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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淋漓闖三國》第149章
第116回 《江油鎮總決戰3》

 雖然張杜聯軍來勢洶洶,但守軍都是身經百戰的士兵,他們早就嚴陣以待。見聯軍嚎叫著沖來,一進入射程,守軍就不慌不忙地朝那些密密麻麻如螞蟻的敵人傾瀉著他們的箭支。

 聯軍就如一塊移動的大木板,守軍幾乎無需瞄準,只要用力拉弓就行,落入人群中的箭就算不能射中一個倒楣的傢伙,但也可以讓一二個人嚇一跳。

 士氣正旺的聯軍自然不會被這些弓箭所阻攔,有盾牌的偶爾還舉一下手裡的盾牌抵擋一下,大部分人則對飛馳而來的弓箭不管不顧,他們只是機械地朝前沖,前面的人倒下了,他們就毫不猶豫地踩著同伴的屍體衝鋒。

 不管守軍是不是懼怕,但十幾萬大軍朝這個小鎮同時進攻的氣勢卻是驚人的。士兵站在城牆上往下看去,很難看清下面某個具體的人,只覺得那是一片黑壓壓的吃人的惡魔。看到的是如林的刀槍、無數的雲梯。士兵們手裡高舉的矛和刀,遮蓋”了那黑壓壓的身影,衝擊守軍視野的只是那些刀和矛發射出來的白光、漫山遍野又如林的槍矛、湧動前行的雲梯……

 沖過一段距離後,聯軍也開始朝城上射箭,呐喊聲似乎小了那麼一點點,也許是數以萬計的箭支同時在空中撕裂空氣所發出的聲音把人們的喊聲給壓下了一些,也有可能是雙方的士兵在咬牙進攻時忘記了嚎叫。

 聯軍如潮水般很快就漫過了城外的那塊平地,漫過並不寬深地護城河,很快就搭上了雲梯。無數的士兵附在這窄窄長長的梯子上攀爬著……。

 趙雲手提銀槍鎮定地站在北城門的城樓中間。他沒有大聲叫喊也沒有催促戰鬥著的士兵,只是神態自若地站著,偶爾揮一下手裡地銀槍把那幾支即將傷到自己的箭支撥開,他的雙眼正看著遠處城下忙碌的人群。那裡是張魯的營寨,大軍雖然已經在攻城。但營寨裡還有很多在忙碌著什麼。

 在他身前和左右兩段城牆上,佈滿了士兵們:靠最外層以女牆為掩護的是一溜不斷拉弦射擊的弓箭兵,他們現在幾乎變成了一架機器,動作單調而快速:拉弦、放箭、取箭,再拉弦,再放箭……,一個士兵中箭或被下面飛來的石頭砸中倒下,後面地弓箭兵立即補上。

 在這一溜弓箭兵的身後接著就是一些手持推杆的士兵。這些專推敵方雲梯的士兵一見搭上來的雲梯就幾個人沖過去向外或向旁邊猛推。不過顯然下面也有士兵在保護它們,是以很少有被直接推倒而導致人跌斷的情況,但也阻礙了敵人的攀爬速度,有時甚至還能把只附了一二個士兵的雲梯給拖上來。在這些士兵的旁邊或著後面就是那些拋石、灑滾油、放擂木、扔石灰的士兵們。他們現在還在有選擇性地拋著石頭、潑灑著滾油、揚灑著石灰。顯然是久經鍛煉地他們動作非常的純熟。

 在城牆的中間位置是幾排持刀持矛的士兵,他們現在正半蹲著,在耐心地等待敵軍地上來。到時候他們將取代弓箭兵的位置,作為最後與攻城敵人面對面砍殺的戰士。因為不象前面的士兵一樣有女牆的直接保護,所以此時的他們手裡都握有盾牌,冷靜地迎擋著飛上來的弓箭,小心避讓著砸上來的石頭。

 在這些士兵地後面則是那些忙於運輸守城物質、加熱沸油、搶救傷患的壯丁或著準備下批參戰的士兵。

 雖然敵人已經到達了城腳下。但這裡還是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

 負責防守西門的黃忠的表現則與趙雲的表現完全不同,他帶著護兵在城牆上來來回回地走個不停,也有一裡多長地城牆被他走了好幾遍了。他年紀雖然很大,頜下白須飄飄。但依然健步如風,而且現在地他笑容滿面。

 每走一段距離,他就要停下來向那些正在戰鬥的士兵問一聲:“敵人爬上來了沒有?”

