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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公子劉琦》第198章
第二零三章 擒郭

 作為冀州的一個重要謀士,郭圖是很另類的。在爭權奪勢,坑害他人,背後捅刀子等方面,郭圖是極為稱職的。可是對軍隊掌握方面,他簡直是一竅不通。張離開之後,他也沒有巡營,沒有安排哨位,沒有部署防線,郭圖就早早的休息了。上行下效,下面的軍官們連日行軍,也早就累的要死要活,誰還有心思佈防。更何況這是在歷城縣內,有城牆防守,是回到自己的領地了。所有冀州軍從上到下,全都放鬆了警惕。

 敵人?在歷城與東平陵之間的某處,張校尉親自去收拾他們了,眼下這裡可是後方。

 於是,天色才黑下來,整個軍營已經是一片沉寂,再也沒有任何其它的聲音。所有人都沉入了睡夢之中。

 就是這種思想害了他們。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所用的軍營,是臧霸攻下歷城之後曾經使用過的。他們也沒有注意到,就在馬棚的後面,大堆的馬糞和圈土。圈土很新,那是因為它們是不久前才從地裡挖出來的,就在惡臭的馬糞堆下面,開了一條縫隙。有雙亮晶晶的眼睛向露出來,向外悄悄的望著。見沒有動靜,一個蒙著黑巾的人頭探出來,再觀察一番,才悄悄爬上來,他擺了擺手,縫隙被推得越來越大。黑暗中,一個又一個的士兵從那裡鑽了出來,他們身形矯健,動作敏捷,顯然都是精選出來的健兒。他們輕車熟路的就摸到了大營之中,顯得對這座歷城縣永備性大營很是熟悉。他們毫不停留。直接向著主營而去。

 這時,一個夜出小便的士兵一探頭看到了他們,叫了起來:「什麼人?」

 這一聲叫斷送了他自己的性命,一把環首刀直飛了過去,釘入了他地腦門兒,那士兵身子一仰,就摔倒在地上。

 「殺!」偷襲者大吼著,衝向了主帳。

 主帳之中,郭圖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聽到一聲喊殺,驚得直跳起來,邊穿衣服邊向外跑。

 還沒有出帳門,一大團熱乎乎粘乎乎的東西噴了他一臉。郭圖一聲驚叫,眼前登時什麼也看不清。似乎有什麼東西撞到懷中。郭圖連退了幾步,摔坐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把臉,藉著帳中的燭光這才看清,那居然是一顆人頭。齜牙咧嘴的,滿臉都不恐懼和不甘。正是他的一名親兵。郭圖嚇得連忙就把手中的人頭丟了出去。人頭落在地上,的跳動著,接著被一隻穿著牛皮戰靴的大腳踩住,輕輕用力。

 郭圖順著那隻大腳向上看去,鐵青色中衣,鐵青色地索子甲,牛皮腰帶。獅頭的護肩。鐵青色的獸頭盔。三十多歲的年紀,一張同樣鐵青色地充滿威嚴的臉。野獸般亮閃閃地眸子正瞪著自己。

 「你是……」郭圖的牙在不由自主的打架,「什麼人?」

 外面的喊殺之聲正烈,火光沖天而起,不知道多少營帳都被點燃,視野裡全是紅色的光幕。而眼前這個人,只如惡魔般站在眼前。

 「咯——咯——咯」腳步聲越來越近,郭圖嚇得竟然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嗆——」寶劍出鞘,電光一閃,向郭圖地脖子砍來。

 「啊——」郭圖一聲大叫,卻跟本無法逃開。

 寶劍擦著郭圖的脖子停下了,而郭圖只覺得自己已從地獄中走了一個來去,下身一熱,居然是尿在了褲子裡。

 「郭先生,你可認得某家?」

 「你,你是什麼人?」

 「泰山臧霸!」

 郭圖完全呆了,臧霸!這個黃巾賊首,泰山太守,怎麼會突然間神兵天降,出現在自己大帳裡?

