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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島》第1章
第十章:食物險中求

  坐在洞內的篝火旁,能看見外面依稀的星星。夜已經過去大半,火烤得我很溫暖,我的眼睛有些力不從心,疲倦的向一起合攏。

  突然,我聽見外面有溪水濺起的聲音,開始以為是下游的鱒魚又傻頭傻腦的溯源。可接二連三的拍水聲,使我立刻警覺起來。

  也許是個體積很大的動物在戲水,或者追逐獵物。水聲越來越響箕箇箎箏,摭摔摎摙越來越近。我趕緊離開篝火,半蹲在右邊的岩壁下,打開密林槍的保險,瞄準洞口外。

  我的心也很緊張,如果是島上的野人,射殺了他們,很容易引起誤會,產生仇恨。如果我不開槍,也很容易受到他們的傷害。

  洞口外朦朧的月光漸漸消失,周圍的大石頭只剩漆黑一團。我心跳加速,眼睛一眨不眨的瞄準著外面。水聲已經響到洞口,一團肉乎乎的黑影出現在我的準星上。

  從黑影的形狀可以知道不是野人,估計是一頭莽豹或大野豬。如果它敢走進來,我會毫不猶豫的射殺這個冒失的傢伙。

  但是,它卻停在了洞口,眼睛盯著篝火。微弱的光中,我看到它一雙銀灰的眼睛閃閃發亮。它左右晃動著笨重的身體,在調整姿勢,眼中的凶光開始暴露出來。

  終於看清楚了,是一頭年輕的野山熊。可能是晚上在溪水里抓魚吃,沒有找到,嗅著烤魚的氣味兒尋到這個山洞里的。

  它已經趴伏在地上,准備撲向睡在我身旁的女人們。我不可以給它任何機會,熊的殺傷力是很大的,無論被它爪子拍到或者舌頭舔到,都可能致命。

  我把瞄星調整到它面對著我的那隻眼睛,希望能將它打跑或者打瞎。這讓我想起了在泰國執行一次任務時,射擊一個美國特工的太陽穴。當時1000米的距離,子彈成功的打進他耳朵里,射殺成功。

  現在用密林槍單發射這只十米遠的野熊眼睛並不困難。子彈在我摳動扳機之後,直接暴開了它的眼睛,烏黑的血參雜著銀灰的碎眼球崩到了岩石上。

  它沒有逃跑,我想子彈可能直接破壞了它的腦組織,尖銳的哀號起來,在洞口翻滾,不斷撞到岩石上。三個女人都嚇的同時坐起,發出一聲尖叫。嬰兒也開始啼哭起來,池春知道危險已經消除之後,開始安撫孩子。

  “沒事了,一隻剛成年的野熊,可能是嗅到了食物,現在已經死了,不要害怕。”說完我又重新坐回火堆旁。

  蘆雅和伊涼的眼睛里還閃動著驚恐,我看了她倆一眼。又說:“天還沒亮,再繼續睡吧。這里不比房屋,進來猛獸不奇怪,習慣了就好。”

  她們又繼續睡上了,那隻野熊一會兒就斷了氣,停止了嘶叫和抽搐。我沒有去拖它,因為現在光線太暗,洞口附近還是危險的,等天亮了再看究竟才是理智的。

  我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天天晚上這麼守夜,身體吃不消。明天女人的事情應該是洗衣服,而我要弄到很多乾草鋪在洞里,還有就是想辦法製造一個結實的大門。

  夜裡有東西想進入的時候,門能阻擋住或者拖延時間發出響動。

  很快,外面的星星消失了,天空東方的魚肚白把亮光撒在洞口,各種鳥的叫聲又開始了。我提著槍和匕首出來,發現這是頭銀灰皮毛的熊,長的胖且結實。腦袋上的一個眼窩被子彈炸開了一個黑洞,黑紅綠的顏色扭曲在一起。

