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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縱情任我》第208章
第五卷第三十九章-六月二十三日III

 ※※※

 「很痛耶……………」一名身著黑衣黑罩,臉上畫有油彩的少年,神情不善地望著眼前撞到他的綠兇手,一把揪住領子抓到自己面前,不過由於身高的因素,沒能將對方拉到半空中。「小鬼,很痛耶。」

 主要還在防備著春野櫻的十六夜,一沒注意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扯了過去,腳步一陣踉蹌,險些跌倒。

 「快住手………你會被罵的!」黑衣少年旁,一名有著淡黃色頭的少女不冷不熱地說道。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春野櫻現眼前這兩位陌生的少年少女,渾身似乎有股凜冽束人的殺氣,馬上轉為慌張的模樣,有點膽顫地說道。

 春野櫻打算先解除外患再說,至於內憂………反正十六夜是木葉村的下忍,跑得了人,還跑得了廟?。

 「是啊!死胖子,你…………啊!特別隊員?」木葉丸現十六夜被陌生人抓住,立刻氣急敗壞地要大吼道,不過,才吐了前面六個字,卻現腳下一痛,一隻前額有著一撮金毛的小白狗正咬在自己的左小腿上。

 給這麼一鬧,木葉丸剩下的話語也就不了了知,可惜,剛才說的幾個字,都已傳入在場眾人耳中。

 頓時,不約而同地,眾人的視線移到了某名狀似最符合「死胖子」形象的某黑衣少年身上。

 (木葉丸你就這麼希望我消失?我們這團還正式成立不到半個月,你竟然就想要篡位了?啊!不對,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了,十六夜,考驗你反應能力和真正本領的時候到了!)十六夜心裡如此為自己打氣。

 「那個…………我可以解釋的…………」

 「歐!那你可以說說看啊?」雖然話語裡,還是夾雜著明顯的不悅,不過黑衣少年露出了貓逗老鼠般的神情,而揪著十六夜衣領的力道有稍微鬆了些。

 「那個………那個…………帥氣過人英俊瀟灑機智聰慧的這位先生應該不是個會隨隨便便動粗的高貴紳士吧?」

 「哼,再不快說,當心我殺了你!」黑衣少年口氣依然很惡劣,不過在聽到十六夜充滿真摯的稱讚,神情明顯有些緩和,他對著十六夜身上揮了揮左拳,其實一下也沒有真正碰著十六夜,只是,在木葉眾人的方向看來,卻像是已經重重地打了十六夜好幾拳。

 至於,說實在的,給十六夜剛才一鬧,黑衣少年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只是面子上還是得要過得去才行。

 作為黑衣少年的姐姐,黃少女自然看出了某人真實的想法,在心底偷笑著。

 「要不,身材壯碩武勇無雙技巧過人的這位先生,你先請鬆鬆手,一直這樣緊緊硬扯著我,你的手也太不舒服吧?我這不是馬上就要解釋了嗎?」還是感覺到後頸有些不太舒服的十六夜,下意識地扭了扭身體,看上去,卻更像是身體劇痛時產生的痙攣…………

 春野櫻有些害怕地抖了抖,而木葉丸等三人更是嚇得抱在一起,只是做為他人眼中的被害者、加害人和加害人的姊姊似乎都沒有察覺到這個誤會。

 黑衣少年看著眼前這綠少年睜得圓亮亮的雙眼,一臉像是小狗小貓在討好主人的可愛神情,再加上一大堆的讚美之詞,明顯沒有碰過這種事情的黑衣少年,臉龐上閃過一絲不算清晰的紅暈,同時,手下又更加地鬆了鬆。

 「叱,我叫勘九郎。」黑衣少年低喊道,對於手中這個綠少年稱呼自己之前的那些形容詞也有招架不住了,當然,更令勘九郎受不了的,是親生姐姐那一臉要笑不笑的奇怪表情,他可不希望之後一個月,天天都要接受某人的調侃。「只要叫我勘九郎就好,不要再給我加什麼奇怪的形容詞,聽到了沒,小鬼,還有什麼話就給我快說!」