 黃忠問完,卻沒有人回答他,他也似乎不需要士兵們地回答,依然笑了笑,拍一拍士兵的肩膀,笑道:“膽量不錯。差點趕上黃某了,哈哈……”

 士兵也已經習慣了他的詢問方式和笑聲。對於他的問題,你有閒心就可以回答,也可以不用回答,但不管你回答不回答,黃忠都會自己說下去。說完第三句話之後再離開。

 果然。黃忠又說出了第三句話:“好!好!好!”

 就算是跟了他幾年的老兵也不知道他經常說的這三個好字是什麼意思:是說敵人爬上來好?還是士兵們戰鬥得好?

 不過大家聽到他爽朗的聲音就感到心情平靜,心裡的緊張也減少了不少。

 黃忠說完好之後馬上離開。走到另一個地方去自言自語去了。

 防守南門的兀突骨與趙雲、黃忠的表現也差異頗大,如果一定要比較的好,那他的表現與黃忠的差不多,只是更興奮更活躍。他也在南面的城牆上帶著護兵來回跑動。

 他喜歡做的事是把頭伸到外面看一看正在攻城的敵軍。見下面有人在爬就對身邊幾個舉石的士兵喊道:“快砸他!他們在爬!”

 然後緊盯著下墜的石頭和下面的敵人:“哈哈……,砸得好!腦袋都給你砸爛了,不錯,老子給你記功!”

 但不久又罵上一句:“狗日的,這都砸不中?你砸的時候要用的腦想一想,看那個撫梯的會往哪裡跳!知道嗎?知道了?不錯!下次你給我砸死他。看見箭飛過來也要機靈點,不錯,就這樣扭一腰讓它們白跑了!”

 有時他還對著遠處楊懷所在的方向大喊:“楊懷匹夫。快點沖過來!老子手癢了!”他聲音雖大,但也無法蓋過幾萬人發出的呐喊和四周發出地慘叫,他的喊聲也只是周圍幾十個人聽見而已。

 但這也足夠了,這幾十個士兵聽了兀突骨的喊聲後,邊笑邊參次不齊地大喊:“楊懷匹夫快來啊!”

 看到士兵的笑臉。兀突骨高興地大笑幾聲,然後提著鐵槍帶著幾個護兵跑到下一個地方去鼓動去了。

 張任把守的東門此時已經變成短兵相接了。他沒有趙雲地冷靜,也沒有兀突骨的灑脫,他只是身先士卒地與士兵一切與爬上來的敵人撕殺著,他手裡的銀槍每刺中一人他就咬牙喊道:“來得好!”或者說:“去死吧!”

 戰鬥立即進入了白熱化的程度。

 一旦攻城的戰鬥一展開,雙方幾乎就沒有什麼計謀可言,憑的主要就是戰士的勇猛、士氣地高昂、人數的占優、器械的精良來取得勝利。

 這次因為是東南西北四方四門同時進攻,加上張杜聯軍用上了所有的投石車和井闌。箭支更是不計數量地望城牆上狂瀉……,戰鬥開始不久守軍的傷亡就開始大量增加起來。

 雖然張任把守的東門最先短兵相接,但真正壓力最大的還是趙雲把守的北門,這裡面對的是張魯的大本營,不但有張魯在後面看見這裡攻城地情況而使這些攻城的士兵更加賣力,而且最主要的是張衛那一萬藍虎營就用在這裡。張任那裡只是少量地段有強悍的士兵爬上了城牆,其他地段地士兵有時還能騰出手支援一下別人。趙雲這裡卻不同,幾乎在每個垛口都有人爬上來,每個防守的士兵都要拼命才能將爬上來的張魯精兵給砍下去。

 此時的趙雲早帶著護兵到城牆上去殺敵了,他沒有停留在哪個固定的地點。就這麼一路走過去,看見城牆上有初步立穩了腳跟的敵人他就迅速跑過去,幾下把敵人挑下去就奔到另外的地方。雖然形勢緊張但在城牆上真正能立穩腳跟的並不多,因為守軍佔據了城牆居高臨下地優勢。又準備充分,聯軍能夠爬上來的士兵與城牆上的守軍完全不成比例,而且這些爬上來的士兵大部分都帶了傷,有些甚至僅僅是爬了上來,守軍還沒有上去砍他,他就自己眼一閉死了!當然也有一些幸運的猛漢,沖上來時全身無傷,也能在城牆上拼砍一會。讓他身後有更多人爬上來,但也僅此而已,生存時間長不了幾秒。

