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魚刺毫不起眼,但是如果貫穿在咽喉,卻其苦難當。這樸實無華的農家院落,卻制衡著多家遠在都市的擎天大廈。如果不能軟化這根魚刺,那它就有可能令擎天大廈轟然倒塌。
穩了穩心神,確認了沒有不得體之處後,中年男子走到門前,舉起手剛想敲門,兩扇門卻在此時從裡邊被人拉開,門兩邊閃出兩個孔武的年輕男人,身形彪直,負手佇立在門口,開合間眼睛精光流轉的注視著門外的一男兩女。透過他們身形的夾縫,門外的三個人看到,在四合院的院子裡筆直站立警戒著和堵在門口的兩個人氣質和身形幾乎一樣的十幾個年輕男子,雖然這些人都是徒手,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們不是農民,而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未進門,三個人就被從門口溢瀉出來的氣勢所震撼,那正規渾厚的威勢撲面而來。這哪裡是一所普通的民房,在三個人的眼中,這就是表面溫順,但卻隱藏兇殘王威的猛虎。如果誰膽敢逆拂虎須,定將被其毫不留情的吞噬入口。見下識上,三個人對此行更覺迷茫。
原來就不敢輕視的心態更加凝重,中年男子謙卑恭敬的對鐵塔一樣堵在門口的兩個人問道:“請問,我們能見一下貴協會的會長嗎?”。
“他不在”,堵在門口的兩個人中一個人簡潔,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能方便告訴我們一下,在哪裡能夠見到他嗎?”,圓滑周旋于富商和政要之間的這個中年男人,此時卻有一種不自控的恐懼。
攝人的眼光輕蔑的掃視著門外的三個人,這個人方才說道:“我們會長在牧場放牛!”。
“放牛!”,一個具有如此規模的奶業協會會長在放牛,幾個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被那毒蛇一樣的目光鄙夷的盯視,三個人興不起一絲反抗,更不敢流露出任何的不相信神情。而那個冷汗暗流的中年男子則低聲的追問了一句,“再麻煩問您一下,我們如何去牧場找到他老人家?”。
“順著鎮裡的這條公路一直走,三公里的路程,我們會長就在那裡的牧場放牛”,說完,不再理會三個人,“砰砰”,大門關閉,把三個人曬在了外邊。
“斜陽無睹看斜陽,山包林蔭俱染黃。莫道老牛歸去飽,牧人臥草牧歌昂。”。
轎車停靠在了牧場邊,入眼是夕陽餘輝下一望無際的草原,成群的奶牛身披著夕陽的金輝,散落在草場上,甩著尾巴悠閒的吃著草。就在草場邊不遠處一個隆起的草坡上,一個牧民此時正青草為席,雙手枕在頭下,光著腳丫,翹著二郎腿,怡然陶醉品享著黃昏牧場的寧靜和安詳,嘹亮的歌聲悠悠傳出,在空寂的草原上低轉回蕩。
“你起伏成一種姿勢
嫩綠的表情細膩的肌膚
迎接著生命的呼喚
上天的眷顧和收殮
這博大寬闊一望無垠的地裡
讓自由的血液融入胸膛
潔淨的身心奔放的靈魂
我在壓抑虛空的都市里
感受和嚮往著你的自尊
你是我心中最美麗的風景
我多麼希望有一天
你的四肢能夠向四面八方
努力地鋪展
讓生命的希望能夠吞噬那些
被世俗沾染了的荒涼
遼闊的疆域矯健的駿馬
清澈的泉水野花的美麗
搖曳的蘆葦飛翔的天鵝
還有那美麗的姑娘
任我馳騁為我流淌綻放
為我起舞任我脫下衣裳”。
夕陽擁草,牧歌粗獷,天、地、人、牛融為一體,一曲絕美的自然和諧的樂章。
下了車的兩個女性立時被這美麗的暮晚草原風光吸引了,但是這份如水的心情隨即被心急如焚烤幹,三個人在草場邊環視了一下,除了那個正在唱歌的年輕牧民以外,並沒有發現奶業協會的會長,無奈下,三個人走向那片草坡,走向那個牧民,想向他打聽一下。
走到這個年輕的牧民身前,那個李小姐走上前,聲音脆脆的問那個猶在閉目唱歌的牧民,“小兄弟,打擾你一下”。
嘹亮悅耳的牧歌剛唱到結尾一句“任我脫下衣裳”,這個年輕的牧民被詢問聲打斷,睜開眼睛緩緩戰起,打量著這三個人。
