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第十三章:長眼的子彈(下)
金髮男人就是克裡夫,此刻距離他搖手一指已經過去快一分鐘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也由當初的緊張變得怪異起來,克裡夫氣憤的一揮手看向高塔,阻擊手的遲疑讓他丟了大臉,他正想對阻擊手大罵時卻見阻擊手居然在檢查他的槍,似槍出了什麼問題。這樣的情況讓克裡夫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這樣的狀況出現的時機也太巧合了一點,做為一名阻擊手他的槍那就像是他的第二生命一樣重要,定期保養更是必備的,雖說意外總是會發生,可是它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這種時候出現了,只是這樣的巧合也太邪門了點吧?
終於阻擊手的槍擺弄好了,重新瞄準……從來不信上帝的克裡夫突然祈禱上帝可以顯靈,可以讓槍響起,可以一槍結果了眼前這個讓他心裡發毛的男人。結果讓他高興的是槍響了,上帝顯靈了……可是當他再次看向那個男人時他卻依然站在那裡笑咪咪的看著他,而他的腳尖前則多出了一個冒煙的小洞。
「……」克裡夫無語,我也無語,這一槍響起子彈只把我身邊的這位嚇得腿軟,而我小心肝也不禁跳了一下,不過這槍顯然是打偏了。克裡夫氣急敗壞的指手劃腳對高塔的獄警比劃著示意他瞄準我的腦門,接著槍聲再一次響起,可是叫人鬱悶的是槍明明是對得很準,但是子彈卻不知怎麼的今天的子彈卻有些飄,在我的身邊掃起了一陣塵土,可是就是沒有一顆能打在我們的身上,倒是最後的一槍更是打在克裡夫的腳邊把他嚇得跳了起來,雙目圓瞪的看著高塔上的阻擊手驚得說不出話來,而我還安然無樣的站在那裡更是讓他無言以對。
我得意的笑了,嘴角抽觸著雖然我已經盡可能壓抑著心中那份興奮的狂喜,可是臉上卻還是表現出了不少激動的模樣……雖然我不知道臉上那被我壓抑過表情是什麼樣,但是我想一定不會好看,這點看那個金髮男子嚇得臉無人色的模樣就能知道。
「看來你們沒有辦法對嗎?那接下來就該我了……你們誰是達斯特.梅拉?」我冷笑了一下掃視了眾人一眼說道。
「我是,你想怎麼樣?」達斯特雖然心裡也是怕得要死,可是畢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從,表面上卻沒表現出恐懼的表情,他陰沉著臉說道。
「你就是安東尼的老闆?他就是仗著你的勢力而肆無忌憚的幹掉了我的兄弟,我會向你討回這筆血債的……」我的拳頭漸漸的收緊眼中閃爍著復仇的火光。
「可是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而且他也已經出了意外了啊~~~~」達斯特額間冒出了冷汗爭辨道。
「意外?你當這世界就這麼多的意外嗎?如果那是他的事,那昨天的可就是你的事了吧?」我冷笑著道。
「……」達斯特無話可說,其實他想否認昨天的攻擊那不是他的主意,可是克裡夫那也是不是他敢開罪的所以只能得罪的,所以他無奈的只能吃下這只死貓……
「不用聽他在這裡危言聳聽,我們不靠近他,他又能把我們怎麼樣?」納德冷冷的說道,他原本就是真正的無神論者,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存在,更加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有著什麼神秘的能力,有的只是他們還想不通的殺人手法。
「是嗎?你也同樣這麼自信……喂~~~~那個戴眼鏡的,對……說的就是你不用看了。」我對著納德身後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說道。男人不敢相信的左望右看最後才確認對方叫得是自己……
「如果我是你最好就是先寫下遺囑……」我說罷拖著身邊這個雙腿發的小個子離開了,只留下了臉無人色的眾人……其實那個男人我也是隨口一說,他頭上的紅色光線很短。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我們居然被一個黃種豬耍著玩?氣死我了……」達斯特回到了牢房之後暴跳如雷的吼道。可是他的暴怒在一旁的三人看來他不過是藉著暴怒來掩飾心中的恐懼……
「不過說真的那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邪門,這麼多的子彈居然一顆也打不中他……」剋夫裡心有餘悸的說著。
「誰說不是呢?納德你的那個人怎麼樣?聽說他被『死神』詛咒咒過之後就有些神經不正常了……」馬丁晃動著酒杯中紅色的液體與冰塊問道。
「哼~~~~什麼詛咒,我不信那些……也許他是個催眠高手。」訥德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
「納德,你的無神論恐怕用不到那個男伯樂身上,你剛才離得遠看不見,我看得比較清楚,子彈像是長了眼一樣一顆也沒有打中他,喂~~~~真的啦~~~~」克裡夫誇張的形容著,可是納德卻很不給面子的不甩他轉身離開了牢房……可是不到半分鐘納協又低沉著臉回來了,他的進來一下子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看他臉色難看達斯特也放下了他正準備砸摔的椅子看向他。
半晌之後他說道:「我收回在剛才的話,那個人死了……被吊燈砸在了他的頭上,幾個照顧他的人也被砸傷,看來真的和克裡夫說的那樣,有些事真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達斯特急了,畢竟人家點名了就是要對付他,你說他能不急嗎?