 所以就算壓力最大的趙雲防守地這段城防也是有驚無險。

 戰鬥正在進行地時候,劉嘉、徐庶、法正等人在護兵的保護下來到了北面地城樓。

 劉嘉年輕氣盛也操刀和這些護兵一起參加了戰鬥。

 “趙將軍,情況怎麼樣?”劉嘉見一身血污的趙雲過來,連忙問道。

 “回太守。現在因為戰鬥才開始不久。情況還算正常。雖然傷亡比前幾次大了一點但完全沒有問題。唯一擔心的就是守城物質可能用的多了一點,怕用完這幾天今後就缺乏了。”趙雲冷靜地說道。雖然他一直在戰鬥。但體力消耗好象不大,說話連氣都喘一下。

 “哦,先這麼用吧,或許今後就用不上了。只要先打下他們的囂張氣焰,我們今後才輕鬆點。對了,趙將軍,在城下嘉好象沒有看見張魯。他什麼時候回營的?”劉嘉看著城下道。

 “他殺了太守的二哥後,部隊一進攻他就回營了。現在士氣正旺,可能他認為暫時不需要督戰吧。”趙雲道,說著他抱了一下拳就匆匆離開了,在他前方又爬上來幾個藍虎營的人。

 見爬上來的敵人不多,劉嘉沒有跟上去,而是繼續遠眺著張魯的大營,對眼前攻城的士兵視而不見。心裡在想:張魯匹夫等下老子炸火藥的時候,你會來嗎?

 讓劉嘉牽腸掛肚的張魯此時正在帳篷前看著自己的手下攻城,只不過與劉嘉相距有幾裡路,所以相互都看不清對方。

 他見自己的士兵不斷爬上去又不斷地摔下來,臉上一時興奮又一時懊惱。

 聽到閻圃在帳篷裡走動的聲音。他就轉身朝帳篷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對裡面地閻圃和楊松道:“魯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到著江油鎮似乎比葭萌關容易攻破,又感到它很難取下。想不到劉嘉小賊的戰鬥力這麼強悍,我們四面進攻還是處於膠著狀態,這仗到底要打多久才行。他們以前是不是故意示弱?”

 閻圃笑道:“戰鬥還只有一個多時辰,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攻得下?有的城要攻幾個月呢。我們雖然不要這麼長的時間,但十天半月能攻下就很了不起了。他們以前雪藏一點實力也是正常地,但剛才探馬不是報告說劉嘉上城了嗎?戰鬥才開始就上城,說明他們感到非常吃力了。”

 張魯說道:“魯只是感到有點奇怪而已。魯就不相信他劉嘉真有三頭六臂,經過這麼多次的戰鬥,他還能挺多久?我們每一方的兵力都是他們難以承受的。十天就十天吧,只要能在龐統達到雒縣前能解決問題就成。哈哈……”

 說到最後。張魯卻笑了起來,讓楊松感到有點莫名其妙。

 閻圃點了點頭,說道:“根據我們剛才收到從城裡射出來的消息說劉嘉他們已經把幾天用的守城物質都搬上了城牆,士兵也只有鄂煥率領的那五千精兵沒有動用了。據圃的估計,他們到現在為止就已經損失了二千多士兵……”

 張魯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原來魯和楊懷都以為江油鎮輕易可下,只要幾萬大軍一攻就行了,所以我們二方都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想不到這小賊如此厲害。當時還虧了孫先生堅持要我們全力以赴。”

 閻圃看了看帳篷門口,然後嚴肅地說道:“圃倒認為主公為自己多考慮一點沒有錯。就算現在我們都全力以赴了,也應該做好萬一出事地打算。”

 張魯一驚,連忙說道:“先生擔心楊懷暗算我們?”

 “不是。楊懷他現在就算有心也是無力。圃擔心的是城裡的劉嘉。”閻圃道。

 “他們?不可能吧。剛才先生不是說劉嘉幾乎感到吃力了嗎?難道他還會主動進攻我們不成?”張魯不相信地說道。

 “圃是擔心他們狗急跳牆。現在的戰鬥才剛剛開始,他就把守城物質這麼不吝嗇地使用,很顯然他沒有要長期堅守的意思或者說他不是刻意準備長期死守。既然不長期堅守,那他們就只有二條路可走——逃走或消滅我們!”閻圃有點鄭重其事地說道。

