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章 夜孤舟,旖旎風光
兩人再次食過「生魚片」,兩兩無語,默默相對,不知心思所處。良久,李清荷見凌雲的衣衫已乾,於是讓凌雲穿上,並溫柔的幫他整理凌亂之處,宛如賢慧的妻子。
幽香陣陣,耳鬢撕磨,男的英挺不凡,女的嬌艷如若,若是為人所見,不禁感歎真乃珠聯璧合之神仙眷侶;凌雲為其溫柔所感,忍不住被其柔情所感,本能的將她的玉手抓在掌中。
「船」身搖晃,嬌柔的驚呼一聲,李清荷倒了下去,帶著凌雲重重壓在自己的身上,四目相對,兩人都都掙扎著坐起。
凌雲在淡月清光下突然瞥見那如花似玉的容貌,只感她嬌軀溫柔香醇,吹氣如蘭,美艷非凡,不覺手腳一軟,才仰起一半的身形,又跌在李清荷身上;佳人嬌息不定,含深的輕睇凌雲一眼,微微合上如夢般的雙目,享受那謎一樣的溫柔滋味,好像忘記了世外的一切,只任那「小船」在海心中無目的地飄流,一時忘記了前途渺茫……
二人暫時陶醉在異樣的感觸中,久久不動,只任憑那一葉「孤舟」,在海面上自行飄流……
夜,靜極了,海上也靜極了,清冷的月光溫柔照在兩個緊纏一處的身體,彷彿世界上的一切都處於靜謐中,天地間惟有他二人,能夠互相聽到對方心跳的聲音,稍為急促的呼吸聲音,甚至對方體內血液奔流的聲音,但已分不清那是誰的了,二人好像已經合而為一,而對方已變成自己的一部份。
凌雲神思恍惚,覺得自己是初生的嬰兒,躺在王語嫣溫軟如玉的懷中,**裸的,卻清純聖潔無比;時而又覺得自己像是睡在母親的懷中,母親正輕唱眠歌催自己入夢,只感舒適無比,安祥無比;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是一個偉丈夫,正於冬夜裡緊擁自己的妻子,保護她、溫暖她,讓她睡在自己懷裡,連夢中也不讓她受到驚擾;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是一個初為人父的父親,正以慈祥的家心,守護著自己的女嬰酣眠……
此時,凌雲像躺在花朵一般的錦褥中,香軟溫柔,他的思維中雖離不開睡眠,但是頭腦中卻異常清醒,只是沒有睜開眼睛罷了。他沒有睜開眼睛,也不想睜開眼睛,彷彿是在做一個極美滿、極美妙的好夢,睜開眼睛,美夢便消失了……不知那夢幻一樣的絕美佳人,此時此刻心中再做何感想?正當此刻,早已癱軟熱化的李清荷,卻呻吟出聲,微微動了一動她那軟綿若玉的嬌體,也許是凌雲把她壓痛了,也許是她的手臂被壓麻了?反正凌雲被驚覺了,才想爬起身來,誰知她卻從身下抽出兩隻手來,穿入衣衫,緩緩撫摸在凌雲的強壯的胸膛!凌雲如被電激,李清荷的兩隻玉手竟如充滿了電流,撫摸之處,立刻有一股暖流,通過了凌雲的週身,使凌雲週身發熱發燙,血脈賁脹起來!
凌雲赫然睜開了眼睛,和李清荷唇頰相接,再看那懷中的美人,星眸半張,櫻口微啟,臉泛桃花,眉含春黛,似乎期待著什麼,酥胸起伏,雙手緊緊抱定凌雲,而且不住地撫摸……李清荷手觸處已是肌膚相接!這已不能說是誘惑,也不能說是罪惡,完全是發自本能、出於自然的一種舉動,凌雲立刻衝動起來,瘋狂地還以擁抱,瘋狂地接吻,瘋狂地撕扯玉人的衣衫……月光皎皎,清輝灑在不住顫抖的豐滿玉體上,交相輝映,凌雲神目如電,於月光下仔細打量著,雖然無意見過佳人**,然而此時的心境卻是不同。
她的腰身纖細修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圓潤的曲線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圓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整個人在月光的輝映下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
癡癡地望著動人心魄的秀美**,心頭忽然浮現出徐悲鴻的名畫《女人體》,那是徐悲鴻以他的妻子為模特,傾盡心血所繪成的。畫中的裸女僅露出背部,以一個優美的姿勢站立著,充滿了女性成熟,柔美,優雅,迷人的風情,充分展示了東方女性的美感。此時李清荷那動人心魄的玉體所展示出來的神韻和畫中的**是何其相似!