「幹掉他?拿刀子還是拿槍?這些好像我們都試過了,不知道有沒有別的方法?」達斯特才剛要開口就被克裡夫給打斷了,看達斯特閉上了嘴顯然是被克裡夫猜到他那沒有創意的提議。不過他的提卻給了一旁的馬丁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主意,他還在那裡晃動著他杯中的紅酒和冰塊不慌不忙的說道:「說到殺人,有時候也不一定要用刀子和槍的……」
「你是說下毒?」達斯特想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
「不是,你別忘了他是死神,但是我們的監獄是也有著一個『死神』……」馬丁輕搖了一下頭輕笑道。
「啊~~~~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老鬼也一樣的邪門……對了他們還都是中國人呢~~~~老天,難道到中國的男人就這麼的危險嗎?」克裡夫怪叫著。
「他們危不危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他要是不死,死的就會是我們……」馬丁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的寒光,然而還不知道正被一場陰謀所籠罩的我此正被人通知有人探望,會是誰探望我不用想也能猜出是多尼多,因為在法國就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跟在獄警的身後我牢房區,來到了監獄前面的辦公樓,然後我在隔著玻璃的房間裡,一進來我就看到坐在玻璃另一邊的多尼多。我們相似一笑坐下,拿起一旁的話筒我們說透只能通過這個……
「喂~~~~阿吉,回來了那幫人渣有沒有欺負你?不如咱們換個監獄吧~~~~」多尼多的關心讓我心中暖暖的感覺。
「不用了,你看我不是很好好的?而且上次也許是我拚命的模樣好像震住了他們所以回來後他們也敢對我怎麼樣,而且還必恭必敬的可能想認我做老大呢~~~~」我嬉笑著說道。
「切~~~~不過阿吉你真的要小心點了我可能再也能來看你了。」多尼多的臉上多了一絲離愁。
「怎麼了?」我本能的看了一下他頭上的光線,發現他紅線雖然沒有了以前那麼的長,但是卻也還是挺長的,倒是土黃色的光線長了不少,我猜可能是因為他換了新髮型的原故。
「阿吉,我被美國的一個導演看中准要美國去發展了,所以說我可能……」多尼多興奮之餘又有些落漠的道。「不過你放心,欠你的錢我已經托付給了我的一個朋友每個月都會寄錢回去給你的母親。一直到你出來那個月……」
「謝謝你,希望你的夢想和我一樣得以實現……」我知道多尼多等了這天已經等了很久,所以做為什麼朋友我也由衷為他高興。
「媽的……你高興就高興幹嘛哭?害我也想哭……」多尼多濕紅起雙眼罵道。
「兄弟,聽我一句,很認真的……記住,這個髮型很適合你,審你的幸運髮型,不要改變知道嗎?」
「我日,我已經四個月沒剪頭髮了,亂得跟鳥巢一樣,你說真的假的?」多尼多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道。
「真的啦~~~~你要相信我的職業水平嘛~~~~」我真的他那鳥頭真的很醜,可是為事業為了藝術犧牲那麼『一點』好像不算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