 楊松立即反對道:“走?要能走他們早走了。以前不走現在能走到哪裡去?消滅我們?哈哈。現在世上這麼想的恐怕只有先生一人,他三萬多人能消滅我們十幾萬大軍?先生這是自己嚇自己吧!他把守城物質大量運上城牆是因為他們現在的民工多,又不知道到底用多少,所以寧多勿缺。這完全是我們十幾萬大軍同時進攻逼的,先生就不要做過分之想了。而且這些物質用不完可以存放在城牆上為什麼一定要按天數來運送呢?要是松作守城主將,也知道攻城最猛烈也有鬆懈下來的時候,只要頂住進攻方也就是我們的進攻二到三天,我們就會休整。所以現在就是要多用一點。給我們一個迎頭痛擊以打落我們地士氣。”

 張魯點了點頭,與楊松一樣等待著閻圃的解釋。

 閻圃搖頭道:“這些圃知道!圃是從他們這麼做的當中聯想到在他們身上發現的一系列迷惑不解地事情。圃的這話並不是針對這運守城物質這件事而突然發出來的。自從綿竹被我們用洪水攻下後,圃就發現情況有點不對頭,圃也就這些問題想了好久,就是現在圃還是沒有想通這劉嘉到底要幹什麼。”

 閻圃見兩人認真的樣子,明顯已經想了很久的他繼續說道:“首先是在赤壁之戰中有上乘表現的劉嘉突然變傻。在江油耽誤了一天半的時間。聰明如徐庶法正等人也一齊變傻,跟著劉嘉犯錯誤。這是第一個不正常。二是把張遼主動放出去,以前圃也以為張遼是被我們擋住進不來的。現在圃想起這件事並不是這麼簡單,甚至連趙雲那麼慢回雒縣都是他們用地計策。趙雲當時接應了張任後,帶著他們一路收容地二萬敗軍不慌不忙地趕回雒縣,在響水壩與張飛率領的成都兵打了一個平手。之後呢,趙雲讓張任的那些敗軍前往德陽休整。自己在張遼的接應下回雒縣。疑點就出在這裡,既然是遲早要讓敗軍去德陽的,為什麼冷靜地趙雲不在涪水關附近就讓他們去德陽而非要讓這些敗軍陪他走這麼一大段路?開始圃以為他們是想讓二萬敗軍參加防守雒陽才這麼做地,現在看顯然不是。這麼一來,趙雲走慢路,張遼接應而被阻就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了。”

 “第三是馬謖地行蹤是個謎,黃忠在江油關堅守這麼長時間不合情理。據我們細作說馬謖當時並沒有隨劉嘉急急忙忙趕到綿竹、雒縣去。他和一些士兵突然消失了,這附近周圍的老百姓也被他們徵用。甚至連道觀裡的道士也被他們徵用了,他們把這些道士和老百姓集中到了一個不知道的地方,之所以說不知道,是因為沒有人看見這些人參與修城。他們到哪裡去了?去幹什麼了?至今還是一個謎。劉嘉一回來這個馬謖就出現了,那些老百姓和道士們就出現在城裡。依圃的判斷,這個馬謖和他地士兵與徵集的老百姓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江油鎮。既然不離開,那麼他們肯定是事先就預計到了劉嘉要回來,不是嗎?劉嘉被圍還準備回來,這難道不奇怪嗎?……,還有黃忠。黃忠是一名無人能敵的虎將,又帶了近萬的精兵,完全是一支能用在重要位置取重要作用的部隊。如果劉嘉真心突圍的話,完全可以讓另一將軍如兀突骨、鄂煥等人帶著幾千人利用江油關、江油鎮、綿竹等關卡、城池、地形邊打邊退。我們的藍虎營最厲害也不可能追到劉嘉。同時劉嘉把黃忠用到前面去與趙雲一起組成尖刀部隊。那樣的話,突圍的希望是不是更大呢?劉嘉就更加安全呢?”

 說到這裡,張魯、楊松都不住地點頭。

 閻圃越說口氣越沉重,似乎自己也越來越確信自己懷疑的正確:“而他偏偏把黃忠放在江油關,讓我們藍虎營不能前進一步!他們這麼做不就是不讓我們進江油關並準備回來嗎?……,還有就是龐統地表現,表面看龐統在接到劉嘉被圍的消息後表現得中規中矩,一邊做救援的準備。一邊把交州、荊州的事交待得清清楚楚,表現得非常穩重。連從桂陽出發都選好吉日才動身,每天前進地行程雖然比平時的行軍的行程長一點點,但也僅僅是一點點而已。不急不躁固然是好,也是一個統帥應該做的,但也是不是也太穩重了一點呢?畢竟被圍的是他們的主公而不是普通軍隊。最可疑的是剛才主公看到的那消息。龐統為了長沙城竟然讓水軍返回荊州。自己地部隊上岸而行,這正常嗎?這麼不把時間放在心上。到底是來救人還是在幹什麼?俗話說救人如救火!是主公劉嘉重要還是長沙城重要?”

