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風雨欲來(上)
見到任劍絮此時顯得有些處處可憐的動人神態,蕭徑亭不由微微有些不忍,心中暗暗一嘆,道︰“小姐在病沒有好的時候,最好在閨房里面不要進來其他閑人,就連這幾位姐姐也最好不進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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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兒,昨天晚上你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將再外面所有的高手已經全部招回來了!今天便都隨著亭兒一起到池府,好不好?”蕭莫莫動人的屁股昨天被蕭徑亭撕得厲害。疼痛難忍,所以整個晚上整個嬌軀都伏在蕭徑亭身上,但是享受的也不只莫莫一個,她那堪稱絕世惹火的動人肉體也讓蕭徑亭舒服得幾乎睜不開眼楮了。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笑著問道︰“那你和池老太爺商量過了嗎?”
“人家後面被你搞得痛死了,怎麼去見人嗎?”莫莫起伏柔軟的嬌軀在蕭徑亭不依地一扭,但是美麗動人的雙目中卻是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膩聲道︰“你去告訴池老太爺,好不好?”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正要說話,忽然外面傳來許嬤嬤誘人的聲音,道︰“夫人,公子任府和江南盟的人來了。”
蕭徑亭雖然對昨日的春事神智昏迷,但是隱隱約約听出另外一陣蝕骨嬌吟聲是由許嬤嬤發出的,所以此時也仿佛覺得許嬤嬤說話聲中都帶了少許的異樣。不由一手輕輕劃過莫莫的蠻腰,到達肥美豐隆的雪臀,探到美人受創的動人部位,輕輕撫摸著朝外面問道︰“許嬤嬤,任府來的都是人啊?”
“吳夢杳和連易成,兩人不是一起來的,都說要見公子!”許嬤嬤仿佛微微猶豫了一下,道︰“連易成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事情,神情有些興奮和得意,還提到了池府了。”
“嚶!”莫莫忽然一聲嬌吟,接著動人的嬌軀在蕭徑亭身上扭了扭,動人勾魂的雙目白了他一眼。原來蕭徑亭乍一听到許嬤嬤傳來的消息,一陣驚駭,本來輕輕揉弄莫莫臀溝受創部位的手忽然一重,痛得莫莫不由呻吟出聲來。
“莫姨我出去見她們一見!”蕭徑亭說著便要起身,然後朝外面的許嬤嬤道︰“許莫莫你且先出去,我穿好衣服馬上進來。”
莫莫水蛇般的蠻腰用力扭了扭,本要將蕭徑亭按在她臀溝的手掙開,听到許嬤嬤走出老遠後連忙急道︰“不行,現在敵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如果你現在出去,難保連易成甚至吳夢杳不是對方的人,不會將沒死的消息透露出去。”
“不行,連易成好像知道了池府的一些事情,這件事情那麼機密,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定要問個清楚!”蕭徑亭輕輕抱起莫莫柔軟美好的胴體放在一邊,道︰“到時候,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將他軟禁起來。”
“許嬤嬤你且去告訴吳夢杳,就說莫姨待會兒便去見她!”蕭徑亭隨著許嬤嬤去見連易成的時候,發現此時的許嬤嬤已經不復那時候的艷光照人,不知道用了什麼物事,將自己美麗嫵媚的臉蛋都遮擋住了,便是本來起伏惹火的嬌軀,此時看來也變得柔和曼妙。
“是!”許嬤嬤輕輕應道,朝蕭徑亭微微一福,由向後拱出的豐滿美臀顯出了如同楊柳般的圓細蠻腰。此時已經到了一條岔路口,許嬤嬤朝蕭徑亭一禮後,便直起嬌軀朝另外一條岔路走去,由始至終都沒有抬起眼楮看蕭徑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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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兄,我便知道你在這里,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告訴你。”蕭徑亭一腳剛剛踏進房門,連易成便滿臉興奮地沖出迎來,言語間也極是激動。
蕭徑亭朝邊上的夜君依微微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在她心細,早已經將這間房中周圍的人全部遣走了,不然就是什麼秘密也落在別人耳中了。
夜君依見之也美目一笑,撅起小嘴朝蕭徑亭輕輕一笑,學著蕭徑亭搖了搖蛾首,狀似無奈。看得蕭徑亭微微一愕,以前的夜君依便是一句客套虛假的笑容也難得,此時她那張美麗的小臉,綻開的竟是一道微微帶了許調皮的笑容,顯得無比的可愛動人。
“公子,你們說話,我出去守著!”見到蕭徑亭滿是憐愛和歡喜的目光,夜君依美目一亮,接著一羞,便婀娜步出將房間的木門也隨手關上。
“這便是夜君依小姐嗎?和上次那個看起來仿佛不是一個人似的,和以前比起來,仿佛美得讓人都不敢相信了。”連易成見到夜君依的美態,一下仿佛都移不開眼楮,目中的原來帶有的興奮和得意盡去,換上了充滿笑意的敬佩。
蕭徑亭微微一笑,對上連易成近似于崇拜的目光,道︰“連兄,我們開始說正事!”
