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君奴的勾引
“我好像依稀記得你家府主也是落雁譜上的人,而且使最神秘的一個,你見過她的真面目嗎?”蕭徑亭接著便問起無關緊要的問題,見到眼前的美人兒冷著臉蛋不言語,蕭徑亭一笑,接著說道:“那你叫什麼名字,我在心里都是叫你紅衣女首領的!”
那美麗的女首領俏臉微微一紅,稍稍猶豫一陣後,口氣衝道:“我就叫你說的那個名字?”
“紅衣?!”蕭徑亭心中驚訝道,在他印象中好像依稀記得,夢君奴的兩個師叔叫藍衣和黃衣,不由笑道:“你父母怎麼給你取個這樣的名字,只有新娘子才穿紅衣服,你長得那麼還好看,不會嫁不出去的,你父母真是心急!”
“你不要胡說,是依靠的依!”紅衣女首領玉臉一紅,接著惡狠狠地朝蕭徑亭瞪來一眼,接著美目一紅道:“我的名字是老府主給我取的,我父母在我生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蕭徑亭神情微微一變,接著朝紅依道:“那你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你其他姐妹的父母也死了嗎?”
“你問這個說什麼?”紅依美目朝蕭徑亭嚴厲望來一眼,見到蕭徑亭神情真摯,不由垂下俏臉低聲說道:“我父母是跟陛下和娘娘一起死的,國破時候自殺死的!我們那些姐妹的父母也是!”紅依說道這里的時候,雖然充滿了悲傷,但是神色間更加是充滿了驕傲。
“終有一日,我們會找到我們的小皇子,然後回到顯碧國,重新地建立起我們的樂土的!”紅依美目望向門外,激動而又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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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下午,太陽開始偏西的時候,蕭徑亭所坐的船便停泊在蓬萊碼頭上。蕭徑亭發現碼頭上,除了那些拿著兵器的渤海劍派弟子外,更多的就是穿著鎧甲的士兵,顯然李莫遙已經接管下整個蓬萊了。
剛剛有一隊士兵要上船檢查,見到了走下來的千衛,連忙紛紛上來行禮。再也沒有走上船去,接著和剛才一樣,從船上抬下幾只轎子。那名美麗的府主,還有那個蕭徑亭剛剛知道的紅依,想必就在轎子里面了。
“蕭公子,您還有什麼吩咐嗎?”那個千衛走到蕭徑亭面前行禮恭聲問道。
蕭徑亭望著遠遠離去的人群,盡管隔著一層轎子,但是蕭徑亭還是清楚的感覺到兩道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心中微微一動,便朝那名千衛道:“要真的需要你幫忙,你知道李莫遙將軍住在那里,我現在就去拜訪他!”
出乎蕭徑亭的意外,李莫遙並沒有住在富麗堂皇的樓府中,而是住在一個大客棧里面。這讓蕭徑亭暗暗欽佩李莫遙的謹慎。
此時李莫遙正在休息,下人說李莫遙自從來了蓬萊後,就沒有好好睡過。所以蕭徑亭便攔住了要去叫醒李莫遙的僕人,自己端上一杯好茶靜靜地等著李莫遙自己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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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公子,抱歉!抱歉!這幾日李某真是累得夠戧啊,怠慢你了!”李莫遙這一睡便是到了天黑,見到蕭徑亭一直坐著等著,就連下人也不安起來,幾次要去叫醒李莫遙,都被蕭徑亭阻攔住了。
蕭徑亭起身朝李莫遙一禮,寒暄了幾句後,便開始進入正題,問道:“我聽說將軍已經將渤海劍派所有的人都扣住了,而且渤海劍派所有的產業都已經封鎖了!不知道李將軍准備做何打算?”
李莫遙面上閃過一絲難色,朝蕭徑亭道:“蕭公子,這次渤海劍派的事情實在太大了,放在誰的手中都是一樣的,所以下官只能保証在壓送他們去京城之前,不讓他們受到一點委屈!但是想要放過渤海劍派實在是為難本官了!”
接著李莫遙目光朝蕭徑亭望來,道:“我知道蕭徑亭公子和貴派關系很好,他現在想必已經趕去金陵去見我家王爺了,他可是我家王爺的救命恩人。我現在正在拼命地拖著時間,要是三天內蕭徑亭公子還沒有帶著我家王爺的命令趕回蓬萊,或者是皇上下了旨意。不然的話,我便要帶著兵馬押送渤海劍派所有重要人物和那些犯禁的東西去京城,讓皇上定奪了!”
蕭徑亭笑道:“不用等蕭徑亭公子了,二王爺的信件我已經給李將軍帶來了!”
