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是不是和警察有仇
任天對於這樣的女孩感覺真的是無奈,但是現在也只有忍讓,隨便她怎麼說,自己不理就行了。其實這六年來自己的那種性格早就被磨合的差不多了,塵世之間的一切也早就淡忘默然了,也許是一種無奈的頹廢吧!
「怎麼不說話了,承認了是吧!」何宇佳接著諷刺到。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能怎樣呢!」任天五表情的反問道,然後接著對何宇佳說:「動手吧!要是你贏的話我立刻走人,絕對不在這個城市停留一下,要是我贏的話就此罷手。」
「行,開始吧!」何宇佳做好標準的準備動作之後對任天喊道,但是現在的她看這個男人怎麼有些迷茫呢!難道是他的那種哀傷神情,不,絕對不能被這個男人的表面蒙住,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任天站在那裡沒有動,對於這樣簡單的對手不需要什麼準備,儘管的讓她過來。
何宇佳見任天這樣的無視自己,心裡的怒火再一次的爆發,衝上來之後就是招招打向任天的關鍵部位。但是每一次都是被他輕描淡寫的避開,任天現在基本上就是在躲避,沒有動手的意思。
「你到底什麼意思,怎麼不還手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何宇佳停下來問著任天,她知道自己不是任天的對手,但是面子上還是要說過去。
「還手與不還手都是一樣的事情,你要是想打敗我的話放馬過來就行了,問那麼多幹什麼啊!等你累的時候我再打也是一樣。」任天淡淡的說道。
「你,你。」何宇佳氣急敗壞的說道,然後大吼一聲衝上來。
還是一樣的被任天輕鬆的給避開,現在的何宇佳真的納悶這個任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在警校的成績全部是A啊!現在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累了吧!我看今天就算了吧!我們現在還是把我們個人的恩怨放在一邊去,還是先想想怎麼把楊家大小姐給保護好吧!這畢竟是我們現在的工作。」說完之後轉身就走,現在還是回去想想怎麼讓楊晨上學吧!
「好,我承認現在我打不過你,但是還有以後,總有一天我會叫你離開這個城市。」何宇佳看著任天離開的背影暗暗的說道。
回到客廳之後任天就把自己上午在市場裡買的SH市地圖拿出來看,南洋中學離這個別墅帶的距離是二十公里左右,途徑1號高速,然後在楊家灣下轉至山西路,從山西路一直北上,山西路的盡頭就是南陽中學。
這段距離當中最容易遭到埋伏的地點就是楊家灣轉向山西路的時候,這裡是一片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民居,而且巷口甚多,容易快速的隱藏和躲避。
「你在看什麼呢!對了,現在我把公安局掌握的一些情況告訴你,你需要知道嗎?」何宇佳從車庫出來之後就去洗澡,這個時候換了一套便裝到任天的旁邊坐下來。
「我在研究怎麼安全的保護楊晨到學校,畢竟老是在她呆在這裡也是不可能,況且這樣是在向敵人示弱。」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對現在的情況瞭解多少啊!你知道有幾家仇人找天威集團的麻煩嗎?據我們公安局現在掌握的情況,至少三家,都是和天威集團在利益上有絕對衝突的集團,這只是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還有我們沒有掌握的,這幾年,天威集團在快速的發展中得罪了不少SH市老世家的利益。」何宇佳把得到的情況向任天說道,這個男人竟然想著送楊晨去上學。
「我只知道我們不能示弱,況且現在楊晨已經快被憋瘋了,這樣下去她很難配合我們的保護,甚至做出我們難以預料的事情來。」任天現在主要考慮的是楊晨的精神狀態,現在的楊晨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如果再不採取什麼措施的話,真的是控制不住這個丫頭,到時候指不定出什麼事情呢!她現在才16歲,心裡調節具有一些不足的地方。
想到16歲就上高三,任天還真的是佩服,丫頭挺聰明的啊!至少比自己強。那個時候的自己成績是一塌糊塗,不是天生笨,而是沒有心學,沒有那個學習的想法。
「她一個孩子能做出什麼我們難以預料的事情啊!我反正是反對送楊晨上學,畢竟有許多我們沒有掌握的變故在其中,萬一要是一個保護不全的話,要的可是人命。」何宇佳不管怎麼說就是反對任天的這個想法。
「那我問你,你們既然知道有三家已經是蠢蠢欲動,那為什麼不採取措施抓捕啊!」任天反過來問著這個何宇佳。
「你真的是個法盲啊!現在什麼東西都是要講證據,沒有證據我們怎麼抓捕啊!我們現在唯一的就是監控他們,在他們下一次動手的時候爭取抓住兇手,然後順籐摸瓜的追查下去。」
「那現在三家要動手了嗎?其他的你們什麼時候能查出來啊!」任天現在在想著這些警察也就是充其量做做樣子罷了,指望他們辦實事,那是很難。
「沒有啊!我們現在都是在這裡保護,他們怎麼動手啊!往槍口上撞啊!」何宇佳白了一眼任天,還沒有見過這樣笨蛋的人,連這個都想不到。
「其實你們警察就是拿著人民的錢做做樣子罷了,你們要想真的做事,那就應該好好的想個對策,然後認真的把這些人一網打盡。」任天聽見何宇佳這樣的話就來氣,現在有你們保護他們不敢動手,但是你們能十年二十年的在這裡保護下去嗎?等你們一走他們不是照樣的為所欲為嗎?只有你們把這個毒瘤剷除了,才能真正的安寧。
「你什麼意思啊!你自己想不到對策就罷了,別在這裡侮辱警察啊!還有我們怎麼做樣子了,現在不是來保護天威集團了嗎?」何宇佳聽見任天侮辱警察當時怒火沖天,這個男人好像天生和警察有仇一般,要不怎麼時刻的針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