 但是臧霸顯然無意給他解說,他一手就把郭圖提了起來,哈哈大笑:「小亮所料果然不差,隨我走吧,以後地飯,我管了。」

 郭圖膽顫心驚,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被臧霸如小雞似的夾在腋下。

 「都住手!」臧霸一聲斷喝,有如虎嘯,驚動了整個歷城。

 「快!快!再快!」張大叫著,摧動戰馬,帶領著士兵向歷城衝去。

 歷城大火,天知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歷城會不會已經落入敵手?郭圖和呂翔又如何了?他們的人馬,雖然多達萬人,可是論及戰力,卻是遠遠不及自己,而且他們帶著不少的傷兵。如果說這些還是可以忽略的,那麼還有一個重要的漏洞,那就是歷城地軍隊是由郭圖掌握地。張對郭圖指揮作戰的能力,是一點也不放心。

 如果這一次,歷城丟了,那麼自己丟人可就丟得大了,從此只怕要成為天下人地笑柄,在冀州再也抬不起頭來。他加快速度,向歷城方向狂奔。

 這下子卻是苦了程昱所部。張所部都是精兵,戰力比程昱的人強,裝備比程昱的人好,伙食比程昱的強,更有部分騎兵在其中,可以用來代步。

 這樣一來,程昱就說什麼也追不上張了。

 程昱覺得自己兩條腿都要斷了,這些日子以來,沒有一天能休息,雖然他是將領,有馬可騎,可他畢竟是文人,連續趕路,兩條腿在馬腹部都磨出血來。他哪裡受過這樣的苦。

 「加快速度,跟上張校尉。」程昱咬著牙,不肯放棄。

 「程先生,我們的士兵只怕做不到了。」

 「為什麼?」

 「您知道,我們的士兵自進入青州之後,就沒有得到很好的補給,今天大部分士兵只吃了一餐,現在哪裡還有力氣?求求您,讓我們休息一下吧。反正他們人多,也不差我們這些人幫忙。」

 程昱恨恨的一咬牙:「你懂什麼?眼下我們是客軍,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只有跟在張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你怎麼知道,歷城地敵軍就是全部?如果他們突然出現,我們這支殘軍,會全部死在這裡的。」

 可是。就算是程昱下了死命令,這些一天才吃一餐的士兵們也無力再跑了。他們好多人跑著跑著就摔倒在地上,更多的坐在地上,任憑長官抽打。也不肯再走一步。而那些長官們也個個累得要死,誰也不想再跑。

 程昱恨得想要抽刀砍人。

 他向四周望望。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黑暗之中,到處都有伏兵,好像他們隨時都會衝上來把他們一口吞掉。

 「該死的!真後悔這次到青州來。」這樣的話只敢在心裡想想,程昱可不敢當著下屬們的面說出來。

 便在此時。程昱聽到遠處好像傳來一陣雷聲。

 「是什麼動靜?」

 程昱抬頭看天,天上雖然有陰雲。但時已入冬,怎會有雷?再凝神細聽,卻漸漸感到地面在微微發抖。

 「騎兵!」程昱大吃一驚,高聲叫道:「敵襲,起身迎敵!」

 可是,晚了。他們這支不足千人的孤軍,辛苦奔波了多半天。哪裡還有什麼戰鬥力。更何況。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以步兵對騎兵。那簡直是找死,黑暗之中,也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喊殺聲突起還息,黑暗中,曹軍士兵被輕易地斬殺於地。鐵騎咆嘯著,戰馬揮舞著,有如虎入狼騎一般。曹軍的士兵慘叫著,努力重整隊形,準備再戰,但卻根本無法成功的組織起來。曹軍連續行軍的已成疲憊之師,戰力連原來地十分之一都沒有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開始恐懼,而黑暗中看不清的對手更讓他們加深了這種恐懼,當一個士兵好不容易點起火把,照亮了對面地對手的時候,他卻一下子崩潰了。

 「妖怪!」

 火光照耀下,對面馬上,竟是一張猙獰的散發著金屬光澤的面孔。而所有敵方的軍士,都是冷森森毫無表情地一張怪臉。

 隨著這聲聲的慘叫,曹軍士兵再無抵抗之心,紛紛逃入了黑暗。

 程昱開始還用盡全力想要把軍隊組織起來,進行防守反擊,但是他地努力全部成為泡影。他最後想要加入逃跑的行列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晚了。

 一個騎兵發現了他身上的甲冑(曹軍普通的軍隊,只有將領才能著甲),策馬而前,一刀橫拍在程昱的背上,把程昱從馬上打下來,刀頭一翻,壓上了程昱的脖子。

 程昱抬頭看是誰擒了自己,隱隱火光之下,卻只看到一張青銅地面具。

 「好本事。」程昱面無表情地把脖子上的大刀推到一邊,把自己地頭盔正了一正,「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可以知道擒住我的人是誰麼?」

 「當然。」面具後是一個年輕的聲音,接著面具被摘了下來,露出一張年輕而張揚的臉,「泰山臧艾。」

 「泰山郡太守臧霸是你什麼人?」

 「那是家父。」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這裡的人數也不多吧?」

 「騎兵一百名。」

 「難怪沒有被我們發現。一百名騎兵就敢這樣向我衝來,而且把我的千名士兵全部衝散。好大的膽子,英雄出少年,果然不錯。你們的主力在哪裡,歷城?」

 「錯,歷城也並沒有主力。那同樣是一支偏軍。」

 程昱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哈哈,再多的話我不會告訴你的,程先生請上馬,我們走了!」

