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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記》第321章
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辦事,我放心

 “全部下獄?”雲錦驚愕的看著四阿哥。“這也太重了吧?”

 康熙當時問四阿哥如何處置年家,四阿哥自然是不好發表太多意見,只是說他既然是違了國法,自然應該由刑部議處,康熙于是下令將年羹堯就地免職,解回京城,年羹堯的家里人自不必說,就連他的父親和兄長這兩家人也是全部下獄,一並查處。雖然年羹堯要害元壽的性命,讓雲錦恨的牙癢癢,但一听會株連到這麼多人,還是有些不忍心。

 “朝廷的法度就是如此,”四阿哥看著雲錦淡淡說道,“他要謀害的可是皇孫,是大逆之罪。”

 雲錦一听,也不再說什麼了,這個事兒自己還是別參與了,本來自己是受害人,可別弄個里外不討好,再說既然法令就是如此,那麼年羹堯在做這個事兒之前。就應該想到暴露了之後會有這麼個結果,可他卻還是做了,也就是說,他自己都已經不顧及他的家人了,那雲錦又何苦來要去當這個以德報怨的聖人呢。

 “那年氏呢?”烏喇那拉氏關心的問道,“皇阿瑪準備如何處置她?”

 “年氏現在不是側福晉了,皇阿瑪已經將她從玉碟中除去了,從現在起,她只是一個咱們府上的一個奴才。”四阿哥說到這兒,端起桌上的茶啜了一口,然後對烏喇那拉氏淡淡的說道,“還得勞動你一下,年氏的住處又要換了,以她現在的身份,幽思居是不配住的。”

 “爺,”烏喇那拉氏有些猶豫的說道,“年氏她的身子向來弱,如果現在就跟她說這個,怕她受不住。”

 “哼,”四阿哥冷哼一聲,“要不是因為這個,她現在就已經在大獄里了,哪還能這麼舒舒服服的呆在咱們府里,只是換個地方,有什麼受得住受不住的,規矩本就是如此。”

 “爺,”雲錦輕聲提醒四阿哥。“年氏不是懷著身子嘛,福晉也是怕她情緒激動,讓您的子嗣有個好歹什麼的。”

 “福晉的意思我當然是明白的,”四阿哥看著烏喇那拉氏說道,“只是年氏現在只是府里的一個奴才,又是戴罪之身,如何能再獨住一個院子,至于說她懷的孩子嘛,我最近倒是總想起雲錦說的那個,那個叫什麼胎教是吧?當時听著覺得荒謬,現在看來卻好象是有那麼幾分道理,你想想看,咱們弘暉的淳厚寬仁和元壽的古靈精怪,再想想你們兩個懷他們時的作為,好象還真是有點兒那個意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年氏成天想的都是那些個骯髒的事兒,這孩子就是生下來了,也未見得能有什麼出息,說不定也是個惹事鬧災的,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不生的為好。”

 雲錦听四阿哥這麼一說。先是一愣,自己當時說胎教的時候,他可是根本就不信的,直接就歸為無稽之談了,現在如何又拿這個來說事兒了呢?再者說,他不是一向最重視子嗣嗎?怎麼現在還會說出這種話來了,但是再想想,歷史上四阿哥曾經為了給弘歷掃清道路,將弘時賜死的事兒,雲錦就覺得他這麼對年氏還沒生出來的孩子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了,畢竟年家現在已經是注定是要獲罪的了。

 四阿哥表面是拿胎教來說事兒,但雲錦卻覺得他實際上是為了元壽著想,年家會倒,是因為謀害元壽,這個孩子生下來,說不得年家的人或其他的有心人,就會用這個事兒來挑撥他,與其那個時候兄弟間再出什麼問題,還不如現在就解決了這個後患為好。要是從這兒來看,四阿哥雖然對年氏的孩子殘忍了些,但對元壽那可算是沒的說了,元壽如果要是再象歷史上那般對四阿哥不親近和不尊敬的話,從雲錦這兒就過不去。當然以現在元壽對他爹的態度來看,這個事情應該是不太可能發生的。

 “妾身哪有爺說的那麼好,”烏喇那拉氏听到四阿哥借弘暉來夸自己,是既欣喜又有些難過,“其實,年氏的孩子也是爺的骨肉,有爺的管教。想來怎麼也不會沒出息的,不過,爺說的也對,規矩就是規矩,妾身這就去安排年氏搬出來。”烏喇那拉氏說完就要起身。

 “也不用這麼急,”四阿哥搖了搖頭,“明兒個再去也不遲,你坐下來吧。”

 “爺,福晉,”雲錦看四阿哥是有話要對烏喇那拉氏說的意思,自然也不能不識時務,馬上就站起身來,“雲錦先告退了。”

 “嗯,”四阿哥點了點頭,“你把元壽也帶去。”

 “是,”雲錦沖烏喇那拉氏打趣的笑笑,“雲錦不會讓他打擾爺和福晉的。”

 “這雲錦,”烏喇那拉氏笑啐雲錦一下,“連我的玩笑也開,要走就快些走吧。”

 “走,”雲錦邊往外走邊說道,“這不就走了。福晉都趕人了,雲錦再不識相,可就要挨打了。”

 “爺,”烏喇那拉氏看雲錦走出去了,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些,看著四阿哥問道,“您可是有什麼事兒要對妾身說嗎?”

