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進圈套
作者有話要說:
乃們~~~55555~~~~75偶~~~
話說:關于寶兒對“落紅”的理解問題,乃們表拍我,偶是這么想地,偶家顏顏自己和她老頭赤身裸體地時候她都害羞地要死,所以這種事情偶決定不讓她教寶兒~~~
所以,偶家天真無邪可愛地小寶兒不曉得這種“齷齪”事~~~
表拍我!
乃們覺得有點做作地話,偶以后回頭來改!還不滿意地話,偶就鎖了這篇~~~乃們看8不錯吧?偶這個人最好說話鳥~~~哈哈,崇拜自己一下
寶兒跑回竹溪院,還拉著臉嘟著嘴,小融她們見了都十分不解,因為她們還從來沒見過寶兒這個表情呢。
“大少奶奶,您不高興了?”小融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看我這個表情是高興嗎,小融?別理我,煩著呢。”寶兒說道。
“是,大少奶奶。”小融忙答道。
“都說了別叫我大少奶奶了,記性怎么那么差?”寶兒說道。
“那奴婢叫您什么呀?”小融問道。
“隨便,別叫大少奶奶就行了。”寶兒扑到床上,把臉埋到被里,腳丫子還踢來踢去,嘴里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寶兒。”有人叫她。
“她不在。”寶兒說道。
“寶兒。”那聲音很執著。
“都說了不在了。”寶兒說道。
“大哥有事和你說。”陳牧風報上姓名。
寶兒的腳丫子不踢來踢去了,過了一會兒“呼”地坐起來,“算賬是嗎?我自己交待好了。姑姑怕你娶了竹子之后受委屈,所以讓我幫一下下忙,誰知道,姑姑不講信用。”
“幫什么忙?”陳牧風看著寶兒的腦瓜頂。
“就是讓他們不要那么囂張嘛!不就是個雍王府的奴才嗎,有什么了不起。”寶兒說完,抬頭看了看陳牧風:“那個~~~我承認我說的話是有點難聽,但那是因為他們先說我是來歷不明的野丫頭的,所以也不能都怪我。我不喜歡的人不會說好話給他聽,我就是這個德性的。不過你放心,我會想辦法還你自由的,那根竹子也會成為你老婆的,不用擔心。我才不會像姑姑那樣不講信譽呢。”
“說完了?”陳牧風問道。
“嗯。”寶兒點點頭,“不要罵我哦,我現在心情不好,我會咬你的。”
陳牧風微微扯了扯嘴角,“好!”
“那晚安啦!”寶兒跳下床,到榻上坐著。
“寶兒。”陳牧風叫道。
“還有事啊?我都說了會想辦法的。”寶兒歪頭看他。
“寶兒,大哥不會娶竹韞,已經說過了。”陳牧風說道。
“哦!”寶兒下意識地點點頭,半天,蹦起來跑到陳牧風面前,“你的意思是你不要她了?”
陳牧風點點頭。
“為什么?大哥,我今天說她有毛病是胡說八道的,你別當真啊。再說了,連她也不要了,難道你要出家當和尚嗎?”寶兒問道,“你不會真的跟姑姑生氣吧?她是為了你好,你用這種方式反抗太過分了吧?姑姑會傷心的。”
“不是因為這個。”陳牧風說道。
“那是為了什么?你看上別的女人了?”寶兒盯著他看,想了想:“別的女人?我支持你,大哥,說實話,我不喜歡那根竹子。大哥,你看上的是誰啊?我認識嗎?”寶兒一下子變得三姑六婆了,眼睛里閃著好奇的光芒。
“沒有。”陳牧風否定。
寶兒轉了轉眼珠,然后瞪大了眼睛,“大哥,你、你、你不會是喜歡上男人了吧?”
陳牧風瞪了她一眼,“胡說什么。”
寶兒拍了拍胸口,笑著說道:“不是就好,呵呵~~~~”
“寶兒,大哥會對你負責。”陳牧風看著寶兒,很鄭重地說道。
寶兒皺皺眉,繞著陳牧風轉了轉。
“要說負責,也是我來負責吧?畢竟也是我把你拖下水的。”寶兒說道,“可是,大哥,你說的負責是負什么責啊?”
“不懂?”陳牧風覺得頭疼,她果然不懂。
寶兒點點頭。
“寶兒記得婚禮之后發生的事嗎?”陳牧風問道。
寶兒想了想,點點頭,“我搬這里來了。”
陳牧風揉揉額頭,“你起床的時候沒有看到什么?”
