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五章︰才女井月
第五章︰才女井月
蕭徑亭見到池井月的蛾首重新又埋入自己肩上,微微一笑,柔聲道︰“人道越是聰明的姑娘,心眼就越死,看來真是不假啊!說來井月也是傻了,明明已經知道那夢君奴是個女子,還是那般痴心!”
“我也不知道啊,公子,你說井月是不是也是淺薄的女子,一見到夢......那樣的俊美絕倫的臉蛋,便喜歡上了她,便愛上了她!”池井月說到傷心處,不由得又抽泣傷心起來,道︰“所以我經常想,公子的這張臉只怕英俊不下于夢君男子男裝打扮之時,那我當時若是先見的公子,那井月是不是也會傻傻愛上公子呢?如果那樣,那該有多好啊?”
“前幾日,夜兒妹妹整日胡思亂想、不吃不喝在床上等著公子,夢杳阿姨便讓我過去勸她!我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卻是知道公子絕對不會不要夜兒妹妹,就算公子不喜歡她也會接受她的,因為公子對女子的真愛柔情一向是十分憐惜的!”池井月將美麗的小臉輕輕側過枕在蕭徑亭肩上,柔聲道︰“井月第一次見到公子,就仿佛覺得自己便是公子的知己,看到公子這雙迷人的眼楮,便知道公子心里裝的是什麼東西,知道公子憐惜世人、熱愛美好的高尚心境。其實井月心里一直是和公子有著同樣的想法,所以至從見到公子後,心里便一直向著公子,但是佔據井月內心深處,為何總是那個算計我爹爹的那個夢君奴啊!”
蕭徑亭一手撫上池井月柔軟的青絲,笑道︰“這就是先來後到的問題了,可惜啊!不然有著美麗可人的知己伴在身邊,那該是多麼快活的一件事情啊!”
“噗哧!”池井月埋在蕭徑亭肩上的小嘴微微一笑,便連整個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接著嬌嫩的聲音又充滿了淒色,道︰“爹爹原先是想將我許給江師兄的,見到我不喜歡,便也一直再也沒有提過。後來在任府上見到了公子,便有意無意見在我面前提到你,想必是有意讓我愛上公子嫁給公子了!可惜井月竟是先愛上了別人,不過公子想必是因此感到慶幸了,不用討回一個傻傻痴痴仿若神經的死心眼姑娘了!”最後一句卻是自卑自怨。
“明明知道自己不會嫁我,還拿這些話來引誘我,這便是池大才女的手段嗎?”蕭徑亭屈指輕輕在池井月的小臉上彈了一下,輕輕一笑,道︰“我們暫且不說這些,你爹爹是什麼時候走的,去了哪里了?”
“他好像是去北方了,听說是鍛造司的許大人有事造他,可能是朝廷有一批兵器要我們家造出來吧!”池井月小手撐著蕭徑亭胳膊,小臉輕輕移來,嬌軀重新躺回床上道︰“只是平常鍛造司若是要造兵器,都是等到入秋才讓人八百里加急將鍛造兵器的聖旨傳到家里,以示朝廷的威嚴,這次竟然不到夏天便派人讓爹爹前去商議了!”
蕭徑亭不由暗暗驚訝,問道︰“便是朝廷的兵器也是你家造的嗎?那怎麼忙得過來?”
池井月沒有任何的猶豫道︰“其實朝廷和地方軍隊三分之一軍隊都是寒家造的,名義上的那個鍛造司其實並不負責造兵器,我們池家祖上到現在的每一代家主,都兼著朝廷從四品官員的位置,只是官名常常有不同而已!而我家負責造兵器的火夫也有打半是朝廷派來的。”
“哦!池家竟然是有著如此的權勢,但是他表面看來僅僅是一個武林世家而已啊!”蕭徑亭顧不上暗暗驚訝,道︰“你爹爹此時北上,說不定便是大有文章!若是在普通時候,政局安定,那麼向池家可能會安穩無事,但是現在朝廷內外卻是波濤洶涌,諸多大亂一觸而發,在這種情況下,負責制造天下兵器池府自然就變得顯目起來,便會有無數雙眼楮盯著它、謀著它。俗話說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這些個手段厲害、權勢滔天的賊子已經惦記了不知道多少時候了,也埋下了不知道多少個棋子了,只待時機一到,他們便要伸出這支黑手了!”
