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魔法教師

既然來到了大陸東南方大平原上，我自然會想去瞻仰一下曾經統治了全大陸一半土地，目前雖然已經風光不再、卻仍然是大陸上第一大國的莫提歐南。

曾經統治過一半大陸的莫提歐南果然和其他國家大不相同；來到莫提歐南的國境時，出現在眼前的是沿著邊境建築的高大圍牆，乖乖！這種已經可以算是「國牆」的城牆得動員多少工人、花費多少時間金錢才建得起來啊！難怪與四面鄰國都處不來的莫提歐南一直沒被鄰國聯手瓜分掉；有這麼高大的圍牆把整個國家包圍起來，不要說攻擊莫提歐南不容易，連想要滲透莫提歐南都不簡單。

可惜，再高大的城牆，如果沒有足夠的人駐守，對於會飛的入侵者一點用處都沒有；雖然我可以大大方方的從「城門」，呃，或者該說是國門？反正在圍牆與道路的交叉點上設有城門檢查站用來檢查進入莫提歐南的旅客，我又不是什麼很有名的通緝犯或是大人物之類的，只要讓龍女們隱身以免害士兵見色起意，根本不用擔心會被找麻煩；可是看到這麼高大雄偉的城牆，總覺得不從上面飛過去很對不起當初建造城牆的工人們。於是我施展了飛行術，就這樣從城牆上飛了過去；而城牆上的少數幾個哨兵只把注意力放在地面上，根本沒有發現有人從高空飛進來。

進了莫提歐南，我們花了半個多月才來到首都附近；由於有著圍繞國境的城牆保護，再加上可能莫提歐南的軍隊常常在國境內巡邏，在莫提歐南境內旅行非常方便也非常安全；路上碰不到什麼有敵意的生物不說，每個市鎮都有交通站，定時會朝著其他城鎮派出交通馬車，人們只要付個一兩枚銀幣就可以搭車到另一個市鎮去。

在首都附近的時候，我們難得看到打架的場面：一隊看起來像是強盜的騎馬部隊，正在攻擊另一隊一看就知道是正規軍的部隊；由於「強盜」人多，軍隊人少，打起來的時候幾乎是一面倒的狀態。

我在這裡又見識到東南平原與大陸其他地方不同的戰鬥理念：那就是「強盜」裡竟然有十幾名法師，雖然都只是些一級二級的低階法師，只能施放些一級二級的電弧術、魔法火燄和火燄箭這種打在身上不會造成致命傷害的法術；平常一發電弧或魔法火燄也許不會造成什麼致命傷害，但是一次中個三四發的時候那就不死也半條命了，中個五六發的話除非是高階冒險者不然都穩死的；只見到戰場上各式魔法火燄四處亂飛，偶爾還夾雜著幾個對我不起作用的眩目術，以致於沒有充分法師支援的正規軍越打越落在下風。

「咦？竟然有美女法師？哇，還是練風系的美女法師！」

就像觀賞格鬥比賽似地看了好一會戰鬥，這才發現原來正規軍一直拼命在保護一輛馬車，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身體去阻擋朝馬車發動的攻擊，而這輛馬車旁邊還有一個只穿著束胸和短裙、全身肌膚幾乎都暴露在空氣中的美女法師！至於我會知道這個美女法師練的是風系魔法，是因為我聽到了美女法師念誦沉靜術咒文的聲音，可惜的是敵方的法師實在太多了，美女法師的沉靜術根本沒辦法把對方法師的嘴巴全部封起來；然後我又看到美女法師舉起魔杖揮舞著、大聲念誦真空刃的法術咒語，接著一發真空刃將一個敵人砍翻在地上，而美女法師也因為精神力過度消耗、現在正趴在馬背上喘氣呢！

哎呀呀，精神力用完啦？這下糟糕了，我想不來個英雄救美都不行了，怎麼能讓這樣的美女法師浪費在那些「強盜」的手裡呢？何況美女法師已經夠稀少的了，練風系的美女法師只怕比瀕臨絕種的動物更稀少！

