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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變蘿莉》第9章
第八章 脫胎換骨

「四皇兄,父皇怎麼了?」

我側頭聲若蚊蠅的問趙紫雲,看堂上的趙舜從激動到發傻的直盯著我寫的那張卷子,心裡有點沒底,剛剛在寫的時候完全忽略這個時空歷史的混亂,根本就不能以我過去的知識去判斷,就像李連英跟鄭和這兩個時代原本天差地遠的人,現在卻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難保那些答案的原主人不會也出現在這個時空。

趙紫雲偏頭看向忐忑不安的林日揚,只道了聲「沒事。」就沒下文了。

我無言,這樣子看起來像是沒事嗎,根本就是一整個不正常好嗎,但是不管我怎麼努力想,還是想不出我剛剛寫的答案有哪裡不妥,不會吧,我認為很貼切阿,但是怎麼看過的人都一副癡呆樣阿。

該不會真的被發現我寫的答案其實是跟別人『借』的吧,唔...要是真的是這樣就不妙了,這時空的人應該還沒有什麼智慧財產權吧,丟面子事小,萬一要坐牢可就倒大楣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天龍國當朝宰相,也就是夏晨星的老爹,夏竦夏子喬終於到了,也正好打斷我越發不可收拾的恐怖想像,不然我怕再想像下去連滿清十大酷刑都從腦袋裡跑出來逛了。

我發現夏竦在經過的時候疑惑的撇了我一眼,像是在說『妳怎麼會在這裡?』似的。

記得皇帝在看到我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反應,怎麼?難道我在這裡很奇怪嗎?應該不會吧,好歹夏晨星也是御賜的朝陽公主,偶爾參加晨會很正常吧。

但我卻不知其實是因為夏晨星胸無點墨,大字都不識幾個,又怎麼可能會想要上御書房晨會呢。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夏竦只充充撇了林日揚一眼,一步也沒停的走上前去行禮。

夏竦正要跪下行禮,卻被趙舜揮手打斷,語帶急切的說,「不必行禮,子喬你快點上來看看。」

我看著走向趙舜的夏竦,開始打量起夏晨星的老爹,從今以後也就是我的老爹了。

夏竦頭髮也跟趙舜一樣,只用了一條紫色的絲帶在頭頂束成一個髮髻,然後再橫插一隻碧綠色的玉笙,全身充滿著文人的儒雅之氣,隱隱又有股威勢,因為早朝才剛結束沒多久,還沒來得及換下朝服就被皇帝叫了過來,身上還穿著紫色的朝服。

後來趙紫雲跟我說,天龍國的朝服中紫色是最顯貴的,整個天皇朝也只有皇帝、七個皇子女(包括我在內)、國師、武官之首、還有就是文官之首的夏竦能穿,除此之外無人能穿紫色的衣服,這點倒是跟我所認知的沒兩樣,只不過是黃色變成了紫色。

趙舜將手上的宣紙遞給夏竦讓夏竦看,而夏竦接過去後僅看了一眼就驚愕的征住了,接著反應就跟趙舜之前沒兩樣,從一開始的激動然後又傻住。

嘖,不過就是十個字,至於嗎?不管怎麼樣都好至少也說一聲阿。皇帝也不說話,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夏竦,而我們幾個也只好乾等了。

少傾,趙舜才貼耳不知道對夏竦說了句什麼,只見夏竦驚訝的猛然抬起頭來看向我,看得我冷汗直流,不會這麼剛好講這句話的人真的存在吧。

「朝陽,妳也過來。」趙舜頭也沒抬的就揮手叫我過去。

而我也只好怯諾的起身走到兩人身前,不安的看著神色詭異的兩人,接著夏竦便迫不及待的丟出一連串的問題。

「星兒,這..這是妳寫的?」

「呃..是阿。」

「那..妳怎麼會這樣寫?」

「嗯?因為題目是『太平盛世』阿。」疑惑的撇了趙舜一眼,發現他絲毫沒有想打岔的意思,神色也無任何不滿。

「妳能不能說說看為什麼。」夏竦神情嚴肅的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原本說出這句話的人真正的意思,只好依我的認知來解說,「國以民為本以法為綱,法正則國正,為官者就是執法者,執法者謹守法紀,心清如明鏡,以自身作則、不以身試法,惡人自然畏懼不敢犯法,百姓安居樂業,國必民心所向,當然也就沒有內憂...」

話還沒說完卻被神色越來越激動的夏竦打斷,「但若遇外侮,仍然不能說是太平盛世。」

聞言我笑著自信的說道,「民意即為天意,民心所向則天心所向,百姓無國界,希冀的也就是三餐溫飽、和平安樂,若我國國正、民安、天順,國必自盛,縱使是他國百姓也會對我國心生嚮往甚至遷往我國定居,百姓自然會將我國當作家園衍伸保護之心,若百姓皆兵盡心竭力的捍衛我國,那麼又有哪個國家敢欺侮我天龍國?」