  地上的熊血已經流得很長,彙融進溪水。熊不是太重,我勉強拖得動它。把熊拽到溪水里之後,我開始對它撥皮去肉。

  匕首很鋒利,輕鬆的就把整只熊皮割了下來,在溪水沖刷乾淨,展在一塊平淡的大石頭上,等太陽出來曝曬。

  我的手和胳膊都是猩紅的熊血,這讓我回憶起很多戰場撕殺的往事。接下來是切肉,我把熊健碩肥美的部分一塊兒一塊兒的切下來,也展在岩石上涼曬,因為干肉不容易變質。

  直到太陽升起很高,我才感覺後背照的發燙難受。這會兒周圍的岩石比較乾燥,很容易踩著攀登,於是我把熊血淋淋的骨架拋上十米高的瀑頂,然後自己也爬上去。

  一是觀察一下週圍的地形,二是把容易招引猛獸的骨架丟進崖下海邊。等我上之後,確實又讓我吃了一驚,這座島嶼的另一側是廣袤的熱帶雨林。一條開闊的河流像粗壯的蟒蛇盤蜒在濃密的綠草上,遠遠看不到盡頭,森林望不到邊際。

  我身後是重跌的山谷,連綿廣遠。我覺得這不像島,或許是陸地的邊緣。我們正處在這片遼闊壯麗的熱帶雨林邊緣。

  看完周圍的地形,扔掉熊的殘骸,我又翻回了山洞。伊涼和蘆雅已經站在了洞口,看著旁邊岩石上的獸皮和肉塊吃驚。“晚上你們倆個睡在熊皮上吧,總擠著睡不舒服,等會兒我去弄些干蒿草來,晚上鋪在山洞里。”看著這倆個女孩的氣色好了很多,臉上還掛著少女迷人的倦容。

  兩個女孩看了看我,伊涼說話了:“你休息一下吧,一晚沒有睡好。蒿草由我和蘆雅去割一些回來。”

  我說不用,現在你們對周圍的環境還不了解,容易出危險,等以後再單獨活動。你倆留在洞里照顧池春,我就在附近,一有情況就大聲叫喊,我能聽見。篝火右側的岩壁地下放著手槍,使用方法還記得吧,不要隨意開槍,節約子彈。

  邊對她倆說著,我邊撩水沖刷黏著獸血的岩石,防止殘留的氣味引來麻煩。伊涼和蘆雅也拿來樹枝幫忙刷洗。我說:“你倆拿幾塊兒肉進去烤,看護好火種。”

  說完我就轉身向長蒿草的山坡走去,斜掛著密林槍,兩把匕首束縛在小腿上。蘆雅跑過來,拉住我的胳膊,我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她不說話。

  我問蘆雅:“怎麼了!”她還是不說話,眼睛含著淚水。我撫摩著她的頭,告訴她別怕,我不會走遠,也不可能丟下她們,我有武器,你不要為我擔心。她點了點頭,看來是被昨夜殺熊的事給嚇到了,畢竟她年紀還小。

  洞口兩百米處的溪溝很寬,周圍形成一小塊兒灘塗。潮濕的泥巴上長著茂盛的蒿草,我拔出匕首,開始割草,雖然很不方便,但是鋒利的刀刃卻可以輕鬆的削斷細莖。大概一個小時的工夫,就有了高高兩大捆兒草。

  我割了些藤類植物把草打包,就像當年做雇傭軍時打背包一樣。很快我就扛著兩大包回到洞口,伊涼和蘆雅正在洞里烤熟肉。我在洞空就可以聞到食物的香味。

  蘆雅跑了出來,見我這麼快回來很高興。她說:“我來幫你。”我說好的。於是我們倆就在曬的有些燙手的岩石上鋪開蒿草涼曬。這時伊涼在洞里喊:“肉烤好了,進來吃吧。”

  我和蘆雅相視一笑,一起走回洞里。池春已經抱著孩子坐了起來,我摸了一下她額頭,發現已經退了燒,恢複正常的體溫。

  伊涼接過孩子,我抱起池春走到洞口外面,來到清澈的溪流邊,池春很高興,這是她進入這個山洞後,第一次出來透氣。她柔軟的胳膊摟著我的脖子,白皙的臉在陽光下格外燦爛。

  我半蹲在溪水中間,讓池春仰臥在我的雙腿上,這樣她自己就可以用雙手洗到頭發。清涼的溪水沖刷著她如絲的長發在水中飄蕩。這個島附近可能有火山口,空氣中的硫磺含量比較高,下來的多是酸雨。

