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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公子劉琦》第116章
第一一九章 突襲月亮灣

 相比絞肉機一樣的南線和悄悄發生改變的中線,北線上劉磐黃敘與張羨的戰鬥則更富有一點軍事藝術。碼雙方有攻有守,有進有退。從兵力上看,是張羨佔絕對優勢,但是從交鋒場面上看,卻是劉磐黃敘的虎牙軍佔了主動地位。劉磐黃敘勇冠三軍,虎牙軍自草創以來,救江陵攻武陵,曾將張羨打得大敗,士氣旺盛,鬥志昂揚。不過,張羨有桓階為謀士,這位曾經的孫堅的謀士,未來的曹魏的尚書令,在這次戰事中展露頭角,與劉磐鬥了個旗鼓相當,勉強不落下風。

 但是,戰事打到十二月,張羨也失去了與劉磐對攻的勇氣。他自從佔了岳陽之後,只守不攻,卻讓劉磐和黃敘如鼠咬烏龜,無處下口。

 岳陽冬天的冷,是一種濕冷,到處都是濕嗒的,就要滴水的感覺。江水和湖水,照例是不會結冰的,草樹雖然有些枯萎,但也不是北方的枯黃,而是一種黃中帶綠的感覺,而松柏竹之屬,卻是更加綠的蒼翠。這裡的山和水,都似不沾俗塵感覺,精緻的好像是盤景。

 時有北風吹過大江,吹過洞庭,蒼綠色的水面和山巒就像是被一隻大手輕輕撫過一樣。

 偶爾下一點小雪,但卻是隨下隨化,消散在空中,落不到地上便化成了水。

 此時的洞庭湖,湖面比之後代還要廣闊地多。北過長江與雲夢連在一起,也有人說,洞庭湖就是雲夢澤的一部分。湖面上,平時總是霧氣朦朦的,白花花一片,幾十步之外,便分不清道路,看不清旗號。

 在這種情況下,做戰是很困難的。旗號被霧氣打得透了。軟軟的垂著飄舞不動。身上的衣服和鐵甲,冷得像冰一樣,被霧氣一打,不一會兒就會濕得往下滴水。雙方的士兵都好像那些被凍得僵直的樹枝似的,直直楞楞地發呆,動作總是比平常慢上半拍。而船隻出航。卻又總是分不清方向,前軍已經接戰了,後軍卻還找不到戰場。在這種天下氣,弓箭也是很難用的,好多弓弦都開了膠,無法使用。在漢壽,交戰的雙方是發愁戰事停不了。可是在岳陽。交戰雙方發愁的卻是戰場拉不開。

 濃濃的霧氣裡,一條小船如魚一樣悄悄的浮了出來。水拍船舷,啪啪做響。船上立著一個少年將軍,身高接近八尺,微黑地面色,嘴角生著微微的黑色鬍鬚。年歲不大,但是滿臉的英氣,一雙眼睛如鷹隼一樣閃著光亮,緊盯著前面迷濛的霧氣。

 他就是荊州虎牙軍校尉劉磐。劉磐平生以勇猛著稱於世。在高平劉氏這個以文人出名的家族中,他算得一個異類。他喜歡揮刀砍殺,喜歡清苦的軍隊生活,喜歡與軍隊有關的一切。他雖然出身高貴,身為皇室後人。伯父是征南將軍荊州牧。弟弟是襄陽公子中郎將,他卻從來只把自己視為普通地士兵。從來不搞特殊化。這一點,深得軍中各位大佬地信任,無論是蔡瑁、張允還是黃忠、文聘等人,都對他讚不絕口。這也是他能壓過武功高於他的黃敘,獨掌虎牙軍的原因之一。

 他忽然揮了一下手,小船立即停止了划槳。劉磐俯下身子,側著耳朵貼進水面聽那濤聲,細細分辯著濤聲中的金鼓響動,然後指著一個方向,輕輕揮手道:「繼續向前。」

 小船再次向前划動了。前面有一個小島,名叫月亮灣,正是岳陽城旁敵軍水師營地。

 劉磐曾多次進攻這個營地,卻一直沒有奏效,但是他卻不灰心,借此大霧迷天,無論將官士兵都不想動的時機,他卻親自來進攻這月亮灣來了。

 前面黑沉沉的一線,就是月亮灣敵軍駐地了,劉磐讓士兵拖下鐵錨,自己手抓船舷,悄無聲息的沒入水中,在他身後,又有三個士兵悄然滑入這冰涼的水裡。

 虎牙軍,要練成一支水陸皆都作戰的軍隊,這是虎牙軍地定位,所以,劉磐這個不會水的人,硬把自己丟到水裡,用了三天的時間,學會了游泳,三個月的時間,成為了橫渡長江的健將。就算是如此,在這冬天地冷水裡,劉磐還是被凍得臉色鐵青,牙齒發抖。幾名親兵護著他,悄悄向前劃去。他們腰間都繫著兩個空葫蘆,可在增大浮力,減輕人地消耗,使他們游起來更省力,更容易前進,更沒有聲音。

