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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龍奪嫡》第181章
第一百八十四章 暗箭出擊(上)

 攘外必先安內」這話一點都沒錯,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宋朝的趙普說過這話,可惜他只做到了安內,攘外卻是沒影的事兒,蔣光頭也說過,可他老人家別說攘外,連安內都沒搞成,到了末了讓老毛同志給掃地出門了,這話胤祚也說了,不過能不能做得好卻還在兩可之間——對「鴻鵠」整頓是勢在必行的事兒,可既不能大張旗鼓地驚動別人,又不能因噎廢食,倒污水連孩子一起倒出去,搞「肅反」那是不行的。

 「不把所有的雞蛋放一個籃子裡」這話雖土了一點,可卻是大實話,胤祚一直以來就是這麼做的,無論是頭前將海外貿易交給鹽幫,還是將那些實驗室分散到鹽幫與「福源記」或是在爪哇設立兩套互不干涉的情報機構玩的都是平衡,對於「鴻鵠」自然也不例外。「鴻鵠」成立的時間久,又利用了「福源記」廣佈全國的網路,自然是胤祚手中的利器,可從這次承德事變來看這把利器也是把雙刃劍,一不小心就會割傷自個兒的手。要想不被割傷手,又要能殺傷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這把雙刃劍安上個護手,這個護手就是「暗箭」

 雙峰莊,一個京師南郊很普通的小莊子,不大,也就是百十戶人家,也沒什麼特別之處,至少看起來跟其他莊子也沒太大的區別,一樣是耕田砍柴為生,一樣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莊子的名字也普通,只不過是來源於莊子背後的兩座並不算太高的山峰而已,若硬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這莊子是當今六阿哥毅郡王胤祚的產業,莊子裡有著毅郡王的別府。每年毅郡王都會來小住幾天,除此之外卻也平常得很。不過若是細心地人卻會發現這莊子裡習武之風濃厚。個個都有幾把刷子,每日一早習武的人站滿了莊子外地小操場,可這也沒什麼值得懷疑地——自古以來燕趙之地習武之風就濃得很,習武的農莊遍地都是。

 趁著京師裡頭亂轟轟地瞎折騰之際,胤祚卻悄然出現在了雙峰莊——自老爺子天壇發明詔廢黜太子之後,胤祚連王府都沒回,直接領著眾多的侍衛出了城,到了雙峰莊,當然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每年胤祚都會到此莊小住幾日。標記1而在這時節入住雙峰莊也表明了胤祚無心跟其他阿哥爭太子之位的姿態,不過那都是明面上的,實際上胤祚到此正是為了對「鴻鵠」動手術。

 雙峰莊正是「暗箭」的大本營,外頭那些農戶都是「暗箭」的成員,不過卻都只是外圍守衛而已,僅僅負責保衛雙峰莊的機密,並不負責任何的行動也不參與「暗箭」地任何機密,除非他們中有人能達到「暗箭」的考核標準——忠心是不必說的了,即便是莊子外圍的那些農戶也都是經過挑選的,來自於五湖四海。都是從胤祚各地的產業中精選出來的人物,武功也要過得去,而「暗箭」的選拔標準極為嚴苛:武功、心智樣樣都有嚴格的標準,到如今七、八年了,能成為一名真正「暗箭」的也不過百人而已,而作為行動人員地「箭頭」不過寥寥十餘個。「暗箭」的作用就在於監視「鴻鵠」的舉動,相當於反諜機構。

 「王爺。」一見到胤祚匆匆而來,早已等候在大堂之中的林軒毅、劉長鄂等人趕忙起身迎接。

 「嗯。」胤祚點了一下頭。走到上首坐好,虛抬了下手,讓那些大禮參見的人都各自平身,接著對林軒毅道:「先生請坐。」

 林軒毅也沒多客套,笑了一下。坐在一側。也不開口,只是默默地坐著——「鴻鵠」是鄔思道在管。而「暗箭」卻是林軒毅在負責,現如今「鴻鵠」出了事,「暗箭」即將出動,如此大事只能由胤祚自個兒拿主意,身為軍師在這個時候是無法多言的。

 「長鄂,你跟了本王前後算起來也有十年了吧,你說說看這次究竟是怎麼回事?」胤祚語氣平和地問道。

 劉長鄂是胤祚的家生奴才子,對胤祚的個性是瞭解地,知道胤祚問話越是平和,那就表明胤祚心中的憤怒越是濃厚,立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一頭跪下道:「主子,奴才失職,奴才罪該萬死……」

