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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少將》第160章
第一五九節 狠手

 黑衣人伏地梭行,當先一人直接沖向華蓋,雙掌拍下,那滿是機關暗器的華蓋竟然“轟”的一聲被他拍出裂痕,後面跟上的人再接再厲,那原本堅硬如鐵的華蓋竟然短時間內就被他們震開,碎片四處飛散,煙塵中景龍帝蒼白著臉。

 這華蓋設計之時便設好能夠承受多重的壓力,可是那些黑衣人似乎知道這華蓋的粘合之處,找準弱點之處直接下手,到底是誰給他們泄露了這些秘密?

 景龍帝現在完全是孤弱無依,沖在最前的黑衣人刀子都要架上景龍帝的脖子,可是那首領之人卻陡然間一聲厲喝,“小心!”

 一道刀光從景龍帝身後急射而出,沖在最前的黑衣人已經躍在空中,根本就躲避不及,長刀瞬間貫體。黑衣人心中都是大驚,那出刀之人施施然從景龍帝身後走出來,往後追來的衛政和洛河看到那人,都是心中一喜,雙雙驚喜的叫了聲,“關叔叔!”

 那人正是關予的父親——關狄(人物卡丟失,不記得老關的名字了,F  有”閌薔傲鄣陌槎粒 彩親釤傲鄣幕潰 土 勒吐搴右膊恢 攔氐業墓αΦ降子卸喔擼  梢勻範 氖牽 熱凰謖飫錚 筒換嵊腥絲梢隕撕Φ牧司傲邸br />

 顯然,今日景龍帝最大的殺招不是華蓋,而是一直都隱藏在車駕中的關狄。

 黑衣人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景龍帝身邊竟然還有高手,不過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想讓他們放棄卻也是不可能,“拖住那三人,我來殺景龍帝!”

 關狄不發一語,只是默默守在景龍帝身前,刀光形成守御圈,那些黑衣人刺客雖然也是厲害,但是根本就無法殺入,心中愈急。黑衣人首領看到這般形勢,他也是隨機應變之人,當下也不強攻關狄,突然間腰身如靈蛇般一扭,攀住車駕上掛錦旗的桅桿,只手攀在上面,一個回旋,竟然饒過了關狄,空中如鷹翔長空,直接往景龍帝殺去。

 這一下出乎關狄的意料,也出乎太多人地意料,關狄也顧不得眼前的黑衣人刺客,大聲喝道,“小政,小河,快點攔住!”

 那人凌空而去,迅疾如風,衛政和洛河根本就無法趕上。情急之下,衛政空中將長刀一甩,他這般做暗器扔出,竟然也是威力巨大。那黑衣人在空中無法移形換位,只能拿刀橫隔。衛政心中一喜,若是黑衣人不要命的殺景龍帝,便不會在意飛來的刀,現在在意了,說明黑衣人根本就不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殺手。

 黑衣人被衛政扔來的長刀震得偏離幾尺,而且殺招也來不及施展。洛河在衛政身前,突然道,“小政,沖!”衛政和他心有靈犀,洛河身子一矮,衛政往前一個踏步,踩在洛河肩膀之上,上前的速度陡然增快一倍。那黑衣人首領心中大急,連忙大聲叫道,“快攔下!”

 兩個黑衣人不顧關狄騰空而起,可是衛政從腰間取出魚腸短刀,往前一劃,“給我破!”

 連刀兵交接之聲也沒有,那兩個黑衣人的兵器就被魚腸直接劃斷,衛政不等那兩個黑衣人反應,借著去勢,直接持刀橫切,那兩個黑衣人根本無法阻擋衛政這必殺的一擊,齊齊被攔腰截斷,墜落地上。

 那蒙面黑衣人首領看的慘烈,但她也不是不知重點之人,當下也不顧那邊的情形,身子再次不規則的扭動,硬生生將方向改變,劍如電的向景龍帝刺去,輕叱道︰“昏君受死!”

