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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164章
第三卷 天下三分 第八章 一破糧道 二,若您有任何疑問發信請聯系管理者,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永久聞學網的支持。我們會繼續做好,給書友提供一個最舒適的閱文平台!)

 信令張良先領著騎兵去校場準備,像猴兒獻寶一般在把自己的這一千騎兵吹噓了一番,直到範增臉上露出憎惡之色方帶著項羽以及聞訊趕來的不少將領朝校場走去。他得意洋洋,同時臉上又帶滿了傻氣,就如一個三歲小童迫不及待的希望別人知道自己手中有什麼寶貝一般。

 一路上,李信仍時不時的吹噓著,拿範增的諷刺當贊揚一般听著,臉上的得意之色更重。這也使得範增把心中的疑慮打消,認為李信根本不值得防備,這樣的人充其量不過是個自大而貪財的家伙罷了。

 離校場越來越近,李信講到得意處不經意間一回頭發現後邊跟著的將軍中有兩個人似乎是女扮男妝。雖然這兩個人把盔壓的極低,當時並沒有看到兩人的全貌,但從腥紅的嘴唇與滑嫩的肌膚上他仍是察覺出這兩個人估計是女子。並且固執的認為那個嘴角掛笑的女子一定非常的溫柔,那個嘴角緊閉的女子一定非常的冷傲。

 “項羽的軍中難不成還有女將?瞧這兩人遮遮掩掩的樣子又不像是真的將軍,莫非是哪家的姑娘貪玩竟混到項羽的軍中不成?項羽啊,項羽!你怎會如此的大意,竟讓兩個女子混入軍中都不知道,這要是混入兩個奸細,如何是好?”李信心中暗道,故意把腳步放慢,隨在兩個女子身側偷看,看到兩人脖間並無喉結,確信這兩個人是女子無疑。

 “嫣兒!”那名嘴角一直掛笑的女子,輕聲道︰“你就是頑皮,非要混入軍中,這要讓你哥哥瞧見了,該如何是好?”

 “也不知是哪個想念我家哥哥,非拉著我來此處尋找。如今見上面了,又怪我拉她混入軍中,這好人真是難做,下次看我還管你們這檔子閑事!”那個嘴角緊閉的女子十分冷淡的道。

 “好了。是嫂子不對行了吧,你可別生嫂子的氣啊!”那名嘴角掛笑的女子道,抬頭打量著項羽的背影,半天不說一句話來。

 這一下李信看得真切,嘴角掛笑的女子確實是個十分溫柔的女子,兩只眼楮水汪汪的含滿了深情,不僅溫柔而且頗有幾分姿色。而此時,已近校場門口,項羽回頭尋找李信。正好與那名女子對視。

 “虞兒,你怎麼來了?”項羽先是驚詫,接著異常喜悅地快步走到那個十分溫柔的女子面前。不顧眾將領就在面前,托起那名女子的手道︰“你最怕流血,平常連殺雞也不敢看,怎麼跑到戰場上來了?”

 “他們都說秦軍強悍,你這一去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人家擔心你的安全,就忍不住跑了過來。”那名女子正說著話,眼淚就流了下來。項羽伸出大手把她臉上的淚水擦掉,笑道︰“你別哭,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一點事沒有嗎?來。給你介紹一個新交的兄弟,此人在九原稱王,姓李名信,曾是秦軍先鋒大將……”

 “秦軍先鋒大將,可是在定陶大戰時的那個先鋒大將?”那名冷傲的女子抬起頭突然道。

 “嫣兒,你也來了!我就說麼,虞兒孤零零地一個人怎會跑到這里來,原來是有你相助!”項羽說道。見項嫣手握腰間劍柄並不說話,眼楮直盯盯的看著李信,知道項嫣這是報仇心切直等李信點頭稱是,就要拔劍為父親項梁報仇。他攔在項嫣與李信之間,喝道︰“嫣兒,不得無理!不管李賢弟以前作過什麼,如今他跟你我一樣都是義軍,這仇你不能找他報,要報也得找王離去報,他才是真正殺害叔父的凶手。”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仗。哪還有給我爹報仇地心思。”項嫣臉上全是失望的表情,道︰“為了打仗。你竟跟仇人也稱兄道弟,而且這人還是個好色之徒,你就沒發現他剛才一直盯著虞姐姐看?難道你一點也不生氣?我恨你,也不再把給爹爹報仇的事寄托在你的身上,更不想再見到你。”說罷,掩面朝行轅而去,那個極其溫柔的女子對李信抱歉地一笑,對項羽道︰“我去看看她!”

