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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獵殺者》第265章
第二六四節 淨身

 「祭品?」聽到這個古怪的名詞邢浩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猛然抽搐起來。炯炯的雙目之中也驟然爆出一條細微的血絲。他當然明白祭品的作用。在人類文明的長河中「祭品」代表著死亡。尤其是在矇昧未開的原始時代某個種族向天神的獻祭……相當於一次規模浩大場面壯觀的集體大屠殺。真不明白那些該死的人為什麼如此喜歡人類的血肉?

 能夠想到這一點邢浩的內心世界多少也有著那麼一點點人性的善良吧!很遺憾良知的存在僅僅只有一瞬。

 「需要多少?說」他在低吼。似乎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將內心深處最後的一點良心全部驅逐。以便惡魔能夠永遠佔據其中。「需要的祭品其實並不多!」李元小心地色瞟了他一眼:「兩個人就夠了。一男、一女。不過……前提他們的身體必須保證絕對的乾淨!」「乾淨?」邢浩有些不解。「對!乾淨!」李元解釋道:「也就是平時常說的:處男、處*女。而且必須是在母體中自然育而出的正常人類。不是從培養槽中走出的複製人。」

 對方說話的聲音很輕。邢浩的眉頭卻慢慢擰起。說實話這樣的條件。的確很簡單。也極其困難。以邢浩的權勢從多達千萬的聯邦倖存者中悄悄弄出幾個活人當作祭品並不困難。甚至輕而易舉。麻煩的是他無法確保在統治下的人群中。究竟有誰會是真正的「乾淨」對象?

 戰爭在毀滅一切的同時也毀滅了人類內心的希望。據統計:戰爭期間所有滯留在各大基地內部接受保護的平民們已經在悄然流行一種叫做:「交換」的遊戲。遊戲的規則非常簡單。

 只要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男女之間可以放棄原有的一切關係。並且與其它的陌生人生**性行為。而且相互間不用負任何責任。也就是說做*愛已經在那個時候成為絕望的人們用做放鬆的心情的最佳手段。而不是被傳統道德所束縛甚至被看作骯髒卑鄙下流無恥的個人行為。在死亡的威脅面前。道德根本蕩然無存。儘量的放鬆享受生存的每一秒鐘。已經成為那個時候人類社會的唯一法則。沒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男女在那個時候提前結束了自己的「處」旅。更不會有人知道:有多少人在那場全民大放縱中獲得或者失去……

 人們只明白一件事情:最基本的**的確可以讓大腦暫時忘卻一切。這是一種堪比鴉片還要恐怖的精神麻醉。沒有強迫沒有威脅。有的僅僅只是相互的自願。

 男人不需要再為女人付出金錢。而女人也不需要從男人手中獲取必要的生存資源。一切的一切都只為了享受都只為了放縱。糜爛的**糾纏散著腥臭氣味的下身液體異體毛與肌膚的深層次交流……以至於瘋狂中的人們忘記了年齡的限制。只要能夠獲得快感六十歲的老嫗和十六歲的青年同樣能在相互肯定的眼神交流後隨即睡在一張床上。能夠從中「倖存」的完整男女又有多少呢?

 就算是個傻瓜也知道這幾乎沒有可能。這一刻邢浩突然認定:對方肯定是在欺騙自己。要知道一個無法獲得實現的要求可是足以被當成變相拒絕的最佳藉口。「看來你還想再死一次?」說著他隨手拔出手槍徑直抵上李元的腦門:「別指望我會按照你的要求把你的大腦核心放進培養槽裡。這裡的秘密只有我自己知道。殺掉一個敢於欺騙我的東瀛人好比碾死一條骯髒的賤狗!」之前殺掉李元邢浩有著絕對充分的理由。在那次秘密會面中李元就已經利用精神意念向他直言自己是複製體的秘密。並且要求:為了保險起見請他直接殺掉自己。同時將負責引見的心腹一起幹掉。只要事絕於中人之口。那麼他仍然可以憑藉大腦核心的一塊血肉在培養槽中重新生成新的保留記憶個體。對此邢浩深以為然。他同樣明白: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的道理。

 但是他絕不容忍一個敢於欺騙自己把自己當作傻瓜耍弄的複製人。「我說的句句是真。沒有騙你的意思。」李元一臉平靜似乎指著腦門的槍口根本不存在一樣:「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那麼現在就殺了我!兩個了這樣的要求的確有些困難。但是我絕對沒有任何私心。」慢慢的邢浩在沉默中收起了手中的槍。他說的沒錯。陰謀的前提必須是利益。兩個普通的人類。算得上什麼利益呢?以對方的身份和能力假以時日有何嘗不能擁有呢?