 景龍帝原本就慘白的臉現在更加如同白紙一般,刀刃已經近在他的眼前,幾乎沒看有人可以救的了他。陡然間,一人猛推了景龍帝一把,將他推到旁側,卻把自己湊到了劍鋒之上!只听“鏗”的一聲,黑衣人刺客臉色大變,刀如同刺在了岩石上一般,她再使力,那替景龍帝擋劍之人猛地往後倒飛出去,口鼻之中都溢出鮮血。

 雖然景龍帝對于除了自己的人的性命都看的很淡,可是這個替他擋劍之人卻勾起了他的一絲關切,“楊卿——”擋劍之人正是楊成誠,他這人遭遇的刺殺不少,要害部位早已包裹的嚴嚴實實,剛剛黑衣刺客那一刀刺在他的胸口,正是護胸鏡所在的地方。那黑衣人也是強橫,那金剛石制作的護胸鏡也被他震碎開來。

 黑衣人刺客刺出那一刀,竟然沒想到還被擋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倒在地上呻吟的楊成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劍竟然連人的身體都穿不透。

 他也只是愣了一陣子,現在形勢的優勢還在他手上,對于他來說,今天犧牲這麼多人,就只是為了一個目標。

 “殺了景龍帝!”蒼穹的怒吼撞擊他的心靈。

 絕對不能讓景龍帝多活一秒了!長刀斬落之下,勢若驚雷,景龍帝的眸子只剩下驚恐,眼看著就要身首異處。一短刀及時伸來,架住了黑衣人刺客雷霆般的怒擊。黑衣人刺客手臂巨震,半邊身子都要發麻,接著那來人又是身形急閃,一手抓住刺客握刀的手,那短刀已經刺入黑衣人腹中。黑衣人刺客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衛政臉色極為寒冷,又是一掌拍在黑衣人刺客的胸膛,將黑衣人刺客擊飛三丈。他雖然明知道這黑衣人刺客便是那女子,但還是毫不留情。

 “小姐——”圍攻關狄的一個黑衣人高手發出一聲慘鳴,“快帶著小姐退走!”

 “不用!要殺了景龍帝啊——”那女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她看到更多的黑衣人已經殺到了車駕之上,護衛景龍帝的只有三人,任他們武功再高又當如何,這麼多人,只要一個人能夠沖到景龍帝身前都可以殺死他了。

 “轟隆隆!”“轟隆隆!”

 弄弄煙霧中,陡然出現無數的錦旗,黑衣人都是臉色慘白,而景龍帝卻是大喜,高聲叫道,“快護駕!快來護駕!”

 帝國的騎兵來了,領導的人是衛遠橋和洛升。衛政和洛河就這樣厲害了,黑衣人們自然可以想象能培養出這樣兒子的這樣兩個人到底有多強。他們面如死灰,看著台下幾乎站立不穩的小姐。那小姐眼神中的光芒漸漸暗淡下去,“走吧!”

 黑衣人說走就走,關狄和洛河衛政也不追趕,只是緊緊守在景龍帝身邊。黑衣人的高手抱著他們的小姐,也還是能來去自如。回頭望了台上的衛政一眼,凌空往外圍殺去,雖然已經見過這些人的厲害,但也還是有不怕死的為了榮華富貴而沖殺出來,刺客們長刀一劃,所有的襲擊化為烏有。數個護衛已是手捂咽喉倒了下去,閃出一條路來。

 騎兵飛快的將整個場地圍住,景龍帝現在恢復原本的驕傲,大聲道,“非帝國士兵者,格殺勿論!”

 衛政臉色一變,他看到地上還有很多受傷沒有逃走的百姓,連忙道,“陛下,還有百姓!”

 “管那些屁民做什麼?朕遇到危險也沒見哪個百姓忠心護駕!”