正趴在馬背上喘息的美女法師突然感覺到自己背後坐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怎麼跳上自己馬背的？這還不算，自己的屁股甚至可以隱隱感覺到被某個硬梆梆的東西頂著，不會吧？一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跳上自己馬背，還用男人那既噁心又醜惡無比的東西頂著自己！

美女法師正想拔出匕首就給背後那個討厭傢伙來個一刀讓他永除禍根，卻很驚訝的發現各式各樣的魔法攻擊正從身後不要錢似地拼命往敵人身上狂灑！

「哇哈哈哈！倒下吧！倒下吧！通通都給我倒下吧！」

隨著身後男人猖狂的大笑聲，真空刃、冰之箭、閃電箭、火燄箭等等魔法攻擊下雨似地四處亂飛，被命中的敵人紛紛落馬，死狀悽慘地散了一地；被真空刃砍翻的人當場被斬成兩截、被冰之箭射殺的敵人則被凍成冰雕然後摔在地上碎成一塊一塊、被閃電箭打到的敵人立刻就被電成焦炭、被火燄箭命中的人最慘，必須一直慘酷無比地拼命哀嚎到火燄將受害者的生命完全燒盡為止！

看到我出手攻擊敵人，美女法師就開始想著，原來是來幫忙的人啊，這個法師的等級比我高呢！要是又很帥的話那就更完美了，咦？那個硬梆梆的…他一定很喜歡我，本來就是嘛，美女的魅力豈是男人擋得住的…耶？胸口緊緊的是什麼感覺…？

「啊！」被我一隻手抓上胸部，美女法師嚇得尖叫起來。

「唔，不錯不錯，又柔軟又有彈性，嘿嘿！」我一邊揉捏著美女法師胸前的兩團嫩肉一邊評論著。

「噢～～！」你以為我另一隻手會閒著嗎？當然不會啦！另一隻手向下伸入美女法師的短裙裡，因為美女法師騎在馬背上，兩腳本來就張得開開的，我的手要入侵實在是太簡單了！被我的手一伸進去隔著薄薄的內褲刺激著小蓓蕾，美女法師當場呻吟了出來。

「喲，敏感度不錯，反應也很激烈哩！耶？一下子內褲就濕透啦？哇哈哈哈！」

討厭，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好色啊？美女法師想著，真是讓人夢想幻滅，好希望是個高大英俊又彬彬有禮的帥哥，捧著大把大把的玫瑰花，很溫柔的追求自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黛安，發生了什麼事？」馬車裡傳出了詢問聲。

叫做黛安的美女法師這才驚醒過來，咦？背後那個人呢？剛剛明明還在的？

「呃，那個…沒事…」黛安勉強回答著，總不能說自己剛剛被非禮了吧？不過看看周圍殘存士兵們的臉色…

解救完美女、順便吃了美女一頓麻辣嫩豆腐以後，我這才溜進莫提歐南城；之所以說是溜進來，是因為這次沒有用飛的，而是用隱形的，畢竟莫提歐南這種大城市人口實在太多了，想要在不被看見的情形之下飛進城裡一定得用上隱形術才行，那這樣還不如直接隱形走進來就好了。

找了城裡一間最大的酒店，我點了一些飲料，然後就開始和酒店老闆聊起消息來；當然，關於剛才在城外「強盜」和美女法師之間打架的事情我也拿出來問老闆了，畢竟在莫提歐南境內看不到什麼強盜，但是就在離首都不遠的地方卻有強盜和正規軍大打出手，而城裡的軍隊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地不聞不問，這實在是很不尋常。