“哦!”李莫遙面上一喜,但是對蕭徑亭沒有投來任何懷疑的目光,而是走到蕭徑亭的下首,輕恭敬行了一禮後,方才朝接過蕭徑亭手中的信件。看那神情,好像一點也沒有懷疑蕭劍月便是蕭徑亭一般。
“這個老狐狸!”蕭徑亭心中暗暗笑道,接著便靜靜地等著李莫遙看完信,再也不開口說話,
李莫遙看得非常的認真,甚至連一字一句也認真揣摩,來回看了許多遍後。然後將信件恭敬地放進懷中,朝蕭徑亭道:“放心吧!蕭公子,我會絲毫不差地按照王爺的旨意做的,也會聽從蕭公子的吩咐的!”接著面上一笑,道:“其實今天早上,我剛剛接到王爺說要嚴辦渤海劍派的旨意,雖然我照辦了。但是其實心中十分並不是非常地同意王爺的做法,渤海劍派處理好了,絕對是對王爺一個極大的機遇!王爺英名啊!呵呵!”
說完後,李莫遙便下令置辦酒席,要與蕭徑亭供飲。
在席上,看來充滿了草莽氣息的李莫遙給了蕭徑亭極大的好感。此人極有城府,但是看來卻不像乃兄李莫瀟那般讓人不可親近,他平易近人,看來仿佛隨便可以和一個乞丐坐在地上大口喝酒。
而蕭徑亭想必也給李莫遙很好的印象,李莫遙的勸酒也越來越勤,直到自己喝得醉眼朦朧。但是見到蕭徑亭還是清醒非常,不由大是不服氣,說是一定要將蕭徑亭給拼醉倒了。
“李將軍那,要是你剛才不說聽我吩咐的話,我剛才就可以大膽問你一些不該問的事情了!”見到李莫遙仿佛坐也坐不住了,蕭徑亭笑道:“但是現在,我們差不多可以成為朋友了,那我就不管是不是該問不該問啦!”
“你.....你問吧!”李莫遙大著舌頭說道,接著將面前的一個滿杯灌進嘴中。
蕭徑亭面上輕輕一笑,道:“我聽說李將軍對刺殺皇上的凶手,已經有些眉目了,可以和我說說嗎?”
李莫遙目中一清,將酒杯舉在嘴角上,朝蕭徑亭神秘一笑道:“不行,唯獨這件事情我不能開口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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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莫遙那里出來後,蕭徑亭本來是想去樓府的,但是稍稍一陣猶豫之後,還是朝城外的那個暗香樓走去,因為樓竹廷現在還住在那里。
“那個刺殺武帝的凶手,到底是不是蕭劍府的那個美麗的府主啊?!”蕭徑亭心中暗暗說道,緩緩地走上那數不清的台階。此時,已經到了夏天的後期了,天氣已經不是那麼的熱了。蕭徑亭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心中不由微微覺得尤其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地方過于肅穆了,蕭徑亭甚至連蟲兒的叫聲也聽不見一絲一毫。
“咦?好香啊!”蕭徑亭走到那個大廣場的時候,鼻端忽然聞到一股醉人蝕骨的幽香。蕭徑亭對這種香味可真是刻骨銘心,這種醉人而又獨特的香味,蕭徑亭不知道已經聞過幾次了,但是每次還是心中一醉。
“奴兒!”蕭徑亭心中一柔,腳步也頓時變得輕柔起來,然後閉上雙目,靜靜的搜尋那股香味的方向,腳步緩緩地朝著美人兒的香蹤走去。
蕭徑亭朝右邊的一條小道拐進,走進了樹林的深處,然後忽然覺得腳下的路眼熟得很,輕輕地想了一會兒,頓時記清楚上次自己發現樓絳玉和白衣淫賊“約會”的時候,也是順著這條路走去的。
“咦?怎麼兩個人影啊?”蕭徑亭拐過小路後,頓時見到前面的不遠處,並肩地走著兩道身影。而她們走去的方向,就是那個小小而又美麗的林中草地。
盡管隔得較遠,但是蕭徑亭還是可以清晰地看見前面的那個美麗的背影,就是美麗得傾國傾城的夢君奴,而和夢君奴親密並肩走在一起的,就是那個仿若神仙的夕公子。
在淡淡的月光中,夜君依和夕公子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在朦朧的夜色中,任誰見到了都會心中贊嘆:“好一對神仙眷侶啊!”隨著她們走過的腳步,長長的衣裙掠過路邊的草叢,使得整個森林都變得縹緲迷人起來。
前面的夢君奴嬌軀忽然輕輕一動,接著小手輕輕地握住夕公子的手,然後將蛾首輕輕地依靠在夕公子的肩膀上,柔聲說道:“我知道前面有個小草地兒,我們便去那里坐坐吧!”