 騎兵的方陣來的極快,如大的磨盤一般,慢慢將圍在里面的人磨碎。在外圍和士兵拼殺的黑衣人現在心無斗志,節節敗退,死傷慘重。而那些受傷的百姓,雖然四處逃竄,但是在馬蹄之下,也沒有任何的生還機會。衛政心如刀絞,這些百姓都是無辜的啊,他怔怔的看著一個婦女在馬蹄下被踏的血肉模糊,看著老人所拄著的拐杖寸寸碎裂,這都是自己害的啊。

 圍在車駕邊的黑衣人見逃生無望,反而激發了狠氣,開始不顧一切往車駕上殺來,他們恨景龍帝,恨這些當官的入骨,若是能夠殺了一個,也能告慰自己那些親友的在天之靈了。

 衛政痴痴望著,也不去攔,眼睜睜看著無數人驚叫,慘嚎。洛河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你讓這些人來,便應該想到這樣的結局了……”

 是啊,我讓他們來就是送死的啊。衛政拳頭幾乎都要捏碎,自己這樣虛偽做什麼?打著為大義的幌子,親手將這些無辜之人推向黃泉深淵……

 黑衣逆賊很快就被掃平,問詢趕來的將軍和官員都在給景龍帝問安。衛政看著那不遠處,皇後那已經殘破不堪的靈車,走過去靜靜的跪著,“姨母,你這麼愛這些百姓,若是看到政兒今日所做之事,還會原諒政兒麼?”

 已經故去的皇後無法回答他,可是景龍帝卻是極為高興,“政兒,你僅僅小施一計,就將帝都群魔引得傾巢而出,讓朕如何獎賞于你呢?”

 衛政搖搖頭,“陛下受驚,魔人的首領和骨干逃走不少,這都是微臣的責任,微臣不敢領賞!”

 “受什麼驚?有關卿家和政兒河兒在,誰能傷朕?”景龍帝得意的哈哈大笑,早已忘記之前的狼狽,忽然才問道,“國師呢?”

第一六零節 復定謀

 景龍帝記起剛剛無驚子是被從地下突然冒出的岩牆所困住,不知道他到底怎樣了,心中又擔心以後沒有人給自己煉丹,影響長生,顯得比較急切。

 下面護衛無驚子的軍官想起無驚子和刺客的對話,剛上前一步,突然看到衛政和洛河兩雙眼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他已經到了喉中的話連忙咽了下去,開玩笑,無驚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要是為了個生死不明的人得罪這兩位爺,以後想活下來都難了。當下重新整理,將事情復述了一遍,只是自動略去了有關洛河和衛政的相關情節。饒是如此,景龍帝還是听出了些什麼,看著衛政冷冷道,“那土系的道師是政兒你府中的吧?”

 衛政並不否認,點點頭道,“那道師曾經有恩于政兒,政兒將他收留在府中,是為報恩,不過那道師前些日子說要出門辦點事情,政兒也不知道他去了何方。”

 “那你的意思是那道師所做的任何事情都與你無關咯?”景龍帝顯然在壓抑怒火,衛政現在自然是矢口否認,“照剛才這位將軍所講,國師應該是已經逢凶化吉,政兒以為,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國師,到時候自然會將事情的原委弄清楚。”

 景龍帝目光還是森冷,只是言語上卻淡了很多,道,“那政兒可否告知,在刺客到來和殺到朕的車駕之間的這段時間,政兒去了哪里?”

 “政兒之前沖殺在前,想將黑衣人擋在車駕之外,只是那些黑衣人人數眾多,政兒顧前卻丟失了後,這是政兒的責任,該當受罰!”

 “是麼?”景龍帝顯然不信,便有幾個驍衛軍的軍官站了出來,共同作證道,“雖然當時濃煙彌漫,看不清人影,但是屬下等還是可以證明,衛公子的確是沖殺在前的。”

 見衛政面不改色,再說他今日功勞極大,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今日刺殺無驚子的事情也是他衛政一手策劃的,當下不好說些什麼寒了他的心,淡淡道,“政兒你今日絞殺群魔,護駕有功,不過若是讓朕查出你和刺殺國師之人有關系,朕不會輕饒于你。”

 “政兒知道,到時候定然以死謝罪天下!”