「喔，那多半是王室間的鬥爭吧。」

酒店老闆見怪不怪的說著，接著就把整個莫提歐南的特殊傳統和我講了一遍。

莫提歐南有個很特殊的傳統，那就是王位繼承人一定要是最有能力的人；不管是王子還是公主，只要擁有最強的實力就可以繼承王位。至於怎麼決定誰最有實力？方法很簡單，就是王子或公主到了十五歲時，現任的國王或女王就會丟給王子公主一小塊領地，然後讓王子公主單獨出去領地上住。這些王子公主們可以隨時互相發動攻擊試圖殺死其他兄弟姊妹，國王或女王絕對袖手旁觀不加干預，反正在國王或女王過世之後，還活著的王子公主就可以繼承王位。

當然也不是沒有國王或女王對某個王子公主特別偏心、封給王子公主特別大塊領地的事情發生過；不過，有幾次就因此導致王子公主們勢力發展得太過龐大，結果反過來造反踢國王女王下台的事情，另外幾次則是雖然給了王子公主們特別富庶的領地，這些不成材的子女們仍然是敗給了其他更有能力的兄弟姊妹。

至於這個超級殘忍的鬥爭傳統則是當初征服了半個大陸的迪諾大帝流傳下來的；迪諾大帝自己靠著鬥爭的方法坐上王位，再說一個國家的國王是否有能力就常常決定一個國家是否強大，因此迪諾大帝也相信鬥爭能讓莫提歐南保持強大；雖然後世的人們都很懷疑迪諾大帝之所以早死就是被自己的兒子女兒給暗算的。

「原來是王室之間的合法鬥爭啊，難怪他們打架都打翻天了也沒見到城裡的軍隊出來干預。」我一邊喝著葡萄酒一邊喃喃自語。

「是啊，小伙子沒事最好不要捲入這種鬥爭裡，會死得很慘的；除非是很有實力的人，畢竟幫助一個王子公主當上一國之主的報酬絕對是不會少的啦！但是也很容易被自己的雇主給出賣了！」酒店老闆又補充了一句。

正在和酒店老闆交換其他消息，酒店外面卻走進來幾個士兵，這幾個士兵進來以後並不是像其他士兵立刻點酒去喝，反而是在四處觀望，似乎是在找尋什麼人；接著，當這些士兵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露出的高興的表情，接著朝我走來。

嗯，看這些高興的表情，應該不是來找碴的。

「先生你好，能不能請問一下先生的名字？」領頭的士兵走到我面前的時候這麼問著。

「很抱歉，除非是美女發問，某則答案都是：不．能．！」我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很不感興趣的樣子；雖然不知道這些士兵找我有什麼事啦，但是照酒店老闆的說法看來，多半不是好事；再說，不是美女發問，我也沒興趣回答。

領頭的士兵愣了一下，雖然他問我「能不能」知道我的名字，其實這只是客氣用語而已，沒想到我還真的就拒絕回答；不過，這名士兵倒也沒生氣，不曉得是叫他來問問題的人有事先警告過他不准生氣呢？還是他這種釘子碰多了已經習慣了？

「既然這樣就沒辦法了，不過我們的大法師希望能邀請先生一起進個晚餐，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興趣？」領頭的士兵繼續說著。

耶？大法師？該不會是今天在城外被我吃豆腐的那個美女法師吧？如果是美女邀約那當然去囉！可是，那個美女法師算啥大法師啊？發沒幾個小法術就累到趴平了；不過話說回來，我才剛到莫提歐南沒多久，除了今天在城外被我吃豆腐的美女法師應該沒有其他法師見過我施展法術吧？嗯，除了被我屠宰那些人的頂頭上司有可能聽到一些風聲以外。