 騎兵部隊開始整隊,又消失於黑暗之中。

 張跑到歷城的時候,看到歷城幾乎成了火城,滿目一片悲涼景象,呂翔哭喪著一張臉正在組織救火,駐軍的大營被沖得亂七八糟,死傷遍地。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卻早就不知去向。

 「這是怎麼回事?」張怒喝到。

 呂翔顯然被嚇到了。張的怒喝聲傳來,他身子一抖,這才看到張,嘴巴一偏,竟然是要哭出來的樣子,還好他忍住了:「張校尉,我沒有用,郭先生,被抓走了。」

 「什麼?!」張身子一搖。幾乎從馬上摔下來,「這是怎麼回事?郭先生,怎麼會被抓走?」

 「你們離開後不久,郭先生就安排諸軍休息。當然,為了確保安全。我還親自巡營來著。哪知道一更過後,突然間衝出來數不清地敵人,衝進營盤就亂喊亂殺,我的七個親衛,就活生生戰死在了我的面前……」

 「敵人是從哪裡衝出來的?」張看呂翔的話不著邊際。沒有重點,光說他是如何在重重危機中逃生。簡直有把這次敵襲說成他獨自一個人衝破敵軍的包圍的勢頭,不由大怒。

 「我們這處大營,是永備性大營。臧霸軍曾經住過,我們也檢查過,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沒想到他們在這裡挖了藏兵洞——極其隱密的藏兵洞,洞口是馬棚後的馬糞堆!我軍對挖洞是相當瞭解地,如果他們在別的地方動口。我們很容易發現。可是為了堆肥,馬糞堆旁出現泥土是很正常的。再加上大家都極累了,檢查時誰也沒有看那馬糞堆,結果所以他們從這裡衝了出來。然後直入主營,把郭先生抓了起來。他們以郭先生為質,逼著我們不許動手,然後就打開城頭,從南城離開了!」

 張只覺得胸口發熱,血往上湧:「全軍集合!追擊敵軍,把郭先生奪回來!」

 「張校尉,敵人會不會在前面伏擊我們?」呂翔此刻也不知是不是被嚇破了膽子,連忙阻止,下一刻,他被嚇住了,他看到,張的眼睛幾乎變成了血紅色。

 若不是你和郭圖這樣無能地混帳,把事情搞得亂成這個樣子,我又何必冒著天大的風險去追擊?張恨恨地想著,真想著手起一刀,把呂翔的腦袋也砍下來。可是事情到了這步田地,生氣也是沒有用的,張飛身上馬:「好好看守城池,明天一早,你統領主力前來支援!」

 「是。」

 「再讓人搶了城池,我要你的命!」

 「是。」

 張一馬當前,衝出了歷陽,向南而去。

 諸葛亮站在伏虎崗前,望著北方,面色淡定。

 自然,這幾天的行動方案都是他親自安排地。

 他讓臧霸軍團以最快的速度北進,連下數城,引起青州方面地震動,下令張回軍。可是他並沒有想以這五千軍馬把青州打下來,別說是青州,就算是濟南國,全部拿下也不可能。東平陵是濟南國治所,城池高大,易守難攻。若軍隊困於城下,卻又遇上張,便與曹操眼下情形相同,那此戰必敗,諸葛亮自然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諸葛亮要做的,一是圍魏救趙,讓張急匆匆引兵歸來;二是伏兵打援。張也是世之名將,要想打他,自然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諸葛亮經過仔細的考慮,決定從郭圖身上下手。濟南國原是青州黃巾橫行的重要地區,臧霸一來,便有幾支黃巾軍前來投靠。諸葛亮讓他們假作臧霸主力,大搖大擺前往東平陵,然後在半路上突然散去,讓張搞不清臧霸的主力所在。而臧霸地大部由諸葛亮帶領,連夜悄悄南返,回到伏虎崗。歷城便成一座空城,張到此,見敵人已走,必然鬆懈,他急行而回,歷城是一個很好地休息之所,有現成的大營,他不會不用。諸葛亮卻在那大營裡面,以一個藏兵洞藏了數百名精銳士卒,只待張一離開,就在城中搞出是非。郭圖是個不善於用兵地人,又喜歡擺譜兒,必定住那間大帳,只要衝進去抓住他,冀州軍投鼠忌器,便不敢動手。但是郭圖又是袁紹的心腹,郭圖被抓走,張等人不能不來救他。等他們到來,無論曾經是多強的一支軍隊,也已經成為一支疲軍。諸葛亮以逸待功。此戰必勝。