她緩緩地轉過嬌軀,玉體毫無保留地面對著凌雲,驕傲地向他展示著自已的絕世玉體,秀眸射出無盡的深情,牢牢地凝視著凌雲。
淡淡的清輝下,李清荷裸露的玉膚透露著絲絨般的光暈,散發著誘人的光圈。瞧著動人的玉體,渾身上下被一種難以言語的**包裹著。但見橫躺著的李清荷,雪白**,**豐滿,粉紅色的櫻桃,修長的粉腿,豐臀渾圓,白嫩高翹的厲害,密合著的臀溝,深得出奇,著實迷人,三角處的迷人之玉戶,生長的濃濃密密的芳草,煞是誘惑。
李清荷感受著愛郎那火熱的眼神,嬌軀慢慢地抖顫起來,渾身上下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雪膩的玉體上像是持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嫵媚動人至極點!
見多識廣的凌雲也不禁發出由衷的讚歎:真是造物主完美的傑作!白晰的肌膚如此嬌嫩柔滑,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膚下面,隱隱似有光澤流動,觸手又極富有彈性,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不僅如此,多年勤修武技給了她一付健美柔韌的嬌軀,使她在萬種風情的柔媚中,流露出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在皎潔月色下聖潔綻放。
凌雲柔情激盪,不克自制,遍吻佳人玉體,李清荷承受不住地嬌喘,不住地嬌呼,軀體像垂死的舵一樣扭著……
這位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玉女尚是聖潔處女之身。在凌雲的親吻愛撫的下,嬌羞無限地仰躺著,任其百般親熱。凌雲之手帶著魔力在她的絕妙玉體上遊走,十指劃過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飽滿翹挺、嬌軟柔潤的處女椒乳……觸手處玉肌雪膚柔嫩滑膩……
「唔,凌雲,你,你可不要負了我啊!清荷此生此世只做你的女人,我不要你叫我姑姑,我要你……唔。」櫻口再次被封,凌雲要以實際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心。
李清荷嬌羞輕啼,凌雲高超的手法讓她的**高漲到了極點,她感到自己的是如此的空虛,急需甚麼東西來填滿自己的火熱,芳心嬌羞無限,**暗生,花溪密處春潮滾滾,不由得玉頰暈紅,嬌羞萬般地嬌啼聲聲。
「唔……」驀然,佳人嬌啼出聲,只覺下身如撕裂一般,珠淚盈盈。她知曉自己珍守了二十一載之貞操已經獻給了夢中縈迴已久的男子,雖然千般願意,然而亦悵然若失。
凌雲心下憐惜,輕輕的吻去苦苦的澀澀的珠淚,柔聲安慰,溫柔挺動,愛憐無比。
李清荷感受凌雲的愛意,不克自制,熱情的回吻正深深佔有自己的男子,柔嫩的玉手撫摸著愛郎強壯有力的身軀,似乎鼓勵其用力疼愛自己。凌雲感受佳人之意,大開大闔。
片刻之間,佳人嬌楚不勝,直覺那滾燙火熱之物飛速運動了上千度,頂撞在那嬌滑稚嫩、含羞帶怯的花蕊上,李清荷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她玉齒輕咬,微皺雙眉,承受著葉鋒的衝擊,口中不停地呻吟著,似痛苦,又似歡樂。她的呻吟聲如訴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聲,不斷地挑動著凌雲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慾火。