 「我會儘量滿足你的條件。」他死死盯住李元微笑的雙眼:「不過我想提醒你。一旦被我察覺其中有詐。我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慘!」雷成是神。而且還是目前地球上勢力最強的大神。不僅僅是他。其手下忠心無二的陳章等人包括妻子莫清同樣是身具強能的神。他們當然任何一個都能在瞬間毀滅星球。

 但是卻無法從佔據星球表面的無數生物當中。準確判斷且知曉一切的陰謀和秘密。神可以毀滅天地。卻無法查知人類的內心……

 大費周章半月後。邢浩終於從千萬的倖存者中找到了符合要求的對象。只不過當李元第一眼看到這對「活祭」的時候。臉上的面色卻顯得尤為無奈。男子二十六歲。長像……酷似某本前代名著中的主人公——卡西莫多。女子二十四歲。一團幾乎佔據了她整個臉龐將五官從其本來位置活活擠壓出去的黑色瘤塊。赫然霸在了面部中央。這樣的男女不要說做。就算看上一眼也足以讓旁觀者膽顫心悸。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保持完整之身至今。「按照你的要求!人我帶來了!」邢浩的口氣依然冰冷。

 「我明白!」李元苦笑著連連點頭。大概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符合條件的居然是如此的極品?

 一個巨大無比的六芒星在地下室平坦的水泥地面上畫出。陣心中央的六邊形內部矗立著一根用精鋼打造的渾圓鐵管。渾身**雙手相互反背用鐵鏈雙雙綁縛在其上的男女。除了絕望和恐懼眼睛裡再也找不到其它的東西。他們的身體被數根撐架高高拖離地面。用鐵絲固定的雙腳垂直點上各有一隻圓形的容器。作用不過是接取那些從「活祭」身上慢慢流出的紅色液體。那是血新鮮的人血。十餘支帶有管槽的鋼簽從不同方向不同部位一一深插入「活祭」的身體。濃亮的血珠從中空的管壁內部慢慢溢出。最終進入其腳下的容器。凝成一汪暗紅淤黑的亮色粘液。這是聯邦軍法處的專用刑具。能在短時間內將人體內部的所有血液全部放干。李元要的就是這種新鮮的活血。「偉大的父母之神偉大的開創天地之神偉大的高天原諸神。如果聽到你們子孫的虔誠召喚請帶著無限的仁慈與毀滅一切對手的憤怒重新降臨這個骯髒的世界吧!」邢浩一直站在房間的角落沒有說話。看樣子似乎已經被這種恐怖詭異的氣氛所震撼。無法用語言表明內心的畏懼。震撼當然有。不過卻也沒有達到能夠令他不知所措的地步。

 他正在努力觀察並且記下李元的正個召喚過程。房屋的另外幾個角落裡還有幾個除了自己外旁人無所察覺的隱密小孔。就在這些烏黑的小洞另外一面卻是一架架安裝在牆體背後用肉眼無法看到的透明觀察器死死鎖定目標的高能激光射器。邢浩早已打定主意。一旦現情況不對當場殺死這個來路不明的東瀛人。雖然醉心於權力但他卻不希望看到突然冒出其他的爭奪者。何況鬼神這種虛懷縹緲的東西在邢浩的心目中甚至還比不上一支「五八」式手槍來得重要。槍能捏在自己手裡殺人。神行嗎?他會乖乖接受我的控制?哼哼哼!無論任何時候我只對聽命於自己的力量感興趣。此前李元交予的那張光盤裡詳細地記錄著召喚異界生物的方法。邢浩試過非常管用。召喚出的生物無一不是實力強大的嗜殺類型。而且就其本性來說極其兇殘。那種神秘的「操神之法」的確是控制這些怪物的不二法門。力量強達四級的異界巨獸居然也能依靠意識與召喚者建立聯繫。指令方面更能做到俯貼耳。

 邢浩很滿足。他覺得這就已經足夠。聯邦用作將軍衛隊的特殊警衛不過介於二、三級戰鬥力的標準。就算是最為機密的龍級戰士普遍實力也未能突破四級。換句話說只要徹底掌握這些異界怪物那麼就算動一場政變邢浩也有絕對能贏的把握。問題是這些外表猙獰恐怖的傢伙真的如同李元所說:永遠都會服從於召喚者的意願嗎?