 景龍帝略略點頭,卻見遠處有一輛馬車飛奔而來,車還未停,聲已先到,“陛下,老臣救駕來遲,該死啊!該死啊!”老態龍鐘的李復從車中滾出來,趴到在地上,老淚縱橫,口中不停地含著自己該死。景龍帝親自下去將他扶了起來,“李相你一心為國,再說這遭遇刺殺之事也只是意外,李相你來了或許還要留下性命,還是不來的好啊……”

 李復抹抹眼淚,“陛下體恤臣下,臣下自當粉身碎骨來回報,若是老臣在陛下身邊,或多或少還可以抵擋一劍,臣不忠啊——”

 听李復這般提醒,景龍帝倒是記起了之前楊成誠給自己擋了一劍的,當下招招手將楊成誠喚過來,撕開他的胸口,只見胸膛處紫紅一片,還有些地方隱隱發黑。

 “楊卿家果然忠心,若是天下都是楊卿這般人物,又何有反賊來鬧事呢?”

 楊成誠口稱不敢,景龍帝封賜臣子向來不吝惜,再說了楊妃今日也受驚,他自然不肯虧待,只是楊成誠已經位極人臣,爵位也是異姓非世家的最高——侯爵,景龍帝也只能賞賜豐厚財物,只是他不知道,楊成誠趴在地上隱藏的是不能滿足的心,這點財物對于他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本該送靈的三千驍衛軍所剩無幾,參與叛亂的低級軍官直接被判定叛國。若不是李復勸著,那些被景龍帝下令株連的人還不知該有多少。不過活下來的或多或少都升了級,被賞了財物,後面到來的衛洛關三大老也是各有各的收獲。

 景龍帝望了衛政和洛河一眼,眾人正在想陛下該給這兩個有救駕之功的世家公子如何驚天動地的賞賜,景龍帝卻只是淡淡道了句,“你們兩個的賞賜,待我回去想想。”

 衛政和洛河相視一眼,不過這樣的結果卻也預料得到,畢竟無驚子下落不明,衛政是重大嫌疑人,而洛河,更加是來的不明不白。

 這送靈的典禮也開不成了,衛政目送群臣擁著景龍帝的車馬離開,再看看這遍地的尸首,其中不少都是無辜百姓,還有些婦人帶著小孩開始在那尸群中尋找自己丈夫的身軀,卻被士兵狠狠推開——這帝都軍和民的仇隙在這一次事件之後顯然是結的深了,百姓認為軍隊就是殘害百姓的儈子手,而軍隊認為若不是百姓突然亂起來,自己的同袍也不至于死的這麼多。

 一將功成萬骨枯,自己該沒功成

 而參與這次事件的黑衣人,此刻聚集在一處荒廢的莊園之中,守在外面。

 偌大的房間中只燃著幽幽火光,偌大的一張床上躺著黑衣的女子,正是魔教聖女石傾雪,她腹部被衛政的魚腸捅了一刀,黑色的衣衫被染的鮮紅,一個老婆婆將她衣服解開,露出瑩白的肌膚,施展針術,輕快地在她身上點來點去,過不一會,待銀針全部拔去,披上衣衫,女子才悠悠然醒來。老婆婆推開門,那曾經龜息著陪著石傾雪騙衛政的老者正一臉嚴肅的問道,“小姐怎樣了?”

 “銀狐,你還好意思問小姐怎樣了?”老婆婆非常不滿,聲音都高了八度,“教主讓你照顧小姐,你就是這樣照顧的麼?”銀狐也顧不得她的吼叫,只是往里面望去,石傾雪現在還是虛弱的很,“金花婆婆,別怪銀狐公公了,是我自己要去的。”

 “我是恨他不長腦子,怎麼就不知道把小姐保護的好點,先是讓小姐只身潛入衛府,又是讓小姐參與刺殺景龍帝,那衛府能去麼?景龍帝這麼容易就被殺麼?”