  所以,抱池春出來讓她洗掉頭發上殘留的酸性。池春一邊洗,一邊羞赧的看著我笑。她的下體是赤裸的,修長豐韻的雙腿在陽光下白花花的耀眼,腹下那烏黑細軟的茸毛,閃著亮光,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誘惑。

  她上身的羊皮坎肩是敞開著的,充盈雪白的乳房挺起很高,在她迷香的懷里晃著。一隻褐色的大乳頭,昭示著無限的哺育氣息,飽含著白汁,慷慨的展露在陽光下。

  池春一定是個很怕髒的女人,她洗了很長時間的頭發才示意我抱她起來。我用濕漉漉的腳在一塊平旦的岩石上摩擦了幾下,因為上面有點燙,不能直接把光著屁股的池春放在上面。

  在我的腳感覺溫度可以之後,我把池春輕輕放在岩石上,示意她慢慢躺下。她很順從我的話,輕柔的躺了下去。我搬起她白嫩豐腴的雙腿,她也迎合著我蜷曲起小腿。慢慢分開之後,我看到了受傷的部位。

  恥毛蓬鬆的向周圍散著,兩片小唇扭結在一起,縮回縫隙里很多,顏色也由昨天的黑紫轉回了肉褐色。

  這時池春雙手捂著眼睛,在手指隙里看著我,臉上泛著潮紅的嫣笑。我剛想輕柔的把她的腿放下,她卻抓住我一隻手腕,用英語單詞告訴我撒尿。

  她的傷口粘水不容易恢複,得盡量保持乾燥。我就蹲在她側面,左胳膊架撐她雙腿,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小心的去分開她兩面肉乎乎的小唇,使她尿道口盡量外露。

  我對池春點點頭,告訴她可以了。這時池春微眯起眼睛,平滑細膩的小腹一收縮,一注褐黃的尿液射出條弧線,腳下清澈的溪水夾著這股異色漂向下游。女性陰私特有的氣息和濕熱的尿味彌漫在我的周圍,一種母性的成熟美剎那流露在陽光下。

  完事之後,我把池春白嫩的大腿放在溪水中清洗,知道她喜歡清潔,就用手撩些水上去,再用手掌摩擦掉上面的泥濘。

  池春一直用溫柔的雙眸關注著我為她清洗的每個動作。我幫她把羊皮坎肩脫下,她的那對兒充盈豐滿的乳房立刻跳了出來,在粉頸前甩了兩下,就連池春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用手控制住她,使之不要晃動。

  我把池春往後靠了靠,讓她的雙腿能自己支開在岩石上,使太陽的紫外線盡可能強烈的照射到私處殺菌。

  而我拿著羊皮坎肩在溪水的中間使勁涮洗起來。因為現在的陽光,可以使洗過的任何衣物很快變干。這樣池春晚上再睡覺的時候,就舒服多了。

第十一章:粗製簡易的防禦

  太陽照射了一會兒,我也洗好了坎肩。池春皮膚太嫩,是怕久曬的,我抱起她,回到山洞里。伊涼已經把肉烤好,大家吃的很開心。

  我對她們說:“這個洞口太大,晚上開放在黑夜裡很危險,需要找東西擋住。剛才看了周圍的環境,這里是一片廣袤的熱帶森林,想走出去幾乎不可能。從今天起,我們要儲備食物,做長久的打算。”

  池春看了我一眼,我想她一定很難過,蘆雅和伊涼已經沒有了親人和牽掛,只要跟我在一起,到哪都是她倆的家。而池春有家庭和丈夫,有很多牽掛,如果永遠走不出這座原始的島嶼,她必須試著斬斷相思。

  吃完了熊肉,我給蘆雅和伊涼分配任務,在洞口前的小瀑布旁邊碼石頭,就像我昨天捉魚那樣。溪水沖下來的地方已經形成坑狀,我鑽到瀑布下,頂著水流的沖擊,把下面的石塊兒撈出來,盡量增加坑的深度,使之成為一個小潭。

