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第十章:黑獄凶咒
琳達被帶走了,由那一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不過卻由代替她的護士那裡我得知琳達因為這次的『事故』被吊消了護士的執照。聽到是『意外』我的心也放下不少,奇怪明明她要殺自己可是自己卻不禁為她擔心,也許是我覺得她一定有什麼苦衷吧~~~~而我的直覺也在護士與醫生的口中得到證實。羅德在那一夜的襲擊中身受了重傷,羅德受傷琳達做為愛人自然會關心則亂,亂起來後就會鑽上牛角尖自己就這樣成為了誤會的對象,不過這都是自己的猜測我得不到琳達的證實。
不過理解歸理解可不代表我可以原諒她的行為,自己死或許可以同情她,但是要是自己死了呢?又有誰會同情自己?又有誰會卻同情自己沒人照顧的母親?也許在外人看來自己小氣又自私,可是大方與無私都是建立在活人的前提上的,對於死人來說這一切都沒有半點意義。
日子在無聊的時光中一天天的渡過,兩個月後我終於出院了,在半個月的物理治療下我的體力在很快的恢復了過來,我坐上了回監獄的囚車,看窗外閃過的影與物眼中的光芒開始變得越來越低沉,漸漸地我終於看到了監獄的高牆,一種期待又灼熱的感覺湧進了心裡,我的雙掌在緩緩的收緊一個厚重的聲音在心靈的深處吶喊著:「我回來了,帶著仇恨的心我回來了……你們欠我的要你們十倍還回來!!」
「在我的管轄之內我不希望看到你再惹事,否則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聽到沒有黃種人?」獄長室裡有些發福的獄長頂著他的大肚對我警告道,而是我一直定著他的頭頂讓他好幾次的抬頭看看頭上是不是有什麼。
「獄長先生,你認為這次的事真的是我惹出來的嗎?」我的視線移回到了他的臉上,不過卻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
「不是最好,否則六十天的黑房生活就等著你了,進來帶他出去……」獄長看了一眼我那沒有表情的臉就像個死人一樣煮不熟蒸不透最後只能按了通話器讓獄警進來……臨出門時我站住腳回頭對他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獄長先生哦~~~~給你一個小小的忠告,找女人要小心些,別壞了自己的前程……」
「……」獄長沒能反應得過來人已經出了他的辦公室,他想把那個黃種人叫回來問問他是怎麼知道他在和副市長的情婦有一腿的?不過現在叫回來不就是承認這件事是事實了嗎?而且看這人神神經經的模樣難保他是亂猜的……
可是真是亂猜的嗎?剛才我在獄長的頭上看到他土黃色的光線削減,青色的卻長了很多,經我這兩個月來的觀查青線長就是跟感情有關,而土黃色的就代表著事業或者工作的數值,一但減少那工作就會遇上種種的不順心……所以我才說了那一句話。被獄警帶出房間的自己突然有種直覺,要是髮型師幹不成了大可以拿塊破到天橋上算命去,只要不讓老媽撞上就萬事OK。
重新經過一次嚴歷的檢查了一扁然後和兩個剛進來的新人一同進了牢房區,這裡還是老樣子,叫罵聲喊叫聲沒有停過,不知是誰的眼睛那麼的尖一眼就認出了我,也許是因為這裡的黃種人太少吧~~~~
「哇~~~~這不就是那只是被打得半死的黃種豬嗎?」說話的是一個卷髮的大漢,他的聲音也讓所有人也在此同時注意到了我。
「是他是他……喂~~~~妮可那騷娘們日起來爽不爽啊?哈哈~~~~」
「哈哈~~~~很爽很爽老子也日過,可是卻沒敢讓安東尼那瘋狗知道,不過你小子也夠種的他的女人你也敢碰……」
「這樣都打不死你丫可真是只蟑螂啊~~~~一隻黃種蟑螂。」
「……」
「……」起哄聲叫喊聲、口哨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可是一人一句的『黃種豬』『黃種蟑螂』讓我站住了腳,看向他……那個大漢房間是底下一層,看到他一臉的橫肉留著一個烙腮鬍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看什麼看,他媽的是不是想讓老子再送你進去啊?」大漢見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立及面露凶相的對我也道。
