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中英合作的可能性？(2)

　中國北京

　老爺子掛斷徐明的電話後，便急匆匆往中南海方向去了。一路上，老爺子想的更多的就是這件事的可行性，這件事對自己國家的害究竟有多麼大。

　剛才在電話里，猛然間听到自己孫子說有意讓中英合作，共同研究這個防空系統，老爺子自然明白，如果成功的話，理想狀態下，這件事之後，可以極大的提高中國在這一方面的科研實力，並且快速的以這套系統為模型，衍生出相關的系統，並且攻克一系列防空方面的難題。

　老爺子自然也希望這件事能順利進行，但有些事他不得不擔心，他知道自己孫子在政治方面沒有多少經驗，對于一些爾虞我詐的事情處理還不夠得當，他知道如果英國方面有意和中國合作，中國必須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不能讓英國方面鑽了空子，倒最後，英國拿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而自己這方面卻被對方耍的團團轉。

　老爺子倒是不擔心英國方面將這件事公開處理，弄得世人盡知。他知道，現在中美兩國關系雖然表面上很好，但畢竟不屬于同一個陣營，和作為美國的親密戰友英國，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中國合作。雙方只有秘密的合作，才能得到雙方最想要的結果。

　此時的北京城雖然不如後世那般繁華，但依舊開始彰顯出他作為一國首都應有地氣勢。這些年在改革開放良好政策的帶動下，整個北京城煥發出了嶄新的活力，三千年地歷史古城此時仿佛充滿朝氣的小伙子一般。張揚但又不失沉穩。

　街道上飛馳著各種各樣的汽車，本就寬闊的街道在此時倒也顯得有些緊湊，但幸好，北京城在此之前，已經制定好了完整的交通運行措施，整個北京城雖然熱鬧，但不擁擠。

　由于老爺子住的地方離中南海不是很遠，加上一路上沒遇到多少紅燈。不到半個小時，一輛掛著軍牌的轎車便停在了中南海。

　老爺子顧不得別的事情，剛一下車，推開門便加快幾步，跑了進去。他地腳步之矯健，讓過往的工作人員為之驚訝。

　一路上，老爺子顧不得和遇到的工作人員問好。一路直奔老首長的辦公室。

　在快到老首長的辦公室的時候，老爺子也沒有放慢腳步，這時，首長秘書看到老爺子沖了進來。立馬站了起來，略帶歉意的說道︰“首長，老首長正在休息，要不您等會再來？”

　老爺子哪顧得上這些。說道︰“這時候了，還休息什麼。”

　似乎是兩人地聲音驚擾了里面剛剛正在小憩的老首長，正在秘書為難的時候，里面傳出一個聲音︰“是小徐吧，讓他進來吧。”

　老爺子也沒有離秘書尷尬的表情。直接跨上兩步，然後推門進去了。

　老爺子進門之後，發現老首長正準備戴上自己的眼楮，而他的眼楮確實有些朦朧，看樣子剛才確實睡著了。

　老爺子這下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作為多年的老朋友，老戰友。老爺子這點表情自然看在老首長眼里。他假裝埋怨道︰“你呀。還是那麼莽撞，我老了。好不容易睡一會，就讓你個吵醒了。”

　老爺子自然听出了首長地意思，他並沒有怪自己，親自給老爺子倒了一杯茶後，然後坐下，說道︰“首長，剛剛和徐明聯系上，事情有變化了？”

　老首長一听這事，頓時意識到不對，怎麼會有變化的，以前徐明不是一直和中國合作的好好的，難道這次他已經將東西賣給了別的國家？

　“說說？是怎麼回事？”老首長此時也認真對待了，他可是知道這套系統比以前買地那些東西價值都大，這套防空系統可是中國現在急需要引進的，現在雖然中國自己也在這方面進行了研究，並且取得了一些成績，但要付諸實踐，裝備在部隊，最起碼還有十大幾年的時間。如今有了這套系統，如果能將這套系統研究透徹，這可以大大縮短這個時間。從這點上看，就可以看出這套系統對于中國的價值。

　老爺子看到老首長有些嚴肅的表情，猜想老首長一定想錯了，也不在做別的，當下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你知道徐明和英國地關系，他有地大部分生意都在英國，現在英國也想在這件事上插一腿，並且撒切爾夫人已經找徐明談過這件事了。”

　“英國？”老首長听了老爺子的話，眉頭緊皺，沉思片刻之後，低沉道︰“徐明答應將系統賣給英國？”

