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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縱情任我》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綱手-對峙

親眼目睹白髮少年就要在自己面前跪了下去的鋼手,原本還萌生製止白髮少年動作的念頭,卻出於莫名的猶豫,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出手。

而正在綱手遲疑間,看到黑髮少女彷彿早已料到白髮少年的舉動,尚未等到黑髮少年的雙膝著地,已經扳住白髮少年的右臂作勢向上一扯,引得白髮少年的身形一滯。

不過,黑髮少女的力氣似乎沒能與白髮少年相對衡,最終只有拉起白髮少年的右半身,左半身仍是屹立不搖,因此,最後的結果,就是白髮少年對著綱手的方向做出了左膝著地,右腿弓狀的半跪姿態。

“白,為什麼?”沒有直接反抗白的動作,君麻呂壓低了的語調有著幾絲責備的意味在,好像是在說白為什麼要打斷他的動作。

“君麻呂,你這是在做什麼?”白的口吻同樣也有責備的意思,但是,卻是針對君麻呂竟然做出這種行為而不滿。

“我以為你能明白的。”君麻呂的眼神帶著一貫的冷漠,但是更多的,卻是遺憾,遺憾白不能理解他的動機。 “我以為白是唯一能理解的人。”

“我明白。”白的目光中則透露著堅持,抓著君麻呂右臂的指間猛然緊握。 “我就是明白,所以才會出手。”毫不猶豫。

君麻呂拉了拉自己手腕,發覺白所抓住的地方,就像是被鐵銬給鎖住了一樣。 “放手。”

不,白緊閉的嘴角明白地表達出明顯的拒絕。

  “…………這樣嗎?”

眉間微皺,君麻呂衣袍下的肌肉突然以某種頻率顫動著,傳遞出特殊的波動於白的左掌,接著,君麻呂的手腕輕輕向外一甩,已然將右臂脫離白的掌握,除了當事人的兩位之外,沒有人會認為是君麻呂主動擺脫掉的。

白望著空蕩蕩的左手,松握了幾下,將目光抬頭迎上君麻呂,臉上的神情完全沒有變化,似乎早已料想到此事一樣。

“這就是「他」所指引給你的方向,是嗎? ”白輕聲呢喃,卻是不等君麻呂回答,就率先移轉了問題方向:“君麻呂怎麼會認為我有可能眼睜睜地看你一個人做出這種行為嗎? 「他」絕對不會這麼希望的,這絕對不會是「他」希望看到的。 “

白不動聲色悄悄移動到某個位置,讓君麻呂的身體擋住了綱手和靜音望向這裡的視線,左手這才舉至胸前,掌間攏聚著淡青色的白芒,貌似溫和的光澤,和君麻呂的身體只有不到半公尺的距離,君麻呂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其中所散發出森然寒絕的冷意,內斂而又決絕。

而在白在左掌一凝聚起這股特殊的查克拉時,君麻呂發現,接近那個青白色光芒的右半身,雖然表面上完全沒有異狀,但是君麻呂卻能感覺出那附近的血液流淌速度竟然明顯變慢了,連帶著血管所流經過的身體部位都傳來一陣陣混合著麻痺和酸澀的強烈不舒適感。

就像是被寒冷的凍氣滲入體內一樣。

受右半身的僵硬所累,君麻呂沒能閃過白的第二次出手。

君麻呂沉默地望著牢牢抓住他肩膀的白的右手,右肩點顫,符合某種頻率的波動從骨絡間遞延開來,所經範圍之處由內而外產生了特殊的能量,僅僅是一瞬間,君麻呂已經可以再次控制自己的右臂,接著手肘往下一壓一彈,手掌順勢將白的右手擋了開來,而白除了感覺右掌剛剛接觸到君麻呂的部位傳來隱隱的刺痛,卻是一點實質性傷害都沒有。

  “………………”

  “………………”