「是他?!我記得他了,那天捉著尼爾的頭撞向護欄的就是他……」我的心底在吶喊著,而讓我怒火中燒在大漢的身後我看到了杜莫斯奸詐的詭笑著,他的笑臉讓我的雙拳不由然的捏緊緊的響起『卡卡』的聲音。
「喂~~~~走啊~~~~你腿斷了嗎?」獄警見我停下這麼久不耐煩的推了我一把讓我倉促了幾步這才繼續前進。很快的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是房間裡卻只有我一個人,看著空空蕩蕩的上鋪我已經捏得發白的拳頭一下重重地打在了牆壁堅硬的瓷磚上,如此重的一拳一下子把拳頭上的表皮給擦破了,瓷磚上留下了一個鮮血染成的拳印,可是心中沖天的恨意卻讓我忘記了手中的痛疼……更讓我確定了復仇的決心。
一夜無話,次日的清晨我就被獄警叫醒做早操。做完早操、吃過早餐之後,就是自由活動的時間,幾百個犯人被放在那巨大的空地上曬著太陽,而我則來到了當天我和尼爾被人群毆的地方,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粗大的護欄,眼彷彿閃過尼爾被人架起來打,最後被人捉住頭髮一下撞向護欄……撞向的瞬間就像有著許多台相機正在以多角度的在一下下的拍著,我握著欄杆的手在不斷的收緊像似打算把欄杆捏扁一樣……突然一隻手拍在了我的肩上。
手有些寬大油黑的皮膚與顏色分明的指甲讓我清楚的知道他的主人是個黑人。
「怎麼樣?菜鳥……我說的沒錯吧?這裡其實和外面的世界沒有差別……一樣的弱肉強食。」說話的是杜莫斯,我認得他的聲音。
「……」向邊上移了移射開了他拍在我自己肩上的手……
「喂~~~~杜莫斯老大在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嗎?」一人不滿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聲音讓我認出了他就是昨天瞪我的那個『大漢』。說著他一手按上了我的肩,我二話沒說的就竄到了他的身前背對著他就是一個肘擊,左手肘擊之後我順勢一個轉身打在了他的鼻子上……我含恨出手威力是絕對不小的,兩招之下大漢捂著鼻子後退了幾步翻倒在地。看到同夥被打杜莫斯的手下們自然也按捺不住了兩個迎了上來。可是我卻搶先一步一腳踹在了其中一人的小腹上是想趁著機會集中攻擊一個人,這時身後的杜莫斯卻突然發難一拳正中我的左肋。
我吃痛的一縮身體在好將他的手夾在了腋下。用背部頂著他吼一聲的衝向欄杆,杜莫斯一時間變成了我的肉墊被狠狠的撞在了欄杆上,杜莫斯悶哼一聲鑄鐵製成的欄杆也被強大的衝擊撞得搖晃了幾下,並且被我用手臂卡住了脖子……
「菜……鳥,和我做對你是沒有好處的……會死得很難看。」杜莫斯沙啞的聲音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是嗎?那要看誰先死……不過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快的,我要讓他感覺等待死的滋味!!」我冷笑了一聲右手伸進了他的手頭髮裡然後硬生生的扯下了他一把頭髮,而這時他的小弟殺到了,我被不知誰給一腳踹飛,這一腳之重讓我差點直不起腰來了,不過我也不需要起來了,因為幾聲槍響之後基本上人的都抱著頭趴在了地上……這就是獄們在空地上最好的管理方法,如果開槍你還不趴下就可以直接的將你射殺,所以沒有人敢不趴下的。
接著幾分鐘後我被獄警們架起拖走,杜莫斯在我捂著他還在流血的頭吼道:「你他媽的敢動我?回來看我怎麼弄死你……」
「死?看誰先……我要讓你們這些人渣一個個不得好死!!」我咬牙切齒的吼著,然後發出叫人聽了也不由膽寒狂笑聲。讓幾乎整個操場上的人都聽見了,不過在坐的是些什麼人?可以說我叫吼他們根本不會去在乎,然而一天後的一次事件卻讓他們耳邊不得不再吹響起那嘶吼一般的詛咒,幾乎是所有的人都相信那一次事件就是來自那個黃種男人詛咒,一次性十二個鮮活的生命以詭異而又血腥的方式在他們的面前消失,這使他們不得不生起『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而這次的惡性事件不只讓他們的獄長倒了台也使得這所一級監獄被蒙上了不少神秘與詭異的陰影,也給了後世的恐怖電影增加了不少的題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