我看了看若有所思的趙舜和夏竦,又繼續說,「更何況,物以類聚,隱士之所以隱世,那是因為對紛亂的世局心灰意冷,若我國國正沒有邪異歪風,自然會吸引許多能人志士,隱士不再隱世,反而紛紛報效我國,那又會是個怎麼樣的局面?他國見我國強盛能人之多,自然會忌憚而不敢隨意興起戰事,戰事不興、國正官清、奸惡不存、百姓安樂,這不就是太、平、盛、世。」

我笑瞇瞇的把所有想說的話說完,隨著我的一番話,趙舜和夏竦以及一旁聽得專心的皇后雲英,還有身後的趙紫雲六人腦中彷彿浮現一個前所未見的安詳、和樂的太平盛世。

趙舜頓時感動不已,想自從他繼位以來,連作夢都想著要將天龍國變成太平盛世,因此他廣施仁政、廣招賢人志士,可惜總是達不到自己內心所期盼的,太平盛世是那麼的遙不可及讓他的內心既苦澀又無力,如果不是夏竦的支持和鼓勵,也許早就放棄了。

夏竦也是又驚又喜,自他輔佐趙舜開始,改革的新政不知凡幾,卻從未想過要從最根本下手,最簡單的反而是最難想到的,沒想到今日被人一語道破,而且那人還是自己那個一向毫無建樹、字識得她而她不識字的女兒,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阿。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沉穩的嗓音問道,「但如何官清,一朝的官如此之多,又怎能保證每個官都能清如明鏡?」

我轉過頭去看向發問者,看見原來是趙紫陽正兩眼精光的看著自己,身體竟微乎其微興奮的顫抖著,我仍然報以一個自信的微笑開口回道,「所謂官不就是官官相扣的嗎,從最上位的皇帝開始到文武官之首再到底下的大臣和地方父母官,除了皇帝之外哪一個不是經過上位者的推舉,這麼說吧,人家都說即使是一匹千里駿馬,如果得遇不到識己之人也是惘然,也就是說一個賢能之人也要有一個知音才能顯現其珍貴之處,若是皇帝識人不清,挑選出來的股肱大臣也就不怎麼樣了,身為一朝樑柱的股肱之臣當然也不可能會挑選出什麼好果子來,就算是瞎貓碰著死耗子,剛好挑選到一位能人,但是要知道各司其職,什麼樣的人適合什麼樣的位置,如果上位者各個都是草包,又怎麼能分辨出這些呢,到時不是小才大用就是殺雞卻用牛刀。」

我神情一正,嚴肅的又道,「只要是人就會有慾望,尤其是當官的,常常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勢,極盡諂媚、攀權附貴,罪惡之風便由此延伸,上位者若在此時多有顧忌,畏首畏尾,官官相護,不能徹底拔除罪惡的根源,反而顧此失彼、因小失大,那麼上樑不正下樑歪,清官志不能申沒有生存的空間,自然不會有清官,朝臣自然各個是草包,人人是奸臣,時間一久便結成黨羽根深蒂固,奸臣反而得以權傾朝野。」

說得沒錯阿!!夏竦和趙舜聞言深有同感,雖然很想將朝中國狗一舉剷除,但是這些人的勢力早已在朝中根深蒂固,黨羽也遍布朝臣,若想將其連根拔起,恐怕朝中之臣近半數都得去賣鴨蛋,剩下來的又得再損半數回家吃自己,到時皇帝不還成了光桿司令。

「事以至此,又當如何?」這回是趙紫華開口詢問。

「自然是連根拔起!」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看了一眼張口欲言的夏竦和趙舜,又再開口說,「但凡事不可操之過急,要循序漸進,首先是整理出已在朝為官的賢能之人,將其提拔上適當的位置,不可躁進要慢慢提拔,讓那些賢能之人有時間建幾個功之後,再讓其替換掉那些奸臣的黨羽,這樣才不會引起太大的反彈,別人縱使想阻止也沒理由,然後就是從科舉,嗯...你們...不是,是我們有科舉嗎?」

『科舉?』幾個人異口同聲的發出疑問。

我想了想之後,將明、清的科舉制度稍作修改然後緩緩說道,「科舉就是考試,首先是鄉試,每年舉辦一次,在各鄉舉行,題目要統一,由宰相事先出好,再讓人密送到各鄉,主考官暫由地方官和各鄉推舉一位德高望重之人一同擔任,等到舉辦過一次會試之後再加上一位通過會試的貢士一起,三人一同擔任鄉試的考官,此三人只需負責維持鄉試的公正和考場的秩序,絕對不許任何偷機取巧、作弊的行為發生,若有人觸犯則失去考試資格。」