  揀光所有的石塊,這個坑潭已經初具規模,底下是坑凹的岩面。接下來,伊涼和蘆雅就按我的要求,找平整的石塊兒堆積,把坑潭圍起來,只水流可以穿過縫隙。

  蘆雅問我:“我們要用它來洗澡嗎?”我看了看她天真的大眼睛,說:“不怕魚咬,就在裡面洗好了。”伊涼撲哧笑了起來,拉了一下蘆雅的胳膊,蘆雅還眨巴著遲疑的大眼睛看著我們。

  “用來裝魚的,不是洗澡。”伊涼還是忍不住,給蘆雅這個天真的小丫頭解釋。蘆雅知道了我在逗她,撅了撅小嘴,又和伊涼一起壘起石塊兒。

  “你們把周圍壘結實,外圍多加幾層。我去砍樹桿做洞門,爭取天黑前做好。”說完,揀起洞門口的密林槍和匕首,沿著小溪去下面不遠處砍樹枝。

  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一片小樹林,裡面有很多胳膊粗的小樹,每一棵約四五米高。如果砍下來編成一個籬笆門,再用騰莖綁結實,晚上堵在山洞的門口,叢林豹子和野熊一般是難突破的。

  大概需要五六十根這樣的樹桿,造出的洞門才夠大。為了提高砍伐效率,我把自己調整到軍事緊急防禦狀態。在孤島上,其實就是一場生死角逐的較量。

  每棵樹木的下面被我用匕首砍出缺口,如果繼續砍下去,匕首就會掄不上力氣。每一棵樹被砍到剩圓週三分之二的時候,我就後退十米,再助跑發力,像戰場撕殺敵人一樣,飛上去一腳側踹。

  島上的樹木由於屬熱帶植物,一般生長較快,木質很脆。幾乎一個飛踹就倒一棵砍過的樹木。偶而有結實沒倒的,再用匕首砍一砍下面,繼續飛踹。

  不到三個小時,我就弄到很多樹木。然後用匕首打削光華,一次舉在肩膀上四五棵,向洞口搬運。

  蘆雅和伊涼已經把坑潭圍的結實而美觀,上面的溪水從十米處陡落下來,使坑潭濺起白色的水花。兩個女孩已經累的滿頭大汗,坐在溪邊休息,看著我笑。

  伊涼說:“我們也幫你搬木頭吧?”時間其實很緊迫,我點了點頭,告訴她們要小心手指,不要劃傷。她倆也因為又能幫上我忙而高興,跟在後面一起去搬木頭。

  雖然是兩個女孩,多了她們,工作進度還是加快不少。她倆一人一根的往洞口處抱,伊涼搬大的,蘆雅搬小的。

  所有的木頭搬到洞口之後,我又去砍了很多柔韌藤類植物,用做編制大門的繩索。為了使大門結實,不輕易被猛獸攻破,在每根木頭上削出凹曹,橫豎之間可以吻合咬住。

  之後,用藤莖牢牢的固定住每個交叉處。編製成一扇遮擋的棍板之後,把它立在洞口,剛好蓋住。洞口岩壁上有拳頭大的凹窩,棍板上端的橫木兩頭插進裡面,洞口像掛上了門簾。

  然後,讓蘆雅和一涼的扶好,我又爬上洞口的岩頂,用粗大的麻藤勒住木門,固定在兩棵粗壯的樹上。這樣大門在進出人的時候,就可以隨意的掀起和遮下,不必擔心它會跌落下來。

  等把一切弄好,天色也暗了下來。島上的海鳥,為了安全,總是及早的回到窩里。我們也必須早早入洞,把白天曬干的蒿草和熊皮拿進洞里,伊涼和蘆雅開始細心的鋪墊起來。我把曬了一天的熊肉全部放進洞里,又往火堆上添了些剛砍下來的濕木塊,就用匕首割下一大塊兒,在翻滾的濃煙上烤。

