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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的悠哉生活》第45章
47擦肩而過

 藏墨?!

 寧王的嘴角再次抽了一下,他抬眉仔細地打量了眼面前略顯興奮的宋驊君,忽然覺得有點囧。

 「不過藏墨筆下的花草不是孤傲不群便是帶有憤世嫉俗的不是所以人都會喜歡他的,不知道姐夫對他是如何評價?」君兒早就在禪院裡聽到過寧王對藏墨的評價箘箸箊箋,蓓席蒼蓄他如今這一問,多少還帶著點不悅。

 上次在宏遠寺的禪院之外,故意說藏墨的畫作沒有一點可取之處,但是那個她卻道出了自己的心聲。她說藏墨的畫作乖戾卻也豪放,孤傲不失其率真;她說藏墨是一位至性至情之人;她說藏墨或許也想做一個哭之笑之的性情中人,只是現實的狀況讓他只能掩其鋒芒……

 這些話,每當午夜夢迴的時候,一遍遍的在自己耳邊縈繞。

 她僅僅從幾幅畫中,就能道出自己笑容下的悲哀。雖然沒有見過一次面,說過一次話,但是,她卻是最懂自己的人,這樣的她,如何能讓他不心動?

 自己曾發誓,這一輩,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原以為,這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但是卻偏偏讓自己遇見她,讓她救了自己……

 情根深種,奈何緣分淺薄。他苦苦追尋著她,而她卻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沒有一點蹤跡可尋……

 當初星空大師將紫色十八學士的茶花苗交予自己的時候,還交給了自己另外一件東西……他撫著懷中那張薄薄紙,心中悠悠一歎。

 「姐夫?」宋驊君見這個一向笑得溫和的寧王殿下呆呆地站立著,臉上一一閃過心酸、淒楚、脆弱等神情,不由的大奇。

 「呃……」被他這一叫,寧王頓時醒悟過來,臉上閃過一絲赧然,自己居然當著君兒的面,發起呆來。他隨即彎起唇角,淡淡一笑,不答反問道,「君兒為何如此藏墨?」

 「傳言藏墨生性癲狂,桀驁不馴,是一個哭之笑之的性情中人。他的畫風亦顛亦狂,亦憤亦悲,似乎滿懷酸楚,卻又孤高卓絕,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在他的書畫之中。」因為是自己最為崇拜的偶像,所以宋驊君竭力說服寧王。

 除了暖水袋姑娘之外,竟然還有人能對藏墨有如此精準的評價,倒是讓他有點意外。君兒認真說服自己認可藏墨的樣子,還蠻可愛的。

 宋驊君見他不在意地一笑,以為他還沒有被自己說服,便加了一句,「其實不止君兒喜歡藏墨,姐姐也很喜歡他。」

 她也喜歡藏墨?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寧王心中忽然閃過一絲雀躍,暗中竟有些竊喜,不知不覺中,嘴角也微微揚了起來。

 寧王心中暗喜,面容上卻不動聲色,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藏墨雖然盛名在外,不過他的畫作卻很少在外流傳,姐姐之前費勁心力也沒能尋找到一幅,不過在君兒生日的前夕卻陰差陽錯找到了這幅藏墨的《蒼漠孤鷹圖》。」君兒示意站在一旁的秋亦青自暗閣中取出那幅《蒼漠孤鷹圖》,展開在寧王面前。

 上次在皇宮裡,父皇要她與原紀香挑選珍品,她挑的便是這幅畫。但是很多妃嬪都笑話她「目光獨到」,一個粗俗的人竟學別人附庸風雅,更有甚者,當她故意在大家面前展開這幅畫時,大家都笑了起來。

 《蒼漠孤鷹圖》,畫的只是一隻醜陋的孤鷹而已,與她在外的狼藉名聲倒是相配。當時她毫不猶豫地挑中這幅畫時,自己的心忽然跳了一下。不過當時自己也被外界的傳言所蒙蔽,下意識地以為她能挑中那幅畫,不是沒眼光,就是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

