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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天天大王》第18章
第十九章 希望

 雖然說天天被佐助給打擊到了,但天天是個開朗的女生,她總相信希望在明天,因此她在睡夢中想通了。

 那個夢是這樣的:某一天人販子越來越欣賞佐助,所以回木葉把佐助帶走了,他再也搶不到哥哥了。

 對!這個夢前面不是重點,重點是後面……再也沒有人能搶走哥哥了!

 早晨,天天打開窗戶,她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突然感覺花兒嬌滴滴的十分美豔,小草帶露猶其可愛,大樹透著晨光婆娑起舞特別秀美,連帶吊在屋簷外的蜘蛛網都格外的有型。不由得感慨一下子……果然是人間處處有希望啊。

 她哼著歌兒走到起居室,就見白獨自在收拾桌子。

 “他們呢?”

 白瞄了天天一眼,仿佛在猜測她的心意。雖然他心裡也沒底,但他還是回答了天天:“他們都去特訓了。”

 “哦,他們真努力,我也得做些事情慰勞他們。”天天挽起衣袖往廚房裡頭。

 “你還是帶苦無吧,菜刀砍人不方便。”白提了一句。

 天天搖搖頭:“白,我準備做紅豆湯,又不是取人血,砍人作啥?”

 白搖搖頭:“沒事,我誤會了。”

 “哦,那你來幫忙?”

 “嗯。”

 屋裡和諧,屋外原本前來尋人的卡卡西決定不進屋裡了……氣氛太詭異了點,他不習慣……還是到別處去尋吧。

 天天心情好,在白的協助下她不只做了一大鍋紅豆湯,還做了些紅豆丸子、紅豆糕、紅豆飯等一大堆豆製品。

 “做太多了。”

 “沒事,我們可以給小丸子他們送點去,他們大概都在努力特訓,我們去犒賞他們。”

 看著這個笑靨如花的小女孩,白心裡明白什麼才是對他們最好的犒賞……好吧,雖然這是事實,但白並不準備給天天解釋。

 為什麼?因為天天是妹妹,他們不是。

 兩人取了一大堆食盒把食物分裝起來,拎著食盒開始尋找自己的目標。

 他們先到醫院去找李,結果看到不顧醫護人員阻止拖著病體搞特訓的李,而旁邊站著的小櫻和井野是一臉為難與憐惜。

 天天覺得他們特別的奇怪,明明要阻止李的,為什麼還站在那裡?她那廂疑惑著,這廂已經過去直接把人拖起:“你的身體不能訓練。”

 李想掙脫,但他根本沒有力氣掙開任何人,想到這一點,李有點頹喪地放鬆了身體,任由天天拖行。

 眼看天天準備把李往樓梯上拖,小櫻飛身上去就是一記爆栗:“你想殺了李學長嗎?笨蛋!”

 天天感到委屈啊,她總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都喜歡先動手再說話,害得她的頭殼都長繭了。

 白見狀,怕天天又招人虐打,連忙接手小李:“我來扶他,你拿食盒。”

 就這樣四人回到病房,天天幫小李處理了身上因運動而松脫的繃帶,然後拿了食盒裡的豆制食品送給李。

 “吃啊,這些都很好吃,是我做的。”

 李木然地瞄著糕點,沒有說話。

 天天又把食物都分一點給小櫻和井野,然後樂呵呵地看著他們:“吃啊。”

 “天王,你先回去吧。”櫻總覺得波風天王單純得太過,做事總是沒邏輯,怕是會傷害了現在脆弱的李君。想著,她忍不住為難地瞄了小李一眼。

 “為什麼?我還想跟李聊聊……”

 “你可不可以下次再來。”

 “我防礙你們了?”

