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卡維尼亞和王可君的故事，似乎沒有按照徐明希望的那樣，不過在他看來也差不多了，現在卡維尼亞幾乎一有空就會找王可君，而王可君可能和卡維尼亞經過一次長時間的談話，兩人之間達成了什麽協議，或者商量好什麽。

　　兩個老人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卡維尼亞繼續扮演著他的老的，而王可君怎扮演著一個好好學生，虛心的聽著卡維尼亞解釋著或者討論著一些學術上的問題。

　　日子似乎就這麽平淡的過去了，期間，幾個人也很默契的沒有提到任何有關國家個人的事情。

　　徐明開始一直感覺很奇怪，不知道爲什麽，在這個關口上，國家方面，也就是老爺子他們，對於這件事似乎都有組織的選擇性的默認。

　　徐明不解，放著兩個牛人不用，而是讓其中一個每天風花雪月，一個每天坐在院子裏，喝著清新撲鼻的中國茶，看著最新的國際時政要聞。這日子也過的太好了吧。

　　終于，徐明在幾天之後，才明白了原因。不是國家沒有採取措施，而是國家在知道王可君的事情之後，考慮到王可君這個教授對國家的忠誠度，選擇獎這件事交給了王可君教授。

　　事實上，這件事辦的比較成功。沒過多久，卡維尼亞就找到了徐明，想要徐明幫他一個忙。

　　在詢問了自己能幫他什麽忙後，徐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的60多歲的老卡維尼亞幾乎像二十多歲害羞的小夥子一樣。

　　事實上也如徐明所想，卡維尼亞想要工作了，想要一家自己獨立的研究室，不希望國家方面，非專業人士插手的研究室。

　　這件事，徐明當然很痛快的答應了。這個事情，老爺子早在一開始就授權給他。不過，卡維尼亞卻有個條件，如果國家方面，不答應這個條件，她和基爾諾夫就不爲中國工作。

　　知道這個條件地嚴重性，徐明海梅想過，不知道兩個老頭子能提出什麽條件，千萬別是一些無法做到的事情。===

　　但是，當卡維尼亞提出條件事。徐明還真掉了一地雞皮疙瘩，他沒有想到，這個老家夥，這麽老了，還這麽牛X，想要將王可君教授跟著他。

　　雖然徐明不反對這個事情，但這事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提出來吧。再說現在又不是過去黑暗的時代，更何況。自己和王可君教授非親非故，她願不願意跟著你，關自己什麽事，就是自己相幫，也得卡維尼亞自己主動提出來，對方答應才行的。

　　在半天追問下，才清楚，原來這家夥想叫王可君教授也參加他的研究計劃，也不管徐明遠不願意聽，是不是願意幫他。卡維尼亞就在徐明面前開始喋喋不休的說明白王可君教授的專業知識有多麽紮實，在一些觀點上是多麽新穎，她的某些觀點和適合自己的研究。

　　徐明根本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爲了將王可君弄到實驗室。居然爲王可君說了這麽多好話。其實，要是在蘇聯，以卡維尼亞地地位，弄個差不多的人進自己的設計所，那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和自己的兄弟可以說是被迫離開故土，而且對於中國的一些社會制度卡維尼亞還是很瞭解的，有些地方，中國的一些規定制度比蘇聯地還要嚴格。

　　最最主要的，他明白。如果沒有上面的同意，以王可君對這個國家的忠誠程度，根本不會願意跟著自己去實驗室的。當然，如果國家有規定，強調王可君教授去自己實驗室的話，王可君教授一定會答應的。

　　“這事有點難度，你知道王可君教授是北京理工大學一名出色的經典物理學教授。而且爲中國培育了無數的人才。她也可以說是中國很缺乏的一些人才。而且我和國家都知道，老先生將要工作地實驗室。必定是世界上最最高端的實驗室，裏面涉及的一些動地就將是這個世界上最最複雜地，以王可君教授的能力，或許在大學裏教書不錯，但是想來，去那種高規格的實驗室，還是資質不夠的，而且中國雖然在這一方面沒有很好的科學家，但是中科院的一些院士科學家他們，對這一方面也還是不錯的，想來，有他們幫助你，應該會有助於你們的工作的。===”徐明一副正而不精的樣子，看著地這個老毛子一陣不爽。但又能怎麽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徐先生，麻煩你想想辦法？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看在我們同時賴斯維爾的朋友的份上，這個忙你一定要幫。”卡維尼亞見一招不行，又立刻擺出一副和徐明是好哥們的樣子，讓徐明覺得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事，也不是太好辦？”徐明故意皺了皺眉，然後又說道：“其實，想要國家或者說學校放行，這完全得看老先生的態度。”