「大法師？你是說黛安小姐嗎？」還是問看看好了，反正問話又不用付錢；也幸好今天我開溜的時候有聽見馬車裡的人在叫美女法師的名字，不然還真不知道從何問起。

「是，原來先生已經知道了。」

「你不早說！要是你早說黛安小姐約我的話我就去了！」一邊說著，我一邊站起來，「帶路吧！」

「呃，能不能請教先生的名字，我們大法師想知道。」那個士兵看到我態度不同以後，又把這個問題拋了出來。

「我叫弗利茲，趕快帶路吧！我等著去吃你們大法師的豆腐餐哩！」我露出邪惡的微笑，害得那群士兵仆了個街。

「…大色狼，見到美女就什麼都不顧了…」仆街同時，這些士兵似乎聽到某個少女的聲音這麼說著。

這些士兵帶著我走啊走的就來到王宮附近，不過這些士兵帶我進王宮時走的是側門，領頭的士兵還為了走側門這件事情向我道歉：

「因為國王陛下規定除非其他國家外賓來訪，否則不准走大門，還希望弗利茲先生原諒。」

嘿，其實說穿了是因為走側門比較快，而且比較不引人注目；反正我也不喜歡多走路，也沒有去揭穿領頭士兵的謊言。

不過，問題來了，王宮側門竟然佈有偵測隱形力場，這樣隱身中的龍女們如果隨著我走進去，馬上就曝光了；可是不跟著我走進去又不安心，於是龍女們自己商量之後，決定讓露西亞跟著我走進去，其他龍女們則直接溜過偵測隱形力場，反正以龍女們行動的速度，即使佈有偵測隱形力場，一般人類還是看不見龍女們的行動的；龍女們只是擔心如果沒有人緊跟在我旁邊，遭遇到偷襲的時候我會無法保護自己而已。

「等等！那是誰？」

守在王宮門口的衛兵看到偵測隱形力場在露西亞身邊造成的閃光時，連忙舉起武器預備攔截隱形的「入侵者」。

「啊啊，抱歉抱歉，我忘記我的侍女還隱形著了！」

我話才說完，露西亞已經現出身形站在我身邊，我則是伸手摟著露西亞的腰。

「呃，既然是弗利茲先生的侍女，沒事沒事，哈哈…」領頭的士兵連忙向守在門口的士兵搖手示意，表示沒有關係，守在門口的士兵這才收起武器退回原位；不過這些士兵會退回原位，很可能與露西亞驚人的美貌脫不了關係，因為這些士兵的目光就像被黏住了似地一直跟著露西亞轉，特別是露西亞高聳的胸部和翹挺的小屁股上，在這種情形下要士兵們把露西亞當作敵人只怕很有難度。

男人嘛，總是對美女特別沒有抵抗力的。

我們從側門進來，東轉西繞一陣子以後到了一個花園，穿著淺紫色晚禮服的黛安正在花園裡等我們。

「嗨，弗利茲先生，歡迎歡迎！真謝謝你願意來陪我吃晚餐，我還要謝謝你今天幫我趕走敵人呢！」

見到我們出現，黛安微笑著迎接了上來；我注意到黛安的衣襟上別著一個閃耀著綠寶石光芒的雲狀徽章，這就是通過魔法師公會等級檢定考試以後可以拿到的徽章；依照七彩、金、銀、紅、黃、綠、藍、黑、白的順序算起來，綠色雲狀徽章代表的就是風系四級，如果一個人有修煉兩種以上的法術系時，就會有兩個以上的徽章。像莉莉絲的徽章就是銀色火燄形狀，代表的就是火系七級，不過，莉莉絲每次都把那個識別徽章佩戴在遮住下半身的那一小塊布料上面，真的是很奇怪的惡趣味啊！

「黛安姊姊，叫我小弗利茲就好了！」我又開始裝可愛扮清純；自從當上國王之後，被人國王國王還是老大老大的猛叫，叫得我自己都覺得老了，拜託，我現在也才十七歲而已耶！

「呵呵，那姊姊就叫你小弗利茲囉！對了小弗利茲，你怎麼不把魔法等級識別徽章戴上啊？」黛安握著我的手問著，嗯，沒想到黛安的人看起來美美的，手握起來卻有些粗糙的感覺，一定是之前長期勞動的關係，真是太可惜了！怎麼能讓美女去做粗重的工作呢？真的是好浪費啊！