 “……總之你先離開。”井野和小櫻合力把天天往門外推。

 “我的身體是不是已經不能當忍者了?”一直沉默的小李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是啊。”而被推往門外的小女生義無反顧地回答了。

 ……死寂。

 房間裡的氣壓仿佛一下子升高了,壓得他們呼吸困難。小櫻在心裡把天天□起來,井野直接抓狂地撓起腦袋來,只留下一臉錯愕的李,困惑地瞄著櫻及井野的天王,還有始終旁觀的白。

 “你們怎麼啦?”天天發出疑問,而後拍拍李的肩:“先吃東西,吃飽再說。”

 “不用了。”成為忍者曾經是小李無法觸及遙遠的夢,好不容易遇上凱老師讓他實現了夢想,但現在一切都已經破滅了,就如同脆弱的肥皂泡泡那般美麗而短暫。

 “不吃東西會餓死,然後大家會穿上黑衣服把你裝進箱子裡埋掉,剩下蛆蛆每天啃你的身體。”

 “靠!你什麼意思,幹嘛詛咒學長!”小櫻要開扁了。

 “她的意思是讓李不要折磨自己的身體,如果他因此而傷害到自己或者招至死亡,最終只會讓大家傷心,最後只剩下一塊墓碑弔唁他,而且沒留下任何光輝歷史,不值得。”白把天天的話翻譯成人類語言。

 天天聽得直點頭,然後哀歎:“跟你們說話真累,怎麼都喜歡拐彎抹角的?”

 小櫻和井野禁不住要膜拜天天了,什麼才叫累?她們這才叫累啊……她們不瞭解自己是不是老了?怎麼跟這個差不了多少日子的女生竟然產生代溝。

 “我再也不能發出像凱老師那樣的光芒。”李緊盯著自己包滿繃帶的雙手喃喃自語。

 “嗯,你很難過?”天天拍拍李的肩:“其實我的醫術是看筆記學來的,色鬼叔叔給我的醫學筆記聽說是由一位元很強的醫療忍者寫的,如果能找到他,那麼你的身體會有希望。”

 “真的!你是說李的身體能好?!”小櫻比誰都激動,光速揪了天天的衣領子一陣狂搖。

 天天被晃得風中淩亂:“應……該……沒……問……題。但呃我呃呃他呃呃呃。”

 “你先把放開吧。”白把激動的小櫻扯開,然後撫了撫天天的後背,婉爾一笑:“你再說一遍,他們都沒聽清楚。”

 天天緩了緩氣,點點頭:“嗯,如果找到他,應該能讓李好起來。”

 “啊……”李的雙眼生起希望之光。

 “所以李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喲。”

 “我知道了!”

 聽見這麼元氣的回答,小櫻松了口氣,小李是好人,他們都不願意讓這位充滿活力和熱血的少年人從此消失。

 “要是找不到呢?”井野的話才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給原本生起的希望之光澆了一勺冷冰冰的涼水。

 “沒關係,那我就去問問人販子怎麼換個殼子。”

 “……”小櫻想起一點線索,不確定地問:“你是說你要問大蛇丸怎麼換一個身體?”

 “對呀,我回去就張羅一下人選,一定給李君找一個好殼子。”

 小櫻霍地跳過去,掐住天天的脖子就吼:“你給我專心地找醫生去!”

 不明就裡的人滿腦門的問號,明白的人囧了。

 腦子有問題的人才會去找大蛇丸,偏偏這個人腦子有很大的問題,所以小櫻一點也不懷疑她話中的真實性。她暗咒:真他奶奶的胡作非為。

 為免天天又搞什麼鬼主意,小櫻和把她給拖出了醫院,天天依依不捨地揮別了李。走出醫院,天天把把要給鹿丸的食物交給了井野。

 “這是給小丸子的份,因為我還要去找甯次哥和鳴人哥哥他們,所以請你幫我交給他可以嗎?”