 「是的,這位勘九郎先生,你要知道,所謂的胖子這一詞,可沒有專指男性,不是嗎?當然,我可不是說那位身材穠纖合度凹凸有致美貌艷麗的大姐。」十六夜雙手亂揮,有些誇張地說道。

 至於一旁的黃少女聽到這段對話的綠少年連連點頭,一臉討好的模樣,還有明白自家弟弟越害羞,越會故作兇惡的個性,則是終於忍不住地,很不給面子地噴笑出聲,很是破壞她原本的冷凝大姊形象。

 另外,同樣聽到這整段話的春野櫻嘴角抽阿抽的,從感覺到內心深處的怒火不但是死灰復燃,還有更趨強烈的情勢,開始打算是否先要解決內憂,再考慮外患的事情。

 (小櫻,你要知道這只是權宜之計,別那麼衝動啊!)無法兩頭兼顧的十六夜,充分體會到言語學上的瓶頸。

 在降低陌生黑衣少年的敵意後,十六夜卻成功地再次燃起春野櫻的怒火。

 察覺到這股敵意來向,十六夜向著春野櫻使眼色,可惜,接近怒火衝冠的某粉少女,沒有能和十六夜來個心意相通,反而是將十六夜的眼部動作視為挑釁,怒氣已經達到破表,充滿殺氣的眼神直直瞪向了十六夜。

 好巧不巧,春野櫻的舉止讓與十六夜處於鄰近位置的黑衣少年和黃少女,也一起感受到了殺氣。

 根本沒有想到對方的目標會是同村忍者的黑衣少年和黃少女,很自然地以為被針對的對象是身為木葉外來客的他們。

 頓時,兩人的神情也凝重了起來,畢竟不是在自己的村子裡,他們又是身負特殊任務而言,不由得更要敏感一些。

 而黑衣少年原本抓著十六夜衣領的右手,也是馬上反手一勾,身形一轉,用左手臂將勒住十六夜的脖頸,面向春野櫻倒退了幾步。

 現好像因為自己才造成十六夜目前的處境,春野櫻眼底閃過一絲懊悔,她本來也頂多打算痛扁狠扁十六夜一頓而已,沒想過情況會弄成這樣,讓十六夜落入了來意不明的陌生人手上。

 當然,就目前情況而言,十六夜本人到底比較希望落在敵意大於殺意的陌生人手上,或是怒氣和殺氣並重的春野櫻手上,這就不得而知了。

 而收到十六夜做出「情況已經控制,全隊先撤退,她殿後並視情況伺機行動」的一連串手勢,萌黃和烏冬悄悄地討論下訊息內容,並確認沒有太大誤差後,便和特別隊員硬扯著神情有些不甘的木葉丸,儘可能地不引起在場其它人注意的前提下,悄悄地退場。

 (看不出來木葉的小鬼還挺會看情勢。)介於旁觀者和當事者之一親屬的黃少女,對於木葉丸等人識時務地主動離開的行徑,倒是有些讚賞,自然不會阻止,不管等等之後勢態如何演變,牽扯到無關緊要的他人,總是不太好的。

 至於她從那些小鬼在旁邊經過時,聽到了他們壓低音量的悄悄話後,卻有些愣住。「放開我,萌黃,我要去救大姊頭!」「快走吧,一號隊員,我們要遵從大姊頭的指示才對。」「是的,木葉丸,要是我們也犧牲在這裡,誰來繼承大姊頭的遺志!」「喵喵嗚!」「可是……………」「喂,我還沒死……………」