 「夠了,你有沒有罪本王自會給你個說法,說吧,這事兒究竟是咋回事?」胤祚不動聲色地打斷了劉長鄂的哀告。

 劉長鄂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稟主子,奴才無能,讓人混進了鴻鵠,奴才有罪,頭前奴才的族叔劉明河、葉嘯天及陳雙寧身死、掌管信息檔案地劉明奇失蹤,奴才才發覺事情不妙,一查之下才發現甲、乙、葵三線地人全部被拔了,奴才一時沒查明真相也就沒敢稟報主子,奴才知錯了,奴才不該隱瞞不報。」

 「鴻鵠」的甲線負責宮中消息地收集和傳遞,其負責人正是劉明河,乙線盯防老八一夥的動態由葉嘯天掌管,至於葵線則負責盯住老四由陳雙寧管理,這三線都是負責京師重地的最關鍵人馬,竟然全部被人剷除,雖說胤祚早已知道了這個消息,可聽劉長鄂說起此事,心中的火依舊是一竄已竄地——為了能在老四、老八府上安釘子,胤祚可是費盡了苦心,現如今竟然被人連根拔起,連個渣都沒剩下,如何不讓胤祚氣憤難平,更讓胤祚惱火的是劉長鄂竟然隱瞞不報,險些讓胤祚掉入了陷阱。

 阿哥們手下都有自己的暗底勢力——三阿哥手下有「松山」,八阿哥手下有「峻嶺」,老四手下的「粘罕處」也就是後世大名鼎鼎的「血滴子」,大傢伙平日裡私底下可沒少鬥來鬥去,不過胤祚財雄勢大,基本上是勝多負少,壓得那些阿哥們喘不過氣來,可這回倒好,讓人連鍋都給端了,還真是一敗塗地了。胤祚臉色黑了下來,斷喝道:「混帳!讓人抄了底,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劉長鄂啊,劉長鄂,你還真是長進了,說吧,爺該怎麼賞你?」

 「主子饒命,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不過奴才也查出了點線索。」劉長鄂渾身哆嗦著說道。

 「說!」胤祚黑著臉喝道。

 劉長鄂狂擦著滿頭的汗水,顫抖不止地道:「主子,出了事之後,奴才調動了丁組的人馬查了一下,發現,發現……」

 「嗯?」

 「主子,奴才發現這次插手鴻鵠的不止有峻嶺、血滴子,還有宮裡的十三衙門,奴才這才發覺事情嚴重,沒敢再查,原打算通報主子的,可可裡主子就召奴才問話了。」劉長鄂咬著牙說道。

 靠!老爺子也插了一手,娘的,這***是咋回事?老四、老八偶爾聯一下手還說得過去,連老爺子也跳進來,這麻煩可就大了,媽的,老爺子要是知道咱私底下的那些事兒,只怕那板子該是預備好了吧?胤祚頭皮一陣發麻,老半天沒說話,默默地沉思了一陣之後,對一個身著青衣戴著頭罩的漢子問道:「壹號,你有何解釋?」

 青衣蒙面人站了出來,躬著身子道:「主子,奴才已查明十三衙門雖介入此事,但並沒有找到門檻,只是剪除了鴻鵠的幾個釘子,倒是峻嶺、血滴子在聖駕離京前都先後發動了攻擊,目標明確,一擊必中,理應是深知內情,自接到主子傳令,屬下已調動箭頭介入,現已查明失蹤的劉明奇正是此案的關鍵所在,屬下懷疑正是此人出賣了鴻鵠」青衣漢子的聲音平淡之至,沒有任何的口音,根本無從聽出是哪個地方的人。

 「嗯。」胤祚點了一下頭示意青衣人歸位,接著看向另一個紫衣蒙面人道:「二號,你那裡有什麼發現?」

 「聖境一切正常,現已查明,消息來源是八爺。」紫衣人恭敬地回答道。

 聖境指的自然是宮中,紫衣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鴻鵠」在宮中的釘子被拔全是老八手下提供的線索,也就是說劉明奇是落在了老八的手中。

 劉明奇,劉明川的堂弟,旗人,也是胤祚門下的奴才,跟隨胤祚前後也有近十年的時間了,為人謹慎,細緻認真,一向負責京師一路消息的整理和歸檔,十年來並沒有犯過太大的差錯,胤祚也很是賞識此人,平日裡的賞賜也不少,可沒想到這一回竟然被劉明奇給整得個灰頭土臉,如何不令胤祚痛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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