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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公子劉琦》第103章
第百零五章 詆毀

 長安城。

 仁安裡。這裡居住的都是天下的大戶,有從雒陽遷來的名門,有從地方上遷來的巨富。范陽盧氏、冀州甄氏、徐州糜氏、河東衛氏、河內司馬氏、扶風馬氏、弘農楊氏……各地的名門,似乎都在這裡有著房產,有著地盤。

 從這裡出來進去的車輛,都是烏蓬油壁車,由高大的西涼馬拉著,走出一個氣派,走出一個威風。

 在這裡,經常可以看到頸上帶著印授的官員互相拱著手問好,也經常可以看到打扮入時的伎女弄臣進進出出,有時還會有西域來的幻術師或崑崙奴出沒。

 雖然說經過董卓的禍害,但是隨著董卓的倒下,長安戰事的平息,長安還是迅速的回復著元氣。

 國舅董承就住在仁安裡。眼下,董承被封為執金吾,一躍而成為北軍的統領,天子面前的紅人。而他眼下接見的這個人,是曹操的手下,此人名叫毛介。

 「國舅大人,我家曹公久慕大人的風采,願傾心結交,特命在下獻上幾分薄禮——上品白壁50雙,上品東珠百顆,三尺高的彩珊瑚兩株,以表寸心。」

 董承笑道:「唉呀呀,曹公太客氣了。不過,無功不受祿,不知曹公有什麼事讓董某效勞?」

 毛介也不繞***,直接道:「我家大人想接任兗州刺史。想請大人美言幾句。」

 董承笑著搖頭:「我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事情很難辦吶,你知道。眼下天子最恨地,就是抵毀天子、另立朝堂的袁紹,眼下曹公在袁紹手下,讓承如何幫他分辯?」

 毛介含笑道:「國舅大人應該知道,我家大人一心為國。從來不是哪一個人的手下,外面一些謠言,不足為信。」

 「天子雖幼,但心中極有主見。只恐急切間天子這個彎轉不過來。」

 「無妨。國舅大人自可緩緩開解陛下。我家主公也不會只有這一次表示的。」

 董承一笑:「好,我會經常向天子建言地。」

 兩人說了一論閒話,毛介道:「國舅大人,介來長安,想要拜望諸位大人,不知道去劉琦劉中郎門上,要用怎樣的重禮才能得蒙晉見?」

 董承一愣:「劉琦?他只是一個中郎將,談什麼晉見之事?」

 「啊?是這樣麼?奇怪了,關東士族無人不知。說那劉琦為董卓第二,依仗兵馬,上欺天下,下壓群臣,狂得不得了。原來這是謠傳。還好還好。我說呢,朝庭中人才濟濟。怎麼可能讓一個小兒佔一席之地?」

 董承正色道:「這是搖傳,先不說劉琦不可能是董卓第二,就說長安城內人才濟濟,豈是一個小兒所能妄測其深淺的地方。」

 毛介道:「這就對了。若是長安當真讓一個小兒左右,那諸位大人面上豈不是無光?董大人身為天子至親,又有主掌北軍,應該才是長安城最重要的大員才是。小小一個劉琦,從哪來的回哪去,若朝中讓這等小兒立足,只怕四方豪傑,對長安諸公不免要輕視了。」

 董承卻又搖頭道:「毛先生此言差矣,劉中郎雖然年幼,但胸懷錦繡,不能以等閒小兒視之。」

 毛介道:「國舅大人,休怪毛某頂撞,毛某途中,所遇各郡守縣令諸位大人都認為,劉琦一個小兒,從各方面說,都不應該主導政局。他是劉氏宗親,就應該知道避嫌,歷來宗氏領兵,都是大忌,劉虞若非領兵,怎麼可能被袁紹推立為主?前車之鑒,豈可不顧?再者,以大人所言,我家曹公與袁紹交好,但劉表卻更是袁紹故舊,其刺史之位,還是袁紹向朝庭爭取地,朝庭怎能不一視同人?」

 董承聽著,並不答話,只是微微的笑了。

 毛介也再不多說,拱手離開了。

 董承回身對家人道:「東西不錯,都收了吧。回頭我要入宮一趟,居然忘記了,劉表竟是袁紹的人,怪不得他敢於抗旨,讓劉琦另娶他人。」

 與此同時,長安城中,流言四起。

 「知道麼,大新聞啊,陛下封的那個襄陽公子劉琦……」

 「怎麼?」好幾雙耳朵一起湊了上來。

 「他原來是個花花公子。」

 「這有什麼奇怪,哪家公子不花心地?」

 「聽我說,別人花心不奇怪,大不了欺負個民女,調戲個良家什麼地,可是這位,前些日子他不是被賜婚了麼?他居然抗旨不遵,在荊州另娶她人,置天子的旨意與蔡邕大人的面子於不顧。這可就不同了,他調戲的是天子,欺負的是蔡家!天底下,這樣的人也就是獨一份了吧。」