 “這孩子,一點事情不懂,李賢弟莫要怪她。”項羽望著兩個遠去女孩的背影道。

 李信所以一直盯著那個溫柔的女子看,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女子就是聞名耳的虞姬。在他的想象中,虞姬是一個天下獨一無二的美女,要不然霸王為何寧願要她而不要江山?可是,當他真真切切地看到虞姬後又有些感嘆這人有時候還真是有些見面不如聞名。沒錯,虞姬是有幾分姿色,可是比起王瑩或是興樂來,終究差那麼一點點,就是比起剛見到的項嫣也有些不如,似乎項羽不應該為這樣的女子而送了江山也送了命。

 項嫣倒是勾起了李信幾分的興趣,她與王瑩就如兩個極端,一個熱情如火如陽光一樣,一個冷如冰霜如月光一般。更重要的是,項嫣罵他是個好色之徒,這句話也提醒了他,應該借著這個緣由讓範增更加的小看他。他想向項羽求婚,最少也得點一下。若成,今後與項羽成了親戚再不用擔心範增害他。若不成,也好讓範增明白他不僅自大貪財而且好色,根本不足為慮。

 “這事也怨不得她,誰讓我當初助紂為虐來著。”李信色眯眯的笑道︰“這女子倒是性情中人,敢愛敢恨,一雙幽怨的眼楮真把人都給迷死了,將來也不知哪家男兒有幸迎娶她,那才是三輩子修來地福份。”

 項嫣的脾氣最是古怪,一天到晚總是冷冰冰的,從不與人親近,也就是虞姬能與她說上兩句話。項羽吃驚的看著李信夸贊項嫣,敷衍的笑了笑,道︰“賢弟,已近校場,我們還是先看看騎兵的神威吧。”

 “對!兒女私情的話以後再說,我們先入校場觀看演練。”李信道,兩人相讓著步入校場。

 何等聰明的人物,大殿內他還有些想不通李信為何要威嚴盡失,把自己裝扮成為一個胸無大志的俗人。一出大殿,看到項羽那八千並不輸于李信一千騎兵的子弟兵馬上便明白了過來,來到校場細細準備了起來。

 ‘曲梁’校場可容納上萬人。項羽地部屬除了把守城門有任務的全都听說了消息趕來校場觀看。校場地木柵欄外,更是里三層外三層地擠滿了瞧熱鬧的百姓,只等李信前來指揮他的騎兵表演一番。

 校場東北角高台上擺著幾張幾案,李信、項羽、範增在首席坐了下去,隨同而來的級別較高的在後邊的幾案後坐下,級別低的就站在高台上觀看。

 項羽看著校場那千人左右的騎兵,先是驚嘆于騎士跨下那一匹匹比之他的坐騎都要好上幾倍地戰馬,又驚嘆于每個騎兵都著一種從來沒見過的閃亮鎧甲,就連馬鎧也都是一樣的質地一樣地齊備。最後則是驚嘆于每個騎兵竟還有一件腥紅色披風,瞧起來比他的手下大將還要威風上許多。

 “裝備出這樣的一支軍隊不知得花多少錢?”項羽輕聲向範增嘆道。

 範增也是搖頭輕嘆,冷笑道︰“估計裝備一萬步兵綽綽有余。”

 “裝備一萬步兵?範先生不知。為了裝備這一千騎兵,我可是費了裝備十萬步兵的錢財才打造出這樣的一支騎兵。”李信得意地笑道。

 “十萬?”項羽驚愕起來,道︰“賢弟,這一千騎兵就算一個個都能以一擋十,也不過能發揮出一萬步兵的威力。為何要費十萬步兵的錢財,裝備出這一千騎兵?”

 “不為別的,只為了帶出去時威風八面。項將軍,你說我帶著這一千騎兵周游各國,他們羨慕我不羨慕。”

 “羨慕自是會羨慕,可這又有何用?”項羽搖頭道。範增更是大搖其頭。

 “要的就是他們羨慕!這一場比試是射箭,可否向將軍借十名勇敢之士?”李信笑道。

 “可以!”項羽回頭讓一偏將找來十名勇士,張良上前一番的吩咐,十名勇士下去準備。李信道︰“校場太小,無法讓一千騎兵全部出戰,就讓十個騎兵出陣演練。項將軍、範先生請看仔細了,這十名騎兵騎在馬背之上,在一刻鐘內要射十箭。並且箭箭要正中靶心。”

 李信說話中間十名勇士已在校場內赤膊扛靶跑了起來,他們跑地極不規則,基本上是亂跑一氣。張良把手中令旗一揮,從騎兵隊內走出十騎,每人找準了一個目標便縱馬跑了起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全都放夠十箭,歸入隊中。