  這也是熏肉的一種,叢林作戰的時候,有過很多次這樣的吃法。現在我們圍坐在篝火旁,心里塌實許多。

  厚厚的岩層包裹著我們,唯一的出口也被粗壯的樹桿門擋住。池春白天洗過澡之後,就一直抱著孩子靜靜的坐在洞里,看著我們在洞口幹活和說話,心情也好了許多。

  熊肉很快烤熟了,我用匕首切成很多小塊兒,使她們可以用手捏著吃。今天晚上大家都餓壞了,幸好打死的是一隻熊,不是兔子,要不今晚肯定吃不飽。

  我告訴她們明天的打算,就是到溪里捉很多鱒魚,放養到修葺好的坑潭里。如果島上接連下起暴雨,也好有食物應付。

  伊涼和蘆雅把干蒿草鋪的很整齊,綿軟的熊皮攤開在上面,躺上去比昨夜舒服了許多。她倆又把池春橡皮筏下面墊了格外厚的蒿草,池春和孩子一起睡,現在上面既舒適又寬敞。

  我坐在火堆旁,用匕首削著細長的木條,想做一個半開的木筐,明天用它來捉魚。我不能再像上次那樣用木棍直接打死它們了,明天捉到的越鮮活越好。

  伊涼讓我過去擠到她和蘆雅中間睡,我沒有吭聲,繼續製作著捕魚的木筐。看著洞口那幢厚重的大木門,安全感提升了很多,也想起了今天的勞動量很大,困乏的難受。

  但我還是想編好這個木筐後再睡覺。這時蘆雅走了過來,拉起我的胳膊執拗的要我過去睡覺。我告訴她先回去睡,木筐馬上編好了。

  蘆雅更如個天真的孩子,又撅起小嘴不說話,繼續執拗著拉我的胳膊。我只好放下馬上做好的工具,去那張大熊皮上睡覺。

  伊涼見我過來,就把身子向一旁靠了靠,我躺下來。倦意立刻湧進了大腦,蘆雅也跟著我躺下,貼緊我得懷,擡起我一隻胳膊搭在自己身上,讓我抱著她睡,

  今晚她太像個任性的孩子,很快在我懷里睡著了,我的臂彎摟裹著她,感到是那樣的柔軟,無數的憐憫湧在我的心頭。

  伊涼也靠著我睡著了,柔軟而富彈力的少女乳房,攀附又抗拒著我結實的後背。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兩個女孩散發著熱量的臀部和身體每個器官的氣息。

  疲倦不斷在我大腦翻滾著,我又看了看那扇結實的大門,想到猛獸是不懂的掀起這個動作,只會向前撞擊,永遠都進不來裡面。

  即使有野人出現,想擡起大門進來也是困難的。因為洞內兩個巨大的石頭上被我固定著麻藤,緊緊向里拉拽著大門。

  如果真的開了,滾動的巨石也會第一個驚醒我,及時採取防禦。池春的孩子夜裡哭過一次,可能是池春起來小便碰醒了他。

  我一直保留著一種習慣,睡眠中對任何細微的響動都特別敏感。池春光著腳在岩石上走動,軟嫩的丫肉和平硬的岩石發出厚重的結合聲。

  我閉著眼睛,頭頂能感覺到池春撩起羊皮坎肩蹲下的動作,接著就是她細小的呼吸,池春一定憋了很久,熱燙的尿液從她器官排出的時候,使她發過一聲輕吟。我想她的傷口一定還適應不了這種溫度和噴刷。

  排擠出的液體,在岩石表面小范圍的持續沖刷,順暢的嘩嘩聲在寂靜的洞內格外響亮。池春既怕吵到我們,自己也不好意思。當沖擊聲音特別大的時段,她會故意收縮一下器官,使聲音突然中斷,之後再緩緩的向外排洩。

