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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縱情任我》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宇智波-尾聲

鼬,習慣於讓別人沉睡於噩夢中的你,可曾從自己的夢中醒來過?

 可曾,遠離自己的夢魘過呢?

……………………不回答我,是不屑回答?還是,不願回答?

 若殘望向倒在一旁的兩名暗部。

乍看之下`非常相似的兩個軀體,卻有著一個決定性的差異,鼬所經手的那名暗部僅僅是昏迷而已,而若殘下手的那位,卻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

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說那樣,對木葉毫無感情,那麼,又為什麼沒有下殺手呢?鼬。

不像鼬或許因為曾經也是木葉暗部或是其它原因而留有餘地,若殘下手沒有留情的原因有很多。

首先,他對暗部一點好感都沒有,那個總是在暗處監視著他,觀察著他的冰冷視線,往往會令若殘想起不願想起的過去。

可惜,不願想起,不代表不會想起。

 第二,現在的他,是若殘。

而若殘的臉,還不能讓木葉知道,至少,不該是在這種場合知道,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們,還需要時間成長。

第三,在這種適合「狩獵」的時刻,在這種適合「狩獵」的場所,還有暗部突然的襲擊,讓若殘以前當獵人的習慣冒了出來,所養成的一擊斃殺的習慣。

但是………………….“真弱阿!”木葉的暗部只有這種水準嗎?若殘是不知道要擁有什麼程度的力量才有加入暗部的資格,但是,沉重到令若殘覺得刺耳的呼吸聲,以及連一招都接不下的脆弱,真的遠遠超出若殘的預期…………….是以前的自己太弱,所以才會有太高的評價嗎?

其實,若殘原本也只是想說打暈而已,之後再用催眠術把他們不該有的記憶忘掉的,但是這個計畫卻在第一點上就破功了。 。

是固有印象造就他形成對木葉暗部的高估,還是這兩名暗部剛好是例外?或者,是他真的變強了?不再是四年前的甫出木葉的那個脆弱孩子了?

對於這個猜測的答案,若殘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望著鼬的背影漸漸消失於地平線上,若殘終於轉身,往向在這場滅族中,另一名倖存者的所在地。

鼬幾乎沒有真正對木葉的任何人造成永久性的傷害,而幾次出現在木葉的忍者前,更像是在透露情報一樣。

曉的到來,曉的名稱,曉的目的,都是由鼬口中洩漏給木葉之人所得知的。

即使是在多年之後,鼬,依然以著自己的方式,保護著木葉,保護著自己的弟弟,他用著某部分的事實掩飾這一切的真實。

他欺騙了自己的弟弟,只為了讓宇智波佐助以殺死他為目標而努力活下去,就算是讓宇智波佐助活在地獄之中,鼬也要讓唯一的弟弟活下去。

只要鼬越強,在宇智波佐助能殺死他之前,就需要更多的時間,那宇智波佐助活下去的機會也越大。

同時,鼬也只能用這種方法才能讓宇智波佐助,用盡所有心力去恨著S級叛忍宇智波鼬,也只有這樣,知道真相的木葉高層,才會願意讓宇智波一族還能擁有一名「幸運的倖存者」。

在碩大的木葉忍者村中,竟然毫無一人能及時發現宇智波一族的覆滅,如果不是有能力、有關係的忍者都已經被事先調開,或者都已經被下了封口令,這件事情的發生,可能嗎?

  …………………..

“我很討厭嗎?………….也沒什麼關係,忍者被人憎恨著生活是正常的………………”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就願意讓宇智波佐助如此地憎恨著你嗎?只為了讓宇智波佐助有活下去的動力。

“嗯,也能想成為最優秀的東西,有力量的話,既可以獨立,也會變得傲慢。”你說的,不只是得到火影之位的千手一族對宇智波一族所做的手段,也是對因為不被信任而意圖叛亂的宇智波一族吧!

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以上,都是不會成立的。

“最初是被期望被追求的東西,只是,你和我是獨一無二的兄弟,作為你要跨越的牆壁,我和你一起持續存在著……………….就算被憎恨也是,那才叫做哥哥。”在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做好了成為宇智波佐助憎恨對象的心理準備了嗎?

鼬,你當初對宇智波佐助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是否都就已經預料到現在的情況?

你,又是在什麼樣的心情下,說出那些話的呢?