 正是抱著這種念頭。邢浩這才花了大力氣從倖存者中找出這對符合條件的「活祭」。他想看看所謂的召喚最強神究竟會強到什麼程度?

 這間密室經過特殊改造。遍佈房間所有角落的機關無一不是殺傷力強悍至極的激光型武器。為了滿足龐大的能量供應側面的地下室裡甚至專門有一條連同城內電站的特殊纜線。必要的時候就算中斷全城的電力供應。也會先滿足這幢不起眼小房子內部的莫名需求。邢浩做過實驗。即便是一輛掛滿特殊裝甲的重型戰車在這間屋子裡無法承受高強激光的連續照射。頂多數十秒鋼鐵戰車便會徹底汽化。做事情最重要的當屬把穩。為了驗證安全的指數邢浩甚至將十七小隊的戰鬥最高值輸入電腦進行了一次全面的戰鬥模擬。結果顯示:強如隊長雷成在爆力最恐怖的戰鬥狀態下也只能在屋子裡存活六秒鐘。這就是科技的力量。人力再強又豈能與機械對抗?

 不過邢浩顯然沒有搞清楚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戰鬥力的數值有時候並不代表真正的實力。電腦可以記錄並且模擬對方的表象狀態卻無法深究且完全擬態被隱藏的事實。東瀛人要召喚那就隨便他。反正按照戰爭記錄第二世界最強大的生物也沒有在十七小隊手上存活的例子。照此推斷異界生物自然不會比曾經出現過的同類更強。即便真有特殊存在。也無法抵擋四面橫射的激光。

 召喚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直到兩名「活祭」徹底死僵。也絲毫未見半根神毛從陣中出現。邢浩已經有些不耐煩。忽然李元停止了口中的禱詞。微笑著走到面前平直伸出了雙手。「哦?怎麼了?」邢浩斜睨著看了他一眼。「天神即將出現。請和我一起共同感受來自上界的感召吧!」「上界的感召?」邢浩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什麼意思?」「請放鬆將您的全部思維完全放鬆。」李元臉上滿是誘惑的微笑:「慢慢閉上雙眼你就能明白我所說的一切。」事實當真如此?邢浩有些猶豫。說實話他並不相信什麼所謂的神。只是他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提升自己實力的機會。反正這間屋子完全由我所掌控。只要按下手邊隱藏的信號射器。所有的目標都會在瞬間擊殺。在這裡我是安全的。

 抱著如此想法邢浩最終還是邁入了六芒星陣的範圍。李元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相比之下邢浩只覺得一陣莫名的恐懼。只是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究竟從何而來?

 「這就是給我的祭品嗎?」突然被鐵絲捆綁在陣心中央已經流乾體內血液僵死半天的男性活祭。猛然睜眼開口。「什麼他他竟然還活著?這這怎麼可能?」大駭之下邢浩下意識地抽身要跑。他很清楚:一個體內血液完全乾涸的死人不可能說話。更不可能用如此口氣與自己交談。然而已經晚了。一道強大無比的意識瞬間從外界突入佔據了他的整個思維空間。那種情形就好像被一陣巨大的氣流徹底裹入其中。邢浩圓睜雙目眼窩中央兩顆球形物拚命想要凸出眶外。的手、腳、身體已經不受任何控制。僵直地站在那裡略微歪斜著。似乎支撐身體的脊椎已經整條被扭曲。

 「尊敬的將軍閣下現在您應該明白神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中?」神情詭異的李元叉抱著雙手悠閒地站在一旁。面上的表情滿是顯而易見的嘲諷。邢浩想要說話。喉間卻無法出任何音節。一個莫名的塊狀物似乎死死堵住了那條任由聲音出入的通道。不僅如此就連那些控制聲系統的肌肉與器官此刻完全喪失了最基本的作用。它們雖然仍在自己的身上卻像是屬於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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