“好!”連易成不由目中一亮,神情又變得亢奮激動起來,朝蕭徑亭道︰“我得到一個消息,在這兩天內,有個很大的勢力要對付‘上兵世家’!”
雖然蕭徑亭先前隱隱知道便是這麼一回事,但是又連易成口中說出後,還是忍不住驚駭。連一點都不精明的連易成竟然也知道了這麼要緊機密的事情。雖然心中如潮翻涌,但是蕭徑亭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波動,腦中正飛快地運轉,算著被人知道這件機密後,對整個事情是得還是失。
而邊上的連易成仍然興奮地說到︰“其實我昨天晚上便過來找蕭兄了,只是那時候不知道怎麼的,‘醉香居’不讓進來,所以今天一早便早早趕來了,這件事情我連我父親和二哥都沒有說過那?”
蕭徑亭心中頓時想起了昨天傍晚與連易成相遇的時候,他神情顯得激動又幸福。不由問道︰“連兄,這麼機密的消息你是從哪里听來了?”
連易成面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羞赧,但是那絲得意和溫柔也隨之浮上他還算英俊的面孔,口上諾諾幾句,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但是見到蕭徑亭面色嚴肅,猶豫了一陣後,目光一凝,牙齒一咬,仿佛下定了極大的決心,目中朝蕭徑亭射來一道摯熱的目光,道︰“蕭兄,說實在的,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不讓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但是我听到這個消息後,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去池府相助,所以想來征求你的意見,只要你說干,我便死也隨著你去救池老太爺,如果你說不干,我就當從來沒有听過這件事情。”
“我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我,特別是那些個少年英俠,和我說話不是冷漠不理,便是暗嘲熱諷。”連易成忽然面色一肅,接著臉上浮上一道復雜的神情,深深吸了口氣,道︰“蕭兄, 你那日在‘醉香居’救了我們幾人後,我心里猶是感激,而你在任府的武神殿上大展神威直讓我心血沸騰,從那時起我便將你當成我的偶像。但是這些都比不上那天晚上你沒有一點架子地邀請我一起到處走走,雖然走了沒有一段,後來就遇上了任夜曉。從那時候起,我便將你看成了今生最值得我賣命的人,雖然我的命並不值幾個錢。”
連易成面上閃過一絲苦澀的笑容,道︰“幾年來,也許是我太沒有出息了,就連身邊的人也不大瞧得起我,可能除了易奕那丫頭還將我當作疼她的三哥外,我二哥見到我便仿佛見到外人似的,我大哥更是見到一次罵我一次。我和喜歡去結交那些武林人物,但是他們哪個不是敷衍寒暄!唯有蕭兄,待我真誠!”
蕭徑亭听得心神微微一震,隨後朝連易成投去一道真摯的笑容,口中忽然笑道︰“或許那那位大哥是為了你好!”
“我從小就是最怕我那位大哥!”連易成目中閃過一道真摯的感情,然後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道︰“告訴我這個機密消息的,就是我今生最愛的一個女孩,蕭兄還記得在‘醉香居’與武莫宸沖突的那天嗎?那日我來晚了,便是遇到她了!”見到連易成目中浮上無限的神情和甜蜜,蕭徑亭便可以看出那個女子給空虛自卑的連易成帶來了多大的慰濟,愛情本來就是可以讓人從地獄升到天堂的。
“她叫皿皿,本來為了她的安危,我便是舍去了性命,也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但是對于蕭兄我卻是有著萬分的信任。”連易成道︰“而且皿皿嘴上雖然沒有讓我前去塤uㄐA但是神情上卻是想讓我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所以為了她的期望我也豁出這條性命了。”
蕭徑亭不由覺得一陣難過,言語頓時變得十分的真摯,朝連易成道︰“易成兄,你待我真誠,我也待你真誠!你說的這件事情我也已經知道了,而且這幾日也正一直商議著這件事情!”
為了以免萬一,蕭徑亭仍是將連易成留在了“醉香居”,而且準備在打扮進入“上兵世家”的時候,也帶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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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喚許嬤嬤過來,讓我叫公子過去一趟!”夜君依邊在前面引路邊向蕭徑亭說道︰“听說那邊的事情挺重要的,便連池老太爺和歸宗主他們也被請了去!”