 「小先生,主公他們回來了!」一名士兵報道。

 諸葛亮向北望去,此時天色漸明,只見一隊騎兵如風而來,當先一匹鐵青色的巨馬,馬上乘者,正是臧霸,他縱聲高笑著直上山崗:「賢侄,好個諸葛亮。這回我算是服了你啦!昨夜我親自動手,把郭圖給你抓來了。」

 諸葛亮嚇一跳,他萬萬沒有想到,以臧霸的身份。居然親自埋伏在城裡,這萬一自己計算有一點點失誤。可怎麼得了。

 臧霸還在大笑著:「來人!把郭圖帶上來。嘿嘿,賢侄,你不知道,這個傢伙真沒種,我沒打他沒罵他。他居然就尿了褲子,腥騷惡臭。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說話間,郭圖已經被帶了上來。諸葛亮看著他一笑:「太守大人,我有幾句話,想要對郭先生說,不知道大人肯同意麼?」

 「自然,請。」

 郭圖此時,早沒了在張面前的銳氣。頭低著。眼合著,口閉著。身躬著,要多慘有多慘。被諸葛亮帶到僻靜處,只嚇得臉色慘灰,沒有一點兒人色。

 「郭先生,你想活麼?」諸葛亮笑吟吟地。

 「想活!想活!當然想活!」郭圖急叫道。可是,眼前這個小不點兒不是在尋自己的開心吧,他能放了自己?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小兄弟,不,小哥哥,小叔叔,小太爺,只要您放了我,我必有重謝,要錢不?一萬錢怎麼樣?五萬!十萬也行!你想當官,我會讓我家主公封你個大大的官兒,絕對是你想不到的……」

 諸葛亮在郭圖向他許以美色之前伸手攔住了他:「郭先生,你是明白人,我也不說廢話。這一回,你指揮不力,落到我們手上,對您以後的發展可不利啊。」

 「以後……發展……我還有以後?」

 「當然了,你看,你這麼上路,如果就這樣殺了你,我多不好意思,是不是?你們郭家,也是穎川大族,聽說還出了郭嘉這種天才——住口,郭嘉是不是天才不用你來評定,他是什麼樣的旁支也與我無關。我要說的是,我讓你活著,是因為你有利用的價值,你將為了自己的性命,成為我們在袁紹那裡地一位朋友。」

 「你讓我背叛主公?」郭圖大睜著眼睛。

 「怎麼,有意見?」諸葛亮向後退了一步,一個士兵獰笑著,提著匕首就走了過來。

 「沒意見沒意見!」郭圖大叫了起來。

 「沒有意見,這就好。眼下,先說說張的事情吧。」

 「張?只要您放了我,我立即讓他退兵,讓他退兵!」

 「我的天吶,您要放走我的一條大魚麼?退兵?」

 「您地意思是?」

 小諸葛亮一笑,轉過身來,向著某個方向:「主公,出兵兗州以來,張恃功自傲,獨斷專行,結果損兵折將。被圖痛斥之後,居然生出異心,投向豫州劉琦,害得我軍幾乎全軍覆沒,郭圖險些為敵所擒。郭圖九死一生,這才逃出,幸賴主公天威,將士一心,除張所帶兩千親兵,其餘人馬皆被屬下帶回……」小諸葛亮說著,也不在意郭圖越來越青的臉色,又復向另一個方向,做出傲然地神情:「呂翔,停下,馬上收兵,與我回東平陵,發生了大事,張投敵了,我們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什麼?現在軍中一切由我作主,我是主公派來青州督管軍務的,有專斷之權!」

 看著小諸葛亮的表演,郭圖已經明白了。小諸葛亮讓自己丟下前來救自己的張,抓過部隊指揮權,帶著主力逃走,把張一個人留在臧霸的包圍圈裡。自己回去之後,還要誣陷張投敵。他痛苦地呻吟道:「你讓我害死張麼?」

 「或許是張,或者是你,選一個吧。」

 郭圖很老實的說:「我選我。」

 「那麼,」小諸葛亮笑得像頭小狐狸:「為了避免日後咱們傷了和氣,你先寫封投效公子劉琦地信件吧,對,用血寫,這樣顯得誠懇一點。對,這樣。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可以彼此信任了。還有,張這樣可惡,你寫一封揭發他的書表好了,提前練習一下,我幫你參考參考,免得你回去後編得不圓,讓你主子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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