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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淋漓闖三國》第89章
第064章 《兩面應敵》

 “哎喲——”孫尚香痛苦而幸福、羞澀而期待地小聲呻呤著。

  此時的劉嘉已經進入了興奮狀態,雖然心裡告誡自己要溫柔一點、緩慢一點,但面對如此嬌娃,他幾乎控制不了自己,如惡狼鬥敵如猛虎撲食,心中只有前進……戰鬥……再前進……再戰鬥……

  她強行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過於放開,但尖叫還是從她牙齒間飄出。

  劉嘉則隨心所欲地低嚎著……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恢復了理智。

  他們看到床上狼狽的一幕:撕爛的衣服碎片、亂扔的衣服、被鮮血玷污的床單、踢到床角的被子……

  而他們自己攤在床上就象才從水裡撈出來的一堆死魚,白花花軟綿綿的。

  孫尚香羞紅著臉,看了看還在喘氣的劉嘉,本來想說一句什麼,但嘴好象被粘住了,嘴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來。

  劉嘉輕聲笑了笑,又伸出他的雙手在她濕漉白皙的胸前輕輕地揉著,調皮的問道:“痛嗎?”

  孫尚香輕笑著點了點頭,又慢慢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又點了點頭,然後嚶嚀一聲把腦袋直往劉嘉的胸前鑽,同時雙手、雙腳並用,將劉嘉包了起來。

  過了一會,她把頭往後仰了一下,盯著劉嘉看了一陣。見劉嘉含笑地看著她,又象受驚的小鹿,慌忙地再往他懷裡鑽。

  過了一會,又仰頭,一把咬住劉嘉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好……凶!”

  劉嘉笑了笑,小聲說道:“你不凶?讓我都飛……”

  話沒有說完,他就一把推開了她。

  見她驚訝地看著自己,劉嘉低嚎著整個身體朝她撲了上去,一邊笑著道:“我們再來!”

  孫尚香笑著調皮地扭了一下身體,幸福地等待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後,立即象蛇一樣纏住了他……

  當然劉嘉並沒有因為新婚而忘記了自己的事業,特別是孫尚香也是一個識大體的女子,自成成親後,就一心一意地為劉嘉張羅起生活起居來,心思也慢慢從思念家人移到了怎麼照顧丈夫上。

  她把出發前孫權囑咐她的讓她儘量勸阻劉嘉南進的事拋到了腦後,當然她也沒有主動勸他兵進交州。她只把自己當著劉嘉的妻子,盡為人之妻的事而已。當劉嘉告誡她不許插手政事、軍事的時候,她也爽快地答應了。只是她還是看不慣在兩人的房子外整夜有兀彩蝶派的人在監視著,雖然那人是兀突骨原來王宮裡的太監。為了平衡,她也從自己帶來的僕人中選了一位有武功的女人也象那個閹人一樣每晚守在外面。

  婚後,劉嘉把休整、備戰的事交給了龐統、崔州平、甘寧等人。自己則考慮怎麼設計攻城器械的事情,他覺得靠雲梯攀爬攻城損失太大了。他要設計一個新的相對安全的器械。想了很多天,他設計了一批圖紙,讓李恢設法把圖紙傳到牂柯郡命令負責鋼鐵生產的吳山按圖紙製造一批器械出來。同時請法正繼續命人收集石漆(即石油,三國時代前中國就有利用石漆的歷史)備用。

  大軍在桂陽休整了一個多月,就在劉嘉既與孫尚香沉浸在溫柔鄉又忙於設計器械的時候,從益州成都、漢中、交州、江東等各處都傳來了非常重要的消息。

  成都現在真的是山雨欲來的局勢,各方勢力開始半明半暗地登臺。

  其中以杜夫人支持的杜、楊家士族為首的勢力最大,而且他們已經得到了益州第二大城池巴郡城(即重慶)守將也就是蜀中著名大將楊懷的支持。楊懷所掌握的巴郡守軍達四萬人,在益州也僅次於張任將軍所掌握的部隊。

