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不能開的太大,否則就難以收拾殘局,這個道理劉芒還是研究的比較透徹。
隨即一整臉色道:「孩子…那孩子不是在你的獨肚子裡嗎!我們剛才已經行了夫妻之事,很有可能在這春風一度珠胎暗結,如果你就這樣尋了短見,不是扼殺了我的孩子嗎?太殘忍了簡直就是一屍兩命,說到這裡劉芒還煞有其事的搖起了腦袋!」
「你…你耍我…感覺到劉芒在戲弄她,月舞捏起小拳衝上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哈哈…本來就是嘛,你能確定將來沒有嗎?」
劉芒的分析月舞確實感到了後怕,同時她更感覺出了劉芒至深至情的用心良苦。深深的將劉芒擁了個滿懷,感受著他那顆炙熱的心。
「無難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他真正的法力有多高,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不過他的權謀之術確實讓人心寒,滿朝的文武幾乎半數之上都被他收攏,而且月冥早已經拿到了軍權,日前皇帝不知為何鬼迷了心竅聽心了無難老賊的蠱惑將程將軍一家以不服軍令,擅自出兵為名下了大獄,我李家江山危在旦夕!
「難道現在就沒有一個賢臣重臣可以牽制無難嗎?」
本來我也自持有吏,史,禮,工,刑,戶六部李家忠心不二的忠臣可以牽制無難不敢肆無忌憚的擴充勢力。可誰知就在兩日前這六為御使不知為何竟然也倒戈相像投靠了無難。有了六部的歸順無難立馬就對皇宮實行了禁制,皇帝被軟禁,後宮被隔離,現在的皇宮簡直是風聲鶴唳人人自衛,保不準那陣無難逼宮拭帝!
「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後宮之中一直就有一條暗道,乃是先帝所建,為的就是一旦有難,可以為李氏留下個翻本的機會,可是誰成想無難竟然大膽到對皇宮發難定在大白天,皇弟被軟禁在了御書房欲逃不能!
我也是沒辦法了,才將希望寄托在你和師傅的身上,期盼你們可以助我拭奸臣,殺無難。
還我大唐清平盛世,這才從暗道天天來此盼望你早日到來,沒想到我的一舉一動居然沒瞞過月冥這小奸臣…!
「嘿嘿…那是他太在意你了,所以注意著你的一舉一動!」
「那你準備讓我怎麼做?」聽了月舞簡單的介紹,劉芒知道了事態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一時沒了主意徵求月舞的意見。
「呵呵…我們只要能將謊弟救出皇宮,他們就沒了辦法!」
「這是為何?」說實話劉芒對這權謀,政權之術還真是不瞭解,想不明白皇帝的在與不在能對無難造成多大的威脅。
傻..!月舞狠狠的在劉芒的額頭上戳了一指又道:「你知道無難只是軟禁了我皇弟而不殺他嗎?」
「是啊!只要殺了你皇弟,他不就能坐上皇帝了嗎?為什麼只是軟禁呢?」
因為那樣就算他登上了皇位也名不正言不順,我李家所建大唐還是有一些擁護者的,天下的百姓也會排斥謀朝篡位的奸人,他這皇位也坐不穩。他現在等待的是時機,一但時機成熟他就會逼使我皇弟自動退位,傳位於他..!
「那這時機是什麼呢?」聽了月舞的分析劉芒一陣汗顏,此時他才真正明白了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諺語。
「天時,地利,人和。」對一個修真者天時,地利根本不是問題,無難現在需要的是人和,也就是天下百姓的擁護。
這怎麼可能?月兒你剛才不是說了,天下百姓很難接受他一個謀權之人,再說那心向大唐的人就那麼好遊說嗎?
「說你苯,你還真是苯!滿肚子的精靈都跑那去了!」月舞狠狠的白了劉芒一眼,修真著修到你這個份上,估計仙尊都該撞牆了。天時是創造出來的,......
一個修真高手要製造點天災還不是易如反掌,而後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你說那樣會不會改變天下百姓的看法呢…?
「服了,徹底的服了!後事的預知分析,好像親耳聽聞了一般。如此絕頂聰慧的公主居然栽到了自己的手裡,看來自己還是蠻臭屁的…!」一臉的淫笑捧起月舞的下額在櫻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討厭…!都已經明白了,你還沒明確的答覆我,願不願意和我做最後的一搏呢?」
「哎!你怎麼不早說,現在賊船已經踏上,茫茫大海我那還有後路可退,全且和你個賊婆娘做這孤注一擲吧!」
「死小子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誰是賊婆娘了,我好好一個大唐公主就這樣稀理糊塗的被你…被你…!」
「被我怎麼了…快說我還等著聽呢..!」
「少討厭,估計此時接近凌晨,再要不回去就會被人發現了!」月舞說到這裡轉身走到正方的石壁前掏開一塊石磚從裡面拿出一套灰色的衣服拋給劉芒道:「趕快將衣服穿上,我們馬上進宮。」
「什麼衣服…?不會是太監的服裝吧?」
見月舞不吱聲只是輕輕的一點頭,劉芒頓時明白了這丫頭是真的讓自己裝扮太監!滿臉的委屈,千萬個不情願道:「沒想到娶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前腳溫存,後腳就直接給打成了太監,我真是苦啊…!」
「是假太監,又不是真的讓你做太監,那樣我還不…!」一急之下月舞差點說出了他還不願意。
「不用說我也知道你不願意…好了衣服穿好了,公主老婆前面帶路。」兩人心情的放開,言語中也詼諧了起來。
隨著月舞的身後七拐八繞的走了近半個時辰才走到了盡頭,就見月舞伸手推開上面的頂板跳身而上,劉芒也跟著跳了上去。
「靠!好大,好舒服的一張床啊!月兒這是到了那裡?」
月舞俏臉一紅,指著劉芒所躺的大床諾諾道:「那是..我的臥床。」
「哦?這是你的宮殿了?一個人睡怎麼弄這麼大一張床,你是不是…嘿嘿!」
「啪」的一聲劉芒的腦袋上重重的挨了一記暴栗。說什麼呢?死流氓說話連一點正形也沒有,難道你就希望我給你戴個綠帽子嗎?
女人噶不得,好好的一個淑女就在一場風流韻事後被傳染成了這樣,長此下去這還了得!
「不要…!我就要你是我的…!」劉芒一臉讒涎的討厭相又要佔便宜,就在這時猛聽的發出一陣巴掌呱唧呱唧的聲響,接著一聲讓人聽了骨頭就裂縫的嬌嗲道:「吆,好香艷的場面,真是另人羨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