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來信,曹成有想法
魔族退兵了,分贓大會開完了,從帝都往前線戰場的書信之路也開始重新暢通,戰士們手上拿著家書,掛著濃濃的思念,有的甚至默默垂淚起來。
衛政也漫不經心的收拾行裝,把這幾日偷偷存的私房錢都塞進里面,然後坐在窗前,看著天空的鴻雁發呆,九年了,帝都是否還有人記得自己?
“老大,林上校呢?這里有她的信。”
“她的信?”衛政眼楮閃閃發光,林冰不是孤女麼?
“你退下,林上校的信交給我就行了!”
“嗯。”那傳信兵又從懷中掏出厚厚的一疊,“這是老大你的信!”
“你確定有這麼多?”
待傳信兵離開,衛政拿著手上厚厚的信有些猶豫,“該看自己的還是林冰的呢?”
一秒鐘之後,他就已經決定,“林冰!”反正自己的信可以慢慢看,林冰的信等她回來就看不成了。他快樂的拆開信封,入目就是“林冰小姐,你就如帝都的紫羅蘭一樣漂亮,如玉蘭一般芳香,如春天的細雨一般讓我愁腸百結。。。。。。”看看署名,甦蘭?名字真爛到娘!
“老子回帝都讓你愁腸真的打結!”
再看一封,“林冰小姐,我們兩年沒見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年不見我就覺得隔了好幾個世紀。。。。。。”
“隔了幾個世紀你丫的就去穿越啊!”衛政恨恨罵道,又翻了幾封,內容都差不多,“惡心!追女人都沒點水準!”他心中暗暗鄙視,然後陰陰的將這些信放到火中毀尸滅跡,“嘿嘿,讓你們給老子的老婆寫情書!”
衛政又拿起屬于自己那厚厚的一疊書信,上面的是當年帝都幾個狐朋狗友聯名寫來的,他們倒是開門見山,首先就是,“衛政,你還活著不?哥幾個收不到回信就開始給你燒香了,你生前愛財,我們就多給你燒些紙錢去,媽的,帝都的生活淡出鳥來,沒你真沒勁!”
再看那下面一疊,署名全都是“衛寧兒”,厚厚的用紅繩捆了起來。
在衛政的記憶中,衛寧兒那小丫頭的形象已經很淡了,許多年前跟在自己屁股後面討著要吃糖葫蘆的妹妹,現在也是翩翩少女了吧。
壓在最下面的才是最新寫的,衛政淡淡一笑,拆開一看,那娟秀的字體進入視線。
“哥哥,戰爭已經停了,寧兒卻不知道你能不能回來,更不知道你是不是看得到這些書信。我前些年每次問起父親,他都只是說︰提起那混蛋做什麼?問了幾次之後,我也就不敢了。我每天都要去祠堂祈求先祖們能夠保佑你平平安安的,哥哥,寧兒好想你。。。。。”那上面有些淚跡,那丫頭顯然是哭過了,“以前在家里的時候,只有哥哥不欺負我,還給我東西吃,那時候我就想,要是哥哥能夠就這樣一直都在我身邊該有多好啊。。。。。。三娘這些年的脾氣又壞了很多,連家里的僕人都看不起我了,父親老是提起要給我找戶人家,可是又從哪里去找哥哥這般好的人呢?”
衛寧兒的信寫了很長,提了很多瑣事,總是透露出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憂愁,衛政看了也是陣陣心痛。他解開那捆著書信的繩索,從衛寧兒給他的第一封信看起,內容從短到長,筆跡從稚嫩到娟秀,言辭從天真到憂愁,就像看著心愛妹妹在天天成長一般。
一個嬌美柔軟的身軀從腰間環抱住他,腦袋靠在肩上,秀長的發如瀑一般垂到衛政手上,“是妹妹寫來的麼?”
“嗯,小丫頭沒事寫信來給哥哥訴苦!”衛政苦澀一笑,記憶中那驕橫的三娘,沒有自己護著,想必是沒什麼好日子過的。
“你們感情很深呢。”林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呷醋的感覺。
“嗯,以前我在家很惡劣,犯過很多錯,妹妹她總是幫我維護,而我給她的,也不過就是每天帶一串糖葫蘆而已。。。。。。”
“看得出你惡劣!”林冰吃吃一笑,衛政轉過身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手已經探到長裙下面,林冰連忙扭身站起,“我還沒看我的信呢!”
衛政心一虛,“哪。。。。。。哪有你的信?”
“傳信的小王不是說把我的信都給你了麼?”林冰先是疑惑,看到衛政那窘迫的神情,就知道其中肯定有鬼,“快點把我的信拿出來!”
“不就是幾個人給你寫的情書麼?太惡心了,為了不影響你的身心健康,我就全燒了!”
“你全燒了?”林冰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你這混蛋!你連我好朋友的信也敢燒!”
“那些人都是你的好朋友?太惡了!”
“那些都是女孩子寫的!”
“女孩子!林冰你不會這麼不正常吧?”
“你給我去死!”原本溫情的氣氛瞬間演變成了家庭暴力。。。。。。
(衛政跳出來罵作者︰你丫的不要這麼變態好不好?這種淫雨霏霏的氣氛下最好做愛做的事情,你居然給老子來家庭暴力。
作者︰你還給老子說,老子把你寫成TJ,讓你看著林冰下不了手,讓你一江春水向東流!
衛政舉手投降︰為什麼我就是弱勢群體?
作者︰誰讓你亂穿越!
衛政︰你這是吃果果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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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城,總指揮部。
“曹帥,就這樣放過那個衛政麼?”曹子忠的心腹愛將曹成問道。
“還能怎麼辦?”最近內褲大賊的新聞鬧得很大,緊接著的就是梓城花邊新聞,弄得全天下都知道曹子忠和自己的秘書有一腿,曹夫人更是幾次大鬧總指揮部,發誓要揪出那狐狸精燒死,弄得曹子忠不勝其煩。
“反正過幾日大軍就要班師回朝,第一軍團只有衛政回去,我們可以在路上暗中解決。”曹成現在都記得那二顆銀珠,恨不得把衛政生吞活剝了。
曹子忠搖搖頭,“衛政武藝高強,陰風要塞守軍又凶悍,若是讓他們逃出,就麻煩了!”
“那我們可以誣陷衛政有謀逆之心,解他兵權,然後暗殺!”曹成還是不肯放棄。
曹子忠還是搖頭,嘆了一口氣,“你要是知道衛政的來頭就不會這麼說了。他要是個普通少將,這樣子沖撞我,早就死了十回八回了。”
“難道我們就放任他,這般受他折辱麼?”
“等到李相重登相位,總有辦法解決這臭小子的!”曹子忠惡狠狠道,“只是李相現在是復位的關鍵時期,衛政背後的勢力惹到一個都有可能影響全局!”
曹成有些頹然,曹子忠突然笑道,“明的不行,不可以來暗的麼?總要出口惡氣才好!”
曹成目露凶光,他又怎會不知曹子忠所想,兩人相視陰笑,曹子忠又道,“你要謹慎安排!”
“是!”曹成開心退下。
曹子忠正要揉著腦袋休息一會,門外又傳來那母老虎的吼聲,“曹子忠,你給老娘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