 你到底知道了什麼?你,真的那麼渴望著力量?會收下那個結晶,真的是因為我告訴你它可以提升你修練的速度,還是因為我告訴你能從那個結晶上得知另外半截結晶的主人的生命概況呢?

 你,究竟在想什麼?鼬。

  ※※※

  ※※※

雖然是夏天,但是夜晚的風卻依然令人感到些許的涼意。

沒有驚動任何人的若殘,出現在宇智波佐助於木葉醫院的病房中。

不知道該說是出乎意料外,還是正好在意料內,若殘看到了趴在病床一旁的十六夜。

(這兩個傢伙,還真是……………….)若殘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他們兩個的關係了。

(可是,十六夜怎麼會在這?)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若殘很快地就將這種不重要的事情甩開,將思考重力放到比較重要的點上。

(就這樣睡著,對身體不好啊!)望到十六夜僅著短衫的模樣,若殘微微皺了眉。

原本想要將十六夜移動到床上的若殘,看到了某兩隻在睡夢中依然握得緊緊的小手,若殘試著鬆開這兩隻小手,但是卻意外地緊,在不想吵到十六夜的情況下,若殘放棄了原先的打算。

若殘環顧四周,將病房內唯一的寢具,也就是原本使用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被子和枕頭,分別披到了十六夜身上,和放置十六夜頸邊,若殘的整套動作異常的流暢,完全沒有半分遲疑。

(恩,這樣就好多了,不然的話,在這種天氣,沒有蓋被子,還是很容易會感冒的。)若殘滿意地點點頭。

在解決了十六夜的睡覺問題之後,若殘這才注意起了這個房間裡的第三個人。

躺在病床上身體不停抽緒著的宇智波佐助,臉上卻不斷流露出淡淡的驚恐和絕望。

不過,似乎比若殘原本想像的症狀要輕了點,他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張在昏迷中依然充斥著崩潰和痛苦的臉。 。

而現在,儘管宇智波佐助的臉依舊整個都皺在一起,但是卻意外地沒有發出呻吟,宇智波佐助的雙唇緊閉在一起,表現出一種堅忍,就好像………還有什麼在支持他…………………

若殘知道宇智波佐助是因為月瀆而陷入昏迷,也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昏迷中,是怎樣地重複那段對他來說與地獄無異的記憶片段。

(鼬,其實你的這個月瀆有點多餘,「親身體驗」了「地獄」的宇智波佐助,即使沒有月瀆,我想他的心,還是會不斷地重現那個痛苦的場景吧!)… ……………就像他一樣,人的記憶有時候真的個很討厭的東西啊!

在那一晚,失去體溫的「殘」所留下的表情,「殘」的鮮血滿佈雙掌時的熱度漸漸隨著冰冷的雨勢而消散,還有,「明」的無謂,以及目睹這一切的「我」……………………

跟他一樣經歷過相似「地獄」的宇智波佐助,不同的是,「他」的痛,在於「他」認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而對於宇智波佐助來說,卻是他最重要的人將他推下地獄的。

(所有的幸福都是一樣,但是每種痛苦都不同,不能用來比較。)不知道怎麼了,若殘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個句子。

重重地在心中發出嘆息,若殘走到宇智波佐助的病床旁,開始辦起之所以會現在到這裡來的主因。

若殘右手拿出了半枚泛著黑紅光的血結晶,微一考慮,最終將結晶抵在宇智波佐助的左頸,左手瞬間結出數十道手印,然後那枚結晶就這樣慢慢融入宇智波佐助的身體裡。

(唉,要是他的個性能願意收下項鍊,我就不會多花這道功夫了,不過以木葉對「宇智波」的關注,要是他身上突然多出莫名的裝飾品,一定會被注意的。)木葉對於這些擁有血繼限界的人,還是很「關心」,「日向」亦然,「宇智波」亦然。

在結晶融入身體之後,宇智波佐助原本因痛苦的記憶而顯得有些猙獰的臉,漸漸緩和下來,一如熟睡時的安穩。

若殘看著宇智波佐助平靜的睡顏,心中閃過一絲殺意,不只是對宇智波佐助,也是對他自己。

 無知的人,到底幸不幸福呢?我並不知道。

但是,如果「無知」是一種罪,那麼「知道」,就是一種痛。

當其它人為宇智波佐助自願背離「光明」而感到惋惜時,是否有人想過你又是在什麼樣的心情下,踏入黑暗之中的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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