 十名勇士已累的沒有一個人形,扛著箭靶走上高台,把箭靶放在地上供項羽等人查看。人群中嘖嘖稱奇之聲不斷,項羽這等的英雄也贊不絕口。騎馬射箭本已極難。何況射的還是移動靶,並且要箭箭正中靶心。十個騎士射出的十枝箭全都正中在靶心。更有一個靶心上的箭還組成了一個梅花狀的圖案。

 “如何?”李信笑問道。

 “只怕這十騎是唐王訓練已久地吧,敢讓我挑十騎再射嗎?”範增面無表情的道。

 “有何不敢?範先生請去挑選。”

 範增走下高台,隨便選了十騎,張良令旗一舉,又開始了演練。這一次當然沒有上一次那樣的完美,不過也沒有一人脫靶,十枝箭都射在了靶上。

 “這些人,平時讓他們好好練箭,就是不听,如今把臉都丟到這里來了,看我如何收拾他們。來人,把未中靶心的那三人給我叫上前來。”李信顯的很生氣,道。

 張良把那三人叫上高台來,李信黑沉著臉道︰“斬左手小手指,以示懲戒。”

 “賢弟,這些人的箭術已是非凡,何苦要傷他們?”項羽勸道。

 “將軍莫勸,誰叫他們讓我在將軍面前丟臉!”李信怒道︰“還不動手?”

 三個騎兵抽出腰間馬刀,白光一閃斬去左手小指,眉頭不皺的自退了下去。

 “賢弟治軍從嚴,本是好事。可他們已算神射,又何必傷他們?”項羽看著面前三個斷指嘆道。

 “為了一己虛榮,隨便傷害部下,好,好的很!”範增心中暗笑,道︰“唐王接下來要給我們演練什麼?”

 “沖鋒陷陣!”李信道。

 校場中整齊的擺出兩百個草人,每個草人手中還握著一柄戈。有的將戈直指前方,有地將戈斜指于天,就如一個整齊的正向敵陣沖擊地步兵方陣。張良把令旗向上仰了仰,騎兵方陣中沖出十騎,手中持鏜朝草人橫沖了過去。第一排到第五排的五十個草人被騎士用手中兵器硬是沖擊的四分五裂。隨後地五排又被騎士用鏜以劈挑刺等諸多手段斬翻于地。

 接著,十個騎兵動作一致的舉起手中鏜擲向下一排的草人,草人被刺倒于地。十個騎兵又抽出腰間馬刀四下劈了起來,瞬間,二百個草人已凌亂的散倒于校場中間。手中的戈大多也折成兩段。

 十名騎士斬殺這二百草人十分的迅速,快到馬都沒停上一停歇上一歇,就如前面並無草人阻擋一氣兒跑了過去一般。四下里觀看的人等哪見過之等沖殺的方式。先是愣上一愣,接著抱以熱烈的歡呼。

 “好勇猛地騎士,好鋒利的兵器,好駿的戰馬。”項羽嘆道。

 “有這一千騎兵相助,我軍將如虎添翼。可惜這一千騎兵不是我軍所有。不過這個李信看起來不足為慮,以後終究能想個什麼手段把這一千騎兵搞到手。”範增心中暗想,朝李信瞥了一眼。

 “項將軍,你說我這一千騎兵可抵多少人馬?有這些騎兵相助,分你三分之一地財富過不過分?”李信張狂的笑道。

 “這一千騎兵足可當二到

 兵用,分三分之一不為過!”項羽道。

 “好!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李信站起身。告退道︰“天色已晚,我就不再此嘮叨將軍了。這就帶著人馬出城,選擇好要攻擊的地點,只等明日對秦軍糧道展開攻擊。”說罷,他笨拙的爬上白蹄烏,帶著人馬出了校場離去。

 “將軍以為如何?”項羽行轅中,範增含笑點頭問道。

 “這一千騎兵,馬好兵強。不錯不錯!更重要的是其軍紀頗嚴,算得上是支能戰地精兵。我原以為我這八千子弟兵是天下最勇猛的軍隊,與他這一千騎兵比起來可就差遠了,也不知八千人是否比得上他這一千人馬。”

 “要說將軍的八千子弟兵比之李信的一千騎兵那是一點也不弱,兩軍全是萬中挑一的勇士,個個都能以一擋十勇不可擋。李信勝就勝在他的馬好、鎧好、兵器好,真要打起來我倒覺得將軍之兵三到五個便可勝他一個,終歸八千人還是能勝得了他一千騎兵地。剛才我並非問將軍李信的騎兵如何,是問將軍以為李信這個人如何?”

