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的腦子裡正迅速的思考著要怎麼辦,自己的面貌已經被妃可給看到了,殺了她?絕對不可能,洗腦術?自己又不會突然間,杜昊的腦子掃過了一個自己覺得很荒唐的想法:「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就不會洩露自己的身份了。」
杜昊搖搖頭,心裡對自己說道:「杜昊啊,你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啊你對得起微微嗎?」
但又有一個聲音說道:「沒關係的,微微會理解的,畢竟是為了你嘛!微微是不會這麼小氣的,不是嗎?」兩種想法在杜昊的腦子裡想爭著。
妃可在依然在一邊望著杜昊發呆,剛才看到自己眼前這個摸過自己胸的男人的面貌,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腦海裡了,一頭烏黑漂亮的長髮,一張俊美的臉上,有著一雙深邃、又看不到底的雙眼,但起來很年輕,但又散發著一股成熟的味道。
但又看到他似乎在想什麼事情似的,一會又點點頭,一會又搖搖頭。正想要開口,突然,看見他抬起了頭,雙眼火辣的看著自己,自己心裡不由的一陣狂跳。
杜昊已經決定了,怎麼說自己都摸過她了,總不能不負責任吧?(作者:思想古老的笨蛋)剛要說話,突然,七綵鳳凰又悲吟了一聲。杜昊看向七綵鳳凰那邊,因為白衣祭祀的加入,七綵鳳凰已經快頂不住了。
「糟!」杜昊心裡道。準備要到那邊去,在過去之前,在妃可旁邊說道:「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了」說完,就一個瞬間移動消失在妃可身邊了,只剩下妃可一個人在發呆著,腦子裡總是迴盪著杜昊的那句話:「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了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了……」
七綵鳳凰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一個戰士跳了起來,準備給七綵鳳凰最後的一擊,但剛跳到半空,就突然吐了一口血,然後飛了出去,直掉到了好幾十米的地方才停下來,暈了過去。
所有的人都嚇到了,杜昊已經出現在七綵鳳凰前面,冷冷的看著他們。杜昊看著已經快要倒下七綵鳳凰,然後怒視著那群人,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們死定了」渾沌戰氣不斷的聚集起來。(註釋:渾沌戰氣,是杜昊用著自己的渾沌之力自己調配出來的一種特殊類似於鬥氣的力量。)
周圍的靈氣都瘋狂的向杜昊聚集了過去,戰氣聚集得越多,杜昊的右手上的銀色光芒也越來越亮,所有的人都從杜昊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連遠處依然還在打鬥的教皇和特爾也感受到了,教皇心裡暗驚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物,不管是魔法還是力量,都大大超過我,他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特爾興奮的說道:「剛才才出了一招,現在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我已經有些急不可耐的想和打上一場了,小子。」
杜昊在聚集戰氣的時候,在七綵鳳凰身上設下了一層銀色的保護屏障,因為這一招,杜昊也是想出來沒多久,到底有什麼樣的威力,自己也不清楚,但是,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無盡慾望才來的。
「毀天滅地!」
杜昊感覺到戰氣已經聚集在不能再聚集了,大喊一聲,從半空中直接跳了下來,拳頭直擊在大地上。接著,整座山頂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轟!」地上不斷的分裂,然後在裂縫上不斷的爆發出恐怖的爆炸力,這一招杜昊雖然有些模仿拳皇裡泰利的絕招,但卻絕對是殺敵的勁招。
連教皇和特爾也不得不停下戰鬥,運起自己的力量來保護自己,妃可也被這恐怖的震動給嚇醒了,看到了這一情景,也已經的吟唱起咒語,出現了一個藍色的圓球型的保護屏障包圍著自己,飛了起來。
心蘭也急忙的用出自己的神器項鏈的護主功能「天神的守護」,讓一層白色的光芒包圍了自己,抵擋住這不斷向自己轟炸而來的力量。
不斷的爆炸,山下也因為這爆炸的關係,造成了雪崩,不少可憐的,一無所知的魔獸就這樣被活埋了。力量不斷的宣洩,爆發,其他力量低下的人,早已抵擋不住,被這不斷爆發的力量轟成了肉碎。
教皇看到那些身在爆炸中的白衣祭祀和暈倒在別的地方的光明騎士,默念了幾句咒語,那些白衣祭祀和光明騎士突然身上發出一陣白色的光芒,然後全都消失了。
「哦?教皇閣下,這是什麼魔法?居然可以讓這麼多的人同時消失?」
教皇苦笑著說道:「我們教庭的人身上的魔法袍和戰服,都是由我特殊製造的,上面有我的魔法能源,能讓我可以隨時的調動他們,真沒想到,居然會用在這個地方,那小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力量的轟炸足足過了十幾分鐘,才完全的停了下來。不少的人被炸成了碎片,連內臟也被力量轟碎,只留下一灘灘讓人嘔吐的血跡和血腥味。杜昊沒有感到一絲色內疚,因為這些人不值得他內疚,只是不知道回去會被烈、斯特給罵成什麼樣子了。
但剩下的人都不知道,空氣中的血腥味突然變成了陣陣淡淡的清香味。教皇和特爾先來到杜昊前面,杜昊依然小心的看著他們,教皇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不想再得到七綵鳳凰了。只要沒有讓任何人得到七綵鳳凰,教庭在大陸上的優勢也依然不會變,再說了,我也不想教庭有你這樣一個恐怖的敵人。」
特爾則指著杜昊說道:「本來我是被龍勇帝國拜託而來的,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只要你肯和我打上一架,我也同樣放棄七綵鳳凰,如何?」
杜昊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他們並沒有說謊。杜昊點點頭,說道:「只要你們不打七綵鳳凰的主意,我永遠都不會成為你們的敵人。」
心蘭和妃可也走了過來,心蘭一來就馬上跑到教皇身邊,向著教皇盤問道:「爺爺,你怎麼也來了?」教皇慈愛的看著心蘭,說道:「沒有,只是來看看我的寶貝孫女的偉大戰績。」
心蘭臉一紅,然後又換了一臉的失落,說道:「哪有什麼偉大的戰績啊,被某個人一招就打敗了。」說完,眼角還描向了杜昊蒙著的臉一眼。
妃可則已經恢復她冰冷的臉了,但是看著杜昊的眼裡卻透露著迷惘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