“徑亭,那麼機密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了?”未待蕭徑亭走進房中,歸行負便朝蕭徑亭苦笑說道︰“這是任夫人剛剛跑來說的。”
蕭徑亭這才看清室內的幾人,池觀崖和歸行負都在,而樓臨溪此時應該正在失蹤當中,所以不在眾人當中。坐在室內中央位置,由蕭莫莫相陪的,正是蕭徑亭有過一面之緣的吳夢杳,此時和蕭莫莫坐在一起,真是由爭妍斗艷的感覺,兩張動人的玉臉接著沉魚落雁、美麗絕倫,兩具嬌軀皆是起伏玲瓏,只不過吳夢杳在豐滿中顯得曼妙,不若莫莫那般驚心動魄的美麗。
而好在在座的都是有德高人、目不斜視,不然換作別人早已經看傻了眼。
第十三章︰風雨欲來(下)
蕭徑亭這才看清室內的幾人,池觀崖和歸行負都在,而樓臨溪此時應該正在失蹤當中,所以不在眾人當中。坐在室內中央位置,由蕭莫莫相陪的,正是蕭徑亭有過一面之緣的吳夢杳,此時和蕭莫莫坐在一起,真是由爭妍斗艷的感覺,兩張動人的玉臉接著沉魚落雁、美麗絕倫,兩具嬌軀皆是起伏玲瓏,只不過吳夢杳在豐滿中顯得曼妙,不若莫莫那般驚心動魄的美麗。
而好在在座的都是有德高人、目不斜視,不然換作別人早已經看傻了眼。
“夜兒那丫頭好像也知道了一些,但是她那小心思早就偏得沒譜了,我怎麼探她口風她也不說一句,定是你叫她不要說的咯!”風韻動人的吳夢杳見到蕭徑亭進來,狠狠朝她嗔了一眼,道︰“這個丫頭真是有了情郎忘了娘了,不是她告訴我的。但是請放心,任府中知道整件事情的只有我一人,但是我見到夜兒那丫頭整天擔憂著一張小臉,覺得奇怪,此時她應該歡喜得做夢都會笑才對。而且得知了你昨日拜訪池府的事情,所以隱約覺得你涉及到了整件事情,便跑過來了。”
蕭徑亭心中忽然一動,暗道︰“莫非是夢君奴將這個消息透露出去的,參與這件事情的無非兩個勢力,一個是魔門少主而另外一方便是夢君奴了,假如是她,那麼她的目的又是什麼?莫非她是想將整個‘上兵世家’連根拔起,甚至不給那個神秘少主佔上一點便宜?!”
蕭徑亭目光望向美麗動人的吳夢杳,正要問她是誰告訴她這件機密事情的,不料吳夢杳未待他開口,美麗的目中便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使得她仿佛仍是一個嬌嫩的花信少女一般,朝蕭徑亭一笑道︰“你不用問我這個件事情我是怎麼知道的,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但是嘴角尚未扯開,夜君依忽然進來朝蕭徑亭福了福道︰“公子,李易澤來哩!”
吳夢杳美目閃過一道亮芒,仙秀的睫毛輕輕一眨,朝蕭徑亭瞟來一眼道︰“原來你才是整件事情的老大!”那驚訝的俏人模樣,使得她看來仿佛比任夜曉還要小。接著只見她站起嬌軀,朝蕭莫莫道︰“姐姐,哪里可以讓我躲躲,我最好避一下,是不是?”
蕭莫莫笑笑便拉住吳夢杳的玉手,竟然隨著她一起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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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兄!”李易澤遠遠朝蕭徑亭笑著抱拳,進來後卻是見到了池觀崖歸行負等人,不由微微一訝,接著目中閃過一絲笑意,朝幾人長長一禮道︰“原來歸宗主、池老太爺也在,那太好了!”
李易澤待完全走進的時候,見到了一邊容光煥發的夜君依,目光微微一痴,接著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便朝蕭徑亭幾人道︰“家父特派晚輩過來告訴幾位前輩,今天晚上,‘飄香樓’那邊便由家父親自坐鎮!而埋伏在‘飄香樓’周圍的百數弓弩手已經安置完畢,敢問池老太爺還有什麼吩咐的。”
池觀崖此時連忙飄然下拜,道︰“不可、不可,李大人可是身居節度使高位,怎可為了老夫的事情以身犯險,萬萬不可!”