 「啊?還有這回事?來,說來聽聽……」

 「是這麼這麼這麼回事……」

 「啊,哦,嗯,還有這回事啊,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

 說的人,聽的人,俱都是眉飛而色舞,神情誇張。

 謠言沒有腳,但是它比有腳的任何東西都跑得更快。越是有名地人,越是有名的人的桃花新聞,傳得就越快,傳得就越有鼻子有眼,傳得就越邪。古往今來,無不如此。

 「王兄,聽說劉公子在荊州另娶,不知可有此事?」

 王粲手中的茶杯一下子就掉在地上,打成了粉碎。

 「這不可能!」

 「不可能麼?外面傳得可是有鼻子有眼睛的,聽說女家是前太尉張溫大人地孫女。婁圭為媒,不日就將完婚了。」

 王粲尖聲叫了起來:「胡說八道,誰傳地這謠言?我師弟豈是那樣的人?」

 「無風不起浪啊!」

 王粲二話不說,轉身向外就走。他直向蔡府而去。

 還沒有進門,就見整個府弟嚴肅而緊張,所有家人都板著面孔,眼神裡都滿是怒意。

 不怪他們,這本來就是一件生氣地事情。

 才進門。就見大堂上地几案也倒了,桌上的襄陽紙被丟得滿地都是,一支狼毫折成兩斷丟在地上,一張殘紙上有龍鳳二字。那個鳳字還沒有寫完。

 王粲心中不由得一寒。蔡大人可是生了大氣了。

 「老師……」

 「出去!」

 「老師,是弟子王粲。」

 「滾出去!」

 「是。」

 王粲乖乖的滾了出來,老老實實的站在階前,等著老師的氣消。

 這回麻煩了。不知道消息傳到老師這裡,變成了什麼樣子。

 老師平時裡也沒有生過這麼大地氣的。

 正想著,就聽裡面蔡邕忽然間放聲大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可怕,越來越滲人,不由得。王粲全身就長了一層白毛汗。

 正在這時,他看到鍾繇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元常。」王粲叫著鍾繇的字。

 「仲宣,怎麼回事?老師他……」

 「老師被氣著了,我剛才進去,被他趕了出來。你看這個事兒!這一回。劉琦闖下大禍了。」

 「師妹現在如何?」

 「不知道啊。」

 「你去看看她,如果她還不知道此事。就千萬不要告訴她。所有家人,封鎖消息,聽到沒有?」

 「嗯。」

 「去吧,我來開解老師。」

 王粲知鍾繇處事穩重,思維縝密,遠非自己所能比,當下按照鍾繇所說,向後而去。

 後園外。

 王粲看到蔡琰地貼身小丫環蝶兒:「小姐在麼?」

 「在地,小姐在後面池邊賞魚呢。」

 哦,還好,還有心情賞魚,看樣子還不知道此事。王粲點點頭,正要離開,突然間蝶兒拉住了他:「王公子,劉公子……他的事,是真的麼?」

 王粲大吃一驚,蝶兒知道此事了,那蔡琰知不知道?

 「你從何得知此事?」

 蝶兒的臉色暗了下來:「看樣子這事是真的了,我和小姐去長公主府的時候,聽說的此事。王公子,這是為什麼啊?」

 王粲苦著臉:「我哪裡知道,要是劉琦在我眼前,我早大嘴巴抽他了,可是現在一切都是謠言,畢竟誰也不知道真實情況是怎麼樣的。」

 蝶兒正要再說,忽然間聽到裡面一聲琴響,連忙道:「小姐在叫我了,我要進去了,王公子要見小姐麼?」

 王粲搖頭道:「我不見了,你去看好小姐。」

 蝶兒點點頭,也是心亂如麻的向裡走去。公子劉琦,剛到加冠之年,已是羽林中郎將,曾統領近十萬大軍與西羌人交鋒地大將,加上皇族的血脈,大賢張儉的弟子,天子的堂兄,般般件件,正是小姐的良配,這些天,無論是到宮中,還是到公主府,那些侍女們向她投來地目光,哪個不是又充滿羨慕地,可是現在可好,人人都在交頭結耳,看她們主僕就像是看一對可憐蟲。

 怎麼會這麼?

 蝶兒手顫顫的向頭上摸,那裡有一枚銀釵,那是劉公子送給她地見面禮,她一直珍而重之的保存著。她以為,她可以隨著小姐一起嫁到劉家,可以日日見到劉公子,哪裡知道,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小姐,心中不定會多難受呢,她可是個要強的人啊!

 用雪白的貝齒狠狠一咬鮮紅的下唇,蝶兒快步向著池邊的涼亭走去偏那劉琦有眼無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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