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好久沒有接觸女孩了

****這一身冷汗總算過去了。王楠也很慶幸我用這個美麗的謊言囫圇走了那個漂亮的女警。

****但說句心裡話，我真想留她陪我們一起在路燈下漫步。那多有情調啊。就算不能把她怎麼樣，但身邊有個美女，令我有一種**的幻想，也是一件蠻愜意的事情呀。至少我在思維中佔有了她。

****哪怕她給我留個電話號碼也成啊。或是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也可以嘛。

****也不知道是誰規定的，只許警察看我們的《身份證》，就不許我們看警察的《身份證》？

****如果賦予我這個權利，我一定能得知她的名字。

****希望下次的人大會議，會有人大代表幫我申報這個問題？

****現在，既然沒有事情了，我和王楠也就從胡同裡溜躂出來了，然後慢慢數著景山街的路燈。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

****忽然，我望著某歌廳外面的霓虹燈在深夜裡一閃一閃的，不覺還真令我有種蠢蠢欲動的意念。

****裡面，不知道有多少有錢的男人在那兒享受著？這是個充滿著**的城市。**的背後，也許就是罪惡？

****不覺的，我半似自言自語的沖王楠說道：「媽的，好久都沒有碰過女的了，真想去歌廳找一個。」

****「我日！」王楠飢渴道，「沒錢找個屁啊？我***還想找呢。哪怕是買個充氣娃娃解決一下也成呀。」

****「瞧你個淫人樣！」我側臉瞟了他丫的一眼。

****就在這時，他丫的側臉瞪了我一眼，莫名道：「唉~~~我都懶得說你了。你丫的淫心比我重啊？」

****「拜託！你丫的不要說的那麼俗氣好不好？我那叫成年人的正常生理反應。」

****「靠！好像我未成年似的。」

****說著，我用一種懷疑的目光審視了他一眼。因為他丫的特賊。

****上週三，他丫的騙我說，他兜裡一分錢也沒了，結果後來我才知道他丫的偷偷跑去歌廳找小姐了。

****他丫的居然還騙我說是被警察追，他在一個臭水溝旁邊躲了整整一夜。更誇張的是，他還說他渴了，最後沒有辦法，就在臭水溝旁邊撿了瓶剩礦泉水喝，說可能是太渴了，開始喝第一口還沒有覺察出來，當喝第二口時，他「哇」的一聲就吐了，因為他聞到了瓶中的尿臊味，然後一看瓶身，裡面的水是黃的。後來他又說，第二天一早，他發現臭水溝前面的房子裡住個女的，他懷疑那瓶黃黃的東東，就是那個女的製造出來的。

****我一聽，就知道他丫的在撒謊。居然有警察追，那麼他「哇」的一聲，肯定會被警察聽見的；再說，就算那瓶黃黃的東東就是那個女的製造出來的，那麼我就在想……礦泉水瓶口那麼小，她是怎麼……尿進去的呢？

****所以在我的火眼晶晶下，再三盤問，提出疑點，他丫的終於說出了實話。

****早知道，我還不如不知道真想呢。因為知道真想後，氣得我差點兒撞牆。我心想，媽的，去歌廳這麼逍遙的事情，居然沒有我？

****這一氣之下，我就對他丫的左右開工，打得他丫的鼻青臉腫的，差點兒連他老媽都不認識了。

****所以現在他丫的就老實了。

****我得申明一下：他只是對我老實了；對警察，他還是胡言亂語的。

****不過，幹我們小偷這一行，哪有***對警察說實話的啊？

****待我審視他一眼之後，問道：「你丫的兜底真的沒錢了啊？」

****這時，他丫的戰戰兢兢地瞟了我一眼，回道：「還有二十。」

****「媽的！你丫的怎麼不早放屁啊？害得大晚上的，我還要和你丫的在馬路上溜溜躂達的。而且還不安全，說不定一不小心就被警察抓了。」

****「那你要去哪兒啊？」他丫的問道。

****「當然是去網吧包夜了。」

****「那明天的飯費怎麼解決嘛？」

****「你技藝那麼高超，還怕明天沒有飯費啊？」

****「我日！最近嚴打，警察盯得緊。我哪敢下手啊？」說著，他丫的開始攻擊我了，「要不是我，你還混個屁啊？打自你進入我這行，就沒見你下過手。這樣下去，你早晚得餓死。」

****「媽的！」我這氣就上來了，「不是你丫的說北京好，你以為我會來北京啊？老子在深圳混得好著呢。在那個電子廠裡，男的少，女的多，老子我是夜夜做新郎的。哈~~~後來我才發現，平生所學，全部用來泡妞了。」

****「……」

****開始我就說了，我和他之前都不是小偷的。只是目前被生活所迫而已。

****如果有工作的話，誰願意幹這行啊？一不小心就被警察揍得連老媽都不認了。

****原本我想來北京發展一下，找份好的工作，多賺點兒錢，回報父母的養育之恩。畢竟父母在我這支垃圾股上，還是投了不少錢的。

****我們倆正沒個主題的聊著，一路沿著路燈溜躂著，忽然我發現了前面有個網吧。

****於是我就衝他丫的說道：「走，上網去。你那二十塊錢正好夠兩個人包夜了。」

****這一聊到上網，王楠不禁問道：「誒，你丫的，上次一夜情網上不是有個女的約了你嗎，那晚你去了，怎麼樣啊？正點嗎？你還沒跟我說呢。」

****不提還好，這一提起，我差點兒又吐了出來，回道：「你看過周星馳的《九品芝麻官》嗎？」

****「廢話，當然看過了。」

****「那你還記得有個叫如焉的姑娘嗎？」

****「哈~~~」他丫的捧腹大笑了起來，幸災樂禍道，「哈哈~~~~那你還一晚上沒有回來找我，指定是你丫的飢不擇食了。」

****「靠！我曾囈對天發誓：那晚我曾囈要是碰過她，我就永遠陽痿！」

****「o(∩_∩)o…哈哈……」他丫的還幸災樂禍地樂著，「誰知道，反正你丫的那晚沒有回來，誰知道有沒有碰過她？哈哈~~~~」

****「唉~~~」我不禁歎了口氣，「你丫的再樂，我就……」

****「哈~~~那你丫的那晚幹嗎去了？」

****「想知道？」

****「廢話。」

****「那晚我***在地鐵裡過了一夜。本來我是想回來的，後來沒車了，我就去地鐵過了一夜。靠！就算回來找你，不還一樣在地鐵裡過夜嗎？」

****「……」

****聊著，我倆也就走進了網吧，登記，付款，然後進網吧左瞧右瞧的，最後選擇一個適合困了就睡覺的角落。

****當然，我不是一個很虛偽的男人。我承認我來上網是另有目的的。

****因為最近，我在網上聊了一個網名叫「開放的女人」的女人。

****開放的女人？是不是哪兒都對外開放啊？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也就是所謂的猜測。

****至於是怎麼和她聊上的？我也忘了。

****反正網上就是這樣，不知道怎麼認識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約會，約會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遇見……

****總之，就是稀里糊塗的。

****人生有時候也就這樣。就像我，稀里糊塗的沒了第一次，稀里糊塗的畢業了，稀里糊塗的工作了，又稀里糊塗的沒了第二次，接著就是稀里糊塗的來了北京……

****有時候，總覺得自己工作的地方不如別的地方好，等到了別的地方，才知道，還***不如原來的地方呢。也常常覺得現有的女友不如別的女孩漂亮，等和別的女孩好上了，才發現，我日，她還不如原來的女友溫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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