　　“我的態度？”老頭子疑惑了？

　　“是啊，你想啊，現在中國雖然是一個大國，但是在國際地位上，還遠遠不夠，但是老先生和你地哥哥來了中國就不同了，如果你們能幫中國，簡單地說就是幫王可君教授的國家一些忙，中國可能爲好好報答先生地。”徐明認真的說著，他這麽說，完全是希望，卡維尼亞能安心的爲中國做事，而不希望，這家夥來了中國以後，不好好搞研究，如果拿著中國的無數科研經費打花花，那可就是國家的不幸了。

　　“真的行？”卡維尼亞思考半天，額頭都皺成了麻花狀，最後終於蹦出幾個字。

　　“一定行。”徐明肯定道。

　　“如果我拿出一些東西，你能做主，說通王可君小姐嫁給我？”卡維尼亞道。

　　徐明聽後，差點將幾個小時前喝的水全部吐出來，這家夥也太能搞了，還可君小姐呢。都60多歲的老奶奶了，當然，徐明是沒有說出口的。隻是象徵性的皺了皺眉頭。

　　這事，卡維尼亞急了，他知道自己這次來了中國，想回去，也是不那麽容易了，不願意爲中國做事，或許也就一輩子軟禁在這裏了，不過好在自己又見到了當初的戀人王可君小姐。卡維尼亞忽然覺得，如果就這麽和王可君小姐一直呆在一起，兩人平時的時候搞搞研究，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他夢想中地生活。

　　“如果我拿出世界上最先進的戰略導彈，給中國，當做迎娶可君小姐的聘禮，不知道中國會不會答應？”卡維尼亞說道，說實在的。他手裏其實沒有這麽一套他口中所說的世界上最最先進的戰略導彈系統，或者說，這僅僅是在理論上驗證過，在沒有離開蘇聯之前，卡維尼亞還有基爾諾夫以及其他幾個人配合下，在理論上設計了一套威力更大，更加先進的戰略導彈系統，隻是後來由於科研經費一直拖欠，導緻這個計劃幾乎呈現半擱置狀態。

　　而卡維尼亞之所以這麽說，其實他和基爾諾夫早就商討過。他們對於這套系統投入的心血非常大，可以說是兩人近五年來，設計的最完美的一套了。比早前兩人設計地一些現在蘇聯服役的戰略導彈好上不少。由於兩人強烈的科學探索精神，他們很難想想，如果在中國搞研究，他們研究中出這套戰略導彈系統，會怎麽辦？總不可能偷偷的將這體統拿給蘇聯，這套系統在成功之後，肯定是會被中國拿走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趁現在，將這個事情公佈給中國官方，讓他們引起中國官方的高度重視。這樣，就能爲自己爭取到更大的利益。

　　“最先進的？你確定？”徐明有些沖動，如果真是這樣地話，他不介意，動用國家機器，去欺負人，甚至說強搶民女。

　　“我確定。他的威力。將比蘇聯現在服役的威力最大的SS3系統，強12%。而且。現在蘇聯官方也沒有這份資料，這資料恰恰在我們兩兄弟手裏。”卡維尼亞強調著自己籌碼的價值。

　　徐明此時，早就不再像當初那樣了，追問道：

　　“有沒有相關資料，如果是真的，我想這件事，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我可以保證，可以給你提供世界上最最先進的實驗室。隻要你需要的，我們中國都能給你搞到。”徐明又像他們保證道。

　　“那就多謝你了，徐。你在這裏等一會，我這就去拿資料，我想，你拿著這份資料，呈交給中國高層，經過中國的專家研究後，肯定會知道這份東西的價值地。”卡維尼亞不理會徐明，一邊說道，一邊朝屋裏走去。

