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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之我是大理王子》第46章
第零四七章 傲慕容,約戰邪帝

次日,凌雲醒來,見窗外陽光明媚。見懷中的玉人緊閉雙目,睫毛在不住的顫動著。凌雲知道她們是不好意思,想想昨夜的荒堂,不由得憐惜的看著兩女嬌懶的睡姿。自己居然在酒後與兩女行雲布雨,大被同眠是自己以前敢想而不敢做的事。不由暗想:看來酒真的是個好東西啊,酒後可以做出清醒時不敢做的事。

 凌雲見她們還在裝,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的兩位小寶貝還沒有醒來,讓為夫再好好的疼你們一次。」伸手入被,在兩人柔嫩的肌膚上輕輕撫摸,一隻手握住一隻**,柔柔的搓弄起來。

 兩女其實早已醒來,只是不好意思面對自己的姐妹,此時被凌雲一陣輕薄,不由得嬌吟一聲,同時睜開雙眼,姐妹對視一眼,滿臉暈紅。

 凌雲笑著說道:「怎麼不裝睡了,再裝的話幾位兄長都起來了,到時候看你們怎麼辦?再說了,我們夫妻一體,有什麼好害羞的。」

 兩女驚叫一聲,想起了還有客人,不由得在床上四處尋找自己的衣服,一時香艷無比,而凌雲則是大飽眼福,雙手不斷的在姐妹兩的敏感之處撫弄,讓兩女嬌喘息息,嬌嗔不已。直罵凌雲是大色狼,千尋更是說:「以前被夫君給騙了,想不到他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凌雲大叫冤枉,說道:「都怪你們長得太美了,面對玲瓏有致的**玉體,如果還不動心,那我還是男人嗎?」

 姐妹兩見自己的夫君如此為自己的玉體著迷,心下極為開心,畢竟自己夫君這樣迷戀自己,哪有不高興的?

 三人打打鬧鬧,親親我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收拾完畢,其間凌雲大逞手腳之欲,直讓他樂不思蜀。

 三人走到草坪,幾人正在那裡談心,見到凌雲到來,虛若無笑道:「四弟芙蓉帳暖,日過樹稍才起來,我們兄弟三人卻是命苦啊!」

 凌雲笑道:「大哥高大魁梧;二哥瀟灑如風;三哥儒雅風姿,無不是一時上上之選,小弟見武林大會上眾多俠女眉目含情的望著三位哥哥,要不大會後娶一兩個回去得了,想必你們的師長也很期待吧!」

 陳劍鋒說道:「江湖不平誓不娶妻。」

 凌雲差點暈倒,不可思議的說道:「只要有人就會有江湖,而江湖從來不會平息,如果江湖平靜就不是江湖了。雖然大哥有此遠大的目標讓小弟佩服,可是如果江湖不平,那你不是一輩子打光棍?以後讓誰繼承你的大志?」

 虛若無笑著說:「四弟言之有理,豈不聞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這樣大哥才可以有後來人走你的路啊。」

 凌雲笑著說道:「素聞大理段氏風流成性,不知三哥有了幾位嫂嫂?」

 凌風搖搖頭,歎息著說道:「四弟有所不知,為兄有一親弟弟,三歲時與為兄之大娘被迫離開大理,為兄從小立言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到自己的弟弟。開始見四弟時,覺得四弟的言行舉止與為兄的弟弟析為相似,差點以為你就是為兄的弟弟了。

 凌雲強笑著說:「三哥,令弟吉人自有天相,想必現在正在何處隱居也未可知。況且這麼多年了,大家容貌有著很大的變化,相見未必相識啊!」

 凌風說道:「弟弟離開時,身負重傷,當時為兄心痛如刀割,但是為了來日相見,所以狠心在他和為兄的手臂上劃了很深的傷口,以便相見時作為憑證。」說完,他挽起自己的袖口,傷疤尤在,清晰宛然,凌風接著道:「只要弟弟的手和我的手一比就可知道,弟弟讓我好好學武,這些年我一直都不敢懈怠,如今終有小成便來到大宋四處尋找,唉!只是人海茫茫,如何去找啊。」

 凌雲虎目蘊淚,被凌風深深的感動了,這就是自己的親哥哥啊,他還是一樣重情重義,讓我如何是好呢?凌雲強笑道:「三哥重情重義,即使令弟不能與三哥相逢。他也會感受到三哥的心意了。」