「什麼是魔法等級識別徽章？」我故意裝傻。

「咦？你不知道嗎？考過魔法公會的魔法等級檢定考試之後就會拿到一個徽章啊！就像姊姊這個。」說著黛安把她的綠寶石徽章秀給我看。

「好漂亮的徽章喔，不過我從來沒有考過魔法等級檢定考試說，所以我也沒有徽章耶！」

聽見我這麼說，黛安顯得很驚奇；沒辦法，在這個時代的魔法師幾乎都配戴著徽章，要嘛彰顯自己的法術成就，要嘛也可以在軍隊裡謀個職位賺錢混飯吃，像黛安就是為了炫耀自己年紀輕輕就已經有風系四級的功力；還沒聽說過哪個考過等級鑑定的法師不戴徽章的，更沒聽說過哪個法師不去考魔法等級檢定的。

「為什麼不考呢？以你的實力應該可以拿到五級還是六級以上的徽章吧？」

「我沒錢嘛！所以就懶得去考了，對了黛安姊姊，我們先吃飯好不好？我肚子餓了！」為了怕黛安繼續追根究底，我連忙轉移話題。

「啊！對不起，姊姊講話講得忘記了，對不起喔！」黛安連忙笑著道歉，拉著我的手走向花園裡已經擺好餐具的餐桌。

吃晚餐的時候黛安一直和我東拉西扯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我可不認為黛安會因為我白天吃了她的麻辣嫩豆腐而請我吃晚餐，黛安一定是有其他理由的；更何況桌上擺了四人份的餐具，雖然因為露西亞「半途」出現而佔用了其中一組餐具，我一直認為黛安的這頓晚餐理論上應該有四個人出席才對的。

果然，過了一會，又出現了一個戴著妃子寶冠的美麗女人，這個女人長得和黛安好像啊！黛安見到這個女人出現的時候則是連忙站起來打招呼：

「席琳姐，妳來啦？」

呃，這個看起來像是國王妃子的美女是黛安的姊姊？

席琳微笑著走過來，「這位先生是？」

「喔，這位是弗利茲先生，白天就是他救了我們的！」黛安連忙把我介紹給席琳，不過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席琳和黛安其實只是在演戲而已，席琳早就知道我是誰了。

「黛安姊姊，不要叫我什麼先生先生的啦，我才十七歲而已！」我連忙一邊裝可愛一邊抗議；年紀小就是有這種好處，可以裝可愛騙人。

「對不起對不起，席琳姐，小弗利茲不喜歡別人叫他先生，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叫他先生好了！」黛安笑著道歉。

「嗯，好吧，那就叫你小弗利茲好了，我還沒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和黛安呢。」席琳也微笑說著。

「啊，這個，如果說要謝謝的話，我是比較喜歡實際一點的禮物說！例如像是兩位姊姊都親我一下啦！」哇塞！我這個裝可愛真的是越裝越兇猛了，現在開始扮豬吃老虎了！

「真的親一下就好嗎？」席琳的笑意更濃了。

我拼命點頭；我知道席琳之所以會笑，是因為席琳認為我這個人很容易受到她們姊妹的美色引誘，不過我的目的也只是親近美女而已，呃，這麼看起來我好像真的還很容易被美色引誘呢！

「那我就和黛安親小弗利茲一下當作謝禮囉！」

兩位美女走上來分別親我一下的時候，我順手吃了兩位美女的麻辣豆腐；席琳雖然被我摸了胸部和屁股，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只笑罵了一句：「頑皮的小弟弟！」；反而黛安被我一摸胸部就低叫了一聲，席琳立刻就踩了黛安一腳，於是我的手摸上黛安屁股的時候，黛安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雖然臉早就紅到不行了。

「對了，聽黛安說小弗利茲是個魔法高手？」席琳問著。

來了來了，正餐來了，黛安邀請我來吃晚餐，這才是主菜。

「沒有啦，我這個人又偷懶又不用功，學了五年魔法還只是個見習法師呢！不好意思！」我摸摸頭裝傻。

聽到我說出「見習法師」這幾個字，席琳掃了我身上一眼，我知道席琳是在找我的魔法等級識別標誌，可惜我從來沒有考過等級檢定，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標誌戴在身上了。