「鄉試每次連考三場,每場三天,開考前,每名考生分配考場內一間獨立考屋,稱為『號舍』,開考時,考生提著考籃進入考場,籃內放各種用品,經檢查後對號入座,然後考場大門關上,三天考期完結前不得離開,吃、喝、睡都得在號舍內,每次各省鄉試取錄的名額不一,按各地文風、人口而定。」

「鄉試的試卷統一收至各州,由朝廷派人到各洲擔任『閱卷官』閱卷挑選出錄取者,然後再到各鄉發榜,公佈錄取者,錄取者稱為『舉人』,頭名舉人稱『解元』。」

說著說著夏竦居然拿起紙筆記錄起來,眾人亦是專心一致。

「接著就是會試,二年舉辦一次,地點就在京師,只有通過鄉試的舉人能考,同樣是連考三場,每場三天,考試期間所有人皆不得進出考場,考場要派人嚴加看守、巡邏,由宰相自己本身,然後再挑幾個人一起擔任主考官,會試的題目就由主考官出了,而閱卷官就是主考官,錄取者稱為『貢士』,貢士首名稱為『會元』。」

「然後再在會試的隔月舉行殿試,參試者就是得到貢士資格者,殿試由皇帝主持和出題,殿試僅錄取十名,亦由皇帝欽定前十名的次序,皇帝欽定的那十位殿試錄取者通通都稱作天子門生。」

我突然邪笑,然後開口說:「前三名除了稱作天子門生之外,當然要有另外的頭銜了,第三名稱為『文探花』,第二名稱作『文榜眼』,而第一名就是.....『文超人』!!文試超人一等的意思。」嘻哈哈哈,我的內心狂笑不已,想到趙舜要是真的採納自己的意見,把原本應該要叫做狀元的殿試第一名叫做超人,那不知道該有多好笑呢。

「咳咳,另外,除了十位天子門生,全部的貢士都有當官的資格,當然也不必再參加任何考試,但是如果下回殿試還想再考也是可以報名的。」

剛惡搞完狀元的名稱,我看著一臉認真的趙舜和疾筆振書的夏竦,看他們一副撿到寶的開心模樣,有點心虛的又開口建議,「再來就是細節了,考生須滿十六歲,不限制身分,平民百姓也可以參加考試,然後就是交通,不是所有考生都有富裕的背景,為了從各鄉各縣要趕往京師應考,對那些家境貧寒的考生來說是十分困難的,因此由朝廷提供馬車,或是出資給各州的車行雇用他們免費載乘考生到京師,規定每車最少三人,再在各州設據點提供考生在前往京師期間的吃住,而提供這些服務的時間就在舉行會試之前的前五個月開始到前一個月為止,也就是為期四個月的時間,除了這四個月之外不提供此服務,另外再在京師另闢幾個地方供已到達京師的考生免費吃住。」

「以上是文試,有文就要有武,武官如果是個草包也不行阿,武試就可以比較簡單了,直接跳過鄉試,在會試的同時也在京師舉行武鬥大會,武試的考生也可以使用那四個月朝廷提供的免費車馬和吃住的地方,武試考生必須在考前十天登記名字,逾時不候,然後除了負責文試的文官之外,再挑出幾個文官負責將所有考生等量分成二十組,依各組人數做籤給應考生抽。」

「在武試會場搭二十個擂台,每個擂台分派一名武官主持,讓那二十組人用抽籤方式一對一對戰,掉下擂台或自動認輸則淘汰,武試天數視人數而定,從用過早膳後開始到用晚膳時休息,午膳時再休息一段時間,考場只有考生和考官能進出,武試前二十名稱為『武士』都有當將軍以下的武官資格,第三名稱為『武探花』,第二名稱作『武榜眼』,第一名就是『武超人』,前三名都有擔任將軍的資格。」

「以上就是文武科舉,從科舉選拔出來的這些賢能之人,便可以取代那些奸臣亂黨,只要嚴加慎選新血,並且鋼正國法,對那些貪贓舞弊之人決不寬貸,待賢能之士以寬,對亂臣賊子以嚴,久而久之自然盡掃歪風,那些奸臣亂黨生存的空間也慢慢的被削薄殆盡,這時再連根拔起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語畢夏竦大聲稱道,「好!好一個科舉制度!」