　“不，不是這樣地。”老爺子剛想繼續說，沒想到就被老首長打斷了，當下將整件事說了出來。

　當老首長听到徐明那里的意思是，英國有意和中國的進行合作，共同研究這套系統，老首長的眉頭也是緊皺，他自然知道這件事表面上對中國來說是大大的有利，有了英國的幫助，可以在最短的時間里，將這套系統吃透，然後轉化成自己的東西。但這個合作，老爺子卻是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英國這邊的誠意如何，但他知道，既然英國已經提出了這個方案，那麼中國也沒有理由拒絕，此時要做的就是制定一個詳細的方案，將中國在這方面不要吃英國的虧。

　兩人都沉思了很久，老爺子此時也在想著究竟要怎麼部署這件事才行，中英兩國首次在這件事上進行合作，風險之大，難以想象。其中任何一步出錯，對于中國的損失都是巨大地。

　過了好久。老首長忽然抬起頭，此時他的眼楮是那麼的明亮，仿佛一切胸有成竹一般。他看著老爺子在那里沉思。老首長也不做打擾。又一會之後，見老爺子恢復過來，老首長說︰“小徐，你覺得這件事要怎麼進行。”

　老爺子听到老首長問自己，其實剛才老爺子想地事情就是，他猛然間發現，其實中英兩國合作的可行性以及是否會成功，有一個關鍵的因素。那便是一舉促成此次合作的人，也就是徐明。

　老爺子認真的看了一會老首長，細細的盯著他，沒有發現一點其他不對的地方，然後說道︰“不知道首長是不是相信徐明，如果相信徐明的話，這件事地成功性很大。如果不相信他，這件事就很復雜了。或許也會成功，但其中的變數太大了。”

　“徐明？”老首長看著老爺子，沒有任何猶豫，反問道︰“小徐，你相信你孫子嗎？”

　“我自然相信。”老爺子在這一點上非常堅定，此時他們老徐家就剩下徐明這一個獨苗了。並且自己的這個孫子這麼有出息，在幾年時間里，給中國辦了這麼多好事，雖然他也撈到了不好好處，但對于中國來說。這點好處遠遠比不上他給予中國的。他因為有著這麼一個好孫子，一個讓他覺得驕傲的孫子，在他的那些老戰友，老朋友面前特別有面子。現在老爺子是做夢都笑的合不攏嘴。尤其是前幾天，在世界上有名地時代雜志封面上赫然就是自己孫子的照片，而自己的孫子又以兩個小公司的老板的身份，榮登為整個美國的商業天才。當這個消息傳到中國的時候。一些不知道徐明為中國做了那些事地人。也知道了自己有個很有出息的孫子。

　“哈哈！”听到老爺子那堅定的聲音，老首長哈哈一笑。說道︰“好了，就這麼說定了。這件事我們這麼說定了，不過，最好還是將研究的地點放在我們中國。至于哪里，就听你孫子的吧。”

　徐明在得到老爺子肯定地答復後，知道將這件事交給自己處理。徐明忽然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好重。但徐明也沒有覺得有多麼困難。從上午和撒切爾夫人的談話可以看出，英國方面對于這套系統是非常需要的，徐明忽然間又有了一個想法。既然中英能夠合作，而英國又迫切的需要這套系統，那麼自己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是不是在其中還有什麼利潤可圖。

　晚上的時候，徐明給撒切爾夫人掛去一個電話，表示關于那件事希望和她再談談。

　撒切爾夫人自然應允，表示明天上午同一時間，她還在老地方等徐明。

　晚上地時候，徐明已經收到了關于自己手中這套系統地資料，徐明看著這套名為“通古斯卡”的防空系統。

　根據資料上顯示，這套系統1988年才在甦軍開始服役，而此時不過才過去不到兩年時間，徐明還真是不知道在甦聯地那幫小子是怎麼弄出這麼一套系統的。看這套系統的性能，高射炮有效射程4000米，有效射高3000米，導彈有效射程8000米，射高3500米，搜索雷達作用距離18公里，跟蹤雷達作用距離13公里，系統全重34噸，最大公路行駛速度6公里/小時。

　而最主要的是這套系統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低空機動武器系統。

　徐明忽然間好像發現自己似乎也知道了為什麼這麼多國家都盯著這套系統，這套系統性能真是太優越了。尤其是它是以坦克為搭載對象，而且有著一系列世界最先進的搜索雷達，跟蹤雷達，光電設備，敵我識別裝置和數字式彈道計算機。徐明知道，這些東西可都是好東西，有了這套系統以後，可以在很多方面對一些現有的設備進行改進。中國倒是不說了，現在它在任何方面都薄弱，這個系統里，任何一點它都非常的需要。但是英國就不同了，他除了有著自己的一套完備的研究系統後，還有著美國的相關系統。但是本質上卻是一樣的，但是甦聯的就不一樣，可以說是完全獨立于美國那一套而開發出來地。如果英國將這套系統吃透了。那對于他們本國的相關科技有著本質的提高。