李易澤連忙扶起池觀崖,道︰“‘上兵世家’總領朝廷三分之一的兵器,是關系到我大武朝廷生死安危的大事,而且在家父的轄內。所以家父所做的都是分內的事情,老太爺何以言謝!”接著,李易澤朝幾人投上一道笑容道︰“何況家父已經給‘飄香樓’定下了數條罪狀,其中一條就是它曾經收容過突厥蠻子,光這麼一條,便足與將它移為平地了。”
“這就是官家的手段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扣上一個光冕堂皇的理由!”蕭徑亭心中不由一陣暗笑。
李易澤接著又道︰“另外二王爺還讓小弟帶來一位高手,供池老太爺調遣!”說罷擊掌朝外面喚道︰“李老師,進來吧!”
蕭徑亭目觀來人,面色木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見到歸行負後仍然浮上一道慍意,正是蜀山劍派李鶴梅的兄長李松濤。
李松濤走到蕭徑亭面前,道︰“王爺讓我過來,听候蕭公子調遣!”
池觀崖見之大喜,李松濤功夫如何,江湖人並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李鶴梅的武功卻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便是比起任斷滄等幾位宗主也不怎麼遜色。而李松濤雖然不若乃弟那麼聰明絕頂,但是卻靜心專注于武學,對權術和爭勢毫不關心,所以武功修為未必不如了李鶴梅。
而蕭徑亭卻是從李松濤的目光和走路的架勢中看出李松濤的絕頂武功,就算歸行負武功盡復的時候與他相斗,殊勝殊負仍然是未知之數。
直到此時,池觀崖和歸行負的臉上來稍稍露出寬松的笑容,在他們看來,來了李松濤這麼一位絕頂好手,再加上李莫瀟親自坐鎮“飄香閣”,這戰打起來,力量才不會那麼懸殊了。但是蕭徑亭心底下卻是頗有些無奈,對方的高手放在台面上的就已經由這麼多了,而且無論是神秘少主那邊,還是夢君奴那邊,都有數不清的絕頂高手尚未露面。但是他又不能說出口來,以免壞了“士氣”。
李易澤再寒暄幾句便離開了,只是離開之前面上微微有些興奮的神色望了池觀崖一眼,接著目光不經意間四處移瞟,想必是在找蕭莫莫那美麗動人的身影了。
待李易澤走後,蕭徑亭便讓外面侍侯的許嬤嬤進來,帶李松濤去換下裝,好湊進池觀崖的隨從中。
“這樣一來,樓兄便也可以隨著徑亭一道進入池府,沒有必要和我一道去‘飄香樓’了。”李松濤剛剛走出,歸行負便出言建議道。
蕭徑亭稍稍一陣思考,便答應了這個提議。這時莫莫進來朝池觀崖道︰“池老太爺,你先前帶來的隨從已經全部迷倒,三天後醒來他們便什麼也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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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莫夫人實在是厲害啊!”當所有人都換上隨從服侍,其中樓臨溪、連易成和李松濤都易了容,雖然蕭徑亭能夠一眼瞧出,但那也是心中早已經先入為主,而且旁人也不會跑上來細細看的。這些都是出自于莫莫手下女子的手段,而池觀崖的十數個隨從,也全部被她換成‘醉香居’的人馬,這些人便是蕭徑亭也從來沒有見過,更別說其他人了,所以仍然是敞著原來的面貌,走路間精神熠熠、目不斜視,池觀崖見之也不由大是贊嘆。
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對蕭莫莫手中的勢力也不由大是好奇。而走在邊上的連易成此時好像難掩心中的亢奮,那激動的神情便連易容也擋之不住,終忍不住不時朝歸行負等人投去興奮的一眼。
蕭徑亭眉頭輕輕一皺,似連易成這般可不像一個隨從,不由想朝連易成一聲輕喝,接著使了個眼色,而歸行負也早已經發現,朝他狠狠地瞪上了一眼,連易成連忙肅起面孔,目不斜視。