 井野拎過食物點點頭:“我會交給他的。”

 “分量不小,你們也可以吃,但你叫胖子哥要控制食量。”天天笑咪咪地交代。

 井野想了想丁次的食量,的確也不能不注意,於是她拎著食物謝過了天天就離開了。

 “這是小櫻的份。”天天給了小櫻一份。

 “我也有?”小櫻感謝地接過食物。

 “當然,雖然你平常粗魯得很,剛剛又敲人家的頭殼,不排除你會像甯次哥那樣習慣成自然而養成敲頭癖,但人家不會小雞肚腸地記著這點小事啦。”

 你說不記住還說這麼清楚做甚!

 小櫻在心裡怨念了一句,拳頭緊了緊卻沒好意思敲下去。

 咬牙切齒地別了天天,小櫻也要回家了。

 天天接著要找的是寧次,她不需要問誰,直接就往練習場地去,果然看到在練習的寧次。

 寧次看到天天便停下手頭上的動作,他瞄了白一眼,再問天天:“有什麼事?”

 “甯次哥,我給你送吃的。”

 寧次皺眉睞了食盒一眼,哼一聲:“既然有時間弄這些,你還不如多練習,第三場考試不簡單。”

 “那是對弱者而言。”天天笑咪咪地回答。

 “她的意思是讓你不用擔心她,她有足夠的準備。”白覺得這個男孩子挺可憐的,青筋飆成這個得行,白怕他會腦溢血,連忙給下個注解。

 寧次額角跳了跳,他按住額頭歎了口氣:“那你就別防礙我練習。”

 “你要練什麼?”天天好奇地問。

 “與你無關。”寧次酷酷地背過身去。

 天天想起剛剛寧次的姿勢後一臉恍然:“哦!是巴蕾舞。”

 原本準備繼續練習的甯次左腳踩到右腳腳跟,就在身體傾斜的一刻間寧次把身體在空中扭向詭異的角度,強硬地糾正了姿勢,分腳站立支撐住地面,阻止了即將表演的狗啃泥。

 當時看在天天眼中又有那麼點文藝性質——寧次腳下輕旋,頓時衣袂翩翩翻飛,烏絲飄繞,他揚手柔舞,傾刻間帶起徐徐輕風,輕慢而悠長,湊得枝葉間樂聲不斷……從起而止,從旋而靜,衣袂、烏絲、肢體間是意猶未盡。

 天天看得直拍掌:“哇,美!太美了!甯次哥真有舞蹈家的天份。”

 “那是回天!”寧次咬牙坦白:“是日向家的忍術,把查克拉集中在掌手,揉合柔拳和體術,通過身體為軸心的旋轉而把別人的攻擊雙倍奉還的招式。”

 “哇,聽上去很炫!”原來不是巴蕾舞?天天有點惋惜,還想著如果他要學巴蕾舞自己可以幫他留意培訓班資訊呢。

 “……本來就是很炫……不,是不簡單的招式。”寧次嗤笑一聲:“所以我才讓你好好練習,中忍考試可不是小孩子玩酒家家。”

 “白,怎麼我覺得甯次哥說話總愛夾槍帶棍的?”天天問旁邊的白。

 白看著那名叫甯次的少年唇角在抽,他便拍拍天天的肩:“我們不是還要去找佐助和鳴人?走吧。”

 “等等,甯次哥獨自練習回天不就無法確認自己成不成功嗎?”

 “嗯。”寧次不否認。

 “那白留下來幫甯次哥特訓。”天天取過白手裡的食盒,吩咐。

 “嗯。”白也不反對:“可以。”

 “我的對手是你哥哥,你還要幫我?”寧次有點懷疑天天的別有用心.

 白悄悄背過身去劃了記十字架。

 天天聽罷,她回以欣然一笑,大拇指祭出,牙角處華光閃爍:“男子漢的成長道路要充滿血和汗水才讓人心醉。”

 寧次禁不住想:好吧,我承認我腦抽了,竟然自投羅網。

 他悄悄用袖子遮擋了耀眼的光芒,因為真的很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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