 “他這人也不錯!雖說有點貪婪好色,但其律下極嚴。有這一點就夠了,最少能保不打敗仗。範父還想著殺他嗎?”

 “對此人耍點手段便可控制其。又何須殺他?”範增笑道︰“我瞧其言談之中似乎對項嫣頗有意思,若能結成這段姻緣,他將更會听令于將軍。”

 “嫣兒?”項羽愣了愣,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嫣兒你又不是不知道,讓她殺了李信還有可能,嫁給李信簡直是沒有一點的可能。”

 “這姻緣的事情,妙就妙在往往旁人看著沒有一點可能,當事人卻把他變成了可能。這事我們以後再說,將軍你看,是不是有個什麼法子能把他那一千騎兵變成我們的親兵?”

 “這我倒也考慮過,不過他既花重金組建起一支鐵騎,想變成我們的親兵,只怕不易!”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範增想起李信只因損了面子而斬三個騎兵的手指,認為這事並不是不可為,道︰“這事就交給我辦了。”

 “這事能辦則辦,不能辦便不辦,萬不可傷了彼此的和氣。對了……”項羽頓了頓,道︰“我總覺地跟在李信旁邊叫張良的有些面熟,以前似乎在叔父的帳中見過,那時好像是劉邦的一名下屬,怎會又跟在他的手下?”

 範增心中一驚,道︰“將軍當真見過他跟過劉邦?”

 “事情過了這麼久,記不太清了,以後見到劉邦問一問便知。”

 “他若真跟過劉邦,如今又跟了李信,這事就不好辦了。他是個聰明人,聰明人都會找個值得跟隨的人,好建立一番功業,怎會舍棄劉邦而跟隨這樣的一個人?莫非,李信是有意為之,為的就是使我們對他不加提防?”範增喃喃了一句,道︰“將軍……”

 “誰?”項羽目視窗戶,怒喝一聲。窗外有個人影一閃,嚶嚶的傳來一句︰“我?”

 “原來是虞兒!”項羽笑道︰“何事站在窗外,快快進來。”

 虞姬推開門走了進來,輕搖蓮步還沒開口說話,竟先哭了起來,道︰“都怪我沒看好嫣兒,我見她哭的歷害,就想給她做幾樣可口地飯菜,等做好飯菜再進屋時,她已不見了。”

 “莫哭了,這又不是你的錯!”項羽地虞姬攬入懷中,道︰“嫣兒自小在軍中長大,擊殺格斗之術甚是了得,想是一時還在生我的氣出去散心,不用為她的安全擔心。”……

 李信立于帳中,拿著桿毛筆在地形圖上標標畫畫,帳內走入一人,他抬眼一看見是張良,笑道︰“安撫過那三個騎士了?”

 “給了他們每人幾兩金子,並給他們每人都升了一級軍爵。他們都道明白將軍的苦心,決不會怨恨將軍的。”

 “哦。你把他們都叫進來,我要下達命令。”李信道。

 “是!”張良又出了帳,叫來疥等九個隊長並黑夫等人入了帳。李信將筆拋于地上,環視一周道︰“從此至曹運渡口一共有十六個闕城,前七個闕城離渡口太近,那里秦軍頗多,就不必攻打了。麗疥留下跟我,你們八個隊長各率一隊騎兵趁夜出發,在兩座闕城之間伏下,一听敵輜重車隊離去,馬上攻擊糧道。牆可破可不破,重要的是要把從闕城趕出來的戰車與兵卒吸引在你們攻牆的地上,听明了嗎?”

 “是!”眾將領紛紛拱手道。

 “這第一道攻擊方向最是困難,敵渡口的援軍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將會有數千的人馬。黑夫、英布,這第一隊騎兵就由你們兩個親率,對敵能戰則戰,不能戰則退。老子這些騎兵得來不易,要是多有損傷,小心我饒不了你們兩個。”

 “是!”黑夫與項布領令道。

 “早早休息,天一晚就帶隊出發,明日必須把糧道給我拿下來。”

 “遵令!”眾將領退了下去,張良隨在後邊也要下去,李信笑道︰“張良,你留一下。”

 “大王還有何事吩咐?”張良道。

 “你替我再去一趟曲梁?”

 “去曲梁?何事?”

 “提親!去跟項羽提親,就說我要在解巨鹿之圍後,迎娶項羽的妹妹,項梁的女兒項嫣為妻。”

 “大王今日在曲梁毫無英雄氣概可言,可謂是集膽小、貪財、好色、自大于一身,似項羽這等英雄只怕不願將妹子嫁給大王。”張良笑道。

 “他嫁不嫁是他的事,我娶不娶是我的事,重要的是讓項羽尤其是那個範增明白,我有這分心思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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