 卻原來,她一直在費心找尋藏墨的真跡……

 藏墨的真跡……其實這有何難?寧王目光略過一旁齊全的畫具,手心微癢,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卻終究還是克制住了。

 「這是你畫的?」他拿起一旁木匣子裡的畫卷,緩緩展了開來……

 卻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衣衫破空的輕響,只一瞬間,楊宇辰便站在了他們面前。只見他面帶焦急地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二皇嫂和琢兒?」

 「她們怎麼了?」寧王心中一驚,眉宇微蹙。

 「侍女說今日一早起來便沒有看到她們,現在整個園子的人都在到處找她們,可是外面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所以小弟便先來這裡問問。唉,她們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真是急死人了。」楊宇辰俊美的面容上出現了難掩的焦慮。

 「或許是散步去了。」

 「這個時候,她們一般還賴在床上的,怎麼起得來散步?更何況外面守門的下人說根本沒見她們出去過。」

 寧王手一鬆,沒有展開的畫卷就這樣緩緩地滑落在地上……

 他卻不知,因為這幅沒有展開的畫卷,暖水袋姑娘的真相就這樣與他擦肩而過了……

 「你懷疑她們被人劫走?」寧王面容微斂,眉宇緊擰。

 「二皇兄,以『他』對付你的手段,你以為沒這種可能嗎?」二皇兄住在這裡的消息很可能被那人得知了……對於那個人,自己早該堤防的。楊宇辰懊悔地握緊身側的手,恨恨地想到。

 他不會對琢兒怎麼樣,但是對二皇嫂就不好說了,如果他膽敢……楊宇辰心中閃過一絲狠厲。

 秋亦青聽見宋驊影失蹤,也有些焦急。他是秋沉落派給宋驊影的暗線中唯一明面上的一位。如果少主知道她的好友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失蹤,不暴怒才怪。他忽然想起,在寧王到來之前,百禽園中曾有一點異動,當時他以為是動物發出的聲音,所以也沒有在意,現在仔細想來……

 當秋亦青說出這番話時,兄弟倆用力各自扯著他的一雙手臂,急切而又異口同聲地問道,「哪個方向?!」

 「西北……」

 他話還沒說完,手臂便被甩開,卻見眼前人影一閃,兄弟倆都實戰輕功拔腿往西北方向奔去,很快,背影便只剩下兩個小小的黑點……

 「姐姐……真的被人……劫走?」君兒自從聽到他們的對話後,就一直處於心驚狀態,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見眼前的兩個人也都失去了蹤影。

