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脖子摔斷了!”,程風破頓時慌了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低下頭用手細細的揉摸懷中俄羅斯美少女的腳踝,情急之下他忘記了性別之分,憑藉著自己多次受傷和段升思傳授的急救技法,經過檢查程風破確定這個少女的腳踝並沒有折斷,只是軟骨組織受到了挫傷,他抬起頭剛要和這個俄羅斯美少女說一下傷勢,映入眼簾的卻是面容緋紅,緊咬著雙唇,強忍著的羞怯,程風破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行為的唐突,低頭一看,牛仔超短裙僅僅包住了少女渾圓的臀部,自己的雙手還按在少女白嫩,光潔,修長赤裸的玉腿上,不自主的眼睛順著玉腿上移,短裙之下,大腿的根部,純白的蕾絲內褲鼓鼓的搶入視線。
程風破連忙費力的強行挪移自己戀戀不捨的目光,慌亂的扶起懷中的俄羅斯美少女,紅漲著臉支吾的說道:“對,對不起,你的腳踝沒有折斷,只是扭傷了筋,我陪你去醫院吧?”,說完低著頭不敢直視,等待著俄羅斯美少女對他的審判。
“不用”,俄羅斯美少女脫離程風破的胳膊扶持嘗試著走了一下,腳一點地,一個趔趄,下意識的手一抓程風破的身體,程風破感覺微微的蚊叮一樣的疼了一下,沒注意,以為是俄羅斯少女的指甲在情急之下紮到了自己的肉,慌忙的伸手環抱住俄羅斯少女快要跌倒的身軀。美麗的臉疼的抽搐了一下,俄羅斯美少女憂傷無奈的說道:“可是我現在走不了路了,怎麼辦”。
手扶著俄羅斯少女,程風破陪著小心說道:“真對不起,還是我陪你去醫院檢查處理一下吧!”。
“不用了,太麻煩”,俄羅斯少女說完,用手指著遠處的一個賓館說道:“麻煩你把我送到那裡吧,養一養就沒事了”,在俄羅斯少女的固執下程風破只好攔腰抱起俄羅斯美少女,在她的指引下向賓館走去,行走間強迫自己的眼睛直視,因為,抱在懷中的俄羅斯美少女雙手環抱著程風破的脖子,頭枕在他的肩頭,紅豔的嘴唇近在臉側,吹起如蘭,柔順的金髮搔掠得程風破的臉癢癢的,手托起膝關節,大腿末端那白色的底褲又越出短裙,只要低頭,春色盡收眼底。
程風破強忍著著香豔的誘惑,柔聲的問道:“小姐,怎麼稱呼你,這幾天我來看望你”,“卡捷琳娜”,柔柔害羞,清涼的聲音,回答完自己的名字,枕在程風破寬厚的肩頭,體會著程風破男性陽剛的卡捷琳娜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你是做什麼的,走路怎麼這樣冒失?”,“我是一個農民,剛才有些走神,對不起”,程風破目不轉睛的回答道。“是農民,是農民你不在田裡種地,跑城裡來幹什麼,要是你在田裡種地,我又不會到你田裡去,怎麼會被你撞倒”,卡捷琳娜含嗔的埋怨道。程風破一想也是,如果自己在地裡幹活,人家在城裡大街上行走,根本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自己能撞倒她嗎,自認倒楣憨傻的說道:“對不起,我原本好好的在田裡種地,可是後來有幾個遊客路過我的田時非要雇傭我給他們當嚮導,我這才放下田裡的活進城的…”,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太多了,閉上嘴一路沉默的抱著卡捷琳娜來到她指定的賓館,把卡捷琳娜送進她自己獨自居住的房間,離開時程風破從口袋中拿出錢數出一千塊要給卡捷琳娜要給她作為賠償,卡捷琳娜看到程風破口袋中有那麼多錢,詫異的問道:“你個農民怎麼隨身帶這麼多錢?”,程風破搔搔頭苦笑著說道:“這是雇傭我做嚮導的人給我的十天工錢,我剛才就是想把這些錢存起來,低頭走路才撞到你的”,說完把錢放在床上,歉意的轉身離開,卡捷琳娜掙扎著要站起來追上去把錢還給程風破,可是腳踝的疼痛讓她沒能追上程風破。
存完錢,程風破神態憨然地向回走,心中暗樂,看來自己這個偽裝著的孤狼,已經被幾路人當成了小綿羊,日本人誤打誤撞的雇傭了自己,其它幾路人又要從自己這裡打開缺口,想方設法的接近自己,目的可能就是想通過自己瞭解日本人的行動進展。剛才行走間雖然自己在想著如何面對和處置趙菲,可是上次被暗殺經歷讓程風破在任何時都保持著高度的戒備,尤其是現在,龍蛇混雜,多國特工精英彙聚,波濤暗湧的東寧城。表面出神低頭行走,神念卻釋放覆蓋著周圍的細微變化,那個暗暗跟蹤自己多時,看到自己低頭行走,尋找到時機站在自己面前,名叫卡捷琳娜的俄羅斯少女被自己撞到時,程風破的思感捕捉到了兩夥人的目光鎖定著自己。
