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有什么關系
向明尷尬道:“媽?你、你、你------怎么來了?”向明老媽跟在瘋人院里派若兩人,眼睛仿佛長在頭頂上:“難怪你放著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不娶,原來天天是在這鬼混。”
邵易宇起身跟向明老媽打招呼:“伯母,你好。”
向明老媽仿佛第一次見到邵易宇,斜了一眼:“哼,你自己犯花癡跑來想當和尚也就算了,干嘛把我兒子也拖下水?我告訴你,我們向家三代單傳,斷了香火我唯你是問。”
向明見老娘越說越不象話,把她往外推:“媽,有很多事你不明白,你先回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向明老娘瘋勁上來,向明如何能推得動:“有什么事要做?有什么事比結婚娶媳婦更重要?我把媳婦兒都帶來了,進來!”
門外小雪滿面通紅,低著頭走了進來:“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向媽媽。”
向媽媽仰天打了一個哈哈:“照顧?------哈哈,簡直是笑話!我身體這么棒需要誰來照顧!”
的確,向媽媽身體十分之“棒”,連向明這個大小伙子在她手上如同一只小雞,拖著就向廟外走:“走,到你老丈人面前拜堂去!”
向明急得差點大哭:“媽,我真有重要的事做!”
向媽媽把他放下:“不就是打架么?有什么關系?媽幫你去打!別忘了小時候有人欺負你,不就是老娘我去幫你打的嘛!打架的事有結婚重要么?”
向明哭笑不得:“我們不是去打架,是------是------唉呀,反正一時跟你也說不清。”
“說不清就跟我回去慢慢說,反正今天你的婚是結定了,你這邊就我老娘替你做主,雪兒這邊就讓她老爹給她做主。”
向明和小雪異口同聲道:“不行!”
“為什么不行?拖拖拉拉的,不就是結個婚嘛,有什么關系!”
向明和小雪之間有太多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豈是向媽媽一聲“有什么關系”就能了了?
向明急了:“你口口聲聲說到老丈人面前拜堂-----那你知道這個老、老、老丈人是誰么?”
“知道啊,不就是上次我住院睡在我隔壁床上的那個么?”
向明吁了一口氣:“你知道就好,他------怎么主持婚禮啊?”
“為什么不能?”
“他、他、他------”小雪在旁邊,向明不好明說。
小雪平靜道:“向媽媽,我爸爸還在深昏迷當中,等他好了再-----給我們主持婚禮也不遲啊!”說完幽幽地看了一眼向明又迅速低下頭去。
“深昏迷?------這有什么關系!”向媽媽瘋勁又上來,倔強無比,仿佛打她出生只會說這一句“有什么關系”。
連深昏迷也沒有關系,那向明和小雪之間其他的恩恩怨怨也就更沒有關系了。
向媽媽突發“神”力,獨自一人把向明和小雪在一陣高呼聲中連拖帶拽“拎”了出廟門,留下邵易宇和清虛大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了一通后齊齊搖頭。
禪房又恢復了平靜,除了少了一個向明,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清虛大師道:“你------有什么計劃?”
邵易宇苦笑一聲,掏出沙橫霸臨走時丟給他的名片:“正好,晚上我一個人去單刀赴宴。”
到了名片上所寫的別墅,出來迎接的竟是小白臉唐化。
唐化惡狠狠地盯著邵易宇:如果眼神可以吃人的話,那邵易宇只怕渣子都剩不下一點。
雖然兩個人現在立場敵地,可也沒必要如此惡毒。邵易宇有些莫名其妙。抬腳正要從前門進去,唐化卻拉住他:“這不是你走的地方,跟我來。”
唐化帶著邵易宇來到側門:“請!”
邵易宇愣了一下:“沙董在這等我?”
唐化哼了一聲:“你自己進去不就知道了。”說完打門打開,冷眼看著邵易宇。
邵易宇剛剛邁進大門,背后“呯”地一聲,唐化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門關上,然后在外面得意地大笑起來。
門內,一股血腥惡臭之氣撲面而來------
邵易宇心中發苦:“俗話說甕中捉鱉,關門打狗。沒想到沙橫霸竟用這么簡單的方法就把自己給困住了。是回頭踹開大門將唐化海扁一通,還是繼續向前?”
前方漆黑一片,血腥之氣彌漫成形,邵易宇運盡目力也只能看見幾絲在面前飄忽不定的影子,好不容易鼓足勇氣選擇繼續向前,誰知一抬腳就踏了個空,唬得邵易宇大叫一聲一屁股坐倒,喘息不定。
門外窗子突然打開,露出唐化興災樂禍的一張小白臉:“你不是中國靈異協會會長么,怎么膽子這么小?”
