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中國徐家

　　“基爾諾夫，你覺得我們能安全的離開蘇聯嗎？”一個兩鬢斑白，約60多歲左右的老人，看著身邊和他差不多大小，卻早已頭發花白的朋友，將自己心中的擔心問出，這一路上，老人已經不止一次的問出這樣的話語，開始的時候，基爾諾夫還很肯定的說著，一定可以離開的，但隨著時間的增加，他們心中開始打鼓了，這麽久了，他們已經在這個小城市裏躲了很久了，沒有一點活動的跡象，而且從視窗看去，整個城市這些天，似乎多了不少特工。

　　“卡維尼亞，你真的決定留在中國？”名字叫基爾諾夫的花白老者沒有直接回答卡維尼亞的話，而是反問道。這麽久了，他心中都有些不舒服，他知道中國是個什麽樣的國家，或者說，他知道中國很窮，或許他們去了中國，依舊會過上在蘇聯那樣的生活，況且，最主要的，他擔心他們研究所需要的條件，中國不一定會滿足他們。

　　其實在基爾諾夫心中，最最理想的環境自然是美國，他知道，如果他去了美國，美國會提供給他們所需要的任何東西。但是，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這個好兄弟，兩個人之間深厚的感情，他知道卡維尼亞心中有著一份難以割捨的中國情結。

　　從前，在實驗室裏，兩人閑暇的時候，經常講一些兩人曾經發生的事情或者說彼此心裏的想法，曾經卡維尼亞就不止一次的和自己的兄弟基爾諾夫說他曾經在中國的事情，其中還講到他曾經在中國有一段他美麗的初戀。

　　兩人是兄弟，在成年之後，兩人都被選入了一家科研所，後來，領導決定支援中國建設，那時候，基爾諾夫由於有一個很關鍵的課題，不能分心。那些日子。基爾諾夫整天整夜的待在實驗室。而這個時候，他的兄弟卡維尼亞卻主動要求去中國。

　　這件事。基爾諾夫也是後來才知道地，當時他知道地時候，心情非常糟糕，他有些怪怨卡維尼亞，認爲他做這麽重要的事情。也不和他這個兄弟商量。

　　後來，沒過幾年，卡維尼亞回來了，但基爾諾夫並不高興，因爲他已經知道了在中國，卡維尼亞愛上了一個可愛地中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可以說是卡維尼亞的學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卡維尼亞很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常常利用一些給她補課的機會。來和她接觸。

　　直到卡維尼亞被強制回國地前期，他們兩個才建立起了戀愛關系，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回國了，後來兩人再沒有聯系過。

　　這次，卡維尼亞想要來中國，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當初的那個女孩，想知道她現在是不是過的還幸福。否則，卡維尼亞或許也會考慮直接去美國的。

　　“基爾諾夫？對不起！”卡維尼亞知道自己的兄弟是什麽意思，確實。中國並不是理想的搞研究的地方。讓自己的兄弟跟著自己來中國，他知道這很對不起他。

　　“好了。我們不是兄弟嗎？當初你離開蘇聯去中國的時候，我不是也沒說什麽，何況我也想知道，中國究竟是個什麽地方，他有什麽神奇地地方，居然讓我的兄弟在此後的幾十年裏，一直對他念念不忘。”

　　“基爾諾夫！！！”卡維尼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希望這次去了中國，你可以再次見到她，伊娃去世這麽久了，說不定，在中國你可以再次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基爾諾夫說著，此時，他已經將剛剛對中國地輕視放在了後邊，現在最主要的是滿足兄弟的願望，他知道，他想知道現在關于那個女孩的消息。

　　“謝謝！！”

　　“我們兩兄弟，不要說這些了。隻是不知道，我們究竟能不能安全到達中國，在這個地方我們已經住了兩天了，而在這兩天的時間裏，卻沒有一點動靜，這很反常，而且我發現這個城市開始多了特工的身影，有幾個特工，我還挺熟悉的。哎，希望上帝會保佑我們。”基爾諾夫笑道，在前幾天，他還是整個蘇聯國家中，鼎鼎大名的科學家，沒想到現在，在蘇聯地地盤上，自己反而要躲躲藏藏地，人生果然是充滿戲劇性的。