見到池井月小臉變得肅重起來,美麗的眸子也變換著不同的各種神色。蕭徑亭便將事情的先後一一道出,便連與唐蘊兒通奸的那個淫賊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勾著吃井日的那個任小妞相貌如何美麗、手段如何毒辣等諸多細節也都說得清清楚楚,而對于任恪沖,蕭徑亭尚沒有定下他的性質,所以沒有隨著說出來。
池井月聞言,那張小臉由于驚駭而變得越發的蒼白,但卻是沒有一點點的驚惶失措,比起剛才萋萋切切反而充滿了生氣和活力。忽然從床上下來,光著雪白的腳丫子站在地上,身上僅僅穿著月白色的中衣和薄薄絲綢做的貼身褲子,未待蕭徑亭反應過來,便側下蠻腰拱起香臀,朝蕭徑亭一禮拜下,道︰“井月代家父謝過公子大恩了,若不是公子,說不定此次寒家便會召了滅門之禍了!”
“好是圓翹青澀的小屁股!”蕭徑亭隔著薄薄的綢褲,瞥了一眼池井月嬌軀那一彎下,更加挺翹動人的粉彎雪股,便將池井月扶起,掀開錦被道︰“快躺回去!只是對方勢大,便是先知也未必能佔的先機啊?!”
池井月嬌軀輕輕一晃,便要軟倒在床上,卻是被蕭徑亭輕輕托在柔軟的腰際,輕柔地放回床上,但是蕭徑亭正要將被子蓋上的時候,池井月卻是輕輕抓住了蕭徑亭的雙手,細聲道︰“勞煩公子去給我拿條面巾來,就在那邊!”說罷一支細嫩的小手俏生生指向不遠處。
蕭徑亭垂頭一看,不由輕輕暗笑,原來剛才池井月光著小腳走到地上,沾了些塵土,此時正翹著晶瑩潤美的玉足,不敢沾上潔白的床單。此時池井月美麗的小臉上,方才浮上一許羞澀。待蕭徑亭將面巾交到她的小手上,不好意思朝蕭徑亭輕輕笑了笑,便俯下上身嬌軀,輕輕擦拭著美麗的小腳。
長得如此美麗的女人,如論作出什麼動作也是迷人的很,蕭徑亭見到池井月由于俯著嬌軀,彎著蠻腰,使得嬌弱的曲線更加惹人憐愛,那也同樣柔柔彎起的小屁股,此時越發圓潤可人。但是最吸引蕭徑亭視線的還是那雙精巧的玉足,如同白玉雕琢而成,雪白粉膩,看來卻是比她的那張小臉還要健康,蕭徑亭靜靜看著,心中隱隱浮上一絲想將她們抱在懷中恣意揉捏的沖動。
“想從池井月心底摸去夢君奴的身影,再換上別人,只怕比登天還要難吧?!”蕭徑亭心中暗道︰“雖然夢君奴是個女子!”
“井月小姐,你的那個任大師兄是什麼時候進入你爹爹門下的?”蕭徑亭稍稍想了下,還是決定將任恪沖的事情隱隱說出。
池井月聰明無比,听到蕭徑亭的口氣微微有些不對,美目閃過一絲追憶道︰“因為我娘去世得早,而我的身體也從來就不好,在我小的時候,爹爹全身心放在照顧我的病上。而且個個那時候又不是什麼的出息,所以爹爹也沒有多余的精神收弟子進行教誨!”
“忽然有一天,家里面來了一位大哥哥,他的父親和爹爹好像也有很好的交情。而那個大哥哥來的時候給我帶來了許多很好的藥材,對我的病有一定好處,而且那個哥哥對我也好得很,爹爹見我喜歡就收下他了,他就是大師兄任恪沖了,後來便又陸續收了幾個弟子。”雖然蕭徑亭沒有說明白了,但是池井月聰明得很,立刻明白了任恪沖的不對,揚起美麗的小腦袋,道︰“大師兄好像來這里之前,好像身上就帶著功夫!”
“井月,你是金陵最有名的才女,我雖然不知道大家為什麼這麼說你,不過你肯定聰明得很,所以以後的事情,你也肯定能夠把握住上兵世家的情況!”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但是你現在病歪歪的,就算再聰明也派不上用場吧,所以我先給你看看!”