 “沒錯兒。”四阿哥點點頭。

 “妾身听爺的吩咐。”烏喇那拉氏眼中閃過一抹黯然,但馬上又掩飾住了。

 “來,你過來,”四阿哥沖烏喇那拉氏招招手,等他走進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自從你跟了我以來,這府里的一大攤子事兒,就一直是你操持著,也是累了你了。”

 “爺,”烏喇那拉氏有些不安的動了動,“您說這個干什麼啊,這不是妾身應該做的嘛。”

 “雖說是應該做的,”四阿哥接著說道,“但畢竟也是不容易,我雖在女色上不著意,府里的女人也不多,但也沒幾個是好相與的,這麼多年,你能讓內院里一直很平靜,讓我能一心辦差,我心里是很感謝你的。”

 “爺,”烏喇那拉氏更不安了,“您別這麼說。”

 “你听我把話說完,”四阿哥拍了拍烏喇那拉氏的手,“別人說我冷情,說我刻薄,在兄弟間,除了老十三以外,沒人與我交心,就連我一母同胞的十四弟也是一直與我別著勁兒,而我的親生額娘……唉!你跟著我,想來也是吃了不少氣吧?”

 “爺,”烏喇那拉氏啜嚅著,“妾身……”

 “對雲錦,”四阿哥打斷了烏喇那拉氏想說話的意圖,“我是在意的,不止是因為她救了我的命,或者是幫我多少忙,而是她這個人很吸引我,她的靈動,她的機敏。她的才情,甚至于她的耍小聰明,都讓我覺得與眾不同,她差點兒讓二哥給殺了,更是讓我很疼惜,我不瞞你,她對我而言,是很特別的,尤其是她還生了元壽,從弘暉走後,元壽是我最滿意最喜愛的兒子,當然,這與你的教導也是分不開的,都說雲錦會教養孩子,其實你才是,前有弘暉,後有元壽,這兩個孩子都經過了你的教養,也都很優秀,看來雲錦當初決定把元壽放到你名下,是對的。”

 “爺太夸獎妾身了,”烏喇那拉氏露出一絲笑容,“其實妾身真的沒有教元壽什麼,主要還是雲錦的功勞。”

 “我知道雲錦,”四阿哥也笑了笑,“你別看她表面上象是很聰明的樣子,其實她也就只是在小事兒上有那麼幾分機靈,真到了要勁兒的時候,她就不行了,大方向上還得你來掌控,我剛才說雲錦對我是特別的,元壽是我喜愛的,所以這次年家對他們出手,我才會如此動怒,對年家包括年氏毫不手軟。”

 說到這兒,四阿哥看著表情很不自然的烏喇那拉氏,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一臉鄭重的對她說道。

 “但是你,你又是不同的,對雲錦,我更多的象是對一個孩子,是寵愛的,是疼惜的,而對于你,則更多的是尊敬,但一樣也有疼惜,我們是結發的夫妻,我們所經歷過的是別人所無法比擬的。”

 “爺,”烏喇那拉氏的眼淚已經止不住的落下來,“您別說了。”

 “我今天既然說了,你就讓我說完,”四阿哥看著烏喇那拉氏,接著往下說,“你對我來說,是不可或缺的,因為有你,我才能心無旁騖的辦差,因為有你,這個雍親王府才得以安寧,我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了你,這個府會是個什麼樣子,我又會是個什麼樣子,有件事兒你還不知道,這次對付元壽,年家只不過是抬在面上的,暮後還有我的那些個好兄弟們,只是我沒有追究,但如果他們對付的是你,怕我就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了。”

 “爺,”烏喇那拉氏眼淚是一個勁兒的流,“您這麼說,妾身實在是受不起啊。”

 “沒什麼受不起的,”四阿哥搖了搖頭,又說道,“你和雲錦都是我最看重的女人,幸運的是,你們的關系還很好,雲錦就不說了,她尊敬你、服從你都是應該的,但你能包容著雲錦,愛護著元壽,卻讓我很是欣慰,我知道,你這是為了我,因為我的喜愛而喜愛。但是,我也知道,這些天來你吃了不少氣,是因為年氏。她與雲錦又是不同,雲錦是懂事的,你對她好,她心里有數,也會以更大的善意回報,而年氏,她卻是嬌縱的,看著柔柔弱弱的,其實骨子里是蠻橫自私的”

 “有必要這麼吃驚嗎?”看著烏喇那拉氏看著自己的驚訝眼神,四阿哥又笑了笑,“是的,我知道,就年氏那點兒小花樣兒,哪里能瞞的了我呢,我寵她自然有我的原因,當然不是因為喜愛就是了。”

 “說到這兒,”四阿哥又拍拍烏喇那拉氏的手,“我就要說你幾句了,我寵年氏是一回事兒,你也嬌著她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你作為當家主母,可不能太好性了,就算是年氏懷著身子,只要她做的不對,你也要該說的說,該罰的罰,之前你要是給她點兒厲害,煞住了她的性子,也許她現在也不敢這麼的膽大包天。”