蕭徑亭靜靜地跟在兩人的身後,面上麼沒有一點表情,腳下的步子也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夢君奴和夕公子親密的坐在草地上,靜靜地並沒有說一句話,夢君奴將小臉枕在夕公子的肩上,靜靜地仰望著天空。忽然小臉輕輕地浮上一道笑意,然後咯咯一笑,朝夕公子的面頰上輕輕地吻上一口,嬌聲道:“你先走吧!我還要在這里呆一會兒,我告訴你的事情,可千萬不能忘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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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公子走後,夢君奴還是仰著俏臉,好像在數著天上的星星。接著嘴角抿出一道美麗的笑容,輕輕地伸開美麗的玉臂,然後緩緩地躺在軟軟的草地上,整個美麗的嬌軀平躺著,那迷人的曲線越發顯得起伏連綿,看來令人神之為奪。
蕭徑亭忽然一聲大笑,然後猛地衝了出去,壓在了夢君奴的柔軟動人的嬌軀上,張開嘴巴頓時朝夢君奴香噴噴的小嘴吻去。
“嚶!”夢君奴咯咯嬌笑地躲著蕭徑亭的親吻,兩只玉臂緊緊地抱著蕭徑亭身子,小嘴嬌聲嗔道:“人家不依啊,這樣都騙不過你這個大壞蛋啊!是不是那個夕丫頭讓你看出破綻來了?!”
“哥哥啊, 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夕公子其實是個西貝貨的啊?你快告訴我!”夢君奴美麗滑嫩的小臉輕輕的磨蹭著蕭徑亭的面頰,嬌聲問道。
蕭徑亭身下壓著這麼一具美絕人寰的玉人,酥胸玉乳、胯間私處都軟綿綿而又火熱地緊緊貼著他的身上,再加上心中對玉人的思念,胯下的情火猛地一下便升騰起來,凶猛地頂在夢君奴腿心上。
而美人迷人的夢君奴便仿佛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一般,任由著蕭徑亭將她壓在地上。美目嬌媚地挑逗著蕭徑亭的視線,只是漸漸熱起的嬌軀和怦怦亂跳的芳心,將她的內在給出賣了。
“是啊!那個夕公子本來看起來就沒有一點點像男人,但是她又偏偏沒有一點女扮男裝的意思,就算在和我說話的時候,也從來都不否認自己是女子!”蕭徑亭輕輕笑道:“不過這樣一來,反而使人變得多疑起來,懷疑她是個男人,是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啊!”
“你以前見過她啦?!”夢君奴聽到蕭徑亭的話後,美目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接著神情又變得嬌媚起來,問道:“那我們的蕭大情聖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剛才你將頭靠在她肩膀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這個夕公子的肩膀怎麼那麼窄那!還有,那個丫頭就算再厲害,當你親她的時候,她臉色還是微微覺得一絲不自然啊!”蕭徑亭輕輕笑道,接著身上從玉人的蠻腰滑下,按著夢君奴豐隆肥美的香臀上,輕輕一拍,笑道:“再說,那個丫頭雖然穿著男裝,但是屁股和我的奴兒一樣,又圓又翹我早就應該看出來的!”
“你還真是一個大色狼哩!”夢君奴張開香噴噴的小嘴,朝蕭徑亭鼻子上輕輕地咬上一口,接著嬌軀輕輕一陣用力,便將蕭徑亭壓在身下,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蕭徑亭的懷中,柔聲問道:“哥哥,上次你不是問我怎麼忽然又對你好起來,我現在就告訴你原因!現在我先問你,你猜猜那個夕丫頭叫什麼名字!”
蕭徑亭頓時有些苦笑不得,這個讓他從何猜起啊?手掌在美人兒的香臀輕輕拍上一掌,惹來美人一聲甜蜜而又嬌嗔的俏呼,讓蕭徑亭認為美人兒甚至是故意找來理由挨打的。
夢君奴將小手輕輕地探進蕭徑亭的衣襟,溫柔地摸著蕭徑亭胸上的肌膚,俏聲說道:“那個丫頭的名字叫夕俏佳,聽來又俗又沒意思,真是一點也不好聽,是不是?”