 黃少女過濾了一下那些木葉小鬼的對話,突然現了一個問題,馬上轉頭盯著勘九郎用手扣住的綠少年。

 而黃少女的表情和動作,將其它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去。

 「呃,手鞠,你幹麻這樣看我?」勘九郎長年處於手鞠積威之下,對於這種目光特別有反應。

 「大美女是在看我啦,勘九郎。」十六夜拍了拍自己脖子前的勘九郎手臂,順便調整了下緊度,說道。

 「手鞠這麼看你是要干麻?你又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勘九郎低頭,輕聲在十六夜耳旁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說實話,木葉裡,喜歡我的人可多了去。」十六夜停了半響,抬頭湊到勘九郎耳邊輕聲說道。

 「你也真臭屁…………」勘九郎沒好氣地說道,不過,話語裡,倒是沒有惡意。

 「哪裡哪裡。」十六夜對於任何稱讚自己的詞彙,一向是受之無愧。

 不知不覺間,勘九郎和十六夜開始閒話家常,一整個熟絡地不像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現這兩人越來越靠近的手鞠,再次出聲,「喂,勘九郎,你先放開他!」一旦心裡有所質疑,手鞠越看十六夜,也越覺得可疑。

 「欸,你看,我姊這麼在意你被我抓住,不會是真的看上你了吧?」完全沒有想歪的勘九郎,不知道手鞠到底在顧慮什麼,只是低頭在十六夜耳旁繼續說道。

 「……………我也不知道………還有,勘九郎,你能不能不要問我一些,我只能回答「我也不知道」的問題啊!」十六夜有些沒好氣地回道。

 「啊!抱歉。」

 「勘九郎,你還不先給我鬆手!」手鞠見勘九郎幾次不理會自己的話,音量也開始提高。「真是的,那個小鬼,他,不對……她…………」

 「手鞠,你幹麻要幫木葉的人啊!小鬼,你也給我安分些,再過份一點給我試看看!」勘九郎口氣不滿地回道,然後左手臂卻是再次施力維持住原本的姿勢。

 其實,現在的狀況,勘九郎在剛才兩人開始悄悄話對談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扣住十六夜了,反而是十六夜的下巴和雙手抓著勘九郎的左手臂,當作是吊單槓似,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上去。

 這情況,說是在折磨十六夜的話,那勘九郎也實在倒霉了點。

 手鞠一跺腳,只覺得平時還算機伶的弟弟,今天怎麼這麼遲鈍,只是這樣的事情聲張起來也不好,他們來木葉是有目的,別太高調的好。

 於是,手鞠湊了過去,擰下勘九郎的耳朵,說道:「勘九郎,你抓著的那個…………應該是個女孩子。」

 「什麼!」勘九郎先是一聲驚呼,然後滿臉錯愕地望著可以說是貼著他的十六夜,只可惜由於長相問題,勘九郎乍看之下,突如其來的表情變化,讓勘九郎的臉充滿猙獰的味道,就像是充滿要對某人不利的企圖,這時…………

 「啊!好痛!」

 「哇啊!」

 勘九郎和十六夜同時出哀嚎,只不過,前者按住的部位是右手掌,而後者撫著的地方是額頭。

 「你怎麼可以在別人的村子裡撒野呢?」在右邊的大樹上,出現了一名頗為帥氣的黑少年,他挑了挑眉,有些挑釁般的神情,很容易引起普通女孩臉紅心顫。

 「可惡,來了個令人討厭的小鬼…………」勘九郎抓著自己隱隱作痛的左手,惡狠狠地瞪向那名在樹上的黑少年,至於十六夜,還沒有和接近同年齡女性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的勘九郎,這時完全不敢看向她。

 「快滾吧!」那名黑少年有些輕蔑地說道。

 (真是狂妄!)勘九郎心道。

 「小鬼,你給我下來…………我最討厭你這種囂張的小鬼了…………」勘九郎動手拉扯一條布帶。

 「喂,難道你像要用烏鴉嗎?」手鞠看到勘九郎的舉動,提高音量地試圖勸阻。

 勘九郎正要拿出身後的傀儡,看到終於鬆開他手臂的十六夜,正半蹲在地,雙手撫在額頭上不停地搓*揉著,雙眼有些淚汪汪的模樣,忍不住向手鞠譏道,「哼,手鞠,你看,他竟然連自己村子裡的人也下這麼重的手。」

