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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與血》第20章
第二十一節

  4月天,北方的楊柳剛剛發芽,乘車到了南方卻似盛夏,繁花似錦美不勝收。

  特別是在這樣的高級療養院裡,更是綠意盎然。

  走廊裡及其的安靜,護士每每走過『咯噠咯噠』的腳步聲清晰異常,就像跳動的音符。

  每當聲音響起,坐在長椅上的王允肯定抬頭觀望。每次聽到產室的大門吱呀一聲,他便條件反射的直起腰,擔心的看著產室的大門。

  而那邊診室的小護士更樂意去逗這個看起來手足無措,酣頭呆腦的笨蛋。搖門搖個沒完,直到明顯帶有殺意的臉孔呈現在自己面前才知道惹火這個人有多麼可怕,被人用膠帶捆在桌子腿上的感覺並不好受。

  想來她以後一定不會以為長相和藹的人性格也會懦弱了。

  王允氣哼哼的走回長椅,剛坐下,產科的燈滅了。竟然沒有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心中暗叫不好。床已經給推到了面前。

  白色的被子完全被蓋上了,他抬頭看著醫生。

  醫生的眼神裡也充滿著無限的悲傷。會不會是他們聯合起來欺騙我?王允的手顫抖著打算揭開那層白布,揭穿他們的騙局,可無論如何也只能捏住被頭,再也沒勇氣拉下來。

  一雙手搭在肩頭,王允抬頭看了看那慈眉心善的老醫生歎了氣,重重的癱坐在長椅上,雙手用力的揪住頭髮。

  「你不看看你們的兒子嗎?」一個抱著嬰兒的護士問。

  「我管他去死……」這時第一滴淚才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止不住的哭泣起來。

  老醫生做了一個手勢,大家默默的離開了。

  已經晚上7點多了,有個人從器械健身房裡走了出來,打算去打打沙包,找人對戰一會兒練練身手。不想那門口竟然圍了一群人,向裡邊觀望著,有個帶眼鏡的探著頭說:「又打壞一個。」

  「打壞什麼啊?」那人問。

  「沙包,已經打壞四個了。」

  那人探頭看了看,裡邊牆角放了四個裝著鐵砂的沙包已經被打裂,鐵砂滾的滿地都是。

  「你們怎麼不進去勸勸啊?你看手都留了那麼多血……」

  「怎麼勸?剛才兩個人沒抱的住,有一個差點給他從窗戶上扔出去。他打了4個小時了,我們一直在等他累……」

  「四個小時?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快點叫警衛隊上來……」

  「這茬給忘了……」

  幾分鐘的時間就跑上來六位彪形大漢,把槍放在牆角,赤手空拳的喝令王允停下來。

  王允緩緩的轉過身來,大口的喘著氣,眼神已經木然,根本不像個活人。

  見他似乎還要反抗,幾個人連忙包圍起來,決定先打倒然後再處理,結果眼前這小個子雙腿一拌,撲通一聲倒在眾人面前。

  「是王允……」新來的那個從門口閃開,看清楚了被抬出來的這位猛男的臉孔,驚訝的叫喊。

  「王允是誰啊?」帶眼鏡的問。

  「聽你說這話就知道你不是個軍人……他是鄰省的特務部隊中隊長,有名氣大的很……聽說他們隊給國安局收了,就再也沒消息了,怎麼在這出現了?」另外一人說。

  「挺慘的,你們還不知道吧?他老婆今天生產,難產死了。兒子倒是活了,可聽說他兒子出生就沒睜眼,而且啊,從出生到現在吭都沒吭一聲……」

  「出生的時候沒哭?聽你說的怎麼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啦?」

  「算了,不說了,今天這裡沒法用了,還是去下象棋吧?」

  幾人慢慢的走遠,他們的談話仍然沒有停止。

  「你說這出生就不哭,是什麼兆頭啊?」

  「什麼兆頭?鬼知道……別想了……」

  …………

  ……

  若不是什麼該死的極限體能作祟王允真不知道怎麼熬過這些日子,自從那天打了一下午的沙袋,又出現了那種該死的症狀,全身麻痺,整天只能躺在床上睡覺,根本就動不了。

  雙手差點殘廢了,到現在還包著滿滿的紗布,吃飯也要靠護士。

  幾天來還遇見幾個以前在一起演習過的同僚,都很惋惜的來慰問他,聽著這些高級軍人的措詞也知道眼前這個把自己弄傷的傢伙肯定不一般,就連那天被王允捆在桌子腿上的護士也沒舉報他。

  王允這幾天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

  「你不去看看你兒子嗎?從出生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你都沒去看他一眼。」照顧他的護士說。

  王允瞄了她一眼,快走兩步坐到椅子上。

  「大家對你們很重視哦,任教授親自從北方過來看你們……」護士再也不敢說下去了,王允手上的繃帶剛拆下,她這話說了一半,王允緊緊攥住雙拳,結痂的傷口崩裂又開始流血。她很清楚,此人屬於危險生物,任何激怒他的事情將演化的非常糟糕,綁住小護士的事情不用說,打沙袋打的全身脫力住了半個月的院,這誰都知道。

  「那個老不死的在哪兒?」王允漲紅著臉,一改剛才不便的身形,倏的站起來。

  護士沒敢說話。

  王允看著那護士的臉,雖然那護士沒任何表現可他卻像找到了答案,快速的走向醫療大樓。

  小護士尾隨著走了一會兒,匆忙招手叫了兩個警衛一起跟過去。

  王允進了樓房直接奔向3樓的育嬰室,育嬰室了還有4個嬰兒,床頭的標籤上根本沒自己的名字,有一個嬰兒床卻是空的,小護士剛好趕過來。

  王允猛的貼過去,一把揪住衣領把護士提過來,似乎就像拿件衣服那麼簡單,他壓低聲音問:「我兒子呢?」

  兩個警衛見他動粗也靠上來,正在這時,突然一聲洪亮的啼哭聲響起,就在走廊內,王允像收到感應,神情一怔把包夾過來的兩個高他一頭的戰士擠開,扔下護士跑了出去。

  聽著方向找去,一下子就撞開傳出聲音房間的門。任和和幾個當地的醫生正在給一個瘦弱的嬰兒抽血,那嬰兒緊閉著眼睛,小手攥的緊緊的,卻又無可奈何的被別人抓的牢牢,只能放聲大哭。

  那哭聲就像是在呼救,緊緊的揪住了王允的心脈,他牙關緊咬,把一切憤恨全記在任和這老頭的身上,正想上前拚命,兩隻有力的手抓在肩頭,一條胳膊也勒住自己的喉管用勁的向外拖。王允順勢退出門外。

  房間裡邊的人只聽到兩聲慘叫,王允又回來了。任和已經完成了採集血樣,收集起來放進一個金屬的盒子裡。護士正在輕聲的哄著這個哭鬧的嬰兒。

  王允搶過孩子,低頭看著自己從未謀面的血肉。說實話,他長的那麼難看,頭大身小,完全一副發育不良的形態,只能從那稍尖的耳朵找到秦婷的影子。

  王允不知道應該怎麼哄他停止哭泣,只是輕輕的搖著。那孩子竟然漸漸的停止哭泣,突然睜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王允。

  「啊!」靠的最近的護士給嚇了一跳,驚呼,「他睜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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