良久良久,李清荷玉體一陣電擊般的酸麻,玉體深處不可遏制地、難言而美妙的抽搐……
夜空中飄來一朵烏雲,掩住了天上的明月,海上的清光輝也消失了,海上的「小舟」,成了模糊的黑影,「小船」上的旖旎風光,已無法望見,惟余浪花撞擊船底的微微聲響……「白雲蒼狗,滄海桑田」,人生變幻無常,先時皇宮拚命相爭的二人此刻生死相依,上天已經將他們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世間真是奇妙。
時光飛逝,月落星沉,天邊現出了第一道曙光!緊緊纏在一處的兩人尚未醒來,他們正在做幸福甜美的夢。
良辰美景易逝難留,夜,已經過去,然而卻深深的印在了旖旎鴛夢後的兩人,一夜春意盎然,彼此間已烙下對方的深影。
碧海中風平浪靜,暖暖融融的太陽俏然升起,白日又降臨了人間,雲蒸霞蔚,一切都清醒了。清醒,又喚回人們對世俗的記憶!不管世俗是兇惡還是良善,然而從夢中甦醒過來的人們,卻不得不去坦然面對!夢,雖是荒唐的,但卻充滿了忘卻世俗的快樂!於夢中可以想自己所想,做自己平時不敢做,逸興遄飛,不亦樂乎?不用擔心紅塵世間倫理的界線。海面上的「孤舟」,仍然無目的地飄流,「彭」的一聲,「小船」似乎撞上了什麼!這一震動,驚醒了「船」上緊緊纏著的夢中人,二人惶然爬起,睡眼惺忪,二人對望了一眼,似乎想昨夜的旖旎風光,李清荷嬌靨緋紅,一雙春意蕩漾的明眸含情深睇,既然愛了何必做無所謂的扭捏?她心中暗道:自己終究逃不過他的「魔掌」啊!不過心下甜蜜,並無後悔之心,反而竊喜不已。
感受到佳人的溫情,輕輕地吻了一下熟悉而緋紅俏臉,然後用自己的臉貼在朱顏玉潤的臉蛋,溫情脈脈。
突然,兩人同時驚喜出聲,對望一眼,看到了對方的喜悅,兩人都想到了剛才的一撞,難道已經著陸了?
遊目四望,原來是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島嶼,孤零零的矗立於海中,狂喜之餘,又不禁詛喪,看來還是身上海中央。但是與濤天巨浪的茫茫大海,何啻霄壤之別。但見島上古樹森森,傲然挺立,雖然沒有回歸大陸,然而見此蒼翠之地,卻也不虞食水,此處樹木叢生,應該有清泉吧!
兩人相挽著飄上沙灘,李清荷嬌呼一聲,軟軟欲摔,皺頭微蹙,凌雲連忙將她抱起,落於沙灘,關切的問道:「你,你怎麼了?這麼點都跳不了?」
她斜睇了凌雲一眼,怪嗔道:「還不都是你,昨夜,昨夜像頭牛般,人家初次,哪經得住你,你的瘋狂?」凌雲頓時明白,心中感到一甜。但卻無限愧疚地道:「不要緊吧?對不起清荷,我……」
纖纖素手掩住凌雲的嘴,李清荷言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能夠將自己全部身心獻給自己所愛之人,我心裡很高興;我們可不像你們大宋,高麗女子豪爽奔放,愛了就愛了,何必裝模作樣、忸怩作態?」
裝著恍然大悟的道:「難怪昨夜清荷那般,情熱如火,原來是你們特有的性格。」
嬌靨緋紅,李清荷用力的掐了凌雲一下,嬌嗔道:「你,你怎麼這樣說我;還不是你這小冤家害的?」
親膩的親了她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笑道:「以前稱你為姑姑,若是有了孩子,那不得稱你為祖母了?」
李清荷嬌怒不已,見凌雲取笑自己,似乎忘了自己的傷痛,追擊著凌雲,似乎非要打到他不可。
凌雲邊跑邊感歎不已,還是踏上實地讓人心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