　“看來，明天還能炸出點好東西。”徐明心中忽然這麼想到。

　“不行，根本不可能？”溫和地陽光透過窗口直射入這間空曠的屋子里。整個屋子研究如此空曠，此時，在一側的位置上，英國首相正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看著前面一臉人畜無害的徐明，暴吼了出來。

　“夫人，我不明白為什麼不可以？”徐明依舊那副表情，但就是這幅表情，讓撒切爾夫人忽然間覺得。此時的徐明已經不再是那個一直以來和英國保持的友好關系的保守黨派地商人了。

　“中國是被列入武器禁售國家的行列，根本不可能將那套系統賣給中國。”撒切爾夫人此時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夸大了，但想到那套系統還在徐明手中，她不得不換個語氣和徐明說著。

　“夫人，你知道，我從來我相信那個。”徐明無賴的說道。其實也不算無賴了，他這句話的意思自然是。她撒切爾夫人，英國的首相知道他自己是一個干軍火走私生意的商人，對于一些表面上地什麼條約，什麼制裁都不相信的。

　“那還是不行。”撒切爾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已經不再向剛才那樣強硬了，徐明听到這里，自然知道有戲。

　“夫人。我覺得此事完全可行，那套系統在你們英國又不被列入禁售武器，就像美國，日本，法國之類的國家都可以購買。而現在我又不會故意賴你帳，該付多少錢還付多少錢的，還有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你知道我現在可以說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英美兩國國籍的人，你將那套系統賣給我。別人也不會說你什麼，至于我又將它賣給誰了。這些事別人也管不著。更何況我會做地很秘密的。保證不讓人知道的。”徐明很無賴的說道。徐明之所這麼說，其實是在昨天。猛然間看到這個“通古斯卡”防空系統是一套低空機動防空系統，而徐明忽然間覺得，是不是自己從英國這里給搞一套高空的防空系統，然後再一轉手賣給中國。這樣一來，自己不僅又掙了一筆，而且又賣了老爺子一個面子。而且他昨天也查過相關資料，發現在英國非禁售地武器里，赫然有一套不錯的系統，雖然這套系統在世界上比他好的還有很多，但這個系統它再差，對中國來說都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可以充分讓中國研究的。而且英國對于那套世界頂級的低空防空系統似乎是志在必得，完全可以用這個要挾他們，何況他們又一點都不損失什麼，還有得賺，他們憑什麼不賣。

　撒切爾夫人也知道這件事其實也並不是那麼難辦，正如徐明說的，自己點頭賣他一套那個系統，只要他不拿著那套系統對付自己，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何況自己還有地賺。更何況，自己在遠東除了香港，根本一點利益都沒有，而現在香港這塊地利益馬上也要失去了，在這以後，遠東真的和英國就絕緣了。而憑中國地科技，要想威脅中國，最起碼幾十年內，根本不可能的。但撒切爾夫人就是感覺不舒服，自己什麼時候被人要挾過，尤其是徐明這麼一個對于政治根本不懂的商人。

　但想到那套系統對于英國的重要性，撒切爾夫人忽然覺得，似乎自己根本沒什麼損失，她眼一閉，冷哼道︰“好了，我賣你一套系統，不過你能不能弄到中國去，這我可管不了。”

　“哈哈，那就謝過夫人了，我相信，只要夫人不到處宣傳，這點事應該難不倒我的。”徐明嘿嘿一笑，這下一轉手，又可以賺一筆。自己幫了老爺子這麼多，也不知道老爺子應該怎麼感謝自己。

　“放心吧，我還沒有蠢到自己扇自己巴掌。”撒切爾夫人沒好氣的說道，她此時越看徐明越是一個奸商。

　將這件事情談好之後，接下來就是合作的事了，撒切爾夫人自然是希望在英國研究，但知道這件事的可行性不太高。

　果然，她听徐明說道︰“關于合作，我覺得還是在中國比較好，一來，中甦兩國接壤，只要錢一到，貨馬上就可以運進中國境內，到了中國，就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了。而我覺得關于研究地點完全可以放在中國的海南島，也就是我們英國汽車公司在中國的分公司里。英國這邊的科學家也可以借著英國汽車公司的科學家的名義前往中國，到時候雙方合作，而英國汽車公司從中負責調控，保證雙方都不吃虧，你覺得怎麼樣？”

　撒切爾夫人听了之後，也覺得可行，確實如果他們英國的艦艇前往甦聯邊境地區將系統運走，必然會驚動甦聯的海軍，到時候會弄出什麼事情可就不一定了。而先去中國，必然是最好的選擇，而且就在英國汽車公司里研究，也完全可行。

　“你一早就算計好了，我還有什麼話說。”撒切爾夫人一臉無奈的看著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