　　“應該會地，我們不是和賴斯維爾先生談過條件了嗎？相信以賴斯維爾先生的實力，我們可以安全離開蘇聯的。===”卡維尼亞自己自己強打的信心，其實在心中，他也不是很肯定。

　　想起這次全權負責他們離開蘇聯這件事的賴斯維爾，卡維尼亞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感覺賴斯維爾很強大，他的背後有著一股極大的力量，這個力量足以影響到一個國家。

　　但卡維尼亞知道，其實，賴斯維爾並不像他所表面上那樣的身份一樣，他其實是一個美國人。

　　美國！！卡維尼亞在接觸賴斯維爾的時候，還以爲對方是想請他們去美國的，畢竟他是美國人，而且美國有這個實力。但是在接觸之後，他們才知道，這次要去的是中國。關於爲什麽一個美國人，不清自己去美國，畢竟卡維尼亞也知道自己的價值，美國人不會看不上自己的。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接著門打開了。

　　進門的是賴斯維爾手下的一個負責任，兩人對他很熟悉的，他就是這次全程陪同兩人前往中國的人。看到這個人來了，基爾諾夫首先站了起來，問道：“列瓦瓦，是不是要離開這裏了。”

　　進來的正式賴斯維爾身邊的助手，由於這次要送的太過重要，賴斯維爾沒有辦法，隻要叫他親自護送，列瓦瓦看了看兩人，見兩人安然無恙，沒有什麽情緒化的表情，隻是眉宇間多了幾絲憂愁。

　　“尊敬的先生們，我得到一個好消息。今天晚上。我們就能離開這裏了。到時，會有中國方面的人專門來迎接你們。而現在，中國方面的特工估計已經進入了蘇聯境內，而他們的目標，就是你們兩個。”列瓦瓦將剛剛賴斯維爾告訴他的都將給了這兩個人，他知道。對於他們兩個，該隱瞞地就隱瞞，不該隱瞞地就沒必要，得罪他們兩個，萬一撂下單子，不去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到時候，他可不知道怎麽向老闆交代，尤其是老闆地老闆。

　　“恩。那謝謝你了。我們這就收拾！”基爾諾夫知道了這個消息，表面上裝作很激動，其實內心還是比較平靜的，尤其是聽到中國已經派了大量的特工前往蘇聯。來幫助他們，基爾諾夫沒有多說什麽，他知道該怎麽做，而且他也有話要對自己的兄弟說，於是在卡娃娃說過那句話的時候，基爾諾夫就下了逐客令了。

　　幾個小時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此時，北京地天空已經大亮。

　　而這一夜。整個北京。有好幾個部門或者機構整夜沒有入睡。他們開始瘋狂的遠轉開了。

　　而在中南海，徐老爺子更是在第一時間。就前往了中南海，他要將這件事第一時間告訴老首長，請老首長下最後的命令，雖然在幾個小時，老頭子已經連夜將基本的部署都佈置妥當了。但是老爺子扔希望，老首長在這方面給他些意見，這樣的話，或許對整個事件有很好的幫助。

　　整個北京方面的動作，自然在天一亮的時候，就驚動了坐在中南海的老首長，今天一大早，他就得到了身邊秘書的報道，在知道了在幾個小時前，北京一些非常重要地安全部門都被許老爺子調動過，雖然不知道什麽事情，但是老首長也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從秘書都不知道是什麽事的情分上，可以看得出這件事的保密程度之高，已經出乎了人們的想像。

　　果然，沒過幾個小時，就看到許老爺子風風火火地跑進了他的辦公室。

　　看到自己的這個小兄弟，老首長自然從他那略帶疲勞的神情中，看出他一晚上沒有合眼，現在估計眼睛澀澀的，整個眼球充斥著血絲。

　　“小徐，怎麽一晚上做賊去了，整個人變得這麽頹廢。好像幾天沒合眼一樣。”老首長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而且知道這些人大部分去了中蘇邊境，想到自己這個兄弟家裏的那個寶貝孫子，猜到或許那邊又有什麽新的收獲。知道沒什麽其他的事情，也就不枉了打趣一下自己地兄弟。

　　“老首長，你也別打趣我。”徐老爺子著急地顧不上坐下，忙說道：“徐明給國家弄到兩個科學家，這個時候正在路上，這件事已經驚動了蘇聯的特工，差不多整個蘇聯三分之一地特工都盯上了這件事。”徐老頭子說著，他看著老首長沉思的表情。