蕭徑亭此時並沒有戴上任何一張面具,而是和別人一樣至少經過了精心的易容而已,因為此時同行的不但有歸行負等一些可以信賴的人,還有李松濤這一外人,而就在前些日,蕭徑亭還剛剛將自己只有一張面具的假消息告訴給李易澤,若是現在帶上任何一張面具,雖然看來沒有一絲破綻,但若是自己偽裝的這張臉太像了,就難免引起李松濤的懷疑,認為自己除了蕭先生之外還有第二第三張面具,那麼其他分身的身份就有些危險了。
此時的蕭徑亭面上是一張英武年輕的臉,因為易容術雖然有破綻,但是需要非常細心而且相熟的人才能發現。而無論是唐蘊兒或者是池井日等人,都沒有見過蕭徑亭原來的面目,更加談不上熟悉了。所以蕭徑亭也不擔心他們能夠認出。
“能夠揭開這一切的唯有夢君奴了,但是她是怎麼也不會將我的這張假面揭開的。”蕭徑亭正暗暗思慮間,耳朵中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仿佛是人輕輕移動兵刃,劃開空氣的聲音。不由目光一凝,朝前面幾人望去。
果然池觀崖、李松濤和樓臨溪的耳朵皆是微微豎起,似在傾听邊上的動靜。此時已經是到了“上兵世家”的地界,這里雖然不若金陵城中心那般繁華喧鬧,但是路的兩邊也盡是林立的房舍,但是房舍中卻不見住有人家,而且盡是高牆大瓦,想必也是池府的產業了。
“徑亭,你也听到了吧!不要打草驚蛇!”雖然蕭徑亭面上沒有一絲異色,但是池觀崖仍是傳音過來,倒不是怕蕭徑亭真的打草驚蛇了,而是先前听說蕭徑亭身上功力被封,放不下心想試探此時他身上還剩下多少功力。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扯,沒有回話。
“老爺!”那門房乍易看到這群人馬,正暗暗納悶,接著見到人群中心的池觀崖,不由目中一激,嚷道︰“老爺回來啦!”
“啊,少爺您輕點,下面會被您揉裂的!”在唐蘊兒的房間中,池井日正目光如火地望向下面榻上的唐蘊兒,將一個俏麗妖媚的侍女抱在懷中,外面什麼衣裳也不脫掉,光光將下身的裙子和綢褲給扒到了大腿位置,一只手很很地抓住那侍女的雪白大屁股,另外一手順著臀溝伸到前面的下陰肉縫處,咕唧咕唧拼命地扣挖,整張還算英俊的面孔此時都火紅得扭曲了,目光仿佛要冒出火一般盯著下面的唐蘊兒肥肥拱起的大屁股,呼吸猛地一粗,尖尖的拇指忽然猛地按進了那丫鬟的屁股溝,硬是干這擠進了那女子緊湊的後庭,惹的那丫鬟一陣慘嘶。
“蘊兒,快,你快脫掉衣服讓我看看,媽的,我雖然干了你好幾次,但是都沒有看過你大屁股到底大成什麼模樣,你下面那洞兒到底美成什麼模樣,快!”池井日神色振奮間,已經將整支拇指很很釘進了那女子的屁股動中,疼得那女孩都白了臉蛋,但是眉宇間卻是浮起一股深深的蕩意。
“老娘可從來沒有讓你踫過,你操的都是現在被你扣屁眼的這個賤人,你又不是蕭徑亭,你又不是我少主,我身體要讓你踫!” 唐蘊兒側躺在榻上,整個修長豐滿的嬌軀呈波浪妝,小手按在蠻腰和美臀深深的凹陷當中,使得那只大屁股仿佛肉山一般高高拱起,兩只玉腿緊緊朝里面擠著,將肥美的陰阜淫肉擠出高高隆起了一團,更是讓人噴火。此時她見到池井日的丑態,眉宇閃過一絲厭惡和鄙視,聲音卻是無比的嬌膩,道︰“井日啊,今天正事還沒有干完哩,你爹爹他的幾個師兄弟雖然都被我用藥放倒了,但是留著還是後患,一定要將他們都殺了。還有雖然你和任師兄已經將池府忠于你爹的人都調走了,但是府上在武庫中還有一些留著,也也殺了,換上那批突厥武士,對我們會有大用處的!”
“我知道!”沒等唐蘊兒說完,池井日將所有的手指從那女孩下身淫洞和後庭花中抽出,猛地將那丫鬟的兩只大腿分開,然後托著兩瓣屁股,讓那女孩淫亂的下陰高高鼓起,叫道︰“我都知道了,我呆會兒就去做,你現在脫了褲子,將大腿分開,讓我好好看看你那個騷洞兒!”接著又想起道︰“你給我那些老不死的師叔伯們喂了什麼藥,是我給老爹吃的那種嗎 ?”
唐蘊兒輕輕起身,伸出玉手將裙子輕輕撩起,漸漸露出兩只雪白渾圓的玉腿,看得池井日呼吸渾濁了起來,一手蓋上那女子火紅的花園,猛地揉搓。
唐蘊兒的裙子剛剛撩到大腿卻又停下了,美目一蕩望向池井日道︰“不如我今天教你玩後庭花兒吧,讓你操了這個小賤人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