明白雙方都有所保留,畢竟白和君麻呂都知道,唯有對方是這世上能稱之為是擁有相同羈絆的同伴,他們…………………..沒有向對方下重手的理由和動機。

假使有一天,當若殘與世界為敵,他們也只相信唯有對方一定會義無反顧地站在若殘身邊。

即便要他們與擁有相同血脈的族人為敵,也毫不猶豫。

不管世間眾人如何評斷若殘,他們的正義,就是若殘的意念所指。

白和君麻呂只願意將自己的背後交給對方,即使是若殘也不可以,因為他們絕對不希望讓若殘陷入險處。

所以,白和君麻呂都並不想因為這種理由而真正傷害到對方,更別說必須花費極大的精神在控制力道的拿捏。

再加上,這兩種能力的使用,不管是對白還是君麻呂來說還是屬於尚未成熟的實驗階段。

雖然已經能呈現預期中的效果,但是,因此所付出的代價卻是完全不合比例。

最終,兩人默契地不再使用各自的能力,轉為單純的力量抗爭。

白用力地想將君麻呂拉起身來,而君麻呂則努力地想要跪下去,雖然君麻呂的本體力量要比白大,但是受限於當前姿態的不易出力,再加上君麻呂也並不想傷了白,沒有敢使出太大的力道,最終,形成了僵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疑惑同時出現在一旁觀看的綱手和靜音兩人的腦海中。

在綱手和靜音眼中,只看到了黑髮少女在抓住了白髮少年的右臂之後,卻莫名其妙地放開,然後又再次抓住,卻馬上放手,兩人重複著相同的動作。

黑髮少女和白髮少年的對峙彷彿旁若無人,名動天下的三忍之一的綱手姬,此時卻是有如背景的裝飾品一樣。

白和君麻呂則是靜靜地相望著,對峙於現狀。

“你還是決定要阻止我嗎?”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依然維持著半跪姿勢的君麻呂突然開口道。

“……………….我的本意,原來就不只是為了要「阻止你」。 ”白的雙眸微闔,令君麻呂無法從白的目光得知他的真實想法。“「他」說的對,我們,本就不應該太過乾涉對方,不過,只要目的能達到,那就沒有關係,所以,我是這樣決定的……………….”白鬆開了抓住君麻呂的手,轉過身來向著綱手微微鞠躬。

綱手有些愣愣地輕輕點頭回禮,待抬起頭來卻見到黑髮少女已經對著她的位置跪了下去,而原本也有相同打算的白髮少年反倒就像是被嚇到了一樣,身體依然停滯在怪異的半跪姿勢,更是完全沒有隱藏目光中的錯愕和驚訝。

綱手和靜音的眼睛則是都要凸了出來,原本在拼命阻止同伴下跪的人,現在竟然自己主動下跪了!

“夠了!”強烈感覺到腦海中已經一片混亂的綱手爆聲大喊道,“我答應,去他的我答應治療那個小鬼該死的病了,起來,你們兩個都給老娘起來!”

難得的魄力在此表現無遺,要是普通的十一二歲少年給綱手這麼一嚇,只怕都已慌亂失態了,那明顯不是那種年齡層的孩子能夠正面對抗的,但是白和君麻呂畢竟是不一樣的,不論是心境,還是經歷,以及殺人的覺悟,都讓他們與同年齡的孩子區別了出來。

君麻呂望向白的視線帶著不滿,不過還是依著綱手的話,緩緩地立直了身子,目光依舊清冷,他的姿態幾乎讓綱手感覺到他剛才的動作,就跟彎腰一樣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事,絲毫不需多加在意,反倒是一直大驚小怪的綱手顯得過於小家子氣。

不同於毫不在意身上髒污的君麻呂,白好像完全沒有註意到君麻呂的視線,輕描淡寫般拍掉了褲角上的灰塵,狀似隨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觀。

相要於白髮少年的一臉冷漠,黑髮少女的優雅從容,最為讓綱手訝異,就連那些木葉大家族出生的孩子,都不一定能有這種風範。

想當初,她和自來也不都是木葉大家族出生的,但是,僅僅就修養、姿態和氣質來說,就是拍馬也追不上少年時的大蛇丸。

而這名黑髮少女的舉動無一不是表露出其血脈的高貴之處,但是她眼神中的溫和,卻明顯與綱手印像中的世家子弟完全不相符。

反倒更像是綱手曾經深愛過的男子,平和的神情,溫柔的笑容,還有那股不悔的執著。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綱手忍不住在心中思量道。