　　過了一會，老首長說道：“蘇聯特工三分之一都出動了？”老首長很詫異，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竟然能得到蘇聯這麽多特工的關注，向前幾天弄來的那幾批人才，雖然中間也不乏一些非常重要的人物，但怎麽也沒有這次嚴重，難道走私蘇聯人才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首長，是納季拉澤設計局的兩個科學家，在他們兩個手裏，完成了蘇聯一系列的戰略導彈系統，並且其中很多戰略導彈系統都是由他們兩人主持完成的。”徐老頭子一字一句的說著，怕萬一老首長沒有聽清楚。

　　這一下子，老首長不再像剛才那樣的表現了，一屁股坐了起來，有些顫抖的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他們兩個是誰？真的那個納季拉澤設計局的人？”

　　“是的，他們兩個是一對孿生兄弟，老大叫基爾諾夫，老二叫卡維尼亞，在幾十年前，卡維尼亞曾經作爲援建人員，來過中國。”徐老爺子在昨天，已經根據手頭上能收集到的資料，將這兩個人的身份調查了一下，但由於蘇聯方面保密做的很好。他們知道得到了一些。但僅僅是這一點，就足以知道這兩個人才的重要性了。

　　“居然是他們兩個？這麽重要地人才。他們對蘇聯地重要性不亞於蘇聯核武庫的密鑰，蘇聯怎麽會讓他們走地？”老首長喃喃著，他怎麽也想不清楚，就算蘇聯現在國內局勢已經很亂了，但不論怎麽說。這兩個人，或者說納季拉澤設計局理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應該讓他們受一點委屈，而且要好好對待他們，怎麽會這樣！！”

　　突然間，老首長仿佛想起了什麽似的，說道：“他們真的原意來中國，有什麽條件沒？”

　　徐老爺子聽到老首長說這話，頓時有些詫異，說真的。他還真不知道這兩人有什麽條件，隻是聽自己地孫子說這兩個人要來中國。

　　“這個，我估計，隻要我們滿足他們一切科研所需要的費用已經場所。\就應該沒有問題的。”許老爺子想了想，說道。

　　“這麽說，他們並沒有提什麽要求，或者說他們提了要求，而這個要求現在掌握在徐明手裏？”老首長皺了皺眉，他知道，要想這兩個人真心留在中國，不是那麽容易的。

　　“老首長。其實。我估計，這兩個人十有八九會留在中國的。我還是比較相信我那個孫子的手段的。”徐老爺子嘿嘿的笑著，下一刻，他想到了自己孫子和自己說的那件事，他覺得有必要和老首長談談，以尋得老首長的支持。

　　“老首長，我有件事，要想你彙報一下，其實這件事也是徐明想出來地。”

　　“哦？什麽事？”老首長聽到這話，會心一笑，他知道，這徐明果然還是有條件的。想到那個孩子，老首長也沒其他的想法，他知道這個孩子對中國的幫助很大，由於他地力量，或許不是他有意，但是因爲有他的存在，在一些事情上，比如說人事安排上，他不得不考慮徐明的影響。”

　　“是這樣的，徐明的意思是，接下來的日子裏，他會替中國找來越來越多的人才，但是，老首長，你也知道，在中國尤其一些基層，官僚主義還是有的，而且這幫蘇聯人才也不一定適應現在地中國模式。徐明地意思是，重新成立一個研究所，而這個研究所，將這次從蘇聯挖來的各種人才都包括進去，讓然們在裏面自由自在地研究，而我們隻負責管理方面的事，至於研究項目或者其他科學領域的事情，我們不要過多的插手。由於他們都是蘇聯人，想來應該慢慢會適應的。這樣做，可以完全避免了，將這些人插在我們的各個研究所裏，你知道雖然我們的研究所也成立很很久了，但是和真正的人才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如果他們進了研究所，難不保他們會花大部分時間去教徒弟，現在，有了這樣的一個研究所，我們可以不斷的往裏面沖進我們中國年輕的科學家，讓他們在裏面學習幾年，然後再安排出去。這樣就可以不斷的爲我們培養一批自己的人才。”

