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杜昊微笑著說道。
那個貴族鬆了一口氣,但杜昊的手指慢慢的指在了那貴族的額頭上,那個貴族馬上又被嚇得一臉的蒼白,驚慌的說道:「你你不是說不會殺我嗎?」
「是呀。」杜昊微笑的說道:「但我沒說不讓你成為植物人。」說完,手指對著貴族的頭腦輕輕一指,那個醜陋的貴族馬上就倒了下去。雖然還有呼吸,但他腦子裡的大腦機能已經被杜昊的力量所毀壞,成為了一個真真正正的植物人了。
「哼,無知的廢物。」杜昊看也不看那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貴族,然後在所有人的驚訝的目光中離開了去。
之後,杜昊找到了一間很高級的旅店,要了一個房間,然後再點了些吃的到他的房間裡。進了房間之後,杜昊很小心將犬族女孩放在床上,然後為她蓋上了被子。看著床上這個睡得很沉的小天使,杜昊嘴邊浮出一個幸福的微笑,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很快的,杜昊點的食物已經送到了房間來了,扔給了服務生幾個銀幣,吩咐服務生買幾件女性的衣服來。服務生恭敬的退了出去。
可能是聞到了食物的香味,那犬族少女幽幽的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了就是杜昊那微笑的臉。
「醒了嗎?」杜昊微笑著,溫柔的問道。但犬族少女可能還是依然對杜昊感到恐懼吧,馬上縮到了床的角落,顫抖的望著杜昊。
「哎,她到底是受了多少人的苦,才會對人懼怕成這樣。」杜昊歎息道。
少女的眼色不停的掃射著桌子上的食物,杜昊笑了起來,對著她說道:「餓了嗎?」犬族少女沒有說話,但她肚子發出的聲音已經出賣了她。
「來,放心的吃吧。」杜昊坐在桌子旁邊,笑著說道,說完還向那犬族女孩搖了搖來,示意她過來。
剛開始,那女孩依然縮在床角處,不敢出來,過了一會兒,可能是終於被飢餓給打敗了吧,犬族女孩拖了被單,一小步,一小步的向桌子爬過去。
杜昊皺了皺眉頭,她怎麼是爬過來的?難道她是不會走路嗎?還是因為這是她們犬族走路的習慣?就在杜昊在想的時候,犬族女孩已經爬到了桌子底下了。頭伸上了桌面上來,眼睛不斷的望著那些食物。
杜昊看著她那看著食物不斷吞口水的可愛模樣,微笑著說道:「盡情的吃吧,吃到你飽為止。」
犬族少女聽了杜昊的話,眼裡出現興奮的神色,但還不敢馬上去拿食物,依然是先望了望食物,然後再望了望杜昊,然後飛快地伸出手拿了一隻雞褪,看到杜昊沒說什麼,馬上跑到了桌子下面吃了起來。
可能是太過於飢餓的緣故,一隻雞褪很快就被犬族少女給消滅掉了。然後頭又伸到了桌面上,再次望著那些食物。「好了,不要呆在桌底下吃飯,坐到椅子上來,隨你喜歡吃個夠!」杜昊對著犬族女孩說道。
犬族女孩倒是很聽杜昊的話,乖乖的站了起來,坐到了椅子上。「原來她還是會走路的嘛。」杜昊想道。
犬族少女望著食物,但還不敢吃。
杜昊笑著說道:「吃吧。」聽到杜昊的話後,犬族少女馬上拿起了食物,狼吞虎嚥了起來。
可能因為是獸人的緣故,犬族少女拿食物的時候,全是用手抓的,一點也沒有用到餐具。不過,美女這樣吃東西,也別有一番欣賞的風味。一不小心吃得過猛,犬族女孩馬上就咽到了,不斷的敲著她那豐滿的蘇胸。
「哎,瞧你吃得急的。」杜昊急忙拿過一杯水,遞給了犬族少女,愛憐的說道。犬族少女趕忙把水一飲而盡,然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居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一下,可把杜昊給看呆了,除了微微之外,她可以說是第二個能讓杜昊發呆的女孩了。沒理杜昊的表情,犬族少女又開始了狂吃。
過了許久,整桌的食物幾乎都入了那犬族女孩的肚子裡,她能滿意的打了個嗝。
杜昊看著她那牽細的腰圍,真是想不出那裡怎麼會裝得進這麼多的食物。
這時,敲門聲響起了,杜昊打開了門,原來是那服務生買來了幾件女性的衣服回來了。
杜昊接過一看,嗯,都是些布料不錯的好衣服,滿意的點了點頭,給了那服務生幾個銀幣的小費,讓他出去了。
杜昊轉過身來看著那犬族少女,仔細一看才知道,她還真不是普通的髒,本來臉上就已經沾了不少的污垢,現在因為是剛吃完飯,嘴和手滿是油膩。於是對她說道:「你現在很髒呀,去好好洗個澡好嗎?」
犬族少女顯然是不知道杜昊說的是什麼意思,歪著頭腦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杜昊。
杜昊無奈,於是用著比了幾個在洗澡的姿勢,說道:「明白了嗎?」
犬族女孩這時才恍然大悟,急忙的點點頭。「那我們出去吧!」杜昊走過去要拉她的手,但沒想到那犬族少女馬上縮到了牆角,死活不肯出去。
「看來她已經是對外面的世界感到了恐懼吧,」杜昊小聲的說道。但想到這女孩到現在依然一句話也沒說過,於是問道:「你會說話嗎?」說完,手向著自己的嘴巴比了比。
犬族女孩看著杜昊,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是搖搖頭。
杜昊一臉的疑惑,「難道是她的聲帶出什麼問題了嗎?」杜昊說道。
杜昊走到了犬族少女的身邊,蹲了下來,溫柔的說道:「來,讓哥哥看看你是不是聲音出什麼問題了。」杜昊把手放在了犬族少女的頭上。
犬族少女卻居然沒有反抗杜昊,任由杜昊的大手放在自己的頭上,眼裡滿是疑惑。
杜昊將自己的神念進入這女孩的身體裡面,探查著她的身體,然後檢查了一下她的聲帶,聲帶完好無事,讓杜昊十分的不解,聲帶沒事,她又怎麼不會說話呢?
最後,杜昊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女孩已經很久沒有說話了,所以已經久到連話是怎麼說的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