與綱手的故人擁有相似氣息的一男一女,令綱手無法真的完全撕破臉直接走人,不然憑她三忍之一的本事,只要她不去在意一些普通人的規則,綱手絕對不相信眼前的少男少女還能怎樣阻止她。

但是,綱手心裡總還是覺得有一種不甘,就彷彿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自己都像是被設計了的一員。

走到少年和少女面前的綱手,實在是難忍心中的小小怨氣。

更詭異的是,在看到了面前兩人的平靜神情之後,綱手不知道怎麼回事,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以前,少年時期的他們平時相處的場景。

綱手彷彿還能回憶起少年時的大蛇丸就是這樣的一臉平淡,然後冷冷地對著自來也說道:“白痴。”接著是自己在一旁裝作無意似地諷刺,然後自來也往往就會暴跳如雷,轉而跟自己吵了起來,此時,一向陰沉的大蛇丸,有時候就會露出很淺很淺的微笑,還有,最後總是充當和事佬的猿飛老師和斷………………..…

(所以,他們好像只缺了一個像是自來也那個笨蛋的角色囉?呵呵。)綱手忍不住笑意。

想著想著的綱手,腦海中突然閃過這麼句話。

可以懷念過去,但是,不可以沉溺於過去,因為一旦沉溺於過去,就很容易後悔。

這是綱手還很小的時候曾經聽已經成為二代火影的二爺爺說過的。

年幼的綱手根本不能理解這些話的意思,後來二爺爺好像又說了一些很深奧的話,但是綱手已經沒有印象了,只依稀其中一句出現自己爺爺名字的話。

千手柱間,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說的,不後悔做了「那件事情」,那麼,你又為什麼不斷地說你「不曾後悔過」呢?

一向開朗的二爺爺那個時候,難得的出現一種令當時的綱手覺得很不舒服的氣氛,後來,綱手才知道那種感覺,名為悲傷。

綱手回憶起二爺爺當時的臉,心中仍是一陣難受。

“綱手大人?綱手大人?”一旁的靜音注意到綱手好像處於恍神狀態,嘴角留著怪異的笑容,似乎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但是眉間卻是緊緊皺起,幾乎要連成一直線,說不出的怪異感令靜音有些焦急地喊著綱手的名字,希望可以快點將某人的神誌給帶回現實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靜音的呼喚,或是其它什麼,綱手緩緩地閉上雙眼,已經將意識拉回來。

“總而言之,雖然我答應願意治療他了,但是………………”綱手的話風一轉,伸出拇指與食指和中指在白和君麻呂面前反复搓揉著,“恩,這個醫藥費的問題,還是要解決的,看病收錢,這是很合理的,嘿嘿。”綱手眼睛微瞇,一想到自己終於可以在這裡扳回一成,忍不住發出一陣奸笑聲,與之前那副氣概萬千的姿態形成巨大的對比。

其實,綱手也沒有真的想說能從兩個孩子身上得到多少錢,即使他們兩個身上沒有錢,既然綱手已經答應了,就一定會進行治療的。

之所以會那麼說,除了是因為賭債過多,懷著多少補一點的心態之外,當然,也不能抹滅掉綱手真的很想看看白髮少年和黑髮少女的困窘模樣!

(想必很解氣吧!)心想著為了大人的榮譽,不管怎樣也要在這種地方扳回一成的綱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想法,幼稚的程度跟簡直跟小孩沒有兩樣。

“所以,就這麼定了!”綱手很是豪邁地說著。

正在自我得意的綱手渾沒注意到白和君麻呂在相視一眼後,對著靜音投注了同情的目光,而靜音則是一臉終於有人能明白的感動狀。

看在靜音眼中,她只記得綱手大人每次在梭哈的時候,開牌前往往也是這種自信的表情,而下場……………

“不,我拒絕。”白髮少年的語調很慢,但是每個字都說得非常清楚,讓人無法質疑其中的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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