　　徐明沒想到，今天隻是來看看卡維尼亞，順便告訴一些關于他和王可君教授的事情，以及國家的態度，沒想到，被自己這麽一忽悠，居然能弄到這麽有價值地東西。

　　沒過一會兒，卡維尼亞就拿著一份文件走了出來，然後交給徐明，說道：“我知道，如果中國拿到這份檔後，肯定會答應我的事情的。在檔裏，我已經寫清楚我和基爾諾夫所需要的實驗室的規模以及相關設備，隻要設備準備好了，我們就能早日工作了。”

　　“沒問題的，我會轉告給中國高層的。”徐明信誓旦旦道。

　　“老爺子，我今天可搞到一份好東西，你看要怎麽感謝我？”徐明隨手將卡維尼亞給他的那份檔甩給老爺子，仿佛那根本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一樣。

　　“哦，這麽快就將浦東方面的相關東西寫好了？”老爺子以爲徐明是將前幾天交給他地任務弄完了，這是要交給自己驗收了，樂呵呵的說著。拿起檔，翻了翻，發現自己想錯了，看著雖然不知道裏面寫的是什麽東西，但是老爺子從一些圖形上還是看得出來的。

　　這是一份武器的研究圖紙，隻是整個檔是用俄文寫的。整份文件長達幾十頁。但老爺子雖然看不懂俄文，但也知道，這可能隻是一個草圖，但從整個導彈地設計圖紙上，老爺子就知道，這不是一般地導彈。

　　“明明？這是哪來地？”老爺子嚴肅的問道，他知道，一般這樣地檔是不容易留出來的，而且是純俄文書寫的，一看就是蘇聯的研究成果。他有些懷疑，這事自己這孫子從蘇聯搞來的一份武器研究圖紙。

　　“這是那兩個蘇聯老頭給的，據他們說，這上面所涉及地東西，將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我覺得挺有用的，如果真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中國如果有了這麽幾枚戰略導彈。或許會不錯。”徐明打哈哈的說道，說實在的，他自己也不太懂，隻求那兩個老頭不要騙自己。

　　“那他們沒有什麽條件？”老爺子放下那份檔，都是俄文，他根本看不懂，隻有拿給老首長，讓經過專家驗證，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真的。

　　“條件，當然有。這恐怕對國家來說有點困難？”徐明故意吊著自己老爺子胃口。

　　果然，老爺子聽後，大皺眉頭。他猜想這兩個外國人既然肯拿出這東西，肯定要求不低，但是現在自己孫子都說國家又困難，那會是什麽困難的。

　　“是什麽要求，說說，隻要不違反國家大地方針政策，一切都可以考慮。”老爺子此時眉頭緊鎖，他已經深刻的知道了這件事的嚴重性了。

　　“哈哈，老爺子，這事確實有點困難。不過你也不用皺眉頭，我說的困難隻是國家不太好出面而已？你知道那老頭拿出這麽一個東西，要求是什麽嗎？”

　　“什麽？”

　　“那老頭就希望國家可以同意王可君教授嫁給他。”徐明說完，實在受不了這麽搞笑的事情，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哦，這事。確實比較難辦？”老爺子此時眉頭也舒展了。知道被自己孫子耍了。佯裝生氣道：“國家雖然困難，但我知道明明你有本事。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放心吧，功勞，國家會記者的。”得，一個空頭支票。

　　徐明不知道事情進展的怎麽樣，隻是知道，幾天之後，王可君教授被授予中國科學院院士稱號，以表彰王可君教授多年來在經典物理學方面做出的成績。沒過幾天，北京理工大學校方給王可君教授帶的課程越來越少，直到最後，王可君教授幾乎在短短一個星期內，放下了所有的教學任務，校方宣稱，王可君教授以後如沒有特殊原因，專門從事科學研究工作，在教學方面，就由學校裏其他人代替。在之後，王可君教授就漸漸地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這也得說幾天之前，徐明將那份檔交給老爺子之後，老爺子連夜把文件帶給了老首長，老首長當下也不怠慢，馬上著急了中科院一幫這方面的科學家，而且其中有幾位精通俄文，這份檔被幾個科學家翻譯驗證之後，證明，這份檔上寫明地東西如果真的研製成功，確實會比現在蘇聯服役的戰略導彈威力強大10%，但是科學家們同時一緻認爲，這份文件應該還存在在實驗室裏。