這種“稱贊”邵易宇也曾經聽過:那是在滅佛教的囚牢里,自己大念五大教派的驅魔咒,結果被法警官笑話了一通,多虧自己口才好,反過來感動了法警官,把他的畢生所學傳給了自己。現在面對敵人的“稱贊”,邵易宇反而冷靜了下來。
借著唐化在外面掀開窗簾的一瞬間,邵易宇看清了地形:原來這么竟是一間地下室!
下意識地伸手在墻上一摸,不禁樂了:竟然是房間電燈開關。邵易宇正要拉,想想又把手縮回來,心道:沙橫霸費盡心思困住自己,不會這么便宜自己吧?莫非這是個什么陷阱?
當下掏出自己的萬能手機,把電燈功能打開,把地下室照了個通明:
這不照還好,一照之下,邵易宇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地下室竟全是整籠整箱的蜘蛛、毒蛇、蝎子、蟾蜍、毛毛蟲、螞蟻、烏龜,右邊一個大魚缸,里面裝的也不是什么金魚、熱帶魚,全是一些顏色鮮艷的水母、水蛇之類,個個看在眼里鮮艷奪目,可心中卻膽怯了三分。
“原來是沙橫霸用的秘術是:蠱!”邵易宇自語道。
(蠱之種類有十一種:蛇蠱、金蠶蠱、篾片蠱、石頭蠱、泥鰍蠱、中害神、疳蠱、腫蠱、癲蠱、陰蛇蠱、生蛇蠱。癲蠱:傳說多是壯族所為,把蛇埋土中,取菌以害人。疳蠱:又謂之“放疳”、“放蜂”。據說,兩粵的人,多善為此。方法是:端午日,取蜈蚣和小蛇,螞蟻、蟬、蚯蚓、蚰蠱、頭發等研末為粉,置于房內或箱內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久之,便成為毒藥了。泥鰍蠱:用竹葉和蠱藥放水中浸之,即變有毒的泥鰍。石頭蠱:用隨便的石頭,施以蠱藥而成的。篾片蠱:將竹片施以蠱藥后便成。金蠶蠱:據說這種蠱不畏火槍,最難除滅;而且金蠶蠱還能以金銀等物嫁之別人。《嶺南衛生方》云:制蠱之法,是將百蟲置器密封之,使它們自相殘食,經年后,視其獨存的,便可為蠱害人。金蠶的害人能使人中毒,胸腹攪痛,腫脹如甕,七日流血而死。據說,篾片蠱害人,是將竹篾一片,長約四五寸,悄悄的把它放在路上,行人過之,篾跳上行人腳腿,使人痛得很厲害。久而久之,篾又跳入膝蓋去,由是腳小如鶴膝,其人不出四五年,便會一命嗚呼。石頭蠱的害人:將石頭一塊,放在路上,結茅標為記,但不要給他人知道。行人過之,石跳上人身或肚內,初則硬實,三四月后,更能夠行動、鳴啼,人漸大便秘結而瘦弱,又能飛入兩手兩腳,不出三五年,其人必死。泥鰍蠱的害人:煮泥鰍與客吃,食罷,肚內似有泥鰍三五個在走動,有時沖上喉頭,有時走下肛門。如不知治,必死無疑。中害神的害人:中毒后,額焦、口腥、神昏、性躁、目見邪鬼形,耳聞邪鬼聲、如犯大罪、如遇惡敵,有時便會產生自盡的念頭。疳蠱的害人:將蛇蟲末放肉、菜、酒、飯內,給人吃。亦有放在路上,踏著即入人身。入身后,藥末粘在腸臟之上,弄出肚脹、叫、痛、欲瀉、上下沖動的癥狀來。腫蠱的害人:壯族舊俗謂之放“腫“,中毒后,腹大、肚鳴、大便秘結,甚者,一耳常塞。癲蠱的害人:取菌毒人后,人心昏、頭眩、笑罵無常,飲酒時,藥毒輒發,忿怒兇狠,儼如癲子。陰蛇蠱的害人: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則吐瀉,然則肚脹、減食、口腥、額熱、面紅。重的面上、耳、鼻、肚有蠱行動翻轉作聲,大便秘結。加上癲腫藥,更是沒有治好的希望。生蛇蠱的害人:中毒的情況,與陰蛇蠱害人相似,但也有些異點。即腫起物,長二三寸,跳動,吃肉則止;蠱入則成形,或為蛇、或為肉鱉,在身內各處亂咬,頭也很痛,夜間更甚;又有外蛇隨風入毛孔來咬,內外交攻,真是無法求治。
古代巫術知識,一帶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