 千尋和淑怡更是被凌風感動得熱淚盈眶,可是自己夫君的決定讓她們只有沉默。因為她們知道自己夫君如此也是逼不得已。

 虛若無見大家情緒不高,說道:「我們快走吧,不然武林大會可要開始了。如果遲了肯定會被家父罵我失禮。」

 大家收起心來,嬉嬉哈哈的吃完早餐後直向武林大會之方向走去。來到台上,見眾人都已經坐定,而自己一行是最晚的,台上的決戰已經開始了,也不知道他們打了多久。

 見眾人走來,眾人紛紛注目,不過眾多目光都停在三女身上,男的妒忌凌雲艷福無邊,而女的則妒忌三女傾國傾城之貌。

 段譽狠狠的瞪了凌風一眼,而凌風凜然不懼,只是向自己的母親木婉清施了個鬼臉,而虛竹只是搖頭歎息,似乎對自己的兒子很是無奈。

 慕容飛雪見到凌雲坐好,冷冷的說道:「一群不知禮節之輩居然也有資格坐在此處,真是丟了盡了武林中人的臉面。」

 坐他另一旁的陳劍鋒只是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可凌雲就不管那麼多了,他說道:「慕容小子,是不是皮癢了?如果我們被安排到一起,小爺會讓你好看,看看是你的『這彼之道,還施彼身』厲害,還是我的劍快。」

 陳劍鋒搖搖頭,示意凌雲不要和慕容飛雪一般見識。凌雲裝著不見,繼續說道:「真不知你是不是慕容家的後人?慕容飄雪溫柔善良、賢淑雅靜,而你卻如此不通人情,也不知你是不是慕容復的兒子?」

 慕容飛雪眼中殺機大盛,冷冷的說道:「你還記得我家小妹?你左擁右抱,卻害得小妹天天思念,人漸憔悴,你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

 凌雲聽他如此說,心下愕然,想不到慕容飄雪年多來還記得自己,他忍住氣問道:「慕容小姐怎麼樣了?她憔悴與我何干,我們只是見過一面而已。」

 慕容飛雪心下大怒,自己的妹妹為他消得人憔悴,而她深深思念的人卻如此無情。他努力的吸了一口氣,用充滿憤恨的語氣說道:「姓凌的,今晚三更,雷鋒塔邊。帶著你的劍,不死不休。如果你害怕的話也可以讓你的女人跟著。」

 凌雲說道:「哼!敢向我挑戰的人都死了;既然你不怕死,我隨時奉陪。今晚三更,單人只劍,不見不散。」只要是姓慕容的,都被凌雲在心中還畫上了壞人的烙印,不過慕容飄雪好像例外,他對慕容飄雪擁有的只是惋惜。

 千尋和淑怡想不到兩人在隻言片語中就定下了生死之戰,心下大驚,她們不是為凌雲擔心,只是覺得奇怪,兩個人相見不過數面,話都沒說過幾句,好像沒有什麼仇恨啊。不過見慕容飛雪多次找凌雲的碴子,對他也很是反感,覺得凌雲應該狠狠的教訓他一次。

 她們都不知凌雲對慕容氏的反感,況且他自己上門來了,如果不應戰的話他還以為自己怕了他呢;而慕容飛雪則是想到從小患病的妹妹為了凌雲弄得消瘦不堪,而凌雲卻對自己的妹妹不屑一顧,所以他想既然你這樣無情,那乾脆把你殺了,以此絕了妹妹的念頭。

 台上塵煙滾滾,拚鬥的人為了得到那至高的榮譽,往日無仇,的日無恨的兩人紛紛怒視著對方,恨不得將手中的利劍剌入對方的心臟,不過大會規定點到即止,所以不能下殺招,但是這些規矩似乎約束不了拚鬥的人,不時的有人身負重傷,被親人朋友抬走。

 凌雲將目光投到台上,認真的看著台上的比鬥,今日的比武比昨天要精彩多了。眾人經過一輪的淘汰,留下的都是相差無幾的人物,所以此刻都是竭盡全力的將自己最精妙的武功施展開來,台上刀光劍影,而台下則彩聲如雷,唯有台上坐著的人沒有什麼異常之舉。不過此時沒有注意到段譽身後的木婉清和鍾靈正在望著凌雲竊竊私語。