 “是妾身處事不當。”烏喇那拉氏想要行禮,被四阿哥拽住了。

 “我說這個不是要怪你,”四阿哥安撫的對烏喇那拉氏說道,“要真說起來,這事兒起因也是在我,甭管是出于什麼原因,總是因為我寵年氏在先,這才讓你不好辦的,現在我把年氏交給你來處置,她肚子里的孩子保的住是她的造化,保不住也是她的報應,你不用太過在意,只把她當成府里一個普通的奴才就行了。”

 “爺放心,妾身會安排好的。”烏喇那拉氏點頭說道。

 “你辦事,我自然放心,”四阿哥點點頭,“只是今天我想要跟你說的,也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烏喇那拉氏疑惑的問道。

 “這些日子,咱們府里又有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四阿哥的聲音依舊是很平靜,“是時候該清理清理了。”

 “爺的意思是?”烏喇那拉氏問道。

 “這些年我與世無爭,象年羹堯這般起了別樣心思的人肯定會有一些,”四阿哥對烏喇那拉氏說道,“老八那邊能利用年家下手對付元壽,未必就不能再利用別人,為防他們的後著,這次我會帶著雲錦和元壽伴駕去熱河,我離府這段日子,你也管得稍微松泛些,注意觀察都有哪些人有問題,等我回來了一並處置。”

 “是。妾身一定按爺的吩咐去做。”烏喇那拉氏點頭應了下來。

 “這次又要辛苦你了,”四阿哥站起身來攬住烏喇那拉氏的身子,“不過,也只有你看著這個府,我才能放心。”

 “爺,你就放心吧,”烏喇那拉氏倚在四阿哥的懷里,“倒是你去熱河那兒,可是要小心些,既然老八那邊要對元壽下手,估計你們就是到了熱河他們也一樣會有動作的,你可是一定要小心啊,其實妾身算什麼,咱們這個府里,真正少不得的是您啊。”

 “放心吧,”四阿哥點點頭,“我一定會小心的,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咱們且去安置了吧。”

 得知雲錦這次也要一起去熱河,太後是既高興又擔心,高興自然是因為有雲錦的陪伴,她此次熱河之行也會開心好多,擔心的是,雲錦有了身子,怕是禁不住一路的顛簸和勞累,既想讓雲錦跟自己一輛車,好能隨時看著照顧著,又怕這樣一來,雲錦忙著照顧她,就顧不上自己休息了,最後經過貴妃娘娘的建議,決定讓十三阿哥的作坊專門為雲錦打造一輛車,務求舒適平穩,一定要保證雲錦安全抵達熱河。

 準備一輛馬車對十三阿哥的作坊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既然是為雲錦準備的,十三阿哥還是來到雍親王府雲錦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或者是什麼新奇的想法兒,順便也來蹭頓飯吃,雖然現在雲錦不見得會下廚了,但她那些個層出不窮的想法,每每都會讓人有新鮮感的。只是十三阿哥沒想到的是,雲錦對這個馬車要求的要不是一星半點兒,提出的想法兒也是出奇的很。

 其實這次雲錦本來是不想去的,不是她不想出去散心解悶,只是她擔心元壽還太小,擔心他路上會生病,十八阿哥那一次出事兒,有些嚇著雲錦了,現在她可是在清朝啊,也沒有什麼防疫針可以打,小孩子又沒什麼抵抗力,染上了什麼病菌就是個麻煩事兒。

 可是四阿哥卻是一再的堅持,又再三向雲錦保證說不會讓元壽有事兒的,雲錦雖不能完全相信四阿哥的保證,畢竟生病的事兒也不是只要小心謹慎就一定能避免的,可是這次大家卻有志一同的,沒有一個人支持自己,太後、康熙,甚至是貴妃娘娘都來勸她,說她太杞人憂天了,熱河又不是多遠,元壽也不是沒去過,再說現在是冬天,不象夏天時疫那麼多,雲錦想想也是的,而且她也確實不想讓自己跟四阿哥之間剛剛緩和的關系又弄僵了,最後也只好點頭同意了。

 不過雲錦卻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讓太醫與元壽隨身同行,萬一有個什麼不合適的,也能就近馬上照顧,這個要求大家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還說就是她不提,太醫也是要派去的,一是為了照顧元壽,二來也得看著雲錦的身子,她現在可是又懷了皇家的血脈呢。

 至于說馬車,雲錦這兩天也正在想這個事兒呢,其實馬車她自己也不是沒有,現在她是堂堂的親王側福晉,儀仗車轎、執事人轎夫等服飾,是等同于世子福晉而高于郡王福晉的,按照爵祿的等級排行,先是親王,然後是世子、郡王、長子,再然後才是貝勒、貝子,也就是說就連那個一向好強爭勝的八福晉,儀仗比起雲錦來,差的也不只是一兩個等級,這也是古代的女人們都不常出門,否則兩家這麼對門住著,八福晉每天看著雲錦的儀仗進進出出的,還不得氣個好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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