 「少爺請放心,無白居周圍有碧落宮的暗線守護,小姐不會出什麼事的……」剛才他為了不暴露身份,才沒有召暗線詢問。

 這時,只見他自懷中拿出一個製作精緻的細笛,很熟練地放置在唇邊,緩緩吹了開來。細笛的聲音很是尖細,不一會兒,便自園外飛進來一個人影。

 那個人一身黑衣,臉上蒙著黑巾,頭上也蒙著黑布,至於一雙沉暗的雙目。秋亦青暗自吩咐一聲,那人領命後,便飛快離去。

 當他彎腰撿起地上被自寧王手中滑落的畫卷,恭敬地放置在宋驊君面前。

 那是一副水墨青山……只是畫中有一行詩句。

 「這首詩是姐姐親手提的。」

 百禽園大的讓人匪夷所思,它佔了幾乎三分之一的墨山。西北只是一個大概的方向,進得裡面後,只見叢林密集,岔道不少。

 但是出乎意料的,在關鍵處,竟有一些指標性的方向……

 楊宇凌與楊宇辰對視一眼,兩人目光均是一沉……看來她們兩個真的被人擄走了,而那個人,是故意的……

 不過這樣看來,她們兩個現在還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

 兄弟倆加快腳程,凝神屏息,一路往前飛奔,前面漸漸地出現了幾個黑影……兄弟倆對視一眼,加緊腳步,竭力狂奔。

 忽然,前面出現了一條岔道,兩條路,一南一北,卻沒有任何指標性的方向標,眼見背著小麻袋的黑衣人朝南而去,而背著大麻袋的人往北飛奔。

 「琢兒是你帶出來的,她的安全由你負責。」寧王看了楊宇辰一眼,轉身便往北邊的方向奔去……

 但是二皇嫂……楊宇辰身形僵硬了一下,無奈地歎了一聲,起身往南奔去。

 寧王一路往北飛奔,繞過一片草地,當他剛走進一處茂密叢林的時候,便感到一陣濃烈的殺氣,他慢慢地停下腳步,凝神屏息,犀利的目光緩緩地掃過四周,嘴角慢慢揚起他慣常的溫和笑容,「本王已經來了,何必還要躲躲藏藏?」

 他的話音剛落,叢林深處,無聲無息地飄來幾具幽靈般的身影……

莫名心疼

 他的話音剛落,只見叢林深處,無聲無息地飄來幾具幽靈般的身影……

 這些人,全部一身黑衣,全部面無表情,他們靜靜地將寧王包圍,然後動作一致地抽出劍鞘裡的劍,銀光閃閃。

 寧王眸光一掃,知道此刻圍著他的,至少有十個人。

 「人呢?」寧王嘴角依舊噙著淡淡的笑,但是那樣的笑卻讓人心底發毛。

 「嗚嗚嗚--」被綁著囚在樹上的宋驊影發出一陣嗚嗚嗚的聲音。她昨晚被琢兒那丫頭拉著講故事,到後半夜才睡,誰知一覺醒來,便發現自己被人掛在了樹上。

 大清早的,露水凝結,霧氣還沒散盡,還頗有些寒意。身著單衣的宋驊影此刻可憐兮兮地被掛在一棵古木之上,隨風飄蕩……

 寧王見她如此,眼中閃過一抹心疼,目光轉向黑衣殺手時,嘴角雖然還在溫和的笑,但是眸中卻迸出萬點寒光。

 以這些黑衣人出現時的身法來看,他們個個都是一流高手,而且自始自終,這些黑衣殺手都一直靜靜地站著,冷冷的殺氣漸漸籠罩著周圍,半句也沒有吭聲。

 只有真正訓練有素的殺手,才會如此靜默……寧王知道,此刻他是真的遇上對手了。

 「傳說『幽冥殿』乃天下第一殺手組織,看來傳言果然不虛。」

 幽冥殿?掛在樹上隨風飄來飄去的宋驊影此刻聽到這個名字,腦袋不由得懵了一下。她怎麼會惹到幽冥殿這麼麻煩的組織?

 幽冥殿是武林中最大的殺手組織,宋驊影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卻也早有耳聞。據說他們要價奇高,只要出得起價錢,他們絕對會完成任務,第一批完不成還有第二批,第二批完不成還有第三批……總之是永遠的噩夢。這個阻止最恐怖的不是殺手,而是護短。只要在出任務的時候,有人膽敢殺了幽冥殿的人,那麼,只要幽冥殿的人沒有死光死絕,幽冥殿勢必會追殺到底。

 那麼,被追殺的人就必死無疑嗎?那倒未必。幽冥殿的主人冥王殿下還是很仁慈的給出了一條生路。只要被追殺者打贏了追殺他的殺手,而且,如果他能出得起比買他人頭的人更高的價,那麼,被追殺人便可以反過來買原先要他死的那個人的人頭。

 幽冥殿不會透露買兇者的任何信息,除非你能打贏他們,並能出得起價。

 所以對很多人來說,幽冥殿就是一個永不停止的噩夢,直到倒下的那一刻……

 那個人還真看得起他,一般人一個殺手足矣,而那個人卻一下子買下十個以上的人殺手。看來,這一次,他是真的要置他於死地了。

 寧王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寧王武功雖高,但是此刻卻沒有半分把握,但是他知道,只有贏了,他和宋驊影才能活下去。