 鍾靈對木婉清說道:「木姐姐,你有沒有發現那個邪帝很面熟呢?小妹好像認識他,可是又想不起來。」

 木婉清驚異的說道:「妹妹,你也有此感覺?昨晚我想了一個晚上,就是想不通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鍾靈笑著說道:「木姐姐,我昨天想破了頭也想不通,如果他不是男人的話。我真的以為他是語嫣姐呢!」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木婉清一下子目瞪口呆,仔細的看著凌雲,越看越像王語嫣,她對鍾靈說道:「靈兒妹妹,聽你這一說,我也發覺他真的很像語嫣姐姐,這些年他們母子也不知流向何方,十七年了還沒有她們的一點兒消息,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唉!都是段郎,不然的話我們一家人現在可能正其樂融融的呆在一起呢!自從十七年前,在大理城外的破廟裡發現了語嫣姐姐帶血的衣服和那幾具屍體,段郎就沒有歡笑過。也不知他們母子被人俘走了還是被人救走了,真是讓人擔心啊!沒有了小雲兒家裡少了很多歡笑,真的很想念原來的日子。」

 鍾靈雙眼紅紅的說道:「小雲兒和我最是投緣了,這十多年來,我一直夢到小雲兒在叫我靈兒姨娘呢!都是朱丹臣那個傢伙不好。木姐姐,你說這個凌雲會不會就是我們的小雲兒呢?不然為何像語嫣姐姐?而且昨天吃飯的時候,他那樣捉弄風兒他們,簡直和小雲兒小時候一模一樣。」

 木婉清說道:「真有可能呢,不過天下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有機會的時候問問他,只是他離開時很少,就怕他記不住了以前的事。」

 鍾靈笑著說:「木姐姐,你忘記了風兒手上的傷痕了嗎?讓風兒有機會看看他的手不就行了?還是風兒聰明,那麼小就知道做這麼多事。木姐姐,你說奇怪不,那個邪帝的頭髮居然全是白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看起來真的很適合他的身份。」

 段譽一直注意著場上的比鬥,沒有聽清她們說什麼,見她們一直在那裡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心下不悅,覺得這樣做很是失禮,於是說道:「婉妹,靈兒,你們在說什麼,有什麼話回去再說,難道你們不知在這裡說個不停會很丟人的嗎?」

 鍾靈心下不高興的說道:「哼,哥哥,你不要冤枉好人了,我和木姐姐只是覺得那個邪帝長得那麼像語嫣姐姐,我們都認為他有可能就是小雲兒,才是討論的,你真是不識好人心。不和你說了。」俏鍾靈真是本色不改,三十多了還不改年少時的純真,容顏依舊,無人可以從她面容中看出她三十有餘,甚至於錯認為她是鄰家小妹呢!木婉清亦是當年冷艷冰霜的香藥叉,似蘭非蘭,似麝非麝的幽香一如當初,只是多了幾許少婦的風韻。

 段譽聽鍾靈說到王語嫣,心下一震,多年來早已後悔,午夜夢迴之時老是出現佳人溫柔的身影,自從他們母子離開後,那個家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冷清、寂寞、空虛充斥著寬廣的大理皇宮,逢年過節之際因為沒有了凌雲,所以沒有了歡笑,他們走了,也帶走了大理皇宮的笑容和幸福。自從在破廟中自到那幾具屍體和那熟悉的滿溢鮮血的衣服自己的心就從來沒有安心下來。他有時也想不通自己為何變得如此冷漠無情,居然將年方三歲的兒子趕出家門,是為了安慰一如長兄的朱丹臣嗎?還是為了大理國的皇位?也許更多是妒忌,是的,他有理由妒忌,王語嫣自從生下兒子後就冷落了他,她的眼中只有那個調皮搗蛋的凌雲,似乎再也容不下她的丈夫了,他在吃醋,吃自己兒子的醋,因為凌雲從自己身邊奪走了王語嫣的心,所以無論凌雲多麼努力的討好他,他都冷言冷語的報以冷眼和搶白。

 段譽一下子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是的。既不是為了皇位,更不是因為凌雲的聰明;而是因為奪走了王語嫣的心,正因為如此,所以王語嫣抱著凌雲離去時,自己沒有將他們母子追回,以至於留下無邊的遺憾。

 段譽看著凌雲閒情逸致的模樣,越看越像王語嫣,越看越像自己兒子小時候的樣子。手心發冷,暗暗的問道:是他嗎?為何沒有和語嫣在一起?如果不是他,那麼為什麼和語嫣長得如果的像?而且名字也是一模一樣,只是少了一個「段」,他卻不知,那個「段」是永遠也按不到凌雲的頭上了,至少在他活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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