  張任駐守在益州最北部的葭萌關,提防漢中張魯可能發起的進攻,手下精兵近六萬人。劉嘉的兩個哥哥即劉循、劉闡都被杜夫人用計讓劉璋派到此地。張任手下士兵雖多,但他防守的是張魯漢中的十幾萬部隊,而他軍隊的糧草武器供應都由受劉璋信任的杜季掌握著。目前張任雖然還是一如既往地支持劉璋,但形勢並不樂觀。

  益州主薄黃權因劉璋誤信杜季、杜夫人的讒言而被革職下獄。巴郡太守張肅雖然沒有削職,但大權已經旁落,民政軍政大權俱歸楊懷將軍所有。

  目前有跡象表明杜季在成都城裡積極蓄積自己的軍事力量,也在盡力拉攏成都守衛軍的將領。在成都城外面則加緊在做張任將軍的工作以圖拉攏,不過由於張任將軍不肯就範而效果不明顯。

  但杜季起事已經是遲早的問題,這點連資訊被別人故意阻擋的劉璋都已經感覺到了。原本窩囊的劉璋現在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在秘密地與手下官員鄭度商量對付杜楊兩家的辦法,並準備派人請劉嘉率兵救駕。

  而遠在漢中的張魯已經發現了成都的異常。他在葭萌關逐步集結兵力,目前兵力已經達到了七萬人,從當前的集結速度和糧草準備的情況看,最早可以於九月底十月初發起進攻。

  江東孫權同樣也沒有閑著,自從聽了送親後回返的虞翻彙報桂陽的動靜後,周瑜丟下一切事情,專門從事兵進交州的準備工作,他要與劉嘉爭時間搶速度,要把在荊州失去的在交州賺回來。他們正在揚州南部的南安城加緊修建營寨、集結兵力、徵集糧草、馬匹。

  劉嘉知道由於自己的到來,江東兵進交州的準備時間幾乎提前了一年。

  在交州,雖然這裡經濟不發達,人口也不多,兵少將缺。但他們也在做相應的準備工作,他們在蒼梧郡、高涼郡、南海郡、郁林郡等地集結重兵,以抵抗劉嘉和江東不久就要發起的攻擊。

  劉嘉見各方面情況複雜,連忙讓人通知徐庶前來商討今後的戰略方針,同時讓李恢派出更多的探馬細作更加詳細地探聽各方面的情報。

  當徐庶部分晝夜趕來後,劉嘉、龐統、徐庶、崔州平、馬謖等立即就收集到的各方情報進行分析。在討論時,劉嘉感到有個問題非常奇怪,就是按歷史本來面目張魯沒有大規模進攻或攻進過葭萌關,就是後來劉璋請劉備進川也只是準備讓劉備對付張魯的進攻,實際上劉備在葭萌關玩了一年。可現在自己已經名聲在外,又兵多將廣,可以說現在的益州比歷史上的益州要強大得多,為什麼張魯反而會要大舉進攻葭萌關想染指益州呢?

  劉嘉想了一會,問道:“嘉實在想不通張魯為什麼在四面都是敵對勢力的情況下敢進攻我們益州。你們怎麼看這個問題呢?”

  徐庶道:“根據庶的分析,庶覺得這與太守有關,現他看到了在這個唯一的機會。沒有太守這一連串的勝利也許張魯還能坐得住,現在他是不敢坐、不敢等了。”

  劉嘉道:“元直能不能稍微說清楚點,嘉怎麼有點糊塗了,我們的實力增加了,怎麼反而讓他們看到了機會,而且是唯一的?”

