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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無天》第143章
卷三 梟霸 第144章 阿修羅王

廣海下,古智布成的佛宗第一陣圖「輪迴」,六道之一道。

 一根根代表著阿修羅王的三角立柱,並沒因其中多了敖厲和凡真,而產生變化。只是立柱上的一個個金色經文,隨著時間不同,而沉沉浮浮、不斷幻化。由「太微要旨」所化的星辰,朦朧於立柱間,如夢如幻。

 三角立柱所圍的沙地中心,初悟「摩訶大禪經」的凡真,也不知是否受了佛法影響,深邃的美目中竟多了不少平和,少了一些陰霾煞意。

 敖厲看著凡真那傾城的面龐,笑道,「沒想到『萬世血妖』也會感悟慈悲、受佛法的影響。」

 凡真輕輕揮袖,佈滿沙地的經文,完全被撫平,她微微一歎,「傳承萬萬年的經典,蘊含了太多的智慧,以我的心境,還難以擺脫經文的影響。」

 敖厲當然知道,看似平靜的凡真,心中卻極為警惕。到了凡真的層次,任何外物對心境的影響,都會衍生出致命的破綻。

 敖厲想了想,認真的向凡真道,「別去抗拒、別想擺脫,放心的沉浸。相信我,『血妖真經』脫胎於『涅槃心經』,而『摩訶大禪經』卻又比『涅槃心經』高一層次。它是密宗第一經典,對你的修為只有好處,更會圓滿你的心境,摒棄『魔』的破綻。」

 凡真點了點頭,她有些羨慕敖厲,從殘酷中衍生的心境,自極端殺戮中塑造地極端自我。竟能抵禦一切外物對心境的滲入。二千四百卷地「摩訶大禪經」,完全可以讓人立地成佛。但對於敖厲,卻成了一種工具,為自我服務的工具。

 「準備好了?我有預感,那古智和尚技止於此,阿修羅道,必然通向『滄海一角』。」領悟禪經的敖厲。竟遵循著陣圖的規律,撫上了身邊一根立柱,指尖在金色經文上打著轉。

 凡真抬手一招,立柱間朦朧的星辰隱沒,七十八顆正星俱損的「太微要旨」,回到了她地掌心。看著光芒暗淡的要旨,凡真淡淡一笑,「死路,當然會通向『滄海一角』。古智恐怕想不到,會有人在陣圖中學習佛經。」

 凡真說的不錯。這似生實死的阿修羅道,根本就是古智的一個陷阱。事實上。六道全是他的陷阱。沒人會記住「摩大禪經」,並且能在陣圖中,用上千年的時間領悟它。真正懂得經文的高僧,也不會對「滄海一角」產生興趣。

 敖厲笑了笑,指著左側,三十米外的一根立柱道。「二選一,竟通讀了二千四百卷經文,離譜!就是它,阿修羅道的門戶,唯一不存在阿修羅王地立柱。」略一思索,敖厲看著凡真,接著道,「還是以佛法開啟穩妥,看你的了。我能根據經文,推算出陣圖地門戶。卻無法以佛法開啟它。」

 凡真秀眉微蹙,「佛法以大智慧為根本。不該受元力約束。」

 「頓悟,只有頓悟成佛的一瞬,才能不受約束。誰讓創造經文的和尚,是個禮佛者。也許需要元力,來引導外界的力量?」敖厲不負責的猜測著,他也不清楚,佛法到底是什麼。他能理解經文,卻不能施展佛法。敖厲根本不信佛,更不信神,他心中只有自我,極端自我。既然不信,又何來他們的力量?

 凡真似乎也想到了這層,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向立柱走去,而敖厲內緊外松的跟在凡真身邊,雖然他懂得了經文,有了猜測,但門戶打開,到底會存在什麼?對於古智的狠毒,敖厲已有所體會,這讓他不得不謹慎著。

 剛剛走出七步,凡真腳下一頓,默立於原地。

 數個呼吸後,凡真向身邊的敖厲,輕笑道,「我們就這麼走了?古智逆轉天道,開啟輪迴,誘出阿修羅王分身,就這麼浪費了?」

 「怎麼?你有好的想法?」

 凡真撫摸著一根立柱,想了想,才向敖厲道,「你對煉器懂得多少?」

 「知道!卻不懂!」敖厲回答的很爽快,噬妖為他帶來了不少煉器的記憶,但沒有學習、實踐、領悟,又怎會懂得?