 只見寧王慢慢地凝結全身的真氣,猝然向他正前方的三人撲去……

 十名殺手眼見寧王搶儘先機,動作一致地揮起手中的利劍,朝寧王刺去。這些殺手果然訓練有素,搭配的簡直就是天衣無縫,電光火石間,劍光直指寧王週身要穴。如果寧王真的痛下殺手,那麼,他自己也必傷無疑。

 寧王不得不收手,修長的身軀緊貼著幾道劍光踉蹌一撞,便出了十名殺手編織的層層劍圈……這一回合,寧王雖然沒有佔得絲毫便宜,卻用了個粘字訣,將其中一位殺手手中的劍粘到自己手中。

 握著手中森冷的長劍,寧王威力陡增,將劍招發揮的淋漓盡致,如果是一對一,黑衣殺手早已躺下了,但是眼前是十個動作幾乎一致,配合異常默契的黑衣殺手,他們用劍並不講究氣度,目的只在於殺人,所以招招凌厲,招招致人死地。

 長劍飛舞,銀光交織,雙方處於勢均力敵的狀態……

 交戰中,寧王眸光瞥過宋驊影,卻見除了這群黑衣人之外,不知何時,宋驊影身邊竟出現了一個黑影……

 那個人跟這些殺手一樣,也是全身黑衣,不過他臉上蒙了一塊黑巾,身上披著一件披風。他靜靜地立在古木枝幹上,披風被林風吹起衣角,如層浪翻滾。

 他腳上踩著的枝幹,便是宋驊影掛著的那一根……

 他發現寧王看他,淡淡一笑,只見他鞋底微微一用力,碗口般粗大的枝幹便似弓箭辦慢慢彎了下去,樹枝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宋驊影嘴裡被塞進了麻核,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抗議。因為她低頭望去,暗自揣測了下,她掛的枝幹距離地面至少有七八丈之高,摔下去不死也重傷……可憐兮兮地抬眸瞅瞅寧王那邊,只見他被十名殺手圍著,根本就自顧不暇。

 上面那蒙著臉的黑衣人一邊腳上施力,還一邊若無其事地看著寧王,眼底閃著詭譎的寒光……

 「那個人買的是我的命,與她無關,放了她!」寧王越戰越心驚。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名蒙面黑衣人腳上施力又收力,而懸掛在枝椏上的宋驊影身著白色單衣,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在半空中如一抹幽

 靈般飄來蕩去……寧王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與她無關?」那名蒙面黑衣人緩緩開口,眼角勾起一抹神秘的詭笑,陰測測地說道,「怎麼會無關呢?只要客人出得起價,我們便要滿足他的要求。」

 「噢?那他想怎麼樣?」寧王突出縱橫交錯的劍網,嘴角扯開一抹淡笑,森冷的目光像冰刀一樣直刺黑衣蒙面人的心臟。

 他?寧王竟然知道那個人是誰?看來那個人要殺的人本來就是寧王,而自己卻平白無故遭了這無妄之災……宋驊影一時又氣又惱,又是哭笑不得,無奈,她只能認命地朝天翻了個白眼。

 唯有寄希望於守護在無白居外的碧落宮的暗線了……

 「他說--他想知道你會怎麼樣,當--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卻見那蒙面黑衣人眼角一扯,突然,他用力一踩腳下--

 只聽見「咯吱」一聲巨響,宋驊影突然腦袋一片空白,她感到一陣疾風撲面而來,而自己則直挺挺地往下掉……

 不要啊--

 她驚恐地閉上了雙目。

 「不要--!」寧王眼睜睜地看著宋驊影連著枝椏從七八丈高的地方直直地掉了下去……身形一僵,臉色變得鐵青,一股莫名的恐懼自腳底升起,心突然漏了一拍!

