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秘密保護孟朗的高手彙報完孟朗的行蹤,孟鶴宇只簡單的命令道:“二公子回來後讓他馬上到秘室”。之後表情平靜的走入秘室,秘室中除了靜雲師太和肖萍外,還有一個剃著平頭,精神矍鑠的老者,殘缺一耳的刀疤毀掉了老人的慈祥。
孟鶴宇對老者點頭致意後,徑直說道:“一耳叔,又麻煩您了”,一耳原名王思民,孟鶴宇父親手下特戰隊精英,在一次遭遇戰中,是在死人堆裡把孟鶴宇的父親救出來的,在突圍的時候,白刃相向,敵人刺刀劈刺向他時他沒有躲閃,因為孟鶴宇的父親就在他的背上,他用自己的一邊臉擋住了這一刀,同時把自己的刀深深的插入了對方的胸膛,敵人的這一刀把王思民的半邊臉和一個耳朵都割掉了,自此,所有人就稱呼王思民為一耳,以示對他忠心和英勇的尊重。
老人揮揮手沒有說話,他所喜愛的,同為軍人的孟成沒了,他只傷心對老領導的失職,他沒有保護好將軍的後代,將來地下無顏面對自己的老領導。
孟鶴宇看出了一耳的傷痛和愧疚,微緩了一下語氣接問道:“一耳叔,您幫孟朗訓練的那些人實力如何?”,一耳驚異的望向孟鶴宇,孟朗當初在請求一耳招募世界頂尖特戰和諜報人員秘密訓練他手下的人時,只有兩點懇求,一是保證被訓人員的絕對忠心,進行絕對忠於孟氏家族的思想灌輸,二是保密此事。
孟鶴宇微微的額首,一耳老人沒有詢問,悲痛中帶著些許的自豪說道:“秋風掃落葉,鮮有葉知秋;春風潛各域,無聲遍播種;暖風誘人醉,夢醒猶朦朧;寒風吹過地,赤地無雜生。選送來的都是人才,訓練後無一庸手”。
孟赫宇聽到一耳老人的話,原本忐忑的心放了下來,所有人,包括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都低估了孟朗為了這個家族所秘密培養的勢力,和孟朗本身具有的實力。靜雲師太和肖萍經歷一連串的關於孟朗的奇異,初次聽到這些,心裡更加的安穩了。
“還是到農村去吧,讓他淩厲的性格中多些樸實和憨厚,那才是上位者的性格”,孟鶴宇在對孟朗實力大致瞭解之後,更加決定讓孟朗去農村。
“一耳叔,這次我想請您秘密的護送孟朗到農村去!”,孟鶴宇懇切的望著一耳。
一耳老人沒有任何的語言推辭,簡練的回答道:“去哪裡?”。
“黑龍江!”,孟鶴宇忠於說出了孟朗將要隱匿的地點。
“老連長那裡!”,看著孟鶴宇微微的點頭,一耳老人釋然道:“那我就放心了”。
肖萍知道老連長是誰,也基本放心了孟朗的安全,但作為母親深知北方的寒冷,仍不由自主的追問道;“你為什麼讓朗兒去黑龍江?”
“我做過調查,近兩年單位投資新增糧食生產能力較高,而且穩中有升的省份,主要是江西、四川、湖北和內蒙古,而素有“北大倉”美譽的黑龍江卻表現平平。黑龍江土壤肥沃,物產豐富,只是地處偏遠,農民商業意識差,這就有著無限的商機,此外,北方人的豁達憨直是孟朗應該借鑒的,所以,我讓孟朗到黑龍江的土地上去盡情的馳騁”。
有了安全基本保障的前去一個充滿商機的地方,出於對孟鶴宇的絕對信任,沒有人有異議,只是肖萍一想到孟朗今後要獨自面對常人難以想像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會經歷什麼樣的苦和難,心如刀絞。她明白孟鶴宇的用意,“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是在以退為進,這是對孟氏繼承人的考驗,肖萍心痛但又滿是希冀,她堅信自己的兒子能夠創造奇跡。
“何時動身?,我一定會把孟朗神不知鬼不覺的安全交到老連長手裡”,一耳老人自信的說道。
孟鶴宇眼中也流露出難以割捨的痛惜,說道:“等孟朗一回來,收拾收拾後半夜就走”。
說話間,孟朗推門走進了秘室,和眾人問候後,站在了一耳老人身旁,神情悽楚。
孟鶴宇沉聲的對孟朗說道:“朗兒,一會兒,你收拾一下,由你一耳爺爺護送你去黑龍江”。
沒有任何的疑問,他絕對相信身為人上人的父親的眼力,父親讓他去黑龍江,一定是最佳的選擇了!說道:“知道了”,轉身就要出去收拾東西。
孟朗無牽掛的雷厲讓眾人都很傷感,有一種風蕭蕭的感覺,孟鶴宇大手輕拍孟朗的肩膀說道:“從今天起,你就和我們斷絕關係了,給自己取一個名字吧,明天你是農民的名字!”孟鶴宇的話音還沒有落,肖萍再難抑制的哭聲令人心碎的響起。
沉吟了一下,孟朗俊臉潤淚高聲說道:“我名程風破,媽媽,別哭!農民程風破會是你們的驕傲,破而後立的孟朗將成為家族的自豪,請您們相信我,安康等我回來!”
淚落玉碎,毅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