 「阿修羅王,雖是分身,但它畢竟是神。如果以它為核心煉製法器,必然會超越宗門至寶。」

 敖厲對法器不感興趣,但卻鼓勵凡真試試,「你以『六道』佛法,加持陣圖,相信放出幾個阿修羅王分身,也是無礙。」

 凡真苦笑道,「我不懂煉器。」

 敖厲一愣,隨之釋然,如果凡真懂得煉器,不

 數萬年前就踏入大乘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即便

 「看來沒法讓古智心疼了,封印這麼多阿修羅王分身,怕得用去數千年。」

 凡真初悟大禪經文,對佛門六道的瞭解更加清晰,她指著四方立柱道,「婆雅、羅馱、毗摩質多羅、羅睺,這四個阿修羅王,需要地不光是時間,更需要機緣。」

 敖厲笑了笑,「我不信運氣!」

 見敖厲繼續裝著糊塗,凡真氣苦道,「我是想你學會煉器,機會難得,而且……」

 凡真還沒說完,就被敖厲打斷道,「我?有什麼煉器手段不需要元力?另外,你怎麼不學?我至少記憶著五種煉器秘法,以你的悟性,會很快,我不介意再等上幾年。」在陣圖中呆地時間太長,敖厲反而不再著急了。雖然他答應過霸,將大威延續下去,但經過這麼長時間,雖然時間錯亂,但該發生的,恐怕已經發生了。

 凡真似乎是真不捨得幾個阿修羅王了,她向身邊立柱上一靠,不緊不慢的道,「你也知道,以我的心境,剛受佛法經文衝擊。如果再去領悟煉器法門,一定會出現致命破綻。」

 敖厲笑了笑,只是笑容中儘是冰冷,他不習慣有人左右他的行為,「為人不可貪婪,如果你堅持呆下去,我會強行打破門戶。」敖厲說完,獨自向代表著門戶的立柱走去。

 「貪婪?敖厲!」凡真應聲一喝,身形一動,出現在敖厲面前。

 「怎麼?要打一架?」也就是面對凡真,敖厲才會用「打架」這個充滿較量的詞語。也只有凡真,最熟悉敖厲的極端殺戮,能在殺戮中和敖厲長久較量。

 凡真凝視了敖厲著,沉聲道,「極端殺戮,只一種主動殺戮,但你純粹的肉體力量,現在還無法令殺戮主動。如果缺少借力,你的技藝,根本威脅不到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如果你想在修真界,帶著一群人生存下去,就必須掌握一個至寶,而現存的至寶都不適合你。」

 「血芒真靈」雖然「消失」,但敖厲卻依舊能夠感受到凡真的心意。這心意,讓他無法拒絕凡真的好意。他沉默了片刻,抬手一拋,一團紫紅被甩向凡真,「『泣血淚』給你,有你在,相信能保我大威無礙。」

 泣血淚,是敖厲得自於「太星陣圖」鑒寶大殿,除「太微要旨」外,另一個至寶。

 敖厲能將「泣血淚」拿出來,確實讓凡真感到了幾分意外,她心裡不由升起了一種難言的情緒。

 托著繚繞於紫紅霧氣中的鮮紅淚滴,凡真歎息道,「我的元神和『太微要旨』融合的太深,不可能再持有別的至寶了。在修真界,也沒人有能力,持有二個宗門至寶。」

 敖厲接過凡真遞回的「泣血淚」,微微一歎,「好吧,我試試。你該知道,沒有元力……」

 「正因為你不具元力,親手煉製的法器,才是你的法器,才適合你。」凡真打斷道,她實在不清楚,不需元力驅動的法器,是否還能叫做法器。

 敖厲也不爭辯了,他原地坐下,回憶著腦域中一段段關於煉器的記憶。一旦認真,敖厲才察覺自己「知道」的煉器秘法是多麼深奧。一件法器竟能牽連,如此驚人的法訣、陣圖變化?這有些出乎敖厲意料。只是,沒有一項煉器秘法,是不需元力引導的。

 元力,即是敖厲的阻礙。

 有此阻礙,敖厲瀏覽、領悟的速度很快。時間不長,他就將四項修真界難得的煉器秘法拋棄。它們對元力的要求太過嚴格,由元力和天地共振,生成的真火變化,也太過複雜。

 敖厲的思維停頓於最後一項秘法上,它屬於一個小宗門,這個宗門已經滅絕了七千五百年。整個秘法,敖厲就對其中的「血融法」有了點興趣。

 修真界流傳的血融法,只適合成型法器,而且,重在認主、掌握。如同敖厲的「三殺魔旗」,變化的根本還在於元力,如果失去元力引導,根本無法引導出深層次的變化。

 從範圍上,便能簡單理解,其中的不同。簡單變化,能讓「三殺魔旗」籠罩數十米範圍,而以元力驅動,即可令它作用於數千里,禁制一個宗門。這也是敖厲將「三殺魔旗」的幻變,交於其中魔靈的原因。

 此時,敖厲所發現的血融秘法,卻和修真界流行的法門有些不同,而敖厲似乎對它還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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