 「我……………」那名黑少年很不滿對方的口氣,他很確定自己剛才扔出的是一塊石頭,卻又覺得解釋會弱了自己的氣勢,但是,又不甘背此黑鍋,不免神情上有些掙扎。

 「啊!如果是因為這點的話,還請勘九郎先生停手吧!剛才的情況勘九郎先生似乎搞錯什麼。」這時,一道寬厚溫和的聲音從眾人左面傳來。

 在左邊的大樹上,也出現了兩名少年。

 靠近樹幹的,有著金藍眼,俊秀的臉上帶著令人如沐春風般的溫煦笑容,正是做鳴門裝扮的若殘。

 而若殘身旁的,那一名勁裝白的冷酷少年,看似比起對面的黑少年要大上兩三歲,面無表情的精緻輪廓上,有著一雙格外清澈的翠綠雙眸,此人,自然是已尋獲若殘,暫時沒打算離開他的君麻呂。

 左右兩邊出現的幾位少年,不論是表現出來的能力或是相貌,都是屬於出類拔萃一階,不由得令身為忍者,卻還屬於正常女性範疇的手鞠和春野櫻臉紅心顫著。

 「宇智波,整個經過你也不是沒有全完看到,不會連誰是誰非都分析不出吧?」君麻呂冷冷地說道,話語中,對宇智波佐助沒有留一絲情面。

 比起白來說,君麻呂一直以來,就是看宇智波佐助不是很順眼,在白看來,這是沒有理由的主觀態度。

 相對的,於君麻呂來說,白在一些細微處針對旗木卡卡西的言行,也是一直讓君麻呂很不解。

 「哼,這不關你的事,君麻呂,我只知道十六夜是我…………木葉的人。」宇智波佐助話差點說得太快。

 「你是這麼想的?當事人的意見呢?事實?」君麻呂少有地,用了有些嗤笑的語調。

 「你!」宇智波佐助一怒,正想作,卻想到自己與君麻呂的幾次切磋都以慘敗收場,便按捺下來,卻將氣到君麻呂身旁的那名陌生的金少年上,宇智波佐助伸手指向若殘,「他沒有忍者護額,也不是忍者學校的學生之一,那個傢伙又是什麼人?出現在這裡是想幹麻?你跟他在一起又是想做什麼?」

 「咦?怎麼扯到我了………」突然被掃到的若殘,有些錯愕地搔了搔臉,正要回答之際,卻被君麻呂搶先。

 「你又是什麼東西?跟我一樣同是木葉下忍的你,憑什麼……………」君麻呂就是不喜歡宇智波佐助的態度,如果是和其它人有言語上的衝突,君麻呂往往都是一走了之,不會理會,但是碰上宇智波佐助,就很容易爭執起來。

 「夠了,君麻呂。」若殘搖搖頭,伸掌到君麻呂面前示意停止,眾人本來以為金少年這種太過隨便的輕率舉止,或多或少都會惹那名白少年有些不悅,沒料到那名白少年卻是神色一凜,馬上就住口了。

 「因為吵架而失去自我,這是非常難看的,幾位木葉的忍者們,請不要讓三位砂忍村的客人看了木葉的笑話,好吧?手鞠小姐,勘九郎先生,以及對面樹上的那位砂忍。」

 ((((三位?))))

 「「「!」」」

 「「?」」

 在場眾人順著若殘的視線望去,那是在宇智波佐助所在的樹枒右側,似乎是應金少年所說,出現了一名倒立在一粗大樹枝上,背著巨大葫蘆,有著如同血液般鮮艷紅,和濃厚黑眼圈的砂忍少年。

 而那名紅少年,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左額上方,有著一個宛若血色的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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