  聲音消失了,池春卻沒有動,靜止在原地,蹲了好一會兒。她是怕影響傷口愈合,讓沖濕的茸毛滴一滴粘上的尿液。

  聽到池春沒事,自己能夠順利的小便之後,我又放下了心情,讓大腦沉入昏睡。

  今晚一切無恙,睡的都很好。這扇木門做的太有價值了。

  洞外各種鳥的叫聲開始響起,池春昨夜照顧孩子比較勞累,現在也許剛睡塌實。蘆雅已經醒了,骨碌著大眼睛正看著我睡覺。伊涼昨天搬石頭也特別辛苦,還緊貼著我的後背睡覺。

  一睜開眼睛,我就看到蘆雅那提溜亂轉的眼珠,十分調皮的和我對視著。我撫摩了一下她的頭,小聲的問她要不要和我去捉魚。蘆雅沒有說話,也默契的對我點了點頭。

  我起身去火堆旁,拿起木筐,把剩餘的工序做完。帶著蘆雅輕手輕腳的推起大門,走了出去。島上空氣這會兒還有些濕涼,蘆雅拿著捕魚的木筐,我背著武器,一前一後的沿著溪水走。

  昨天割蒿草的時候,附近那段溪水里,大小的青黑色鱒魚被我嚇的四下亂竄。現在來到附近,果然還有很多鱒魚成群結隊的溯源。

  我拉著蘆雅趕緊閃到一邊,防止嚇跑它們。分析了一下溪溝的走勢,就和蘆雅悄悄的繞到它們的下游,在一個相對狹窄的溪水段開始碼石頭。

第十二章:捕捉弱小的生命

  很快,我倆用石塊兒堵起一條壁壘,過會兒那群呆頭呆腦的鱒魚,會驚急的在下面亂撞。為了使魚在被捉到的時候不受傷害,我和蘆雅又繞到那群鱒魚的上游。再找一個狹窄的溪口,也碼上石壘,擋住它們溯源的去路。

  現在鱒魚只能在短小的溪段來回逃竄,我只要舉起編好的木筐,可以輕鬆的扣住它們。捕捉開始了,蘆雅光著筆直白嫩的小腿站在溪水里,手拿細長的木棍,哄趕魚群。

  鱒魚這時才發現我倆的存在,肥厚的尾巴甩著水花向後跑。而我,早在這群傻乎乎的傢伙前面,等著它們過來落網。

  猛扣下去,三隻笨重的被我捕到,另外十多只在我胯下竄過,滑溜的魚身,磨得我腳踝發癢。蘆雅見我扣到了魚,高興的跑過來,蹲在木筐跟前向里張望。

  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在我面前不停的眨著。我告訴蘆雅按住木筐,別讓鱒魚逃掉。我又在溪邊挖出一個小坑,把捕到的魚先放裡面。

  由於鱒魚的表皮很滑膩,我雙手捏住它的魚鰓和尾巴拿出來,小心翼翼的放進旁邊小坑。蘆雅又高興著去哄趕,受驚的鱒魚正在下游石壘處紮著堆兒,我還是站在中間,舉著木筐,隨時扣住驚慌游過的鱒魚。

  來回反複幾次,二十多條溯源的鱒魚都被我們捕捉了。擠在挖好的小坑里吐著白沫。睜著驚恐黑亮的魚眼,青灰色的尾巴左右攪動著渾濁的泥水。看見我和蘆雅靠近,還使勁甩著尾巴想逃走,卻拱得嘴巴里都是泥。

  瞧著豐厚的收獲,蘆雅比我還興奮。“這麼多魚,怎麼帶回到洞口坑潭里?”她的這個問題卻是我疏忽的,一時也沒了主意。“那你來想個辦法。”蘆雅聽完我的話,小手放在撅起的小嘴兒上,開始思考。

  這個天真的小丫頭,哪里有野外生存的經驗,想了半天還沒個注意。最後歎了口氣:“哎!”失望的看著我。我說:“用蒿草墊在筐底,把鱒魚都放進來,再用澆濕的蒿草蓋在上面。這樣等我們回到洞口時,鱒魚也不會干死。

  聽我說完,蘆雅高興的拍手跳起來。她開始自然的流露出十三歲少女的天真,和當初雨夜去我閣樓的女孩判若兩人。

  按照我說的方法,我倆把鱒魚裝進木筐,開始返回山洞。

  蘆雅在我前面調皮的走著,手裡搖晃著剛才趕魚的木條,粉嫩腳丫偶爾在溪中踢起水花,還有著剛才捉魚的興奮。

  我抱著裝鱒魚的木筐,跟在她後面。看著她狹長的脊背,高挑的身段。她比伊涼小三歲,胸脯和屁股遠沒有伊涼的成熟飽滿,個頭卻直逼伊涼,長得很高。

  我問蘆雅:“你會唱歌嗎?”她突然放慢了走路的速度,說:“會,但是不給你聽。”我問蘆雅為什麼不唱給我聽。蘆雅說:“是唱給情郎的歌兒,我媽媽教會我的。”