寶兒又想,“看到什么?起床,梳洗——哦,我的玉不見了,然后我在被子里找到了,哦,想起來了,床上有臟東西,臟死了。都沒有洗干淨就拿來用了。”
陳牧風苦笑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口氣:“寶兒,那是血,那血是~~~”
“是什么?”寶兒看著她。
“是你的。”陳牧風自己說了都覺得不好意思。
“我的?怎么可能是我的?”寶兒瞪大了眼睛問道。
“因為~~~我們,同床共枕。”陳牧風說道。
“同床共枕?哈哈~~~”寶兒笑著說道:“大哥,你睡那兒,我睡這兒,這個算不上同床共枕吧?就算同床共枕那個也可能是你的血啊。”
陳牧風定定地看著寶兒,眼里是滿滿的無奈。
“寶兒,如果我說肌膚之親你懂不懂?”陳牧風有股撞牆的沖動。
寶兒點點頭,然后疑惑地問道:“懂是懂,可是,我們什么時候有了肌膚之親啊?為什么我都不記得?”
“因為——因為~~你只要知道就行了。”陳牧風說道,實在不曉得要從哪里開始給她講,看看她那一臉期盼解釋的表情,陳牧風只覺得渾身無力。
“可關鍵是,我不知道啊,大哥。”寶兒眨眼睛。
“那你相信大哥的話嗎?”陳牧風問道。
寶兒想了想,點點頭,“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騙過我。”
“好,既然相信,那么大哥說的話你相信就可以了。”陳牧風看著寶兒說道。
這回寶兒搖了搖頭,“大哥,雖然你沒騙過我,但是這種不可能的事要我怎么相信嘛!這種事情你不要亂說,否則我就沒辦法還你自由了。”
“大哥沒騙你。因為~~~”陳牧風咬咬牙:“因為那天,我和寶兒是同榻而眠。”
“同榻而眠?不對啊,我起來還問小融,她說你沒有回來呀。”寶兒說道。
“她沒看到吧!”陳牧風說道。
“那我去問問別人好了,總該有人看到。”寶兒說道。
“寶兒——”陳牧風叫的有些無力,她是真的不懂,這種事情怎么還好問別人。
“嗯?干嗎?”寶兒正疑惑著。
“你等一下。”陳牧風起身到柜子邊找了什么東西出來,放在桌上示意寶兒打開看。
寶兒疑惑地打開看了看,說道:“這是——哦,那個臟了的床單,小融怎么沒拿去洗啊?”
“寶兒,這個是~~~是落紅。”陳牧風撞牆的沖動越來越強烈。
“落紅?哦,這是什么花瓣染的?和血好像啊?”寶兒稀奇地拿起來看。
陳牧風拍拍額頭,覺得腦袋疼。和許多難纏的人打過交道,可是寶兒是頭一個讓他頭疼的。
“那是你的~~~血。”陳牧風說得艱難。
“我的?”寶兒把那東西拿到眼前仔細看,“怎么可能會是我的?也有可能是你的呀,如果我們同床共枕了,那這個也可能是你弄臟的呀~~~~”
“顏寶兒!”陳牧風叫道。
“嗯?”寶兒抬頭。
“寶兒,這個~~只有女孩子成親之后~~~有了肌膚之親才會有~~~這個~~”陳牧風艱難地說道,然后看向寶兒:“明白了嗎?”
寶兒沒反應,只是嘴巴和眼睛越張越大。
~~~~啊~~~~~
尖銳的女高音傳出竹溪院。如果有過路的鬼估計都嚇得直接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了,作孽哦。
陳牧風松了口氣,她終于明白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假戲真做了是不是?”寶兒的五官擠在一起。
陳牧風點點頭。
寶兒“砰”地趴到桌子上,一只小拳頭使勁地捶桌子,桌上的茶壺和茶杯都嚇得一跳一跳的。
“寶兒,大哥會負責。”陳牧風輕聲說道。這几天他一直在想以后與寶兒一起生活,居然不排斥~~~可是現在看來,寶兒似乎不喜歡~~~
“負個屁責啊,這要怎么負責啊?”寶兒接著捶桌子,懊惱得要死的德性。
“大哥不會娶別人。”陳牧風說道。
“關我什么事啊?我以后還怎么嫁人啊?”寶兒嘟囔著。
“寶兒不想嫁給大哥?”陳牧風問道,心里有些不舒服。
“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大哥,這是能不能的問題。”寶兒坐起身,看陳牧風:“大哥你有喜歡的人,為了我又不能娶,你這輩子會活得多難受啊?人這輩子就那么几十年,要是天天都憋屈著那還有什么意思啊?”的89
“大哥不會難受。”陳牧風說道。起碼想到一輩子守著寶兒這件即將發生的事他沒有感覺到難受。
寶兒歪頭看陳牧風,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么了?”陳牧風也看她。
“大哥,你是聖人嗎?”寶兒終于問道。
陳牧風搖搖頭。
“不是聖人?那還是會難受的。”寶兒拄著腦袋,然后說道:“讓我好好想想,明天再告訴你。”
無精打采地起身扑到榻上,把枕頭壓在腦袋上,還時不時踢兩下被子。
陳牧風睡覺一向警醒,那是因為武功比較高,聽力也較普通人好多了。所以寶兒折騰這一晚上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