛才的那位李雲平也是丐幫的四袋弟子,原本是他老人家的得力手下,去年自願來河北負責南北兩地聯絡事宜,就在這沙河鎮開了一間小酒店,他未加入丐幫前家里是釀酒的出身,所以開了酒店的酒水也都是自制蒸釀,生意在這里做得有聲有色,所以金人也沒啥懷疑。。。。。。不說這個了,我們得趕緊走,听黃姑娘說你們三個是要去臨安是不?這次就正好跟我們一道,坐船自海路南下。”

 韋小寶听了這話就再無疑問,心中只是想瞧瞧那海船是怎麼個模樣,他長到十幾歲從未坐過大船,揚州城里的保障湖中原本也有些竹艘木船,多用于捕撈河鮮,他自然也沒上去玩耍過。又在大漠待了將近五年,草海那就算見過,真正的大海那是見也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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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隨著黎天洪出了沙河小鎮,依舊向東直走至子牙河,河岸邊微風徐徐吹過,一排白楊樹枝杈繁雜,枝葉間摩挲抖動,瑟瑟作響,樹下一襲江水向北流淌。

 子牙河下游河面甚為寬廣,入海處佔域極宏更是一眼看不到頭,水勢卻平整緩和,襯著四周顯得尤為安靜,一派楊柳青青江水平,春至江水綠如藍的光景。

 黃蓉瞅著江面心中奇怪,卻是在此找不到一絲舟船魚梭的痕跡。她自不知金尚書府十幾年前即在境內的山東東路、河北東路即大興府等沿海區域內大力頒行“禁漁令”,官府鑿沉船只,沒收漁具,不許百姓私自造船捕魚。

 金人的這一番作為是怕沿海漁民們從海路逐漸南下,一去不返,丟失境內人口。也主要是因為當時私渡過境已形成氣候規模,以至于內陸居民也都紛紛舉家前來找船渡海,有些沿海村落十室九空,留下來的也都是圖了銀錢協助北地漢人偷渡南朝的。

 一行人又沿著河岸向前走了半天,行得幾十里路,黎天洪即對三人道︰“前面河道拐角處就是事先約定的會合地點,咱們的船就在北邊,這一路既無金狗沿岸阻截,咱們這可就算安全,等會兒只要船一出了海,那就真的是四海皆空任我逍遙再無凶險了,你們三個從大漠來,一定還沒有坐過海船吧?”郭靖連連點頭,韋小寶卻連連搖頭,黃蓉只是笑著不說話。

 眾人沿岸又走得一會兒,果然遠遠的看到一艘大船停泊在河道彎角之處,此時一陣逆風從遠處吹來,卻隱隱約約的帶出兵刃交接,呼喝械斗的聲音。

 黎天洪和隨行的那幾名乞丐立時大為著急,都加快了步子向前疾沖,心中也是頗為奇怪,海船上是江東分舵仁義堂的一眾兄弟,前日放下眾人後立刻出海潛藏,金人沿海並無戰船哨站,決不可能露出行藏,好端端的怎麼在這節骨眼上遇敵?

 眾人奔至近處,但見岸邊幾百士兵和幾十個丐幫子弟身子涉在水中,酣戰正歡,又有近百士兵拖著兩根粗大的鐵索,正在發著號子拼命回拽,丐幫的那艘海船兩個長桅吃了飽帆,離了岸邊數十米,那兩根鐵索的盡頭卻嵌在船舷木板之中,彎彎繞繞的露出幾根抓鉤的鐵尖,船上幾個船夫打扮的丐幫弟子手持斧鋸正在砍砸削切,用盡辦法的想弄斷那兩根鐵索。

 那幾十個身子陷在水中的丐幫弟子正半圍了一個圈子,不讓金兵*近海船,卻也不上岸拚斗,只是半結了一個打狗陣抵御。他們其中的一個中年乞丐看著黎天洪等人迅速奔來大叫道︰“老黎,你小子去河間城是找粉頭去了?說好了申時出發,那就得是申時出發!這天都快黑了才給老子死回來,你也太他***不懂得守時!”