 石傾雪听著金花婆婆的數落,沉著臉色,半晌才悠悠然道了一句,“我得去衛府了,不然衛政回來沒看到我,定然要生疑!”

 金華婆婆和銀狐公公都是瞪大著眼楮,“小姐你瘋了麼?你現在這樣子還要去衛府?”

 也不待石傾雪答話,卻听門外悠悠然傳來一聲嘆息,“自然是要去的!”

 門被緩緩推開,正是那殺了無驚子的灰衣人,他身子遠不如之前那樣靈便,微微佝僂著,讓人看不到俯下去的面容。房內的三人都是肅然起敬,“爺,您怎麼來了?”

 “來看看這小丫頭,順便說點事情。”

 石傾雪勉強的一笑,“伯父,您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傾雪的呢?”

 那老者低聲一嘆,“七分堂的總堂今日被蒙重帶人滅了!”

 三人都是大驚,“怎麼可能?七分堂不是一直都和蒙蒙盟勢均力敵麼?”

 那老人家只是搖搖頭,“今日的襲擊,你帶走了不少七分堂的高手,還有部分精英力量,七分堂實力大減,再加上蒙蒙盟還有強援,被滅也是毫不奇怪。”

 老人說的很淡,可是石傾雪卻知道,已經投靠聖教的七分堂,對于她們在帝都行事是多麼重要。銀狐發出一聲悲鳴,“小姐,今日損失真的很大。”

 石傾雪微微點頭,那灰衣老者卻是淡淡一笑,“其實七分堂對于佷女來說不過是個工具而已,對于一向自視很高的傾雪來說,現在損失一個工具來得到血的教訓,也並不是什麼很劃不來的事情,畢竟在帝都這樣的地方,就算是洛河和衛政那般人物,都活得很辛苦。”

 石傾雪想起那總是掛著一臉親切笑容的衛政,突然感到寒意逼人,那人的心遠遠要比自己探到的深,她幽幽一嘆,“衛政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早就知道了,從他讓你知道要派十里百姓,我便猜出來了,衛政武功很高,心機深沉,這麼機密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你輕而易舉知道?後來有衛洛府的高手參與襲擊七分堂,更加是印證了我的猜測,那小子,果然也不是什麼善人啊……”老者低聲一嘆。

 “既然伯父早就知道這些,為什麼不提醒佷女?”石傾雪有些無奈。

 “首先,傾雪你必須知道的是,除了聖教中的兄弟,不論是七分堂還是被收買的士兵,損失都不能計算在我們頭上,我們在這件事情中讓衛政和洛河甚至于楊成誠以及衛遠橋洛升都獲得了不小的成功,這就是讓他們輕視,這就是優勢。還有就是,我想殺了無驚子,只有利用衛政,才能夠最為輕而易舉的達到目的,所以,這次刺殺,我們只是損失了幾個兄弟,可是換來的價值卻是無可估量的!”

 “那這麼說,迷惑人視線的煙霧也是衛政放的?”

 “正是!煙霧雖然對于我們有利,對于衛政來說會增加保護景龍帝的難度,但是卻減少了他刺殺無驚子的風險,在他看來,我教在帝都的勢力要被引出,但是無驚子卻更該死!”

 石傾雪听灰衣老者解釋,一切都已經明了,自己就是明擺著著了衛政的道。一直都是一帆風順的她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沉了半晌。

 此時金花婆婆卻突然開口問道,“爺,既然衛政已經知道小姐的身份,可是您怎麼還讓小姐去衛府呢?那不是送羊入虎口麼?”

 “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灰衣老者神情一峻,“衛政想引出我教卻並不想一網打盡,肯定還會有什麼行動,而傾雪知道衛政知道自己身份,衛政卻不知道傾雪已經知道他知道傾雪的身份(繞死你們!我得意的笑),現在優勢在傾雪手中,為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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