 黑衣殺手並不因為寧王注意裡在別處而放慢手中的劍,他們劍走偏鋒,招招致命,突聽「嗤--」地一聲,寧王右臂自肩而下,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他卻也由此脫了身去……

 電光火石間,寧王縱身往宋驊影飛去,自半空中抱住她的時候,卻忽然感到浪濤般洶湧的掌風朝自己襲來!

 他下意識地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將宋驊影護在了身後,用受傷的右掌對上了黑衣蒙面人。

 宋驊影好不容易大難不死,被寧王搶在懷裡保護在了身後,她的心剛定下來,卻又忽然感到一陣滔天的巨浪朝自己席捲而來,似乎整個天地都要塌陷了一般,呼嘯而來的掌風狂虐而炙熱,悶地她差點窒息……

 只聽見「砰」地一聲,兩人對上了掌,宋驊影明顯地感覺到寧王修長的身軀一震,右手無力的耷拉下去,身子緩緩地往後斜斜飛去……

 宋驊影的細腰被他修長的左手環住,一動也不能動,她眼睜睜地看著樹木往前掠去,然後她意識到,原本被護在身後的自己此刻卻要做肉墊了。她驚恐地閉上雙目,做好了猛烈撞擊地面的準備……

 然而,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

 她吃力地睜開眼,發現此刻的寧王正直挺挺地掛在樹上,面容慘淡,嘴角掛著一抹血跡,而自己則一動不動地趴在他的胸口……

 最後關頭,他緊緊地將自己護在了懷裡……

 如果剛剛他自私一點,大可以拿自己當墊背,以此來卸去黑衣殺手掌風的勁道,也就不會受如此重的傷了。但是,他還是用盡最後一分力氣將自己拽到他的懷中,而他則用自己的後背承受了所有的痛楚……

 宋驊影環著他精瘦的腰部,鼻子微酸,心中湧上來一抹難以言喻的心疼……

 「你……沒……事……吧?」寧王垂著頭,吃力地睜開了雙眸,眸中一片湛清,有些擔憂地望著她。那黑衣蒙面人的掌風何其厲害,雖然將她藏在了身後,但是終也被掌風所波及,想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承受得住?

 寧王以為宋驊影被掌風掃到,哪裡疼痛,所以眼圈才紅腫起來,眼底還漾著點點漣漪。

 宋驊影還沒有回答,寧王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一口口的鮮血隨之噴了出來,看得人觸目驚心。

 「我很好,一點事都沒有,你快別說話。」

 宋驊影此刻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只是看著眼前的寧王受了如此嚴重的內傷,睜開眼後第一句話問的便是她的安危,而自己卻一次次地欺騙他……面對著眼前脆弱的寧王,她的心忽然閃過一絲痛楚。

 「誰說寧王殿下與寧王妃貌合神離?臨死之前這不是挺親熱的嗎?」那道濃重的黑影緩緩地踱到寧王他們面前,眼底閃過一陣陰沉,他緩緩揚起手掌,「不過可惜了……這下要親熱只能到陰曹地府去了……」

 「是嗎?」說這句話的,不是宋驊影,也不是寧王。

 而是一個極其陌生的聲音……

 寧王和宋驊影齊齊抬頭,卻見不知何時,林中多了五個人,一個個白衣勝雪,面上也蒙著白巾,手中持著同樣的劍鞘。發出聲音的,是站在最中間的那位老者。

 宋驊影注意到,那位發生聲音的老者藏在衣袖中的手暗中朝她連著比了兩個手勢……宋驊影見狀,暗自點了點頭。

 很快,白衣殺手和黑衣殺手很快便交上了手……

 「我們趕緊走吧。」

 宋驊影明白剛剛老者比給她的手勢。他們,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白衣人劍招如行雲流水,卻招招致命,而黑衣人應之前與寧王惡戰已久,雖然人數有十個,卻還是落於下風,黑衣蒙面人見此也加入了戰圈。

 刀光劍影,相持不下。

 宋驊影則吃力地扶著寧王,悄悄地往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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