 這人和身邊的乞丐將將陷入金兵的半包圍中,只是依著身後的水深才不被人完全圍住,此時正是退後一步也會水沒頸項,情形危急到極處,他此時卻決口不提自己險境,只是跟黎天洪抱怨時間。

 黎天洪一看形勢危急,顧不上分辨,一邊指揮受傷的兩個乞丐從側面上船,自己率領了手下的乞丐繞水泅渡,迅速加入群丐陣中,這才大罵道︰“余胖子,你他娘的從那兒惹了這麼多仇家來?怎麼又不開船先走?”

 姓余的乞丐道︰“自然是等你老兄,你不來,我又怎麼能就這麼灰溜溜的走?”黎天洪心頭一熱,卻也不稱謝,只是問道︰“擋了多久?這鐵索子是怎麼個意思?”

 被他稱作余胖子的乞丐叫做余兆興,是丐幫江東分舵仁義堂的香主,他兩人在江東分舵被稱作“黑白雙義”,余兆興自幼拜入黎天洪叔父“江東蠍神”黎坤的門下,黎坤十年前在真定府被叛徒出賣遭金人大舉圍攻,身重幾十箭壯烈犧牲。

 余兆興後由黎天洪父親黎生帶著撫養長大。他兩人一同學藝,年紀也是相仿,黎天洪勇猛好斗,余兆興聰明多智,兩人相得益彰,自幼就是過命的交情,近些年來又為丐幫在江南江北做了不少大事,深受丐幫總舵污衣派長老魯有腳的喜愛,是丐幫江東分舵引以為傲的兩名俊杰。

 余兆興回答黎天洪道︰“也就半個時辰,狗子想是有備而來,還帶著一門床弩,發射鐵鉤鐵索不讓船只出航,你河間城的事又辦的怎樣了?”說完卻搖了搖頭,又咬牙道︰“算了,還是先別跟我說,這回可有點懸,咱們還不知道能不能逃的掉,我就想不明白了,這群東西怎麼能直接找到這兒來。”他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一陣翻想,卻也想不到什麼,只是一根竹棒在身前翻飛披劃,激的水花四處,身前的金兵上身頻頻中招。

 郭靖自然隨著黎天洪等人加入群丐戰團,丐幫打狗陣在水中結的頗為勉強,他們加入後,原本一邊倒的情形因此大減。

 韋小寶卻心中不耐,暗道︰處處遇敵,處處打架,這他***是沒完沒了,沒日沒夜了,凡事總有因頭,我招誰惹誰了就要這麼上午一回、下午一次的挨命拼殺,這總是辣塊媽媽的好沒道理。他手中握著長劍發呆,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沖上去隨著眾人拼殺,胸口的傷口隱隱作痛,這會兒卻突然疼起來了。

 黃蓉突然在旁問道︰“小寶,你會游水麼?”韋小寶道︰“我綽號江南小白龍,你說我會不會?這會都又被金兵包圍了,又要游水干麼?這又能游到哪兒去?”黃蓉急道︰“到底會不會?”韋小寶怒道︰“不會!”

 黃蓉再不說話,嘴里咬著峨嵋刺跑至河岸邊,突然一個猛子扎進水里,韋小寶大驚失色追上查看,卻見河面上淡淡的泛起一縷漣漪,轉瞬即散,黃蓉的身形早已毫無蹤影。

 韋小寶在岸邊一邊撥水一邊急的大叫道︰“媳婦兒!你開什麼玩笑?快上來,有什麼事我們好好商量著,你要我會水,我他娘會就是了,你生的哪門子的氣要尋短見嚇我?”等了一會兒見水面並無動靜,就手忙腳亂的卷起褲管,要下水相救。

 他沿著水底礁石走了幾步,腳下覺得河岸砂石陡峭,江水已極至腰間,于是不敢再下,只是對著四處水面大嚷大叫,呼喚黃蓉的名字,此時江水緩緩而過,水面平靜如初,有哪兒有黃蓉的半片身影?急的韋小寶直欲哭出。