「呵，沒關係，小弗利茲學過五年魔法，那太好了，不知道小弗利茲有沒有收學生的打算？」

耶？收學生？難道黛安想向我學魔法？

「席琳姊姊，我只學過五年魔法而已耶，能收學生嗎？而且黛安姊姊是四級法師耶，讓黛安姊姊教魔法不是更好嗎？」

席琳又笑了，「學過五年魔法當然可以收學生啦，至於讓黛安教魔法嘛，黛安有試過，可是學生聽不懂，也許小弗利茲教的學生反而聽得懂呢。」

假的，假的！聽過今天酒店老闆告訴我的消息以後，我知道席琳根本就只是想藉著教書的名義把我招攬到她們的團體裡去；不過，如果學生夠漂亮的話，加入席琳這一黨也沒什麼不好啦！

「席琳姊姊，我收費很貴的喔！」

「『我』應該付得起小弗利茲的收費吧？」席琳微笑著。

「也許付不起喔！我收費真的很貴的！」我露出邪惡的微笑。

「那麼，『我和黛安』付得起嗎？」席琳仍然是微笑著，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反而是黛安嚇了一大跳。

「應該付得起吧？對了，要我教魔法的話，席琳姊姊不可以干涉我教些什麼喔！」我臉上的邪惡成份越來越濃了。

「這當然囉，如果要干涉教學的話還不如自己教就好了，我不會干涉小弗利茲教什麼東西的！」席琳點頭答應。

「還有，要學生夠漂亮我才教喔！」我又追加了一個條件。

「這個小弗利茲放心，學生就是我的女兒，只要小弗利茲認為姊姊我夠漂亮的話，我女兒絕對不會讓小弗利茲失望的；而且我女兒的年紀和小弗利茲差不多呢！也許小弗利茲和我的女兒很談得來也說不定。」席琳笑意不減。

「呃，像姊姊那麼漂亮嗎？那不太好吧？也許我會向姊姊的女兒收學費喔！如果這樣都沒關係的話那我當然教啦！」

把話說在前頭，席琳姊姊妳要送女兒給我吃，我不會客氣的喔！尤其是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少女，十五到十九歲這個年紀的少女最可口了！

「呵，只要我的女兒願意付學費，姊姊不會有意見的。對了我叫女兒出來和小弗利茲見個面吧？奧黛麗雅？」席琳轉頭朝著一扇門叫著。

一個美麗的少女隨著席琳的叫喚聲應聲出現，很顯然是早就預謀好了；這個少女來到我面前行了個仕女禮節，「老師好！」

「這就是我的女兒奧黛麗雅，今年十二歲；小弗利茲，奧黛麗雅就拜託你教魔法囉！」席琳微笑著介紹她女兒給我認識，我則是隨著席琳的介紹詞而仆街！

十二歲！這叫做和我年紀差不多？！十二歲的小女孩根本就還不能吃好不好！雖然奧黛麗雅長得非常美麗，甚至不輸小夜了，身材也是凹凸有致，但是奧黛麗雅畢竟只有十二歲啊！不能吃的小女孩再美麗都沒有用，甚至可能會是一種負擔；席琳可真是說謊不用付錢哩，我已經開始懷疑席琳的裙子裡是不是藏著一條惡魔的尾巴了，也許緊身馬甲裡還隱匿著一對惡魔的翅膀？

「…笨蛋主人，養大了再吃不就好了…」我可以感應到小夜正在和茉莉亞咬耳朵，茉莉亞則是抿嘴偷笑著。

對喔，多虧小夜提醒，還可以養大了再吃，不過那至少要三年吧？管他的，先養看看再說吧，最糟糕就是拍拍屁股走人而已，我也不會有損失，再說，還有席琳和黛安這兩個熟女可以享用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