池井月美目閃過一絲淒色,道︰“公子啊,我這是心病,是治不好了!”
蕭徑亭望向吃驚也的目光頓時變得非常的柔和道︰“你的病雖然是心病而起,但是現在卻是氣血虛弱而而已,所以我大概是能夠看得好的。”說罷一把握過池井月的小手,入手雖然冰涼,但是卻也滑膩細嫩動人無比。
“那是誰?!”蕭徑亭耳朵猛地提起,听到大概再十幾丈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速度極快,片刻間便已經近了幾丈,听得那腳步輕盈細巧,鼻端也隱隱傳來一股淡淡迷人的幽香,和池井月嬌軀上的大不一樣,這股淡淡的香味仿佛帶了一點煽情的氣息。
“唐蘊兒!”蕭徑亭心中頓時猜出了來人是誰了,握住池井月皓腕的手掌猛地一緊,一股渾厚的真氣頓時涌進她的體中。
“我體內的這股真氣想必寶貴得很,對于自己的內傷還有那麼大的用處,何況昨天晚上還用了下玉蟾蜍那樣的稀世珍寶!”蕭徑亭眼楮一閉,鼻端那股幽香頓時變得更加清晰起來,那輕盈動人的玉步也離小閣近了許多。
“她怎麼又變得謹慎起來了?”在離小閣大概七八丈的時候,外面的唐蘊兒仿佛停下了小步,蕭徑亭仿佛看到了她豎起動人的小耳朵,在細細地傾听著小閣里面的情況。接著蕭徑亭嘴邊的笑容還沒有展開的時候,外面唐蘊兒的腳步頓時變得更加的輕快飛速起來,從外面隱隱傳來的幽香也頓時變成了一股清風蕩漾起來。
“來不及了!”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急,接著手中一緊,那股真氣頓時變得洶涌湍急起來,躺在床上的池井月也仿佛一下經受不住,嬌軀微微一顫。此時外面的腳步也變得厚重起來,想必唐蘊兒此時已經沒有運上輕功了。
“井月,蕭先生在嗎?”此時唐蘊兒已經走到了小閣外面,嬌聲喚道︰“我是二娘啊,月兒你好些了嗎?”
“嚶!”吃驚也終于受不住蕭徑亭輸進的洶涌真氣,輕輕呻吟出聲,渾身嬌軀也變得火熱起來。
“月兒!你身體可曾好了些了!”蕭徑亭剛剛張開眼楮,頓時目中一亮,眼前的唐蘊兒和在那天在“飄香樓”完全兩個模樣,沒有一絲妖媚和風騷。眉宇美目間,玉步輕邁間,顯得尤其高貴端莊,不過那起伏的嬌軀實在過于惹火,豐乳肥臀間,那股成熟冶蕩的風情怎麼也掩之不住。
“看這樣子,唐蘊兒對這個女兒仿佛真有無盡的疼愛啊!”唐蘊兒美目緊緊盯住池井月的嬌魘,此時池井月由于體內的真氣沖撞得厲害,所以嬌魘紅艷艷的,看在唐蘊兒眼中,自然有著無比的曖昧了。
見到唐蘊兒朝自己飄來的一絲異樣的目光,蕭徑亭心中一陣苦笑,右手無比自然地從池井月的皓腕移開。看著唐蘊兒背朝著他,彎下了她無比動人蠻腰,圓滾的肥臀在蕭徑亭眼前慢慢拱起,仿佛要向他展示那兩瓣肥臀的肥大一般,以無比誘人的痕跡坐在了他身邊的床沿,這個情景看在蕭徑亭眼中,顯得無比的冶蕩風騷。
而在唐蘊兒的正面,卻是完全不同的一個慈愛端莊的模樣,玉手握住池井月的皓腕,細細的愛撫,美目忽然瞟向此蕭徑亭柔聲道︰“先生啊,井月的身體其實已經好了,現在經過您看過之後,整張小臉也變得紅潤起來了。”
“哦!看到月兒好了,我高興下竟然將正事給忘記了,那月兒將先生給她畫的畫兒帶回家的時候,我心里便一直羨慕中,不料後來先生卻又走了,今天先生好不容易來了,我想讓先生給我也畫幅畫兒,好嗎?”唐蘊兒說話間,還故意將蠻腰輕輕彎起,使得小腹和私處間的顯出一道無比惹人遐思的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