 張魯眼睛一轉,說道:“會不會龐統想自立為王?”

 “不可能!就算龐統有心他也辦不成,交州的沙摩柯可是劉嘉的心腹,龐統要反,第一個要防備的就是沙摩柯,龐統哪裡會把重兵交給他?現在長沙的李嚴、江陵的甘甯、武陵地土安都是只認劉嘉地角色,龐統是赤壁之戰後才掌權的,不可能掌握這麼多人地心。而且柯的孟光、巴郡的黃權、德陽的高沛哪個不是劉嘉的心腹?所以絕對不會因為龐統想自立而這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是劉嘉的計畫,一個天大的計畫。”閻圃肯定的說道。

 張魯點頭之後問道:“那先生知道他們是什麼計畫嗎?”

 閻圃有點痛苦地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或者說還不能確定!但圃懷疑劉嘉被圍在江油關是、龐統出兵救主、張遼在雒縣騷擾這三件事都只是吸引我們的目光的,掩蓋的是他們其他的目的。”

 “是什麼?”張魯似乎想到了一點。

 “取成都!或許還不止,也許……”閻圃大聲道。

 楊松道:“龐統的大軍不到,劉嘉的人馬又被圍在這裡,張遼在雒縣周圍活動,他們哪裡還有兵去取成都?”

 “剛才我們不說到了他們還有二萬敗軍嗎?張遼不還有五千步兵沒有出現麼?現在成都空虛,只要稍微用計就可以手到牽來……”閻圃的話嘎然而止。

 因為這個時候帳篷外出現了一個人影,護兵在外大聲喊道:“孫先生到!”

 孫乾見他們三人在此,笑了一下,說道:“今日之戰果然不同凡響。依乾估計這低矮的城池在兩軍的聯合攻擊下指日可待。”不過他的笑有點苦澀。

 張魯轉身道:“是呀,那天多虧了先生的提醒。看來魯和楊將軍都低估了這個小賊的本事。”說到這裡,張魯故意猶豫著說道,“不知先生最近接沒有接到有關龐統行程的消息,好象我們的時間又寬裕了一些,只是……”

 孫乾道:“是呀,乾剛看到就過來了。這龐統到底是幹什麼?走路這麼慢吞吞的,難道他樂意看到劉嘉被我們消滅而自立為王不成?我們這裡攻的這麼猛,他竟然還敢讓水兵去荊州。”

 張魯看了閻圃一眼,心裡直樂,但臉上還是一幅不解的樣子,道:“有這個可能!這傢伙現在占了荊州又占了交州三郡,實力跟東吳的孫權不相上下了。他可不想失去長沙,救不救出劉嘉估計也只是做做樣子,如果黃權等人還聽他的,他可能還會前進一段距離,如果不聽他的,恐怕他就要回荊州去了。”

 孫乾自然沒有閻圃想的那麼多,剛才收到消息也只是懷疑,一聽張魯也這麼說,閻圃楊松點頭稱是,他就著急了,臉色一下變的灰敗,朝張魯拱了拱手就匆匆而去。

 看著孫乾狼狽的樣子,張魯等人一陣開心地大笑。

 就在張魯他們商量的時候,戰場上的情況發生了一點變化。

 連續進攻了二個多時辰的張杜聯軍已經累了,士氣開始下降了許多:進攻的節奏慢了下來,呐喊聲也不再驚天動地,只有那戰鼓還在一如既往地擂響著。

 守軍也有點鬆懈,現在他們也只是被動地應付著敵人的進攻。

 不過此時的戰場卻是慘烈無比,特別是城牆腳下堆了幾尺厚的屍體,本來水就不深的護城河已經快被殘缺的屍體填平了,那點點的水已經由血漿所代替。屍體、雲梯、沸油、擂木、矛杆、旗幟等等一切能燃燒的東西都在城腳下燃燒著,發出滾滾濃煙,也散發出刺鼻難聞的氣味……

 劉嘉、徐庶、法正、趙雲、黃忠等人正坐在北城門樓裡說著什麼。

 只聽劉嘉問道:“各位將軍等下還有力氣出城追擊敵軍嗎?”

 兀突骨首先表態道:“有!剛才還沒有過癮。什麼時候沖出去?沖出去殺才爽快!”

 “等他們休息吃完中飯再次進攻的時候!”劉嘉看著眾將問道,“只要我們的炸藥一響,你們就率兵沖出城。各位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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