  原來她的天真里還掩藏著少女的羞怯。她提到了她的媽媽,這讓我想起了小鎮。想起以前的小酒館,想起裁縫店里那個豐滿的女人,也想起燒殺村子的惡徒。

  我對蘆雅說:“你唱吧,就把我當作你的情郎。”蘆雅停住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慢吞吞的說:“你是伊涼的情郎,要她唱給你聽。”

  看到她突然變得拘謹,一定是回憶起家鄉的事情,回憶起苦難的母親和自己的身世。“那我是你什麼人?”她有點不知所措,我仿佛又看到她過去的影子,那個在我閣樓床上睡覺的女孩。

  “你是主人,我媽媽把我給了你。”她以為自己剛才的活潑惹怒了我,開始有點慌亂。我繼續的和她說話:“主人?我要是現在讓你脫光衣服,跟我睡覺呢?”蘆雅頭垂的更低,有些瑟瑟發顫。

  “說話。”我稍帶力氣的問他。“我,我,我會很怕。”她聲音有些沙啞。“怕也要睡,現在就睡,快脫。”我又重複了一句。蘆雅慢慢擡起哆嗦的手,放到領口,踟躕著解釦子。淚水在她大眼睛里開始打圈圈,長長的睫毛撲朔著。

  “傻丫頭,鱒魚要是干死,咱們就白忙乎了,快走把。”說完,我抱著木筐先走了起來。等蘆雅緩過神,我已經走了十多步,啪嗒啪嗒的溪水從身後響起,蘆雅追了上來。

  “你在逗我?”她試探著問我。“沒人是你的主人,這不再是小鎮。在這個島上,每個人的靈魂都害怕孤獨,所以要平等和關愛。”說完,我問她懂不懂我的意思,蘆雅點了點頭。

  “不要再把我當成你的主人,我會生氣的。”我又叮囑了她一次。“那我把你當什麼呢?”我有些無奈了,後悔剛才不該逗她。

  “當家人。”我低沉的告訴她。她又開始思索起我的話來。我再次催促她快走,否則鱒魚真會干死的。她才略略恢複了剛才的活潑秉性,哦了一聲,又緊追過來。“蘆雅,你覺得我對伊涼好過對你嗎?”蘆雅搖了搖頭。

  我繼續對她講:“你和伊涼都是我的親人,在我心中,你倆沒有誰好誰壞。你比伊涼小三歲,很多方面我都是嬌慣著你。”她似乎到現在才聽懂我話的意思,認為我是很認真的跟她說話。

  “那晚上睡覺,你還能抱著我嗎?”她這句小孩子的話,使我頓時一怔。我問為什麼,她說害怕,害怕我丟下她不管。

  我的心情也沉重起來,突然間感覺自己責任很大,甚至恐懼哪天沒保護好她們,而失去一個。我說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趕緊走吧。

  來到山洞前,蘆雅還在我身後,搖晃著枝條走著。伊涼已經醒了,剛好蹲在洞口前的小溪邊撒尿。看到我突然的出現,起也不是,蹲也不是。

  我繼續的抱著木筐向坑潭走,蘆雅這時也出現在我身後,看到伊涼剛好小解到一半,正緊張窘迫。就對伊涼做了個鬼臉,笑話她怕羞的樣子。

  木筐里的鱒魚被潮濕的蒿草保護的很好,一倒進坑潭,立刻甩著尾巴往潭底鑽。這潭的深度是它們在溪水中不曾感受到的,沉入水底的岩層真以為溯源成功了。殊不知正是填人果腹命運的開始。

  伊涼撒完尿,站起身也湊到我和蘆雅身邊看。發現池底黑壓壓的一群鱒魚,驚喜的說:“捕了這麼多。”蘆雅看了看我,詭笑著對伊涼說:“鱒魚愛睡懶覺,所以被我們捉到了。”這個小傢伙的俏皮,真是我們在這個孤島難有的開心。