　　聽過老爺子的話後，老首長一陣沉默，他知道這樣做的風險的，雖然這樣做，能讓這批人最大限度的爲中國服務，最起碼很快會將蘇聯一些由他們主持研究的課題在中國實現，但如果這樣做，這個管理就非常嚴格了，一方便不能插手他們的科研，而且又要整個研究的最新狀況，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成的。而且，還要滿足他們的一切研究經費，他可知道，這樣的一個研究所，一年要耗費掉多少研究經費，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養活的起這樣的研究所。

　　“這個事情可以考慮，隻是，你知道這件事的可操作度不是一般的人，而且，這樣的一個研究所，估計得頂我們現在的研究所幾十個的消耗。”老首長很嚴肅的說道。

　　“這事，改天我們再商量，不過我估計我那小子肯定在這件事有自己的打算，否則以他一個商人的身份，雖然他還知道自己是個中國人，這些年爲中國做了不少事，但這些年我也看到惡劣沒有哪件事，那個小子肯吃虧的。”徐老爺子在剛剛老首長沉默的時候，忽然間想到了，自己那個孫子這麽做，好像他什麽都得不到，頂多就是剛開始的時候，中國買它的人才，會付一筆一次性的錢，但他知道這點錢對他來說不過毛毛雨，那他爲什麽要這麽做。

　　“哈哈，小徐，你還讓我怎麽說你好的。”老首長聽到許老爺子的話，心裏一時大爽，大大笑道：“我說你，還是徐明的爺爺嗎？連自己孫子是個什麽人都不知道。”

　　“難道老首長知道我那小子想做什麽？”老爺子一陣詫異，他還真沒有想過這方面，而且事先又沒有得到任何這方面的消息。

　　“你那小子，是擔心我們國內的研究所講那些蘇聯人才給腐蝕了，讓他們不能專心搞研究，而你那個孫子看重的無疑就是他們的科研成果！”老首長打趣的說著徐老爺子，其實在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裏也是一暗，他知道中國的演技所是什麽樣的，雖然肯踏踏實實搞研究的也有，但是往往有更多人是想著怎麽鑽營升官發財，而且隨著這些年中國經濟的飛速發展，他手裏的情報顯示，很多重要的研究所出現了一些年輕人的身影，而這些人往往都是外行，以外行來指揮內行，可想結果，但他又不能做什麽。這些人每個人的背後，都或多或少有著錯綜複雜的關系。

　　“這小子，難道忘了我這個老骨頭了，氣死我了，國家的東西他能要嗎？老首長，真是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我那個孫子膽子那麽大，真把咱們中國也當成了西方國家，什麽都能買到。”

　　“呵呵，這事就算了，說實在的，如果這個研究所真的成立了，我還真想和你那個孫子合作呢？”老首長笑著說道。

　　“老首長，這？”老爺子有些不敢相信。

　　“小徐，有些話，我知道，你我心裏都明白。今天索性，我們就把話說開吧。”老首長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徐明的出現，已經完全打破他原先的佈置。

　　”你們老徐家，由於出了一個徐明，現在有我在，如果那一天，我不在了，下面的領導，我不難保證他們會繼續這樣對你，萬一他們要對你們下手，如果是以前，我隻能對小徐你說一聲對不起了。但是現在，我知道，如果真的出現那種眼紅的領導，對整個中國都是災難性的。”

　　“老首長，我？”老爺子知道老首長想說什麽，他有些哽咽，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些年來，我們國家和徐明手裏的蘇格蘭皇家銀行建立的良好的關系，這同時，也讓整個中國欠了大筆的債，而這債，自然石中國的各項資源或者各種政策。由於這些原因，很多地方，基本上已經控制在你們老徐家手裏了。當然，我以前也已經說過，我們國家是開明的，是要有能力，你都可以富起來，隻要不違背大的原則，其他的都可以考慮。”

　　“我是相信你老徐的，知道你們一家人的。所以，我準備在我走了之後，會盡量保住你們徐家，盡我最大的努力，讓勝國走到台前，我相信，有勝國在，我們中國會繼續快速發展的，而不至於出現動蕩。”

　　“老首長，你放心，我們老徐家的人，永遠不會背闆中國的。中國也是我們老徐家拿命換來的。”許老爺子知道，老首長的這句話，無異於告訴他，以後的中國將是他們老徐家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