 突然間江面起了一陣大風,丐幫的那艘海船風帆受了推力緩緩離岸,那隊拉著鐵索的官兵被拉得隨索而動,身子都大半淹沒在水中,頭前的幾個更是吃了一肚子水,趕忙狗刨回岸,趴在岸上喘息不已。

 岸邊的一名金人頭領跟著大聲呼喝,幾十個手持弓弩的金兵于是對著船舷刷刷的放箭,射倒了幾個正在砍削鐵索的丐幫弟子,一人更從船頭大聲慘叫的跌進水中。圍攻群丐的金兵听了那名隊長的指揮,又分出幾十個人來,上前握住鐵索相助另一隊拉船的金兵。

 大風轉瞬減緩,金兵手中鐵索的壓力頓減,又開始緩緩向後拖拽,要把船只拉的*向岸邊,岸上金人弓弦不停作響,箭鏃準確的射向船舷,船上的丐幫弟子只能縮在船板上不敢抬頭,鐵索自此無人再砍。

 余兆興和黎天洪此時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丐幫結的陣型逐漸被水流和金人兵刃逼的一陣松散,已有十幾人倒在金人的緊逼之下,乞丐和金兵的尸體隨著波浪一起一落漂沉起伏,岸邊河水染成一片血紅。

 就在此時,那隊拉扯鐵索的金兵隊中突然有人長聲慘叫,幾個金兵放開鐵鏈,拼命掙扎的逃回岸邊,一邊大叫道︰“水下有人,水下有人!”

 幾人低頭查看,發現自己的腳面被人用利器刺穿,鮮血汩汩直冒,竄回岸上就再也動彈不得。那名隊長急令弓手放箭,但上百個金人圍做一團的拉著鐵索不放,水底的黃泥砂石渾濁一片,又哪能看見水里有什麼人來。

 就這樣的一會兒功夫,不停的有金兵在水下遇刺,都是傷了腿腳,大聲呼通,金人毫無辦法,有的放開鐵索持了佩劍在身邊水中亂刺,卻都刺了個空,水中那人直似鬼魅,在眾金兵身畔游魚般的不停游動,竟似不用換氣,只是一個一個的扎人腳面。

 眾金兵看著同伴呼通奔逃的慘狀,心中害怕,這時再也顧不上軍令,齊齊發一聲喊,同時丟下兩條鐵索,向岸邊狂奔,有的大叫︰“水鬼!是水鬼!”

 那艘海船此時離了束縛,慢慢的向江中遠離,船上的乞丐也終于把船舷上失了眾金兵強力拖拽的鐵鉤順利起出來,連著鐵索一道擲在江中,一邊大聲叫道︰“香主,船可以開了,大伙快游過來,快游過來!”

 余兆興大喜,立刻大唱蓮花落讓群丐變招,眾人突然一陣強攻,逼退身前的金兵,各自返身向河中左撲右劃的游去,黎天洪水性甚佳,拉著郭靖的頭頸單臂滑動,卻游在最前,余人跟著他向前奮力游向海船,江東分舵這次北行坐船,因此都是挑了通水性的,個個游的飛快。

 此時岸邊梆梆梆弓弦作響,幾十只箭射來,兩名乞丐背上中箭,手腳發軟,沉入水里不起。岸邊又有幾十個會水的金兵脫去衣甲下水追趕,突然又有數人被水下的敵人傷了四肢,大聲慘嚎的掙上岸來,水底那人似乎故意只是傷敵呼嚎,要起到嚇阻的作用,于是再無金兵脫衣下水,只是弓箭手走到近前,沖著水中的漩渦放箭,卻毫無效果。