  伊涼聽出蘆雅在笑自己比她起來的晚,就笑著撫摸了一下她的頭,說她是小鬼。我問池春醒來沒,伊涼說沒有。我告訴伊涼給池春早餐烤一條魚,因為池春運動少,吃熊肉不容易消化,鱒魚的營養還可以使池春奶水充沛。

  說完,我把木筐里故意剩的一條給了她,伊涼接過肥大的鱒魚,笑著和蘆雅一起進洞里燒烤食物。

  洞口還剩著昨天的木頭,我挑揀出一些,要再編一個木板,用來蓋坑潭的上面。防止鱒魚跳出來跑掉,或者半夜被野獸偷吃。

  由於這個棍板做起來沒昨天的大,一會兒功夫就完成了製造。搬起來扣住潭口,又在上面壓了兩塊很重的大石。

  走進山洞,蘆雅和伊涼正烘烤食物,肉香四溢。池春也睡醒了,正用纖細的手指梳弄頭發。她頭發長而柔軟,散亂的發梢摩挲著白嫩的胸脯,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從昨夜我就知道,她能慢慢的站起來嘗試著走路。池春知道烤魚給她吃是我的主意,對我微笑的格外甜蜜。她剛剛睡醒,一臉的倦容嬌媚百態。

  池春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她。我過去輕輕蹲在她面前,以為她有話說,可是她卻用雙臂套住了我的脖子,嫵媚的面容和閃動的明眸示意我抱起她。原來她要出去小便。

  我攬住她肩膀,右手兜起她豐腴柔軟的雙腿。她還是赤裸著下身,只有件羊皮坎肩。抱起池春的一瞬間,她那睡了一夜之後的身體氣味,沖入我的呼吸。美麗飽熟的體香混著奶水的鮮腥和臀部淡淡的尿騷,羞私處的茸毛一定還乾涸著昨夜的尿液。

  池春被我抱出山洞,清晨的空氣還殘留些夜裡的濕涼。我不能把她直接放冰涼的石頭上,使她自己蹲下小便,她沒有鞋子和衣物,只有我給她的羊皮坎肩,而她的身體,現在還是很怕受涼。

  我只好把池春的背貼在我胸膛上,兩只胳膊搬住她柔軟白嫩的大腿,輕輕的蹲靠在溪邊,把著池春撒尿。池春右手抓住我的胳膊,保持身體的平衡,左手伸到下體,憑著感覺撥弄開糾擠在一起的恥毛。

  為了不碰疼傷處,她食指和中指試探著分開兩片粘黏著的小唇。然後閉上眼睛,調節排洩的神經和器官。池春飽滿的肉體緊貼我的胸膛,而我的手托在她細膩綿軟的大腿下,可以充分的感覺到她體內的運作。

  一股茶黃的尿液噴射出來,順著拱起的弧線墜入流蕩的溪水。我的臉就靠在池春的脖子後面,視線從她白皙豐腴的胸脯,沿著開放的乳溝滑到小腹翹起的茸毛上。貼在一起的身體,能強烈的感覺到她由於濕燙尿液瞬間沖出引起的抽搐。

  這次,弧線墜入溪水的聲音沒有停歇,一直持續。好長一會兒,弧線才漸漸降了下去。我想池春一定是憋壞了。昨夜她不想打擾我們,一個人勉強起來在洞內小解。而現在她可以舒服一下了,池春的左手還沒拿上來,我想她不擡起手,就是先不讓我抱她起來。

  池春一動不動的靠躺在我的懷里,她在等下面掛著的液珠滴乾淨,我的視線無法看到那裡,但能感覺她下面的器官在一張一合的收縮。尿液的潮濕氣息及私處打開的器官散發著悶騷味道,彌漫在我鼻子周圍,使我有些迷醉和眩暈。

  過了好一會兒,池春抽回了左手,扭過有些潮紅的臉,柔善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可以了,就把她身體扭轉過來,又像剛才抱出山洞的樣子,把池春抱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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