  徐庶笑道:“張魯現在除了怕曹操外,更怕所向無敵的太守。一旦太守取了四郡、交州回到益州,那益州牧鐵定就是太守的。那時候太守兵強馬壯,而他認為太守將來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他張魯。因為太守令尊曾經把張魯一家老小全給殺了,兩方結下了血海深仇。而張魯佔據的漢中又是兵家必爭之地,如果太守佔據漢中不但益州從此高枕無憂,而且隨時可以出兵攻打北方的曹操和西北的涼州。相反,如果曹操佔領漢中則北方無憂,曹操也可以隨時騷擾我們益州腹地。所以張魯每聽到太守勝利他就憂,聽到太守不順他就喜。現在我們全力準備攻打交州,主力部隊正在南移,給他們一個用兵的空檔。最主要的是成都開始內亂,兩方勢力在明爭暗鬥。因此張魯認為現在是他出兵的最佳時機。如果他能佔領益州,封鎖江水、烏江,而他也可以過上安穩日子了。相反,如果等太守收拾了交州而兵回益州,他就不可能攻益州了,只有等太守去攻他。真可謂時不待我。”

  徐庶主要從雙方心理來做的分析,讓劉嘉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龐統也說道:“張魯是要利用益州兵力不多又過分集中的特點來拼死一試。除了太守占的牂柯、興古不算外,益州全州只有大約十五萬兵馬。永昌、江陽等各郡只分出了二萬多,其餘部隊就集中駐紮在三個地方:葭萌關六萬、巴郡城四萬、成都二萬多。現在巴郡楊懷將軍率領的兵馬與葭萌關張任將軍率領的兵馬因支持對象不同而互不買帳,很難想像他們會相互支援、遙相呼應,而成都更是爭吵不斷。漢中張魯只要採取一些計策讓葭萌關的張任將軍分兵或斷其糧草,那張魯集中的十萬人馬是可能攻破葭萌關的。一旦攻破葭萌關,因為益州內部各關卡幾乎無兵駐守,漢中大軍完全可以長驅直入直抵成都城下。”

  說著,龐統總結道:“也就是說,只要張魯咬牙攻下葭萌關,益州就幾乎任由張魯為所欲為了。如此好機會,他為什麼不試?”

  顯然龐統分析的著眼點與徐庶的雖然不同,但結果都差不多,就是張魯看准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要起兵。

  劉嘉問道:“那杜楊兩家會怎麼樣做?”

  龐統道:“從得到的消息看來,現在杜家楊家已經在益州略占上風。益州兩大兵力中,巴郡楊懷率領的四萬兵力基本上已經變成了杜楊兩家的家兵。而葭萌關的六萬部隊雖然還抓在張任將軍手裡,聽從令尊的指揮,但由於糧草等後勤補給由杜季掌握而形勢不妙。雖不能說張任將軍一定會反戈投向杜楊兩家,但要其手下所有六萬士兵將領都團結一心緊跟令尊走卻有點不現實。就成都城外的軍事力量而言,令尊和杜楊兩家現在平分秋色。杜楊兩家已經具備起兵的基本條件。”

  這時負責消息收集的李恢說道:“在成都城裡,雖然我們的人已經穩住了部分守軍將領,但由於令尊以前過於放縱杜楊兩家,使我們掌握的這些人逐步失去了指揮權,據恢估計,不要多久杜楊兩家在成都城裡也會佔據上風。”

  見劉嘉、徐庶兩人思考,龐統肯定地說道:“統可以確定杜楊兩家一定會發難,只用時間還不能一下子確定。令尊現在是希望太守進入益州保他的地位和性命,也阻擋張魯攻破葭萌關兵入成都。而成都的另一勢力杜楊兩家則堅決反對太守兵入益州,當然也反對張魯兵進成都。兩方的共同點就是反對張魯進來,不同點則是一個歡迎太守進、一個堅決反對太守進。”

  徐庶接著龐統的話分析道:“在太守不入益州前,成都內部的兩方可能會相安一段時間。但一旦見太守要入益州或聽說太守準備入益州,雙方的矛盾肯定就會激化,雙方一定會由暫時的相安無事演變為檯面上的敵對者。就這一點來講,太守在無法保證州牧大人的安全前,似乎不宜兵進益州。”

  劉嘉連忙問道:“那元直的意思是我們暫時不進益州?要不我們派人秘密進入成都刺殺杜季他們或者搶出州牧大人。”