 已經可以看到敵人的戰船了,他們地戰船都下了鐵錨,甲板上看不到一個人,看樣子他們都在船艙裡避寒。而小島上,只有營帳,卻看不到一個敵人的影子。

 好時機!在這種情況下,敵人根本無法發現自己的前來,只要能攻上島,就是勝利。

 劉磐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覺得左腳劇痛,疼得幾乎吃不住勁兒,他知道,那是天氣太冷,抽了筋兒了。

 他身體用力後仰,把左腿抬起來,兩個親兵一言不發,抓住他的腳就是用力一板,疼得劉磐幾乎把嘴角咬破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在原來的試驗裡,總是他的親兵抽筋,他就是這樣板他們的,想不到這次現來,卻自己遭了這場磨難。

 劉磐咬著牙,輕聲道:「准……準備。」上下牙一個勁兒的打著架。

 一個親兵悄悄往回游,到小船那裡,從船尾扯起一條繩子,連著拉了三下,停一停,又拉了三下。

 霧氣中,就有一串的走舸悄悄的出現了。

 它們都是用繩子連在一起,這樣在大霧裡就迷失不了方向。

 它們向著敵人的戰船。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圍了上去。

 敵人沒有防備的時候,就是進攻的最好的機候。

 可是就在此時,一個敵兵提著褲子罵罵咧咧的從船艙中走了出來:「他娘的,老子又給輸了,一定是你們幾個混蛋搗鬼!」

 他解開腰帶,提著那活兒往湖中撒去,正撒得快意,突然間,他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的再去看,只見幾十條走舸已經在濃霧的庇護下悄悄來到眼前。

 「敵襲啊!」

 他才叫出來,一支箭已經破空而至,從他張開的嘴巴直透進去,從後腦穿出,他身子一抖。直直地往後摔去。

 黃敘放下弓,叫道:「快,快占船!」

 走舸加快了速度,嘩——嘩——嘩——如離弦之箭射向敵人的大船,船頭前早有拿著跳板的士兵準備好,兩船一撞,那跳板上的半尺長的尖釘就藉著一撞之力深深的扎入敵人戰船地船身。

 一隻隻走舸都撲向了自己的目標。藉著跳板上的長釘將彼此緊緊連在一起。就好像是帶著毒刺的小小馬蜂撲向強大的對手,可是看似弱小的它們卻給敵人帶來巨大的痛苦。

 此時再隱蔽已是無用,無論是走舸上地,戰船上地,跳板上的,還是衝到月亮灣上的虎牙兵齊齊的發出一聲吶喊:「殺啊」他們排著整齊的隊伍,分頭快速衝向各自的目標,聲勢猶如排山倒海一般!

 霎時間,濃霧下的月亮灣那種沉靜空寂消失得無影無蹤。敵人被驚動了,他們衝了出來,大叫著:「敵襲!敵襲!」

 面對這天崩地裂也似的吶喊,面對手舉明晃晃的環首刀地虎牙軍,他們當場驚得呆立原地。還沒反應過來已被狂衝而至的虎牙軍砍成碎塊兒!黃敘帶著三十餘個士兵衝上了敵軍唯一的一條樓船。樓船分成三層。上層是指揮所,中層是戰鬥部。下層是划船的船夫。黃敘直衝上層,三個敵兵衝過來,大叫道:「站住了!」黃敘根本不答話,身子飛起,戰刀如一道電光劈落,已將一人的前胸切成兩半,鮮血和內臟噴湧而出。第二人揮刀向黃敘砍來。黃敘身子如蛇樣一扭,已經避過,那人砍了個空,身子不由自主向前一進,黃敘反手一刀,直刺入那人小腹,那人喉嚨裡咯咯兩聲,絕氣身亡。

 第三個人看出便宜,揮刀直進,黃敘來不及抽刀,身子卻忽然飛起來,一腳正中那人下體,這一腳力量好大,那人慘叫著從三層上直摔下去,重重地落在甲板上,手捧下體大叫三聲而亡。

 這時第二層戰鬥部不停有敵軍湧出,黃敘地親兵們排成密集的隊形守在那裡,雙方戰成一團。

 指揮部地大門忽然間關閉了,敵人的指揮官害怕了。

 但一道門能擋住誰?

 黃敘從死去的那個敵兵身上抽出戰刀,大喝一聲,砍在木門之上,木門發出難聽的吱呀聲。黃敘抽刀,他身後的親兵對著那破口又是一刀,木門被劈裂了。

 黃敘冷笑道:「出來吧,藏在裡面,是沒有用處的。」

 話猶未落,突然間一道冷風直撲而來。黃敘一驚,身子側過,噹的一聲大響,一件古怪的物事正中黃敘身後親兵的胸甲之上,雖有胸甲相護,但是那親兵還是給砸得口中噴血,直飛了出去,胸部骨頭都粉碎了。

 黃敘這才看到,那飛來是一把飛錘。

 黃敘豈能容那人收錘再攻,一聲怒吼,虎掌伸出,已經抓住那飛錘的錘頭。黃敘單臂用力,猛得一拖,黃家父子都是天生神力,黃忠能開得十石弓,除了呂布,再無第二人有此神力,黃敘雖然及不上乃父,但力量之強,卻也是少有。門人那人雖然勇武過人,卻也被拉得撞在門上。他急忙想放手,可是飛錘有的鏈子繫在手臂上,一時間幾乎把手臂拉斷。

 黃敘大吼一聲,一刀隔門貫入,將那將領釘在了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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