　　但同時，中國高層非常重視這件事，在徐明沒有反應的時候，已經做出了相關的部署。徐明隻知道，這幾天，老爺子非常忙，幾乎都是早出晚歸。但老爺子雖然忙，但是卻很精神。

　　直到有一天，老爺子笑著給了徐明一份單子，徐明粗粗的掃了一眼，發現這上面的東西都是一些中國沒有的，而且在世界上也比較難搞的尖端儀器。而且看這些儀器的功能，徐明答題已經猜到了什麽。說道：”準備建研究室了？”

　　老爺子呵呵笑道：“確實，當初你給地那份檔價值太大了，如果中國真的有了上面的那種導彈，相信中國的國際地位會提高一大截的。所以，明明，這些東西，我覺得還是交給你搞就行了。我知道你有門路地。”

　　“哦，交給我？不是吧，中國這麽大的一個國家，讓我一個小小地商人去給國家買東西？”徐明假裝哭鬧著，沒好處地事，他可不辦，自己這些日子來，幫國家辦了多少事，怎麽也得讓國家給個功勞或者勳章之類的吧。

　　“放心吧，明明。國家會記得你地功勞的。再說以前中國需要某些被西方發達國家嚴令禁售的東西，中國也是通過一些親華的商人來辦的，既然有了你這麽一個有本事地孫子，我還去求其他人做什麽。”得了，老爺子又給了徐明一張空頭支票。徐明還真不知道，國家會記著你的功勞，這到底是什麽時候兌現。

　　“好了，行了。別的我也不說了。我給你搞定。不過估計得等一段時間。過幾天，我去過香港之後，就給你辦。還有，既然要建研究室了，是不是幫我哥忙？？”徐明說道。

　　“什麽忙？”老爺子奇怪了，自己孫子還有什麽困難，

　　“是這樣的，既然是建研究室，我手裏有一批高規格的建築材料，正好研究室用。你幫我消化了，我給你買設備。”徐明想到張鐵豪那囤積的那一批材料，雖然現在困難解決了。估計那也是他心頭的一處暗瘡，趁早解決了好。

　　“質量可靠嗎？有多少？”老爺子皺了皺眉托，這事腐敗，一般他不願意做這事的，不過想到孫子幫國家這麽大地忙，自己偶爾利用職權一下也沒什麽了，相信老首長不會說什麽的。

　　“不太多，幾千萬的量吧。”徐明說道，確實，對一個研究室來說。真的不多，但是對張鐵豪那個公司來說，就是全部的家當了。

　　“哦，那行，隻要質量過關了，爺爺做主要了。”老爺子一聽幾千萬，也不小了。畢竟國內能生産這麽大一批貨。也是少數的。

　　“行，抽個空。找個專家去驗驗貨，然後拉走得了，省的現在還占地方。”徐明說著。

　　“你這小子，又不知道幫誰的忙吧。我可是知道你沒這貨的，不過算了，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惹事的主。”老爺子說道，隨後有接到：“那行，正好這兩天就準備建設了，估計建成得要一段時間，這樣吧，明天我派個技術員去驗驗貨，如果行地話，就拉走。”

　　“好，沒問題。”

　　“叔叔麽？”徐明在和老爺子交代完之後，就把那份文件交給卡利羅，相信以英國汽車公司的名義，應該能買到那批貨的。弄完這件事之後，徐明就準備將明天老爺子派人驗貨地事告訴張鐵豪，免得時間長了，張鐵豪忘記了。

　　“小徐，是我，有事嗎？”張鐵豪現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幾十年來，從來沒有這麽精神過。想想幾天前是什麽樣子的，現在又是個什麽樣子的。錢不缺，又有副市長這一層關系。公司煥發出全信的動力，這可都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的原因。

　　“是這樣的，明天有人去公司裏驗那批貨，如果符合他們要求的話，估計那批貨就賣出去了。”徐明說道這無疑又是一個喜訊，或許今年對自己來說，時來運轉。