 黃蓉遠遠的在河中探出頭來,長吸了一口氣,沖著河岸上的金兵微笑,金兵見水下的鬼怪原來是這樣的一位明眸皓齒的小姑娘,都是傻了眼,弓箭手都楞著忘了射箭。

 這時左首岸邊有人大聲呼救,卻是韋小寶的聲音,黃蓉心中一驚,趕忙一個猛子扎至水里,手腿使力劃了幾下,一會兒就到了他身邊,只見韋小寶在水里沉沉浮浮的吃水,蹬一下露嘴出水面來就喊一聲救命,卻真的是一幅毫不會水的模樣。原來韋小寶尋找黃蓉未果,突然腳下一滑,掉到河里,旱鴨子撲水求救,眼看就不行了。

 黃蓉從小在海島周圍與海中魚蝦為伴,水性實是好的出奇,就連她父親也是頗為不如,此技可謂天成,並無從師相藝的學過,一看韋小寶如此,知道自己上前救援,他必手腳胡亂糾纏,不僅不便于救助,還頗不雅觀。于是游至水底,手指輕點,已拂中他腰間意舍穴,讓他在水中暈厥,這才扶著他游上水面來,又出指一縷勁道透入他鼻畔迎香穴,讓他能緩緩呼吸,緊接著單臂雙足劃著水躲開了金兵射來的羽箭,拖著韋小寶向丐幫的那艘海船飛快的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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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嗆的半死的韋小寶弄上海船,郭靖見他臉色蒼白,翻開眼皮只見眼白,嚇得連聲詢問︰“怎麼了?中箭了麼?”黎天洪用手掌壓著韋小寶的肚子一起一放,壓得他嘴畔一會兒溢出水來,驚醒過來咳個不停。等他回過神來看著郭靖關切的看著自己不放,又對著他頭臉大聲道︰“小寶,咱們脫了險了,這次是真的脫了險了!”

 韋小寶嘴角抽搐,虛弱無力道︰“辣塊媽媽螃蟹龍蝦不開花,我以為這回可以進龍王的水晶宮逛逛了,你們卻又把老子從里面拽出來。”不信郭靖,卻掙扎著坐起身來,要親眼看看他媽的到底脫了險沒有。

 海船此時吃飽了風口,正在江中迅速向北行駛,岸邊的金兵只得沿著河岸追趕,卻眼睜睜的瞧著毫無辦法,一會兒河道轉東,兩邊都是高聳的土丘,金兵就再也無法追趕,大聲鼓噪的放了一陣箭,都遠遠的落在船後的江水里。

 此時前路再無阻礙,河道變得尤為開闊,遠處景象已是不同,水域一半是黃,一半是藍,似乎是已到了入海口。

 韋小寶終于吐出一口長氣,罵道︰“這他媽的一天過得,太有道理了,太精彩太刺激了,我很滿意,我非常滿意,以後如果還有這樣的倒霉勾當,郭小子你告訴我,老子一定跑的遠遠的,絕不再跟這趟子扯上任何關系。。。。。。”

 他還待繼續使潑亂罵的發泄,卻看著黃蓉一身綠色長裙緊緊貼在身上,全身濕漉漉的,卻微笑的看著前面的河流海洋的分界處不語,眼神游離,出神含笑的俊俏模樣,雛菊待放的絕妙身材。把韋小寶直看的發愣,再也說不出話來。

 郭靖奇怪的順著韋小寶的眼光看過去,看見黃蓉衣衫盡濕卻兀自迎著風口在船舷看風景,怕她受了風生病,除下自己的衣衫,用力擰盡了水,在風中輕輕抖動,衣衫內的羊毛里子離了水轉瞬就干。郭靖走過去披在她身上,他身材高大,衣服自然連頭帶腳的遮著黃蓉全身,倒像一張毯子似的,韋小寶頓時失了風景,惱怒的盯著郭靖翻白眼,黃蓉卻只是一笑,又轉過頭去看這海中景象。一邊柔聲道︰“小寶,靖哥哥,你看這一番景色,有多美?”

 此時一輪紅日在遠方正自影影綽綽的緩緩落下,海天一線,天色隨之一黯,一群海鷗在天際高鳴飛翔,天際間竟似沒有窮盡,遠眺而望,自然一陣極寬極廣的感受油然而生,卻又陡然間覺得落寞孤寂,天地間既是如此廣博,自身就顯得尤為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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