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個蒙面人所說,這一地區發生的事,在其他凡是“PL”機構存在的地方,同樣的事情都在發生。
到這一天夕陽普臨大地的時候,殺手集團的所有成員都變成了死屍,“PL”機構的所有業務被停止,所有資金被凍結,毫無經濟手段技巧可言,憑藉的只是單純,不可抵抗的殺戮威脅。
形如絕望的困獸,不敢走出總部一步,唯恐被殺死的“PL”機構總裁,除了自己的妻女以外,沒有可調動的人手,沒有可支配的一分錢。就連那個平時把自己的話奉為福音的監控室管理人員,也愛惜生命的不服從指揮。
饑餓的時間流逝中,唯一能做的就是接聽那些曾經信誓旦旦的合作者們,打來的威逼他把名下所有財產無條件的轉交給那些神秘人的電話,並敦促他履行把他雙胞胎女兒送到草原上供那些人淫樂的條件。
心中詛咒曾經合作者的背信棄義,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真正徹底身陷絕境的“PL”機構總裁,完全屈服在了那些神秘人恐怖的攝威下。
絕望中,“PL”機構總裁目光狠曆的看著愛麗娜,他此時心中就是悔恨,悔自己當初為什麼不派別人去,恨自己這個刁蠻驕橫的女兒為什麼要惹對方那個煞星。
“今天是星期幾?”,悔恨中“PL”機構總裁冷冷的問道,“爸爸,不能啊!”,聽到自己的父親問到今天星期幾,愛麗娜姐妹意識到了自己的父親在對方殘狠不留餘地的手段威逼下,為了保全一家四口人的生命要犧牲自己姐妹二人,要把自己姐妹二人奉獻出去,到那片草原上供那些人姦淫。愛麗娜姐妹淚水橫流拼命的搖著頭。
“總裁,今天是星期三,距離週末傍晚還有兩天!”,角落裡渾身篩抖,從“PL”機構總裁的話中聽出了生還希望的監控室管理人員急忙回答道。
“爸爸,不要啊,那樣的話我們還不如死在槍下”,愛麗娜姐妹哭喊著爬伏在“PL”機構總裁的腳下,各抱住他的一條大腿淒絕的哀求道。
看到自己的兩個雙胞胎女兒痛不欲生的哀求,親手創立偌大產業,一向決策果斷的“PL”機構總裁,痛惜,愛憐,不忍中心軟了下來。室內重又陷入了腐肉蝕骨的煎熬中。
這一天的清晨,從草原歸來,沒有完成自己上司的委託,直接返回臺灣總部,把情況如實的彙報給“天和集團”的總裁之後。懷著忐忑的心情又開始了緊張工作的李荷剛剛走出自己的單身公寓。就看見一輛白色的轎車緩緩的停在自己的身前,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女的貌美幹練,男的英俊冷酷。年輕的女子站在李荷的面前,禮貌柔和的對李荷說道:“李荷小姐,能打擾您一下嗎?”。
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還在自己家門口等候,李荷愣了一下,輕輕點頭說道:“請問,有事嗎?”。
年輕女子溫柔笑了笑說道:“李小姐,我們的首領讓我轉告您,他對您很有好感,為了保障你的美麗和清純不受傷害,他讓您辭去“天和集團”的工作。希望你能回自己的家族休息幾天,待到“帽兒”乳業集團成為了他的產業後,再請您全權管理“帽兒”乳業,我們這次來是專門護送您返回家族的!”,溫文爾雅的語氣,但是不容反抗的態勢,讓李荷如墜霧中的上了車,在這兩個人的護送下返回了自己的家族。
這一天對於憑藉速食麵和飲品佔據中國市場大部分份額,總部在臺灣的“天和集團”的總裁來說,如坐針氈,寢食不安。
從黎明到中午時分,自己在“帽兒”乳業集團的合夥人,“PL”專業股權投資機構旗下的產業遭到的完全失去控制,瀕臨易主巨變的消息,通過各種管道傳到了“天和集團”的總裁耳中。自從上次李荷自草原帶來“民為天奶業聯合協會”那個神秘會長的話,一直隱隱擔憂,觀望的“天和集團”的總裁感到了事態的嚴重。他連忙找一直負責“帽兒”乳業集團股權管理的李荷,可是得到的答覆是李荷從今天早晨就沒有來上班。撥打李荷的電話,無人接聽。直到中午,素有臺灣商界老狐狸之稱的李然派人替女兒送來了一封辭職信。看來這是李氏父女嗅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獨善其身的和他們“天和集團”劃清了界線,脫身事外了。
“天和集團”的總裁仿佛聽到了危險的腳步,步步臨近的聲音,“PL”完了,志在“帽兒”乳業集團的對手,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的“天和集團”。如“PL”這樣強大的財團在對手面前都毫無抗爭之力,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被全面的封殺。自己的“天和集團”如果不識抬舉,那不無疑是以卵擊石嗎,對手此時沒有拿他的“天和集團”開刀,是不屑一顧,或是殺雞給猴看,讓自己作出明智的選擇。
無奈之下,中午時分“天和集團”總裁召集集團的高層管理人員和家族成員召開了緊急會議。傍晚時分,“天和集團”做出了棄卒保帥的斷臂行為,對外宣佈,從即日起,“天和集團”所控股的“帽兒”乳業集團的20%股份無償的轉讓給“民為天奶業聯合協會”!。
當壓抑的黑夜再一次降臨的時候,饑餓的虛弱和恐懼的煎熬中已經形如枯槁的“PL”機構總裁突然從監控畫面上看到,有三個人出現在了總部大廈中,走在前面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該來的終於來了,看到後面跟著的兩個男人,“PL”機構總裁絕望的摧殘中甚至有一種渴望,渴望這段非人折磨歷程的結束。
來者一行三人很快準確的進入到監控室,一進到監控室,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總裁夫人哭喊著撲了過去,苟延殘喘的一家四口緊緊擁抱在一起。隨同進來的兩個人就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或是欣賞著這一家四口的痛苦相聚。
直到哭聲減小,來者中一個英俊冷酷的年輕人走到那個一直躲在角落裡的監控室管理人員身前,冷冷的說道:“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說完,手緩緩的卡住拼盡力量向後逃脫的管理人員的脖子,似乎有意一樣,在這個管理人員恐懼淒慘的嚎叫聲中慢慢的扣緊手指。監控室內除了這個管理人員漸漸發不出聲音的嘶嘶聲外,一片寂靜,喉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