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三個和尚沒水喝
郁悶了幾秒種後,唐偉超默默的進屋把衣服放好,想了想還是下樓去買了洗衣粉,自己動手洗了起來,邊洗還邊想,這算什麼,都說一個和尚提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還真的是真理啊,若只有江若娟來,或者只有舒甜在,那這衣服肯定不會是自己動手,現在可好,三個人同時遇到,只能剩下自己獨自勞動……
這天晚上,唐偉超睡的挺早,自從看到江若娟,舒甜進屋後就沒再出來,也暫時不說換房間的事了,唐偉超杞人憂天的擔心了一陣關于舒甜內衣如何晾曬,以及她這麼久還不上一趟廁所的問題,然後發現自己有些可笑,在上翻了個身子,開始想自己的事情。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唐偉超感覺到自己有些變化,以前他雖然並不是很愛說笑,但還是很合群的,有時雖然話不多,但都能點到關鍵之處,讓周圍的人們贊同,可自粹個世界上,他失去了最後一個親人以後,他就變了,變的有些脆弱,還有些敏感。
他開始更喜歡一個人呆著,一句話也不說,默默的感受著那份安靜,即便是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除非是工作或者需要,他都更多的表現沉默,可有的時候,他又會一改沉默,拼命說些笑話,讓自己發笑,只是想忘記那悲傷的往事,可當他發覺,自己並躲不開那些,還會不時想起的時候,他會再次忽然沉默,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說。
其實他在深睡不著的時候,也認真的分析過自己,現在這樣實在有些神經質,或者說是心理處于亞健康狀態,他想過改變,但一時還做不到,畢竟母親的離去對他打擊太大……
他不願這些被別人看出來,他有滿腹的心事,但那是他自己的問題,他不願讓人同情和可憐,所以很小心,盡量不流露出傷心和悲哀,他在苦中勉強作樂,只想一個人好好過下去,靠自己的能力拼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空……
明天周一又是新一周的開始,還要認真的去上班了,不管公司老總再怎麼過分,櫃台主管再怎麼冷酷,無論如何,還是要好好的工作,是金子總是要發光,作為一個老總,總不會一直和自己斤斤計較,處處難為吧,只要干的好,相信自己總能得到承認的。
未來,總是在自己手中,這一點,他一直堅信不已,雖然更多的時候他得到的僅僅是失望,但他還從來沒有懊悔過,也許,只能說,那是命運沒有給自己機會,但將來呢,一定會給的,他不想在真正的機會到來時,卻失去把握的能力,他一定要緊握住命運的手,掌控住自己的未來!
走過太多的背運以後,總會否極泰來,看看自己才上班一天,就有不俗的成績,也許意味著好的未來。
唐偉超又想到了那個單子,那個司徒萱,想起她如兒一般綻放的容顏,身體就輕飄飄的,手往枕頭下摸了一把,掏出那塊手帕,雖然中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唐偉超還是盯著看了許久,心里暖暖的,似乎手臂還能感覺到那天司徒萱幫他包扎傷口時輕輕觸到自己的滋味兒,有一點悸動,一絲甜蜜……
自從母親離去以後,就在沒有人這樣的關心自己,司徒萱是第一個這麼緊張自己的人,還是一個大大的……
窗外的明月飄出了雲層,把月如水一般的灑下來,也湮沒了躺在上的唐偉超。
屋子里這麼一亮,唐偉超忽然醒覺了什麼,自己太可笑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光蛋,竟然對那樣一個動心,拜托,人家肯對自己動心嗎?
不管是地位還是收入,也不管是氣質和外貌,似乎自己都差的太遠,唯一可能與她相提並論的,也就是對電腦硬件方面的知識,但人家不過是個孩子,就能知道這麼多,作為一個專業做這行的從業者,還是一個大男人,不應該覺得羞愧嗎,人家可不是靠這個吃飯的啊!
思想回到了現實,唐偉超有些萎靡,是啊,不管是司徒萱,還是江若娟,舒甜,隨便一個什麼孩,自己似乎都配不上,作為一個男人,至少應該有一定的能力來養友,共同建造屬于兩人的家庭,可現在,他什麼都沒有,沒錢沒事業,沒房沒車,難道靠這一張臉去吃白食啊,哪個孩子能看上自己呢!
不過據說,當小白臉做鴨也要有一定的資質,比如談吐識,還有身體素質,更要有人帶入行才行,唐偉超撓撓頭,去年過年之前最慘的一段時間,他無路可走,還真差點照著車站廣告欄貼著的總會招聘電話打過去,要是真的打了,還不知道現在會如賀,也許會成為一個只知吃喝玩睡的牛郎,也許會成為一個端盤子送酒杯的普通招待,還有可能只是被騙一筆錢自認倒霉……
把手里的手帕塞回枕下,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右臂上,那里的疤痕更加淺淡了,唐偉超迷惑起來,這里的傷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這樣的?好的也太快了,實在無法解釋!簡直是不可理喻!
如果母親還在就好了,自己可以問問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小時候,發現自己這一點和別人不一樣的時候,驚奇的去問母親,可是母親一點都不吃驚,而是很平淡的告訴自己要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
從小到大,他很少得病,即便偶爾有了發燒感冒,也是母親自己去給他拿藥,從闌帶他去醫院,漸漸的,他意識到了什麼,知道了自己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才會造成這些奇怪的現象,可究竟是為什麼,現在又為何這般的明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吧,看看櫃子上的鬧鐘,光指針很清晰,不知不覺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閉上眼楮,唐偉超什麼都不再想,在沉沉的中朦朧睡去,這一,他似乎什麼夢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