  徐庶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進益州似乎能繼續保持成都暫時的、表面的安靜。但實際上隱含更深的危機。一旦杜楊勢力知道州牧大人已經在與人商量尋求太守的幫助,他們肯定會鋌而走險,立即發動奪權。從而憑他們的勢力控制州牧大人,封鎖益州,甚至他們為了取得他們的利益,極有可能與張魯聯合起來,共同對付令尊和太守。因為杜楊兩家知道割地給張魯或投降張魯還有命在,還能繼續當他們的大官,可要是被太守占了成都,他們的命就沒有了。如果他們與張魯聯合起來,讓漢中兵進入成都,那我們就麻煩大了,所以我們兵進益州是是對的,也要快。至於暗地刺殺杜季、救出州牧大人,庶認為成功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而且時間也來不及。”

  劉嘉問道:“那元直的意思到底是早進還是晚進?”

  徐庶搖了搖頭道:“進的時機,容庶再想想。”

  龐統在旁邊則說道:“元直剛才分析得有道理。但統的意見是現在就進!於公於私都應該現在就進。於私而言,現在令尊已經感覺到了危險,他也發出了消息。因此杜楊兩家起兵是肯定的,我們動身越早救出州牧大人的機會越大,而且現在出兵是去救他,這是孝,不去則被人說太守為了權力太冷酷無情為不孝子。於公方面,我們現在不去,不管杜楊他們起不起兵,張魯都要打,一旦張魯勝利,那麼杜楊兩家就會立即投靠,不但州牧大人生命有危險,我們也會失去戰機。為今後兵進益州增添了無數的困難。既然我們已經預計到了州牧大人與杜楊兩家一定會撕破臉,張魯一定會發兵,我們就必須當機立斷:兵進益州!”

  劉嘉聽了以後,馬上說道:“嘉也贊成士元的。可我們現在兩處都要用兵,而且我們這幾個月都在為兵出交州而準備,如果放下交州現在不進,我們的工作算是白做了。當然僅僅是白做了這還是小事,主要的是一旦讓江東占了先,讓他們把交州給占了,那我們一樣也是陷入了被動。到時候不知要花多少兵力才能把交州從江東手下收復回來。可要兩地都進一邊兵出交州一邊兵進益州,事實上不可能。因為我們的兵力明顯不夠兩邊用的,我們手裡現在八萬多人馬,除出鎮守地方、安撫才收復的荊州、清剿餘寇等方面的用兵,真正能抽調出來用於遠征的也就最多三萬五到四萬人馬。這四萬人馬應付一方勉強可行,要應付兩邊卻不現實。各位認為呢?”

  徐庶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怎麼這節骨眼上兩邊都出事呢?”

  崔州平在旁邊笑道:“樹大招風!現在孫權、張魯、杜季等人都怕了太守,如果他們不趁現在這個太守在外的機會而主動進攻,等太守收了交州就恐怕再沒有機會了。”現在大家還是稱劉嘉為太守,雖然這個太守自己已經任命幾個人為太守,例如崔州平雖是劉嘉手下卻已經是桂陽太守了。

  龐統似乎沒有聽崔州平說什麼,他一直在思考著,這時他說道:“太守說的是實情,兩者都要抓是難,但欲成大事者又怎麼能逃避這個難字呢?統認為益州交州二者都不能偏廢。無論是兵進益州還是兵出交州現在做的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一定要分出誰最重要,當然是兵進益州更重要,交州成敗確實比不上益州的得失。我們的問題主要在兵員上,解決了這個問題,其他問題就迎刃而解……。”

  說到這裡,龐統看了看議事廳外面,突然他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哈哈,有辦法了!”

  徐庶奇怪地看了龐統一眼,也朝外面看了看,可只看見廳外幾個將軍在閒談。他們正在爭論著什麼,張遼、沙摩柯、黃忠幾個人圍著魏延大聲地說著,張遼的手還差點指著魏延的鼻子了,不過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笑容。連一向鬱鬱寡歡的趙雲也在不遠的地方微笑著看著爭吵的將軍們。

  徐庶看了以後,臉上露出了笑容,也點了點頭說道:“庶怎麼忘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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