蕭徑亭連忙正色,道:“對,那里有我奴奴的名字好聽啊!”但是心中卻是覺得。這個名字雖然看來平凡,但是用在那個美人兒的身上,仿佛便升華起來,變得無限的詩意和嫵媚。
“嗯!哥哥說的對,獎勵你一個!”聽到蕭徑亭的話後,夢君奴從蕭徑亭懷中撐起嬌軀,張開小嘴對著蕭徑亭的嘴唇甜甜地吻上一口,然後神情變得更加嫵媚討好起來,媚眼如絲地將小臉湊到蕭徑亭面前一寸處,檀嘴的香氣迷人地噴在蕭徑亭臉上,嬌聲道:“那你說是我好看,還是那個夕丫頭好看?!”然後柳眉好看地一顰,好像只要蕭徑亭的回答不讓她滿意,就會張開小嘴朝蕭徑亭臉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其實兩個美人兒還真的分不出上下啊!”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嘴上卻是毫不猶豫地堅定說道:“自然是奴兒好看,夕俏佳那個臭丫頭能夠有我親親奴兒的一半,就算她美得不的了了!”
“咯咯!”夢君奴一聲嬌笑,接著嬌軀重重地壓在蕭徑亭身上,兩只小手捧著蕭徑亭的面頰,張開香噴噴的小嘴,狠狠地咬住蕭徑亭的嘴唇,將蕭徑亭的嘴巴封得一絲不漏,然後伸出小香舌掃蕩蕭徑亭嘴內的每一寸地方,柔軟美妙的嬌軀也輕輕地蠕動著,摩擦著蕭徑亭的身子。
這一吻足足已經足夠讓蕭徑亭魂飛魄散了,甚至比起一陣交歡還要令人消魂。夢君奴那甜甜的小舌頭,又軟又嫩,讓人仿佛一輩子都想含在嘴中,舍不得放開。
“好郎君,你的奴兒棒嗎?你的奴兒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夢君奴放開蕭徑亭的嘴唇後,嬌軀仿佛沒有了一絲力氣,靜靜地躺在蕭徑亭的懷中,小臉貼著蕭徑亭的面頰,嬌喘籲籲地將溫熱的香氣噴在蕭徑亭的面上。
蕭徑亭心中不由覺得有些奇怪起來,本來睿智無比的夢君奴今天仿佛變得如同一個小孩一般,好像處處都要和夕俏佳爭個高下,接著夢君奴便靜靜地說起夕俏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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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還記得那次唐綽兮說過的故事嗎?”夢君奴靜靜地躺在蕭徑亭的懷中,美目溫柔如水地望著蕭徑亭,柔聲道:“其實故事俗得很,我們魔門幾百年來,就和古劍閣是世仇!本來嗎,她們可都是仙子,我們都是魔女啊!”
蕭徑亭對著夢君奴的小嘴輕輕一吻道:“我的奴兒哪里像魔女了,明明是仙子嗎?”
“人家手段不那麼光明,人家知道。用不著你來哄人家!”夢君奴小嘴輕輕一撅,親暱地蹭了蹭蕭徑亭的面頰,小手輕輕玩弄著從蕭徑亭臉上揭下來的面具,道:“其實魔門發展到了後來,也挺沒有意思的,只能和古劍閣爭爭斗斗,因為方劍夕出身的那個天劍谷太虛偽了,出來的都是偽君子,斗起來也沒有意思!”
見到夢君奴這般評價天劍谷,蕭徑亭心中一片溫柔。因為夢君奴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漸漸地已經變成一個伶牙俐齒的聰明姑娘了,這樣反倒更加讓自己心愛不已。
“所以歷代魔門宗主的使命就是,壓過古劍閣一頭!而這里面最大的勝利就是在幾十年前,我外公那個風流種子做宗主的時候了!”夢君奴說道這里的時候,小手輕輕地在蕭徑亭胸膛上的肌膚輕輕一掐,仿佛是在給蕭徑亭提高警戒,接著小手輕輕地撫摸被掐過的部位,繼續說道:“那次,我外公他老人家將人家古劍閣外來的主人,剛剛出山的仙子都給射落在地,討回家做妻子了!使得古劍閣幾十年都沒有仙子出道江湖!”
蕭徑亭輕輕笑道:“外祖父他老人家,我一向來是非常景仰的!”
“丟丟,也不怕羞,人家答應嫁你了嗎?要是你有一天欺負了人家,人家才不要你呢!”夢君奴雖然滿臉地幸福和嬌嗔,但是卻伸出纖纖玉指在蕭徑亭的臉上輕輕地刮了刮,俏聲說道:“外公他老人家我一貫來也是非常景仰哩!不過外婆她就不依啦,她可是我外公的師傅那,她就一直認為是古劍閣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將外公給搶走的!所以心里對古劍閣恨之入骨了!”夢君奴說道這里的時候,忽然仰起小臉朝蕭徑亭柔聲道:“好哥哥,你以後無論要娶誰,我都不攔你。但是你千萬可不許招惹夕俏佳那個臭丫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