同時一男兩女也打量著這個年輕的牧民,身材高大健美,面孔剛毅俊朗,紅黑的臉上詭異的圈點著幾處令人遐想,類似於淡淡吻痕的紅圈,敞著衣襟的胸膛上橫縱著幾道醒目的傷疤,有一種令人心動的野性美。而且,更令兩個靚麗女性怦然的是,這張黝黑憨厚的臉上竟然掛著令人說不出滋味,邪邪的,迷人魂魄的微笑,此時,深邃的眼神正柔情召喚的直直的凝視著兩個靚麗的女性,隨即輕眨了一下,仿佛透傳兩個人的眼睛,一股震盪的暖流,流入兩個女性的心田,在心裡重重的撥了一下兩個人情欲的心弦。兩個美女隨之不自盡的,輕輕呻吟的“嗯”了一聲。
就是那個中年男子也暗暗吃驚,憨厚的面容,粗獷的身形,一身隨意的農人裝束,卻流淌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無視于旁邊還有一個男人的存在,這個神秘的牧農竟然輕佻自然的用手指勾起李姓小姐細嫩滑潤的下頜,雙目電光流放的凝視著李小姐性感的雙唇。李小姐心裡想躲閃這個牧農如此親昵輕辱的行為,可是迷失在深邃眼神中的軀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在仿若有形,無法抗拒的魅力勢場中,渾身酥軟,任由這個牧民的手指在自己的下頜處摸娑挑逗,被對方電眼凝視的雙唇甚至產生了一種任君摘嘗的欲望。
在她逐步陷入情欲迷醉時,耳邊輕輕傳來磁性的男音,落入耳中,直入心靈,仿佛在呼喚著靈魂的融合。
“美麗的小姐,我剛唱到“美麗的姑娘啊,任我脫下衣裳”,就有兩個如此靚麗的小姐出現在我的眼前,把我從遐想中喚醒。是上天念我的虔誠,把你們兩個美麗的天使送到了我的身邊嗎?”。
雖然是農民裝束,但是卻沒有農民見到城裡人,尤其是見到兩個不同國籍,靚麗的都市女郎的局促和驚豔。而是像一個主人,在自家的花園中遊玩,滿園豔葩任其採摘的主宰和隨心所欲。
同來的三個人中唯一沒有被同性魅力誘惑的中年男子一直暗暗審視著這個神秘的牧民,不同凡響的氣質,舉手投足間對周圍環境王者的把控,都說明這個人不是一個簡單的牧民!。
“不是牧民,那他是…”。思索中想到了什麼的中年男子,看到不僅李姓小姐情欲迷失中,長長的睫毛撲合了美麗的雙目,微揚的俏臉緋紅欲滴,性感的櫻唇顫抖著向前迎合。就連那位愛麗娜小姐也恍惚的向那個神秘的牧民懷中偎去。
“先生!”,中年男子大聲的喊道。
在中年男子有意的大聲提醒中,兩個迷失於情欲誘惑的美女倏然驚醒,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粉面緋紅連連的向後躲閃,但那激蕩的感覺仍讓她們在後退中不時把視線掃向這個男人。
“什麼事?”,魅力奔湧瞬間轉成王者淩視的霸氣,這個牧民冷冷的問道。
“能問一下,“民為天奶業聯合協會”的會長在這裡嗎?”。
“有事嗎?”
“我們是“帽兒”乳業集團的代表,想和會長商談一下關於奶源的事情”
“就你們三個人,不夠資格,讓你們的三個股東親自來!”
“那您是…?,我們想得到“民為天奶業聯合協會”會長的親自答覆,也好回復我們的股東。”
“我就是!”,這個神秘的會長正是秘密回國的程風破,兩年前在地下要塞一次性的誤飲兩瓶“紫河車”液令程風破功力大增,而且本就有提高性能力功用的“紫河車”液也讓程風破的性能力倍增。同時,隨著陽氣的提升,功力運轉的增厚,由內向外對陰性的吸引力也潛移默化的提升。功力流轉,刻意釋放下,鮮有女性能夠抵擋住這天然魅力的誘惑。
還在國外的時候,知道了自己的“神農集團”還沒有啃下一個位於東北腹地的農業聯合體,程風破就開始了佈局。
“你一個農民,也想和我爸爸親自對話,你配嗎!”,一貫高傲的愛麗娜剛才莫名其妙的被眼前這個農民模樣的人誘惑,蕩漾春心未平的她,本有些暗自氣惱,聽到他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沒有資格和他談,而且竟然還揚言讓自己的父親親自來,頓時春情消盡,羞惱的說道。
“不配嗎,瞧不起我的土氣是不是”,眼睛直直的盯著愛麗娜,一字一句陰冷的說道,“因為你這句話,我給你附加一個條件,什麼時候你認為你應該來,就在這片草原上,脫光你的衣服,把我伺候滿意了,再讓你的父親來和我面談!”。
無情冰冷狂妄的話頓時把愛麗娜氣得花容失色,怒漲著臉,手指顫抖的指著程風破語結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