為了讓自己此時的身份麻痹對方,同時也藉以探知對方的實力和綜合對方的資訊為己所用,程風破將計就計的陪同卡捷琳娜上演了方才的那一場戲,並故作憨傻的洩漏出一些資訊和自己的價值。
從目前各國特工人員對日本人的關注程度來看,其它各國可能還沒有準確的情報,都是在觀望和等候日本人的行動,以作最後的黃雀,可是,誰都不會想到,機緣巧合的“廉頗”程風破卻成了這個旋渦的中心,程風破也在慢慢的引誘著他的演員的加入,讓這些人有暗到明跟著他的指揮棒來演出這場合唱。
無聲的偷偷回在自己的房間,程風破對著鏡子掀起後背的衣服,一個淡淡的紅點,氣勁流轉,皮下一段針尖狀物體,點針跟蹤器,俄羅斯高精端的特工器材,程風破淡淡的一笑,放下衣服,盤膝坐在床上打坐修煉。
勁氣周天運轉,四時輪回感悟,神氣交融自然,陰陽相濟培基,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淩晨,金井昭志穿戴整齊的敲開了程風破的門,看著一臉睡意的程風破笑著說道:“年輕人就是貪睡,不像我們老年人失眠那,滿倉子,今天咱們早點去勳山要塞旅遊,早晨人少我們安靜一些”,程風破看了一下表,才三點多鐘,憨笑著說道:“趙老先生,這麼早去,賣票的都不能上班”,眼珠一轉嘿嘿的賣關子說道,不過那,我有辦法,不僅可以讓你們每個人省20元的門票錢,而且還能讓你們遊覽的景點更多。
金井昭志聽出了程風破話語中貪財的語氣,從口袋中掏出五百塊錢遞給程風破,問道:“你有什麼門路?”,程風破迅速的收起錢裝進口袋,“沒有什麼門路,呵呵,只是我從小在這兒長大,沒事老上山裡玩,有一次我追一個小兔子,發現了一個隱秘的被埋藏的山洞也能進入勳山要塞”,說完憨憨的用手撓撓頭繼續說道:“呵呵,那以後,我就經常不用買票從那裡進去玩”,聽到程風破如此說,金井昭志仿佛撿到寶貝一樣,興奮得對程風破說道:“我們就喜歡尋幽探密,如果你真能做到我還給你加錢”,說完拉著還沒穿晚衣服的程風破就走。
程風破引導著金井昭志一行六人,進入根據上次周艾國給他的那份地圖,反復核對,並運用神功探出挖掘的一個極其隱秘的洞口,鑽進了陰森森的山洞,進洞不到兩米,就可直身行走了。甬道寬1.5米,高約1.8米,水泥地面十分平整,一側還有排水溝。進洞不遠即可看到兩側分列著大大小小的兵室,每個兵室都有門,紅松門框的痕跡還清晰可辨,而岩壁兩側都設有拉電纜用的鐵鉤。洞裡陰暗潮濕,時有涼風陣陣吹來,令人直打冷戰。又向前走了大約20分鐘,前方出現了一段向上的臺階,上去後,是一個面積足有400多平米的大廳,棚頂呈拱狀,向左拐又出現兩個100多平米的房間,均是鋼筋混凝土結構,這是日軍的發電室和倉庫。在倉庫的旁邊則有兩個大水池,自來水管道仍清晰可見。
空空的甬道中有的地方設有兩道門,這是為防止進攻一方施放毒氣。地下工事是一個真正的地下迷宮,有些地方在日軍投降時已被破壞,炸塌的亂石堵死了甬道,無法進去。
程風破正帶著幾個人路過一處被亂石堵死的甬道繼續向前行走時,卻發現進洞後一直神情激動地金井昭志久久站在的那處亂石前愣愣發抖,程風破返回到金井昭志的身邊,順著他的視線觀看,發現在甬路邊被亂石砸塌的一處牆上,隱約的,不仔細觀看根本看不見的刻著1945.8.30的一組數字。
看到這組數字,程風破明白了金井昭志為何如此的激動。人們已習慣將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時間定在日本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的那天1945年8月15日。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在這個時間之後,還有成千上萬的人在戰爭巨輪的慣性碾動下成為“最後戰場”上的犧牲品。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佈投降後,隱蔽在中蘇邊境的侵華日軍憑藉著戰備精良的地下要塞,仍與蘇軍一直對峙至最後一刻。據說在那場血戰中,蘇軍以旅為建制,動用了坦克、飛機等重武器,付出了陣亡1500多人的代價,炮彈幾乎轟平了勳山,日軍才繳械投降。此時,正是1945年8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