「沒想到朝陽落水失憶之後,竟成了如此聰穎的賢能阿,哈哈哈哈。」趙舜欣喜若狂的哈哈大笑,驚喜的看著林日揚。

「是阿,沒想到這落水失憶竟是好事呢,看看朝陽現在宛如脫胎換骨,才貌兼備阿,想必夏大人和夏夫人也不會再神傷了吧。」皇后雲英也難掩欣慰的說道,慈愛柔和的看著林日揚。

為什麼趙舜和雲英都要說『落水失憶』而不是『深藏不露』呢?實在是因為『失憶』之前的夏晨星就算退一萬步來說,除了是個草包花瓶也還是一個草包花瓶,因此比起深藏不露,眾人還比較相信是落水失憶之後的異變。

「父皇,朝陽的卷子上究竟寫的是什麼?」趙紫陽好奇的問,其他五人也是難掩好奇。

趙舜親自拿起林日揚寫的那張宣紙攤開舉起,將上面龍飛鳳舞寫著的十個大字朗聲唸道,「國正天心順,官清民自安。」

「僅僅十字,才僅僅十字阿。」趙紫華輕聲驚嘆。

「翊兒阿,父皇真是要感謝你了,若不是你邀朝陽來晨會,又怎會有這十字阿。」趙舜看向趙紫翊,無奈趙紫翊現在心底那個後悔簡直沒法形容,後悔自己幹麻要邀鬥夏晨星。

趙紫翊面色如土的喃喃說道,「還有第二題....。」原本是想安撫自己的話卻被趙舜聽到,趙舜頓時一悟。

「對阿,朕都忘了還有第二題阿。」趙舜小心翼翼的放下卷子,和夏竦、雲英二人一起走到堂下,直接就走向林日揚的畫卷,而趙紫陽等人也沒有被忽視的不快,反而好奇的隨同三人一起走向林日揚的畫卷駐足觀看。

只見畫捲上一個小水塘水波盪漾,水塘裡幾朵蓮花躍然紙上,景致栩栩如生宛在目前,而畫上題詩:「本無塵土氣,自在水雲鄉,楚楚淨如拭,亭亭生妙香。」

「朝陽,朕想知道妳為何畫蓮花。」趙舜好奇的問道。

嗯?為什麼?不就是因為蓮花好畫!但是絕對不能這樣回答。

林日揚想了想回答,「梅之脫俗、桃之宜家、菊之淡泊、蘭之馨香,而我獨愛蓮之君子。」

趙舜接著又問,「喔?梅為何脫俗?」

「雪虐風饕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過時自合飄零去,恥尚東君更乞憐。」

「桃為何宜家?」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有蕡其實、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室家、宜其家室、宜其家人。」

「菊為何淡漠?」

「花開不並百花叢,獨立疏籬趣味濃,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蘭為何馨香?」

「健碧繽繽葉,斑紅淺淺芳,幽谷空自秘,風肯秘幽香。」

趙舜嘴角的笑容越擴越大,問出最後一句,「那麼,蓮為何君子?」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我不緊不慢的回道。

「哈哈哈哈,好!梅之傲氣如紫翊,菊之淡泊若紫雲,蓮之君子似紫揚阿。」趙舜揶揄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趙紫陽,這不是明擺著說我獨愛趙紫陽嗎?

嚇得我趕緊回道,「其實我最喜歡的不是蓮花,但是題目是詠花,所以我才選擇畫蓮花。」早知道會被這樣誤解我寧願畫牡丹。

「嗯?那是什麼?」趙舜聞言大奇。

「是竹之堅貞。」

「堅貞?」

「一節復一節,千枝攢萬葉,我自不開花,免撩蜂與蝶。」

語畢眾人神色各異,尤其是趙紫陽和趙紫雲,兩人神情複雜詭侷,看不出是在想什麼。

「朝陽這畫給母后可好?」雲英瞧這畫實在是越看越喜歡,於是開口打破滿室沉默。

林日揚聞言非常樂意的回道,「好啊。」

「父皇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等會都留下一起用午膳,子喬也先別回府,一起用完午膳之後再來好好討論科舉之事。」趙舜一掃方才詫異的神色,龍心大悅的拍著夏竦的肩膀對眾人說道。

眾人皆神情愉悅,唯有趙紫翊大受打擊,知道自己這回是栽在夏晨星手裡了,想到要和夏晨星道歉在加上以後也不許找她麻煩,趙紫翊萬分不甘,可自己輸了也只好願賭服輸,誰知道這夏晨星落個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脫胎換骨了,從以往的出口成髒變成出口章,這前後反差也太大了吧。

趙紫翊簡直欲哭無淚,而趙飛燕就在此時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同情安慰還是幸災樂禍,趙紫翊睨了趙飛燕一眼,便無力的垂頭喪氣,這世上怎麼就是沒有後悔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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