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天默然。良久沒有說話。打量著眼前的十分妖艷的女人,只見她長得紅花一般漂亮,穿著白色上衣,紫紅色的休閑褲,長發扎成了馬尾式,一雙眼楮精光四射,也在盯著南元天看,南元天用眼角余光同時也看到了身後的一排日本高個保鏢,個個西裝革履,蓄勢待發的神情,南元天就是心中一寒,別說身後的這許多保鏢,就面前的妖艷女人真動起手來,自己恐怕也根本不是對手,看來今日不九死一生,也在劫難逃了。
妖艷女人把錢包放入了自己的口袋,森然一笑道︰“怎麼?想好了沒有?跟我們走吧。”
南元天道︰“你們想干什麼?還是把錢包與身份證還我吧。”
妖艷女人道︰“就談一會話,一會加倍奉還。”說罷,妖艷女人上來一挽南元天的手臂,南元天不跟她走也不行,南元天只感覺一股大力強拉著他出了黑水賓館,走過幾條街,進了一家大拇指咖啡屋。
要是平日有這麼個漂亮日本妞和他如此親密逛街,身後還有如此多的保鏢,那他早樂得精神病發作了,大喊大叫,瘋狂飛吻,快樂似神仙。
也叫認識自己的人看一看,瞧一瞧,自己多麼威風十八面,又炮上一個漂亮的日本妞。
可是今日情況大不同,南元天是萬般無奈,被漂亮的日本妞炮上了,自己今天的苦頭一定會不少。
妖艷女人挽著南元天揀了個靠窗的位置,兩個人相對而坐,真的好似情侶一般親密,保鏢四散開坐了下去,叫南元天插翅難逃。
大帥哥南元天心中在猛烈的敲鼓,有些不自然的傻傻一笑道︰“好了,說吧,有什麼事找我?我不認識你。”
妖艷女人道︰“我知道你不認識我,喝點什麼?隨便叫,不用客氣。一下來這麼多人,服務員忙不過來了,別人不用管,這邊先來兩杯咖啡。”
服務員諾諾連聲答應,不一會真的上了兩杯熱咖啡,南元天也不客氣,道︰“多拿些方糖來。”
服務員答應了。妖艷女人道︰“你願意吃甜的,那好呀,我也願意吃甜的,認識一下,我叫桃井日花。”
南元天難堪的點了一下頭,喝了口熱咖啡道︰“咱們說正經的,你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要走了。我還有急事?”
桃井日花道︰“誰和你說不正經的了。一看你就不是好東西,那問你不正經的,一次能堅持一個小時不?還是兩個小時?”
南元天一听差些沒噴嘍,自己一向是君子,有個“只動口不動手”的宗旨,因此自己還是個處男呦,她竟和自己研討這個問題,南元天木然默然,良久沒有言語。
桃井日花道︰“怎麼不說話?裝什麼純情呀,那黑哲雪小姐喜歡你什麼呢?不是你很強嗎?”
南元天鄭重其事的道︰“緣分。”桃井日花道︰“那對了,我們也很有緣分,都愛吃甜的。”
南元天一听她這完全是拿自己開涮,怒從心中起,火從膽中生,霍然站起道︰“你再說這些沒有用的,那我走了,把錢包還我?”
對面黑壓壓的也站起一排人,桃井日花笑得格格的道︰“好,我就問你三個問題,坐下吧。”
南元天強忍怒火坐下,把服務員送來的方糖猛加到十塊道︰“再來一杯咖啡。”
南元天看出來了,眼前的桃井日花還是這些人的頭腦,所有人以她馬首是瞻,那麼功夫一定很了得,自己猜打不過她,那真是非常對了。恐怕所有的保鏢加起來也不是她對手。
桃井日花一擺手,就有一個大個保鏢遞過一個大皮包,她把大捆大捆的人民幣從皮包中掏出,然後放在桌上十捆,道︰“第一我問你,喜歡金錢與美女不,只要你點頭,這些錢加上我就是你的。”
南元天並不驚訝,因為他不是沒有見過美女與金錢的人,雖然現在沒有,但是只要他點頭,美女與金錢還真就不缺,怕只怕自己的精力不夠,他望著這麼多綠花花的萬能紙,大大的發呆道︰“什麼意思?我不缺錢與美女。”
桃井日花道︰“這個我也知道,你是這個城市首富于家的未來女婿嗎?黑哲家的黑哲小姐也對你意亂情迷,不能自拔,連日本也不想回了,可是我就看不出你有什麼好?你帥嗎?其實帥有個屁用,能當飯吃,還是多頂兩炮?”
南元天覺得與她無話可說,痴痴的望著她的外表之美麗,卻一眼望穿她心靈的丑陋,搖搖頭,還是沉默是金吧,一聲長嘆。
桃井日花誤解了道︰“你嫌太少了,那這有一張支票,你隨便添,根本不影響你當于家女婿,但是只要你離我們家小姐遠點,最好別再見她。如果你把于家小姐兩個也都玩膩了,你隨時找我,我的床上功夫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包準不讓你失望,黑哲雪與魔鬼姐妹不敢做的不會的我可以教你,包準叫你忘了自己姓什麼,更忘了其他美女。”
南元天道︰“你說完了。”看著她把一張空白支票遞過來了,自己怎麼可能去接?
桃井日花笑嘻嘻的道︰“對呀,說完了。”
話音未了,南元天站起來,就狠狠的給了桃井日花一個耳光道︰“你侮辱我不要緊,連你家小姐也侮辱了,更侮辱了我未婚妻,你配做人嗎?”說罷轉身就走,錢包也不要了。
桃井日花被打傻了,沒有說話,沒有表情,手中的支票飄然落地。
但是南元天他怎麼可能走得了,被幾個保鏢抓住,一個保鏢上來就一拳,南元天一陣眩暈,眼冒金花,鼻口穿血了。
有人要報警,早有人制止住了。桃井日花也同時拍案而起,過來畢恭畢敬一禮道︰“南元天先生,您真有男人風度與男人味,我對您五體投地,是我看錯你了。不過第二個問題我還得說?你知道嗎?你不離開黑哲雪,不徹底跟她斷絕關系,你的父母很可能會有危險,例如車禍拉,火災拉————”
南元天怒道︰“放屁,呸,你們都是王八蛋,畜生。”即刻一口很濃的吐沫飛到了桃井日花的桃花臉上,她卻還是笑得燦爛,道︰“這只是個小事,你以為你的婚禮會順利嗎?你以為我們怕于家嗎?第三,您和鯊魚妹不會不出門吧,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四禍五災————”
話沒有說完,南元天一腳踢在了桃井日花襠部,痛得她捂又不敢,怒又不是,她知道再說無益了,眼楮紅到了瞳孔道︰“拉他去男廁所,叫他吃大便。”
“是。”
無數保鏢依言行事。
桃井日花一面忍痛,一面裝錢與揀支票,心里怒得無法形容,他不知道南元天不會打架,抬腿就是一腳,元天也不知道踢到哪里了?南元天哪象桃井日花等這些武術高手收發自如,想踢哪里就踢哪里?南元天卻是想踢的踢不中,不想踢的一擊必中。
等桃井日花把錢裝好,扔給一個保鏢,怒得原地轉了幾個圈,道︰“該死的豬,敢踢我————這是日本人的奇恥大辱,好,今天看我怎麼修理你。”
她進了男衛生間的時候,南元天趴在洗臉池中正在瘋狂嘔吐,桃井日花看得怒火中燒,道︰“吐什麼?這就是你的今天食物,再吃下去。”說罷,抓起男元天頭發,按在污水中半天,然後一頓拳頭打昏了南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