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間,吳思嘉就從華夏國的最右下腳廈門處,直飛到了甦聯左上角莫斯科,這中間的跨越幅度,已經足夠讓一輩子都不知道出國是什麼感覺的普通老百姓咋舌。
“從現在起,你不在是華夏公民,你是不看人,不看事,不看年齡,不看性別,只看錢的國際雇佣兵。”甦煙燕在吳思嘉飛出國境的時候對他說道,“你做的任何事和國家都沒有關系,你甚至不知道你的出生地是哪里,自然也沒有身份證,出生證明,你只知道你被我們收養僅此而已。”
“不要眼楮和嘴巴都張這麼大地看我,從你坐上飛機的那一刻,你所有的檔案都已經消失,對方只能查到你是一個根本就沒登記戶籍的‘白人’,想要從新擁有身份,那你就完成任務回來。”
“你的任務是到一個地下基地,其首腦房間內找到一黑一白兩個大約公事包大小的箱子,並拿回地面上來,我們有辦法送你們進去,出來的時候自然會有我方的雙面特工帶你出來。”
“‘你們’!?對,執行這個任務的有2個人,你和卞宜,不要擺一個苦瓜臉,卞宜是一名優秀的槍手,對方首腦是戀童癖,無法琢磨他興趣來的時候到底喜歡什麼性別的兒童,所以你們兩個是一定要一起去…你說你不干?行,我現在就把你直接扔下飛機,相信這樣更不痛苦。”
“你問完成任務有什麼好處?哼,好處就是恭喜你帶著命回來了。”
“不可能存在特殊情況,也不允許出現特殊情況,就算你把命丟了,你也要想辦法讓你的鬼魂把東西帶出來!”
“還有什麼問題?恩,沒有了最好,記住你現在的名字是登拉本,怎麼?不滿意?那叫姆達薩也可以。就是嘛,早這個爽快叫拉登本也省得我又想出一個這麼有魄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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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拉本一臉郁悶的走在莫斯科街上,心里在鬼叫著給他傳達命令的潘培偉是不是也是重生的存在,否則想出來的怎麼就竟是後來牛的不行的人名,登拉本也就算了,那姆達薩也能叫嗎?自己可不想出師為捷就被被繳死。
伸手攔了一輛車,登拉本坐了上去,用地道的俄文對司機報了一個地名,在司機疑惑的目光下,揚長而去,今天是他出來觀察地形以便不實之虛為借口,唯一的一天假期,半夜他就要開始執行任務,在不可能有更多的時間辦私事了。
俄羅斯處在分裂的當口,到處都是游行示威。但就算是不分裂,這個地方過去20年也依舊不會改變,游行,持槍的警察,衣著怪異的游客,打扮的奇形怪狀的本地人,公園肆無忌憚在水池里玩水的小孩,情侶間當街親吻,甚至是俄羅斯出了名的“醉漢”,(就是喝醉了酒的男女,在俄羅斯這個地方民眾普遍好酒,喝醉了,走不回家,于是第二天就被發現大街上,又或者是角落里,公園板凳上,路燈欄桿下,各種各樣擺著奇形怪狀姿勢的模樣倒在那里呼呼大睡,雷打不動)在這個動亂時期也都隨處可見。
登拉本在車上一邊看著動亂前的莫斯科城,一邊欣賞著街邊的俄羅斯那特有的憂郁美女,在這個地方就算是14歲的女孩就會帶給人成熟的感覺,(這也是她們的法定結婚年齡,由于地形,環境以及日照等因素,俄羅斯的女性都是雪白的肌膚,神情自然間帶著冰天的憂郁,所以也有要看俄羅斯美女,就在冬天看的說法)可以說處處驚艷。
但實際上他卻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籟老狐狸從紅樓進門那時候就開始鑽空子,試探自己有沒有這個商業素質,有,他就會加碼;沒有,那麼就好打發;那白玉觀音,也定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物事,至于“三”現金,應該就是自己表現比較好,才下的額外拉攏資金。
在和老狐狸對陣的時候,先攤牌的一方就會落下風,自己是除了籟老狐狸外,唯一正面上出現的可合作人員,吃準了籟老狐狸只能找自己合作,以此為要挾就不怕他不就範,于是這個“三”現金,就變成了“五”現金。
怎麼樣算都不吃虧!
籟老狐狸果然也是眼光獨到,他收到“走私”的指令時候就開始想,甦聯這個軍事重國,在動亂的時候,走私什麼最賺錢?自然是軍火!他想從中間狠狠撈上一筆,就免不了鬧大動靜,正好這個時候自己出現了,自己的腦袋上可是頂著“為國家辦事”的招牌,去甦聯折騰軍火有了這個招牌,就穩妥到極點,他要自己做的事情不難,就是帶張寫滿了條框規格的本子,交到他指定的甦聯線人處,然後在按照他給的“行內術語”定下數量,交貨時間,地點等事就可以。
這個本子內寫的東西可謂是重要機密了,自己翻看了幾眼,被嚇的不輕,這些東西要折騰出來,恐怕要用噸級的貨輪來運輸,才可以滿足這個老狐狸的胃口。
現在是91年底,他就敢這樣折騰,難怪老狐狸能在99年達到500億的走私犯罪金額,只有這樣所帶來的巨額回報。
要想賺大錢,就要有魄力,肯下血本,肯賭,敢賭,才可以,所以他把這次的重點,放在了自己這樣看似人畜無害,實則掛著國家招牌且精明無比的小鬼頭身上。
促使他下定決心的,就是自己在他面前演的戲,他順藤摸瓜查到了自己的黑底子,自然就曉得自己和他其實都不是什麼好鳥,這樣一來,他肯定也能猜到自己抱著鬼心思去辦事。
這郎有情,妾有意,兩個人心里都清楚,嘴上都不會說出來,于是自己幫他聯系賣家,而他給自己勞務費的交易就達成了。
而現在是自己唯一能支配的自由時間,要干些奇怪的事,也只有乘現在才可以做。
坐了幾個小時的出租車,籟老狐狸說的村莊已經依稀可見,而司機說什麼也不願意在開近一步,登拉本心中有數,爽快地給了錢,下了車,那司機飛也似的開跑了,登拉本一愣,旋又破口大罵,摧胸頓足不已︰“不是說好了在這等嗎!你跑了我一會怎麼回去呀!”
郁悶的聲音響側在這個鳥不生蛋,荒涼無比的林間小道上,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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